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但其实本来扶枳也是要留下为祝翎钰疗伤的。
可没想到祝翎钰伤快好的时候,行径愈发过分,扶枳想反抗,但又恐让她的伤口裂开。
他只能想,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如今只能自己咽下。
梨花树下,扶枳半跪于软垫上,他的双手被锁链束缚吊起,衣袍松垮间露出锁骨和精壮的胸膛,上面布着密密的红痕。
祝翎钰摘下他腕上的菩提子,长年累月的佩戴,让它有些泛黄,“还留着呢?”
“你就这么喜欢叶燕晴?”
祝翎钰拿起剪子对着它比划。
扶枳抬眼,他虽不想解释,但他更不想祝翎钰毁了它,“此物不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吗,与叶燕晴有何关系?”
祝翎钰拿着剪子的手顿住,这久远的记忆她早已忘记,却没想到扶枳记了这么多年。
她笑起来,像春日暖阳,“那师父,你是承认了你对我并非全无感觉?”
扶枳又偏过头,不再多言。
祝翎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扶枳,在第三瓣梨花落在他肩上的时候,她俯身拂去他肩头的落花,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缠绵间,她在他耳侧说到:“扶枳,不要毁我道心。”
明明是祝翎钰先大逆不道,如今却还冠冕堂皇地说着这样的话,可扶枳竟怎么也找不到措辞去反驳。
她的荒唐行径很快在民间流言四起,有人说,清风朗月的扶翎大人是被迷了心智,竟对自己的师父大逆不道。
朝中弹劾折子如雪花般送到皇帝那里。
“师父,我被革职了。”
祝翎钰笑看着面前端坐的人。
梨花树下那日之后,祝翎钰就解开了扶枳的锁。
如今扶枳坐的笔直,但微拧的眉早已显现出他的担忧,“我早知会成今日局面,所以才一直劝你不要执拗。”
世言如刀,他最担心的局面还是发生了。
祝翎钰的关注点却很不一样,“所以师父是因为这样,才一直避着我吗?
可我不在乎世人眼光。”
“不过,”她话音一转。
“先前确是我大逆不道,但我是有苦衷的。”
说着,她使了个眼色,命人拿下了院中小厮,“来人,去王伍房中搜,看看奏折是不是在那。”
“你早就知道了?”
王伍被摁在地上,面露不甘。
“我对你本只是有所怀疑,所以前几日我故意让你看见我与师父的那场景。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