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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尘完结文

我活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年的春分,长安城没有日出。悠婷站在朱雀门城垛上,看天边那轮黑日吞噬最后一丝晨光。吐蕃三十万大军压境,阵前三百头牦牛驮着青铜巨鼎——鼎中煮着混血的药汤,腥气熏得守军呕吐不止。“国师要用日食炼‘天地同寿丹’。”裴忠扯开染血的绷带,锁骨蟠龙纹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微光,“他需要双帝血脉的心尖血作药引,需要我们的血。”城下突然传来号角。吐蕃国师的白幡下,缓缓推出十架囚车——每辆车里都关着个与昭棠容貌相似的女子,最大的不过十五,最小的还在襁褓中啼哭。“陛下!”郭飞把剑柄捏得咯吱响,“他们在潼关找到惠妃娘娘的…的药人……”悠婷的指甲掐进掌心。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唯一的“药引”——惠妃当年为保她,竟用其他女婴做替身!“开城门。”她突然道。“什么?...

主角:悠婷裴忠   更新:2025-04-11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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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悠婷裴忠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归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活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年的春分,长安城没有日出。悠婷站在朱雀门城垛上,看天边那轮黑日吞噬最后一丝晨光。吐蕃三十万大军压境,阵前三百头牦牛驮着青铜巨鼎——鼎中煮着混血的药汤,腥气熏得守军呕吐不止。“国师要用日食炼‘天地同寿丹’。”裴忠扯开染血的绷带,锁骨蟠龙纹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微光,“他需要双帝血脉的心尖血作药引,需要我们的血。”城下突然传来号角。吐蕃国师的白幡下,缓缓推出十架囚车——每辆车里都关着个与昭棠容貌相似的女子,最大的不过十五,最小的还在襁褓中啼哭。“陛下!”郭飞把剑柄捏得咯吱响,“他们在潼关找到惠妃娘娘的…的药人……”悠婷的指甲掐进掌心。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唯一的“药引”——惠妃当年为保她,竟用其他女婴做替身!“开城门。”她突然道。“什么?...

《凤归尘完结文》精彩片段

二年的春分,长安城没有日出。

悠婷站在朱雀门城垛上,看天边那轮黑日吞噬最后一丝晨光。

吐蕃三十万大军压境,阵前三百头牦牛驮着青铜巨鼎——鼎中煮着混血的药汤,腥气熏得守军呕吐不止。

“国师要用日食炼‘天地同寿丹’。”

裴忠扯开染血的绷带,锁骨蟠龙纹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微光,“他需要双帝血脉的心尖血作药引,需要我们的血。”

城下突然传来号角。

吐蕃国师的白幡下,缓缓推出十架囚车——每辆车里都关着个与昭棠容貌相似的女子,最大的不过十五,最小的还在襁褓中啼哭。

“陛下!”

郭飞把剑柄捏得咯吱响,“他们在潼关找到惠妃娘娘的…的药人……”悠婷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唯一的“药引”——惠妃当年为保她,竟用其他女婴做替身!

“开城门。”

她突然道。

“什么?”

“朕说——”悠婷扯下龙袍掷下城楼,露出心口灼灼发光的蟠龙纹,“开城门!”

悠婷单骑出阵时,吐蕃军阵如黑潮般分开。

国师的金钵在她马前映出扭曲倒影:“公主若自愿入鼎,贫道便放了这些药人。”

“好啊。”

她轻笑,突然挥刀划破掌心。

血滴入土的瞬间,整片大地开始震颤!

囚车里的女孩们突然集体抬头,眼底泛起与悠婷相同的蓝光——她们心口全都有残缺的蟠龙纹!

“你当真以为…”悠婷刀尖挑起血线,“惠妃只留了一手?”

地底传来龙吟般的轰鸣。

三百玄甲军从裂开的地缝中跃出,每人的铁甲都嵌着块火龙出水残片——那根本不是兵器,而是锁着药人魂魄的容器!

