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一起。
顾流峥身子生来虚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侯夫人无奈叹息,收回了之前的话。
顾流峥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我问他,“你真的相信我吗?
他们说我从匪窝里出来,被毁了清白,你为何没有怀疑?”
顾流峥眼神坚定,把我抱的更紧了。
“不管有没有,那都是从前的事,你都是我的娘子,为夫定然与你患难与共。”
“更何况那次的事我有耳闻。”
“我的飞鸢,是为了救盛菀而闯入匪窝的,只是后来被他们抛下了。”
“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是他们的错,我都只会心疼飞鸢。”
他的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却让我红了眼眶。
我轻笑,“顾流峥,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之后几日,我在侯府闭门不出。
顾流峥却忙得从早到晚。
但关于我的那些流传听不到了。
只有顾流峥脸色疲惫的回来。
第二日,街坊又很快传起了新的传闻。
听说盛菀住在侍郎府已经数月,却偏偏那一晚,给郑书亦下了春药。
当晚两人一夜荒唐。
之后两个人醒来,盛菀便哭着求他娶了自己。
郑书亦大怒,这才看清楚盛菀不择手段的真面目,明白她之前的一切楚楚可怜都是装的。
他不忍心让爹娘都受人诟病。
只好迎娶了盛菀。
盛菀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处处为难下人。
又担心哪个侍女有姿色,勾引迷惑了自家夫君,便鸡蛋里挑骨头,随便寻了缘由将人发卖,或扔去勾栏。
甚至还闹出了一条人命。
侍郎府被盛菀搅得乌烟瘴气。
郑夫人气得病倒,连连咒骂,“娶了个这样的玩意儿回来,真是造孽啊!”
又过了几日。
郑书亦脸色憔悴的来找我。
“飞鸢。”
顾流峥刚好得空,陪我去逛街买胭脂,郑书亦上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他手里拿着那一杆熟悉的红缨枪。
枪柄处还刻着“鸢”字。
我神色微动,望着红缨枪久久没有回神。
这红缨枪还是六年前,宋琰亲手让人给我打造的,作为生辰礼送给我的。
他说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就永远不会丢失。
他醉酒时曾说。
“飞鸢,你就是我的纸鸢,这一生都别想逃开我。”
可转手,他就为了讨盛菀开心,把红缨枪送人了。
如今郑书亦满脸愧疚。
“飞鸢,对不起,我和宋小公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