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没有了婚姻与事业,我不能还没有果果。
我并不搭理他。
淡淡的说,没有。
他眨了眨眼,说,不信老婆你对我最好了,怎么可能会不给我带礼物?
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
暧昧昏黄灯光。
我穿着针织长裙。
带着黑色细框眼镜。
他看得入了迷,喉头上下滚动。
他微微轻身,我读懂了他的隐喻。
一阵恶心涌上喉咙。
推开他。
回到卧室反关着门。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后知后觉班才发现自己又掉了眼泪。
我侧躺着。
又忍不住左思右想起来,眼眶红的愈加明显。
咚咚咚。
他跟上来敲了门。
我整理好情绪。
理了理头发和脸颊上的泪痕。
给他开了门。
我不敢看他,开了门便转过身去,去梳妆台保水保湿。
他跟了过来,拿着小板凳,坐在旁边,装起了乖,试图老牛装嫩草。
两个人心中有一股低气压。
我还是气不过,握紧拳头,踹了一下他的板凳。
他一脸莫名,坏脾气便暴露出来,你从回来就开始发什么神经。
只恨自己瞎了眼,明明自己的指令越发不好使唤。
这一天晚上,我们还是躺在同一张床上,没有往常的拥抱与互道晚安。
他明明知道我做出的这一切都很反常,他并没有询问,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第二天。
我化好妆,收拾好心情,挤出一丝笑。
他早已醒了,坐在沙发耍着手机,开门的声响也没有惊动他的笑容。
师哥,可不可以今天你来做饭呀?
看着一脸甜蜜的我,他突然就答应了,我还有点意外。
不过这样最好了,心中复仇计划更加顺利。
冰箱里也剩不了多少。
他给我转了点钱让我出去买。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我说,多转点。
他刚要转,听见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快去快回,好不容易想亲手做次饭。
我呵呵的笑了。
楼下买完回来,他撸起袖子,装模作样检查有几种菜,竖起大拇指,好,都很新鲜,今天露一手。
我拿起他的手机,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的搜索着。
眼睛里闪烁一段段和刘莉暧昧模糊不清的对话,从无意到有意,从义正言辞到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