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偶然的会展我见到了陈母,这副模样,简直是个猪猪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偷偷派人调查,发现陈家竟有个假少爷,而陈父陈母不仅知道,还默认陈尧就是陈家的继承人,就这样让猪猪姐一个人在外这么辛苦地活着。
陈家在祁家面前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提了句如果陈尧是个女儿就好了,婚约就能作数了。
他们一家都开始寻找猪猪姐的下落,我本以为他们看到猪猪姐是个文盲,最起码会给她教一些最基础文字和数字。
可当她说要把金猪的五千块给我时,我只是在难过她连 25×365×3 都不会计算,却要把所有的钱都给我,她太苦了。
我立马派人把她从陈家带了出来,安排了老师给她教学,最基础的数字和文字得会,生理常识得知道,生活常识也得知道。
她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我本想去看看她的,可想了想,也许让她无后顾之忧才更好。
三年时间,我把祁氏完全收入囊中。
猪猪姐也很乖,她很聪明,比我快。
我用了三年时间,她用了两年半就从一无所知变成了正常人类的模样。
我想去见她,可我又该以什么身份见她?
是曾经的捡破烂小孩,还是挣学费的大学生,还是祁氏总裁,还是她的联姻对象?
她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到吧。
“猪猪姐,看海绵宝宝呢?”
她还是这么童真,我朝她要我的学费,她毫不吝啬,直接将整个金猪都送给了我。
里边是她整整三年攒的两万多,也许现在这两万块已经不算什么了,可曾经她一点一点搬砖时的辛苦我还记得。
我摸了摸她手心的老茧,这是她自己养活自己的证明,没关系,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我好害怕她拒绝,我害怕她以为我是个莫名其妙要强行娶她的人。
我又害怕她心中已有所属。
可她没有。
幸好她答应了,她没说问我为什么,我也害怕她问我为什么,我怕她觉得曾经那些是屈辱,和一个知道自己所有不堪的人结婚会很怪异。
可她没有。
我们领证那天是五月二十号,结婚那天是七月十五号,可能她早就不记得了。
五月二十号是我们俩初遇的那天,一起在山上捡果子那天。
七月十五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