国师的白幡突然自燃。

他尖叫着后退:“你竟把潼关亡魂炼成了阴兵?!”

“错了。”

裴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银枪穿透国师胸口时,他心口的阴纹与悠婷的阳纹隔空呼应,“是亡魂…自己选择了复仇。”

日食达到巅峰时,悠婷与裴忠背靠背站在祭坛中央。

四周是厮杀的军队,头顶是盘旋的秃鹫。

悠婷的刀插在阵眼,裴忠的枪钉死地脉,两人的血顺着祭纹汇成完整的太极图。

“怕吗?”

她喘着气问。

裴忠大笑:“你三岁那年,我们被关在丹房时…我就该知道你是话痨。”

悠婷翻个白眼,突然拽
进了他肚子。

“陛下不是想成仙吗?”

老将狞笑,“老臣送您一程。”

黎明时分,雨停了。

悠婷站在朱雀大街的尸堆上,看裴忠用白安山的金牙撬开太子头颅——颅骨里滚出颗蜡丸,裹着份名单:金宝二年腊月,潼关试药录密密麻麻的名字后,赫然写着“百里悠婷”三字。

“原来我真是惠妃的女儿。”

她轻笑,“也是他们记录在册的…药引。”

裴忠突然单膝跪地,玄甲军齐刷刷卸下面具。

三百道疤痕在晨光中狰狞——每人左脸都烙着“药奴”二字。

“殿下。”

裴忠捧起染血的虎符,“从今日起,您才是执棋人。”

远处,幸存的朝臣正爬过尸山来拜新主。

悠婷望着他们谄媚的嘴脸,突然想起清虚子的话:“乱世如炉,要么成灰,要么…做那把火。”

6 九重焰血洗过的长安城,连麻雀都噤了声。

悠婷踩着丹墀上的血痂迈进太极殿时,朝臣们正为“谁当新君”吵得面红耳赤。

杨志的侄子抱着玉玺不撒手,几个节度使为抢龙椅差点拔刀——直到三百玄甲军鱼贯而入,铁靴踏碎满地奏折。

“诸位。”

悠婷解下染血的斗篷扔在御案上,“从今日起,改元‘昭明’。”

满殿死寂。

老丞相颤巍巍出列:“女子称帝有违祖制……祖制?”

悠婷轻笑,突然掀开殿中青铜鼎——里头堆着未化尽的童骨,“这就是你们的祖制!

用三千潼关军的命试药,拿边关妇孺炼丹!”

她甩出火把扔进鼎中,烈焰腾起的瞬间,裴忠押上一队瑟瑟发抖的方士。

为首的白须老道趴在地上哀嚎:“陛下饶命!

贫道都是奉太子之命…错了。”

悠婷剑尖挑起老道下巴,“你该求这些孩子饶你。”

殿外忽然传来孩童的歌声。

三十六名道童捧着陶罐列队而入,每个罐里装着一抔黄土——来自潼关乱葬岗。

当第一罐土洒在龙椅上时,杨志的侄子尿湿了官袍。

三更鼓响,悠婷在凌烟阁找到了裴忠。

男人正对着幅泛黄的画像出神。

画中女子凤眼凌厉,额间一点朱砂,与悠婷有七分像——落款却是“开元二十三年,惠妃绘于冷宫”。

“你早知道我是谁。”

悠婷的剑抵上他后心。

裴忠转身时,衣襟滑落露出锁骨烙印——不是“药奴”,而
此刻却攥着比他胳膊还粗的陌刀,眼底烧着滔天恨意。

“师姐。”

清明声音发颤,“师父咽气前说…说当年潼关三千将士,是被自己人毒杀的。”

裴忠突然用匕首划破掌心,将血抹在玄甲军旗上:“因为他们发现了长生药的秘密——用阵亡者妻女的骨血炼丹。”

血腥气在密道里炸开。

悠婷想起张氏临死前那句未尽的指控,想起惠妃玉背上那个“逃”字,忽然明白了为何虎符会缺角——那缺失的碎片,恐怕早被磨成齑粉混进了丹药。

“当!”

