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了下：“听说这个展的名字，挺特别的，适合我。”
她没有回应，只是转过头去继续看画。
两人就那样并肩站着，彼此沉默，却仿佛比千言万语更沉重。
就在这时，简俊熙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客套又疏离的微笑：“你们见面了。”
林慕川看向他，两人眼神交错的那一刻，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瞬。
“是啊，真巧。”
林慕川语气平淡，却带着些说不清的锋芒。
林诗瑶站在他们中间，突然觉得这个画展的主题并不是“错过与重逢”，而是“无解”。
她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那层薄冰，从大学时就存在，后来却因为她，彻底裂开。
他们之间的确有过短暂的友情，却也因为太相似、太沉默，注定无法好好沟通。
简俊熙望着林慕川，声音低沉：“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林慕川点点头：“挺好的。
公司发展还不错，最近准备进军海外市场。”
“祝贺。”
简俊熙说着，却没有再多言。
林诗瑶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三人站在同一幅画前，彼此寒暄、故作镇定，仿佛这不过是普通的旧友重逢，而不是一场牵扯了整个青春的情感战争。
晚些时候，展馆人流逐渐稀少，三人也终于找了个安静角落坐下来。
久别重逢的寒暄已经说完，只剩下沉重的回忆盘旋不散。
“你们……过得还好吗？”
林诗瑶终于问出这句话，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简俊熙垂下眼眸：“我还可以，至少日子还能过。”
林慕川看着她，语气温和：“你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苍白：“挺好的吧，我每天也会告诉自己挺好的。”
那一刻，三人都没有再说话。
空气里像飘满了“如果”两个字——如果那天林诗瑶答应了林慕川那杯咖啡。
如果简俊熙早点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如果林慕川没有选择成全，如果林诗瑶没有选择退让，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可惜，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那天结束前，三人一起站在展馆门口告别。
林诗瑶站在台阶上，风吹动她的发，她轻声道：“其实……我常常梦到你们。”
简俊熙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低声道：“我也是。”
林慕川望着她，一字一句：“我没有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