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停在画面右下角,那里有个被烧剩的彩虹糖罐,“我找了三年,直到在你宠物店看见同款糖罐,才敢相信你就是当年那个被她用命护住的孩子。”
晨露开始凝结在墓碑上,“糖炒栗子” 的叫声从远处的猫舍传来,带着破晓前的慵懒。
陆沉舟忽然单膝跪地,戒指盒的天鹅绒衬里映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钻石在晨曦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极了林晚秋日记里画的小太阳。
他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眼底倒映着逐渐清晰的世界 —— 不再是被回忆困住的孤岛,而是有我、有猫、有彩虹糖的人间。
“你总说晚秋是糖炒栗子的季节。”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后的沙哑,“其实第一次在宠物店看见你,你追着布偶猫跑时,发梢沾着的糖纸刚好落在我腕表上。
那时我就想,这个把‘命中缺狗’说成‘命中缺糖’的姑娘,或许真的能让我的冬天结束。”
戒指滑入无名指的瞬间,远处教堂的钟声恰好敲过七下,惊起墓碑旁的麻雀,振翅声惊落了晨露。
我想起第一次堵他时,误把 “江诗丹顿” 说成 “江诗丹糖” 的糗事,原来从那时起,命运就开始用甜蜜的误会编织红线。
陆沉舟掌心的薄茧擦过我后颈的胎记,像在重描十年前火场里那道未说出口的约定。
墓碑上的 “林晚秋” 三个字在晨光中愈发清晰,而她留在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此刻正化作我们指间的戒指、脚边的猫咪、以及永不熄灭的小太阳。
铁盒里的彩虹糖纸在风中轻颤,发出细碎的响。
陆沉舟站起身时,顺手把我初中画的《梦想宠物店》贴在了墓碑旁的纪念墙上 —— 画里的女孩牵着两只猫,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糖糖和小秋阿姨”。
原来有些告别从来不是终点,而是爱以另一种形式的延续:林晚秋用生命种下的光,终将在我们相握的掌心里,长成驱散所有阴霾的太阳。
当第一缕阳光越过墓园的铁栅栏,“糖炒栗子” 终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项圈上的 “苏糖” 二字与我的戒指同时闪光。
陆沉舟替我拂去肩上的花瓣,指尖划过我手机壳上贴着的、十年前与林晚秋的合照 —— 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命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