头顶传来金铁交击之声。

白安山的叛军已杀到玄武门,而太子调动的神策军正节节败退。

<“走。”

悠婷劈开最后一道石闸,“今日我们不是弑君——是送陛下长生。”

暴雨中的宫门已成血池。

悠婷刚冲出密道,就见一队合阳骑兵正虐杀宫女。

领头校尉的弯刀上挑着个婴孩,狂笑着往火堆里掷——“嗤!”

三支连珠箭贯穿校尉咽喉。

裴忠站在飞檐上,手中长弓犹自嗡鸣。

那婴孩坠落的瞬间,悠婷踏着尸山跃起,剑光划出半弧,将孩子稳稳挑回清明怀中。

“玄甲军!

列阵!”

三百铁骑如黑潮撞进叛军队列。

悠婷的剑专挑白安山嫡系下手,每杀一人必斩其右耳——那是当年参与潼关屠杀的标记。

混战中,她突然瞥见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正率亲卫奔向太极宫。

这老将素来忠直,此刻却扛着个明黄包袱…包袱里露出半张惨白的脸。

“陛下被劫持了!”

悠婷追至麟德殿时,陈玄礼正将天宗按在龙椅上。

老皇帝冠冕歪斜,喉间横着把匕首。

“陈卿…”天宗哆嗦着去摸案上丹盒,“朕赏你的延年丹…延年?”

陈玄礼突然狂笑,扯开铠甲露出满胸溃烂的脓疮,“当年潼关军奉命试药,三千兄弟肠穿肚烂!

臣活着只为等今天——”殿门轰然破碎!

白安山提着太子的人头闯进来,看到悠婷时金牙一闪:“公主来得正好!

本帅清君侧缺个由头…”话音未落,裴忠的箭已钉进他眼眶。

“由头?”

悠婷甩出虎符砸在丹炉上,“二十年前你们用将士炼丹时,怎么不问他们要由头!”

青铜符撞碎炉鼎,露出里头未烧尽的人骨。

天宗突然惨叫起来——陈玄礼的匕首捅
骨散。

“陛下,撤吧。”

郭飞须发结满冰碴,“北庭军迟迟未至,我们只剩八百人……”话音未落,关外突然响起号角。

一支黑甲骑兵撕开雪幕,为首者银枪如龙,枪尖上挑着吐蕃赞普的金冠。

玄甲军顿时爆发欢呼——是裴忠!

可他身后…只有区区五十骑。

“三万北庭军呢?”

悠婷一把攥住他染血的腕甲。

裴忠咳出半口血沫,从怀里掏出半块玉璜——裂纹贯穿了虎符纹样:“我们中计了…北庭都护府早被太子党控制,这兵符是假的。”

雪地上突然绽开红梅。

一支鸣镝穿透裴忠肩胛,箭尾系着血书:降者不杀。

“是吐蕃国师的字。”

裴忠扯断箭杆冷笑,“老秃驴二十年前就参与炼丹——他认得你身上的蟠龙纹。”

悠婷猛地扯开大氅。

她心口的烙印,与裴忠锁骨上的纹路拼成完整龙形。

关下突然传来吐蕃语的惊呼。

白毛风卷着雪粒子,将国师颤抖的嘶吼送上来:“杀了他们!”

悠婷的剑第一次钝了。

她砍翻第七个吐蕃武士时,发现清明正被三个骑兵围剿。

孩子陌刀已断,却还死死护着军旗——旗上“尧”字被血糊得看不清笔画。

“低头!”

