,鼻孔微微上扬,“你就是那个农村来的女孩?
我可告诉你,南家的规矩多着呢,你可得好好学。”
谢桑宁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老师,不知您打算从何处教起?”
女子冷笑一声,“就从最基本的坐姿、站姿教起,你看看你现在这姿势,哪有一点名门千金的样子。”
谢桑宁却不慌不忙,站起身来,身姿挺拔,仪态万方,“老师,您看我这样如何?
在我看来,真正的规矩,是由内而外的修养,而非刻板的形式。”
女子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谢桑宁接着说:“您连进门先通报这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又如何教我规矩?
您还是请回吧。”
女子恼羞成怒,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
南父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冲进谢桑宁的房间,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把老师气走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谢桑宁不紧不慢地说:“父亲,并非我故意刁难。
那老师毫无教养,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我如何能跟她学习?”
这时,老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南父,又看了看谢桑宁,“桑宁说得没错,一个没有教养的老师,教不出好学生。”
南父不敢再言语,只能悻悻地离开。
很快,贺家寿宴的日子到了。
晚宴现场奢华至极,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各界名流身着华服,谈笑风生。
谢桑宁穿着一袭简约而不失优雅的礼服走进大厅,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南思雅和南牧晨看到她,又开始在一旁小声嘀咕,“她还真敢来,一会儿有她出丑的时候。”
谢桑宁仿若未闻,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寻找着合适的站位。
贺家老太太出场后,一群名门千金立刻围了上去,又是献花又是祝福。
南母走过来,拉着谢桑宁说:“你怎么不过去给老太太贺寿?”
谢桑宁轻声说:“母亲,我与贺老太太并无亲缘,贸然上去,怕是不妥。
不如让妹妹去,她与贺家多少有些关系。”
南母一听,觉得有道理,便说:“那你去把你弟弟找来。”
谢桑宁刚走到一个角落,就听到南牧晨在大声说:“那个谢桑宁,就是个乡巴佬,还想在贺家宴会上出风头,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