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大小小的事,孤离了你,是半件事也做不成。
连孤的午膳,也等着任大总管来料理。
怕是离了你,孤的午膳也用不成了。
何况孤的胃口甚好,怕是晚膳也是要多用一些的。
若是茶珠又来劝孤少用晚膳,孤也定是不听她的。
若兰却根本不会劝人。
任总管,你这一休息,宫里定然全乱套。
唉,孤也很舍不得你啊……” 深宫磨炼人然鹅,他越是这样说,任守忠就越是惧怕。
从他惊慌失措的眼神里,云瀚想到了一个词“惊怖”。
这是……至于?
但是云瀚知道,任守忠这是熬不住了。
若是由着他请了假回去找主子上了个满级单体治疗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必然是红蓝全满、龙行虎步、游刃有余,再喜滋滋、大喇喇、东敲西打地替他包办完一切事情。
那时,又该他云瀚熬不下去深夜惊魂痛哭了。
“咣叽!”
云瀚一头栽倒,假装晕了过去。
“官家!
官家这是……”任守忠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一哆嗦,赶紧喊道:“若兰!
快请太医!
快请太医!”
云瀚一听“太医”,赶忙睁开一只眼睛。
他知道太医一来,他再不醒,便要吃苦头。
被太医院的老头子一阵乱掐,再挨上二三十针,回头还要良药苦口利于病。
不划算!
于是他一跃而起,大喊“护驾!
护驾!”
“官家!
官家!
老奴在这……”任守忠连忙喊道。
“飘飘……一只飘飘刚刚从窗户外头过去了……”云瀚有气无力、落了枕似的歪眼看着窗外。
“官家,何谓飘飘?”
任守忠这回是真的“惊怖”不已了,因为云瀚立刻将他刚刚“惊怖”的眼神学了个十足。
“就是……一些非生命物体以及它们附着的个体无意识。”
云瀚直直地指着窗外,惊骇不已:“任总管,你可有瞧见?”
任守忠喘了口大气,又问道:“官家,何谓‘非生命物体以及它们附着的个体无意识’?”
云瀚低头瞧了瞧任守忠,忽然整了整衣摆,若无其事地问道:“任总管,你不知道?”
任守忠苦笑:“老奴愚钝,还请官家解说。”
“你把那个叫怀瑾的喊来。”
云瀚假装弄了弄衣角,有些羞羞答答的:“孤给你一个人说着没趣。”
任守忠“嗨”了一声,恍然大悟:“尚仪宫美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