裴忠的银枪破空而来,将最壮的吐蕃人钉在冰墙上。

悠婷趁机掷出断剑,另外两颗头颅飞上半空。

“师姐…”清明从血泊里举起个铜匣,“郭将军让我交给您…”匣中竟是半张硝制的人皮,上面刺着长安密道图——而墨迹分明是…惠妃的字迹!

“轰!”

吐蕃人的攻城锤撞碎闸门。

悠婷拽着清明滚进壕沟时,一支火箭擦过她耳畔,点燃了人皮地图。

火舌舔过处,浮现出朱砂标注的暗道:玄武门地宫·火龙出水。

裴忠瞳孔骤缩:“是前朝埋的火器!”

冰层下的地宫里。

悠婷踩着齐膝的积水前进,火把照见壁上斑驳的壁画——全是女子炼丹图,而炉中挣扎的…分明是孕妇!

“原来他们用胎儿做药引。”

裴忠剑尖挑起半截铁链,“难怪惠妃娘娘……小心!”

清明突然扑倒二人。

一支毒弩擦着悠婷发髻钉进石壁,身后传来郭飞的厉喝:“陛下快走!

吐蕃人炸开了冰河!”

地宫开始坍塌。

悠婷狂奔向尽头那尊青铜巨兽——龙首炮口正对穹顶薄弱处。

当她将
阳节度使的狼头漆印。

太子的笑容僵在脸上。

当夜,悠婷潜入张氏暂居的掖庭。

破败小院里,百里淮正抱怨:“阿娘何必装疯卖傻?

直接让那贱人把公主府地契交出来……蠢货!”

张氏一巴掌扇过去,“她现在是陛下亲封的静安公主!

等坐实了白安山谋反,她就是个死——”屋瓦突然碎裂!

悠婷持剑破顶而下,剑尖直指张氏咽喉:“二十年前西市雪夜,你们到底偷走了什么?”

张氏瘫坐在地,突然诡笑:“你以为惠妃怎么死的?

她发现陛下用边关将士妻女炼制……嗖!”

一支弩箭穿透窗纸,正中张氏眉心。

院外响起金吾卫的呼喝:“有刺客!”

悠婷疾退数步,却见百里淮趁机扑向床榻暗格。

她反手掷剑,将百里淮手掌钉在床板上。

暗格里滚出半块青铜虎符,沾着黑褐色的陈旧血渍。

五更鼓响时,悠婷立在朱雀门城楼上。

裴忠把玩着虎符:“有意思,这物件该在二十年前就随阵亡将士下葬了。”

远处传来沉闷雷声。

白安山的使节车队正浩浩荡荡开进春明门,旌旗上“清君侧”三字刺目如血。

悠婷解下腰间玉佩——张氏死前死死攥着的那块。

玉背刻着行小字:婷儿,逃。

“裴忠。”

她突然开口,“你说惠妃若在天有灵,是希望我报仇……还是掀了这棋盘?”

裴忠笑着指向太极宫方向。

那里,太子仪仗正缓缓向白安山营地行进。

4 千秋劫火五更鼓未尽,暴雨已至。

悠婷立在朱雀门箭垛前,雨丝顺着铁甲纹路爬进衣领。

她望着远处白安山使团猩红的旌旗,忽然想起张氏死前那句话——“你以为惠妃怎么死的?”

指腹摩挲着青铜虎符上的血锈,那些暗褐色的痕迹在雨中渐渐晕开。

“公主。”

裴忠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太子仪仗已到安西军营。”

他递来一支铜管,里头卷着刚截获的鸽信:子时三刻,玄武门。

悠婷冷笑。

好个“清君侧”——太子要借白安山的刀,白安山要借太子的路。

而她这块垫脚石,偏要崩了他们的牙。

含元殿前百官肃立。

天宗高坐龙椅,身侧太子捧着金册朗声念道:“……册封百里氏悠婷为静安公主,赐汤沐邑三千户。”

悠婷跪接金册时,察觉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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