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单之中,只是他曾有一个放在心上的人。
当然,那个人并不爱他,否则,以他的性子恐怕早已成婚,不会到了如今还是孤家寡人。
然而,世事总是如此,他虽不能得偿所愿,但难道我就可以?
<回府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如雪掀开帘子问:“什么事?”
“启禀夫人……”话音未落,车门外便传来喧闹声:“夫人,救命!
救命啊!”
如雪一顿,转头来看我的意思,我只道:“若有冤情告官便是,我一个宅门妇人,如何能救命?”
如雪便掀开帘子将我的话一五一十说了,随后,求救声变成了咒骂声,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不过并没有持续很久,王府的侍卫便将人拖走了。
一回家,我便让如月给王崇之送药,过不多久,如月便走了回来,附在我耳畔道:“小姐,小桃不见了。”
我皱了皱眉,不由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叮嘱道:“此事你先不要声张,替我去外头查查,尤其是姑爷常去的那些个勾栏。”
顿了顿,又想起在门外呼救的男人,“今日那个在门口的那个男人你也查查,或许知道什么内情也说不准。
出了事他不去报官,恐怕也是别有所图。”
如月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正打算领命出去,我又道:“你去叫如雪进来。”
如月点点头,不一会儿如雪便走了进来。
“如雪,你跟我多久了?”
我问。
如雪垂着头,道:“回小姐的话,七岁起便在小姐的院子里了。”
“如今可是十六了?”
“正是。”
“我如今许你,若是你愿意,我便放你自由,给些银钱,谋份差事,日子过得不会差。”
如雪的眼神微动,但她在我身边多年,依然知道我的脾气。
我接着说:“若是你跟在我身边,为我做事,我便许你苏家的一间商铺,如何?”
苏家的商铺遍布西北,一间商铺的管事经营之权不仅意味着金钱,更意味着地位和权力。
然而,为我做事自然不可能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如雪立刻跪下磕了一个响头:“奴婢自小跟着小姐,从未想过离开。”
“好,你现在要替我做一件事。”
我将怀中早早准备好的药方递给如雪,“从今后,给姑爷的药便换成这个方子,你可明白?”
如雪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