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若兰将这件事一模一样地干一遍。
最后,他又将若兰夸一遍。
哪怕若兰不会,他都要亲自按照任守忠的答案调教一遍,直到她学会为止。
这是若兰最痛苦的时候。
因为在这时,她不仅要忍耐皇帝事无巨细的盘问,还要不停承认她和任大总管之间存在的巨大的业务差距。
她每件事都必须承认自己是错的,最终才能得到皇帝的奖赏。
当然,这对云翰来说也是折磨。
毕竟,他更喜欢在月朗风清之时,让王教授的假闺女的小闺蜜挽上自己的手,菱舟泛夜,来一曲和谐的欢乐颂。
注意,只是他单方面喜欢。
而最遗憾的,是在这个故事里,他还没有鼓起勇气和王教授的假闺女的小闺蜜表白过。
既然没有表白过,这个故事线也就这么烂尾了,这种遗憾的美好大约可以一抚跟若兰之流邪磨的种种不适。
他不能输给一个装模作样的冰墩墩!
但是,跟随小闺蜜的建设价值万万不能代入到大宋职业天子的建设中来,如论是若兰还是茶珠抑或别的小宫女以及他的大小老婆等后妃,都不能与小闺蜜的感觉等同或类似。
否则,那就羞辱了纯洁美好的刘书昕同学。
唉,往事如风。
现在,他只能将任守忠当作知心好友。
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都要跟他说一遍,没有一句说的不是废话。
他也不喜欢说废话。
可是对于任大总管这样的贴身监视者,除了废话,他还能跟他说什么?
这天,当他正跟任守忠说到若兰最近的学习态度和学习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而茶珠端茶倒水的业务素质也得到了跨越式提升之时,任守忠提出,他要告半天假休息。
云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血丝通红的眼睛,表示他实在离不开任总管的贴身伺候。
哪怕是半天。
万一其他人伺候得不妥当、或不规范、或不标准,那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而他既然是皇帝,就不能有这么麻烦的事。
任守忠看着皇帝忽然变得清明无比的眼神,猛然打了一个寒噤。
这个寒噤让云翰觉得有些失败。
因为他要的不是寒噤,是不耐烦。
“任总管,孤真的离不开你。
你看孤,今日早膳后未用二遍茶。
除了任大总管,谁能记起?
若兰孤是不能指望她的。
茶珠更休要说了。
任大总管,这宫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