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初现警笛声划破了凌晨的宁静,像一把锯子在我脑子里来回拉扯。
说实话,我江临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这鬼哭狼嚎似的警报,还是让我心里犯嘀咕。
“又一起?”
我叼着烟,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宿醉的头更疼了。
“队长,城西老宅,死状……呃,比较特别。”
年轻的警员小李吞了吞口水,脸色比案发现场还白。
“特别?
有多特别?
还能比上次那个把自己拧成麻花的更特别?”
我嗤笑一声。
最近市里不太平,总发生些奇奇怪怪的命案,死者死状一个比一个离谱,要不是我心理素质过硬,估计早跑去庙里烧香拜佛了。
“这个……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小李欲言又止,眼神闪躲,像见了鬼似的。
得,看来这次是真的邪门了。
我抓起外套,一股脑钻进警车。
案发现场比我想象的更诡异。
老宅阴森森的,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臭,闻着让人想吐。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七窍流血,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更诡异的是,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已经生锈的菜刀,刀尖直指……天花板?
我皱了皱眉,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江队。”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市局首席法医沈寒烟。
她穿着一身白大褂,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冷艳的气质与这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就像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孤傲又美丽。
“沈法医,你来了。”
我冲她微微一笑,感觉这鬼地方都亮堂了不少。
沈寒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尸体旁,开始进行初步的尸检。
她动作娴熟,像在进行一场的仪式。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死者死于心脏骤停,但具体原因不明。”
沈寒烟的声音依旧清冷,“现场有一些……异常波动。”
异常波动?
这可不是法医能说出来的话。
我挑了挑眉,看来这次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二十年前……”沈寒烟突然停顿了一下,”二十年前?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一场灭门惨案,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