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就会来找我。”
“我吹了。”
“你没来。”
林辰捏紧手里的哨子，手指发抖，想开口，却像哨子堵在了他喉咙里。
苏云后退一步，淡淡地问他一句：“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教过我这句话？”
她的语调，几乎和那句童年录音里的“哥哥，你是不是已经回来过了？”
一模一样。
林辰浑身一震。
地面忽然一阵轻响。
脚下那层混着纸灰的地面，开始缓缓龟裂，像一颗心在地底跳动。
他松开手，哨子掉落，“啪”地一声，声响短促，却像打破了什么。
下一秒，所有声音都消失。
耳鸣消失，气息静止，通道褪色——他睁开眼，站在妹妹的房间门口。
熟悉的画又出现了，贴在对面墙上。
那团黑影嘴张得极大，嘴里没有牙齿，却像在说话。
林辰盯着它。
画上黑影嘴唇张开，语气像他自己。
低低地问：“这次，你要进去了吗？”
5 门缝里的光门缝透着白光，不亮，却像旧电丝在发热，微微颤着。
不是自然光，也不像灯，更像某种记忆碎片，被揉成了光，还没熄干净。
林辰没有立刻推门。
他站在原地，看那道缝，看了很久。
像在等光自己把他拉进去。
可光没动。
他才伸出手，轻轻一推。
门没有响。
没有风，没有阻力，就像门从来没关过。
只是他自己，一直不敢进去。
屋里不是妹妹的房间了。
地砖裸着，墙皮剥落，香灰和纸屑一层一层堆在角落，像反复烧过又没烧完，热气沉在地面。
正中间，一张三脚木椅孤零零地立着，椅背缠着一条褪色红布。
布上画着一只小手。
红蜡笔画的，线条发抖，像是画的人手在抖。
林辰没坐。
他站着，看那只手。
天花板上的光缓缓移下来，绕过墙角，落到他背后。
他的影子没出现，地面是空的。
他却感觉背后有什么在照着他，像一只无声的眼。
这时，苏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温温的，像是读一本旧日记：“你说过……只要她愿意配合，妈妈就会回来看我们一次。”
林辰没回头。
他低声说：“那不是我说的。”
苏云沉默几秒：“你总这么说。”
她从椅子另一边走过来，站在他对面。
“你记得的吧，那天晚上。
她坐上这把椅子，你吹了哨子，爸爸就进来了。”
林辰身体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