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给师弟们,人就走了。
待到入夜,扶枳打坐时,总是无法静心,他有些后悔,祝翎钰不过是孩子心性,他却自乱阵脚,过于严厉。
她有错,他当悉心教导,不该那么冲动的。
扶枳起身去了桥边,不出他所料,祝翎钰果然坐在桥上。
“今日,我不该打你的。”
祝翎钰屈着腿,将脑袋埋进臂弯,“不,师父打的对,是我糊涂了,犯了蠢,对师父出言不逊。”
“头抬起来。”
祝翎钰偏过头,不让扶枳看。
扶枳走到这边,她就把头扭到另一边。
“你看,有流星。”
祝翎钰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等她意识到已经晚了。
扶枳瞧着她肿起来的半边脸,眉头拧起来,“抱歉。”
“没事,就当长记性了。”
祝翎钰闷闷不乐。
扶枳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药膏,坐到祝翎钰身边,打开盖子,指尖沾了一点。
祝翎钰识相地把脸凑过去,冰冰凉凉的膏药敷上去的瞬间,疼痛就消退了不少,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扶枳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妥。
祝翎钰的脸被晾半天,她又往前凑了凑。
扶枳只好将药膏放到她手里,扔下一句“你自己涂。”
然后便没了人影。
祝翎钰有点意犹未尽地躺在桥上,夜空中乌云密布,连月亮都没有,怎会有流星呢,她可真傻。
3扶枳的腕间常年挂着一串菩提子,清皖总说那是扶枳年轻时的小青梅亲自为他求的。
祝翎钰本是不信的,可是直到叶燕晴的出现。
她身上的衣服是祝翎钰从未见过的样式,举手投足间尽是安雅娴静,而且还能和扶枳对弈,想来定会几分棋艺,综上便知叶燕晴出身于显贵名门。
“师姐,你怎么不去见见叶姑娘,她带了京城的糕点,可好吃了。”
清皖坐在石凳上,正吃着叶燕晴从京城带来的糕点。
祝翎钰别过头去,“整日就知道吃,我才不稀罕。”
“对了师姐,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呢,而且为何从那以后,师父好像对你,”清皖斟酌了一下措辞,“对你有所疏远,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疏远”二字踩到了祝翎钰的痛处,“没事别瞎打听,吃你的糕点去吧。”
祝翎钰出了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扶枳的卧房。
交谈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是叶燕晴的声音,“阿枳,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