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在我找律师立遗嘱时,又像一个倒霉鬼一样遇到了祝卿安,他简直是我躲不掉的瘟神,以前是想看他一眼,都像是在请神。
现在真是出门扔个垃圾都能见到的程度。
但他跟我来这的目的可不一样。
我立遗嘱,他立婚前财产协议。
我忍不住冷笑,没想到祝卿安连黎愁都防,更别说我了。
我安排好一切后,就转身准备离开律所,回家了。
突然我的身体被人往后拉了一把,止不住的后仰,正当我准备和他理论一番时,那个人比我先开了口。
“许汝卿,我是鬼吗,你见到我就逃走。”
我一把甩开了祝卿安那双把我抓红的手,不耐烦地说道:“祝卿安先生,我们好像现在没什么关系了吧,你这样未婚妻不会吃醋吗,再把我打一顿可不太好。”
“许汝卿,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等时机成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狗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像我什么伤都受了,才告诉我,有盔甲。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一口回绝,绝不原谅。
我头也不回地坐上回家的出租车,但我可以明显感觉到祝卿安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许久。
车窗外的暖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承认在祝卿安对我说出,希望重新开始时,我的心惊了一下。
但一颗已经被伤的遍体鳞伤的心,不是靠几张创可贴就能愈合的。
至于祝卿安难言的苦衷,我一个将死之人又能管的了什么呢?
8.难言的苦衷 天逐渐暗了下来,昏黄的街道灯光透到了雪白的病床上,不时传来几声咳嗽声。
祝卿安推门而入,看到病 床上的母亲,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连忙向前去扶起病床上的母亲,好让她舒服一点。
“母亲,我不是叫你好好吃药吗,到时候等到合适的肾源回来,身体不行怎么办。”
母亲看了看祝卿安的脸欲言又止,看出母亲的忧虑,祝卿安紧紧地抱住母亲,安慰地说到:“母亲你放心,很快了,你会好的,汝汝也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
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祝卿安心里明白,他的计划必须加快速度,母亲现在是一刻也等不起了。
安抚好母亲后,祝卿安又跑到医院的天台,拨打了电话。
“黎愁,是我,你之前说的会帮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