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菁菁菁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说,我是不是也能活成一束光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竹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这是什么感觉?”我说:“像被人踩在地上。”顾鹤舟沉默很久。说:“好。”第二次,是模拟愤怒。他们用幻觉刺激神经。在我眼前放出那晚我母亲死后父亲喝酒的画面。又把姐姐穿新衣走进教室、全班鼓掌的片段放给我看。我坐在琴前,手开始颤抖。我把琴砸了。演奏结束时,指尖全是血。他们鼓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说:“你真行,连疯都疯得有节奏。”我笑了。却在心底第一次萌生了逃走的念头。顾鹤舟察觉到了什么。那天他没有回避,直接说:“你想离开,是吗?”我抬头,冷冷地盯着他:“你是我老板还是我囚徒的监工?”他没回答。只说了一句话:“黎栀,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反问:“你觉得这里很好?”“你觉得让我每天在噩梦里唱歌,是荣耀?”他走了。没留一句多余的话。那天...
《你说,我是不是也能活成一束光全文》精彩片段
得这是什么感觉?”
我说:“像被人踩在地上。”
顾鹤舟沉默很久。
说:“好。”
第二次,是模拟愤怒。
他们用幻觉刺激神经。
在我眼前放出那晚我母亲死后父亲喝酒的画面。
又把姐姐穿新衣走进教室、全班鼓掌的片段放给我看。
我坐在琴前,手开始颤抖。
我把琴砸了。
演奏结束时,指尖全是血。
他们鼓掌。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说:“你真行,连疯都疯得有节奏。”
我笑了。
却在心底第一次萌生了逃走的念头。
顾鹤舟察觉到了什么。
那天他没有回避,直接说:“你想离开,是吗?”
我抬头,冷冷地盯着他:“你是我老板还是我囚徒的监工?”
他没回答。
只说了一句话:“黎栀,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反问:“你觉得这里很好?”
“你觉得让我每天在噩梦里唱歌,是荣耀?”
他走了。
没留一句多余的话。
那天晚上,我偷了实验记录。
神经反应数据、音感图谱、心率对照模型。
全都塞进背包。
我走出实验室大门。
风很大。
我在风里跑了两公里,腿软,摔进泥坑。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骨头在震。
就像小时候,一边哭一边在砖堆上找饭吃。
我知道,我逃出来了。
可第二天一早,我就出现在警局。
他们没把我当罪犯。
也没把我当实验员。
而是一个“不适合自由生活的神经异常者”。
我被归类。
被编号。
被标注。
被按进那一格一格的档案盒里。
顾鹤舟来了。
他没责备我。
只是坐在我对面,沉默看了很久。
最后说:“你想活成什么样子?”
我盯着他,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但我知道。
我要活成光。
即使他们说我是疯的。
即使他们给我盖章,说我不正常。
我也要,用我的方式活下去。
哪怕没有一盏灯为我亮着。
哪怕整个世界都不信我会走出这条黑路。
04我彻底从世界上消失的那天,没有人报警。
没有人找我。
没有人发消息问一句“你还活着吗”。
我就像一颗被人踩碎的玻璃珠,滚进泥里,再没人看见。
我去了北方。
一座临海的城市,冬天冷得像刀割。
我租了间十平米的地下室。
每天去港口卸货,晚上去琴行擦琴。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也没有人关心我为什么手上全是伤。
我就这样沉下去。
像一
在这儿。
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可我不觉得孤单。
因为这一次,终于有人知道我来过。
我叫黎栀。
是你们曾经不屑一顾的赔钱货。
是你们说疯了、烂了、没救了的那个女孩。
可我最终,用命写了一首歌。
救了别人,也救了自己。
哪怕只活了短短二十几年。
我也活成过光。
哪怕死后。
我也不黑。
全书完番外一如果她没有死。
那应该是一个很普通的清晨。
她穿着最喜欢的白衬衫,坐在海边的木凳上,右手拿着咖啡,左手翻着谱。
阳光照进她的发间,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幅画。
她没有上热搜。
也没有领奖。
她还住在那个靠近海的小屋里。
种两盆花,养一只猫。
平时在琴行教孩子们识谱,晚上在民宿弹琴,一天赚一百多块。
邻居小孩说:“黎老师是这个镇上最温柔的人。”
她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偶尔,她也会上网。
看到有人讨论“天才少女黎栀三年前失踪,至今无音讯”。
她点开评论,看着网友揣测她死了、疯了、被雪藏了。
她轻轻一笑。
关掉页面。
继续泡茶。
她有个木匠邻居,话不多,手很巧。
她拿着画稿找他,说想订一张琴凳。
他抬头看她,很久没说话。
她红了耳朵,小声说:“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笑了。
“愿意啊。”
傍晚,两人一起去山上砍木头。
她不小心摔倒,膝盖破了。
他背她下山,一路沉默。
她趴在他背上,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他说:“你知道我小时候听过你一场演出吗?”
“你弹了一首肖邦的夜曲,完了后观众都走了,我一个人坐着,哭了。”
她愣住了。
他继续说:“那天我下了决定。”
“长大后,一定要娶那个能让我哭的人。”
她低头。
风从耳边吹过。
很轻。
像那年,她第一次弹琴的夜。
她没有再登台。
也没有写下世界冠军的名字。
但她写了很多曲子,寄给那些留言说“我快撑不下去”的人。
她没署名。
只留一句话:如果你听见了,就活着吧。
有一天,有个女孩带着妈妈来拜访她。
“我叫花圈不写我名字,谢谢你救过我。”
她怔了一下。
然后笑着说:“活着真好。”
女孩说:“你怎么不写歌了?”
她低头剪着窗台的绿萝,轻声说:“以前写,是为了证
明我能活下来。”
“现在,我真的活下来了。”
“就不需要再证明了。”
夜里,她写日记:今天的云很好看,我教了个小孩唱歌。
晚上他把蛋糕掰了一半给我,我觉得自己特别富有。
他妈说,孩子回家都哼我写的调子。
我不再是世界的光。
但我,是他们的小灯。
她没再死。
也没再红。
她老了、慢了、胖了、皱了。
可她每一个呼吸,都踏实得像一首柔软的歌。
在那个没有死亡的世界里。
她不再是黎栀。
她只是一个,终于被世界温柔以待的——普通人。
棵没落叶的树。
他听到我脚步声,转过身来。
眉眼深邃,神情冷漠。
他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不轻不重,却像是看到了一本尚未破译的密码。
“你叫黎栀?”
我愣了一下,没答话。
他看着我拖地的动作,忽然说:“你知道你扫地的频率是 84 次每分钟么?”
我皱了皱眉。
“你有没有发现,你每走五步,就会左右扫一次?”
我盯着他,没吭声。
他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像匹疯马,明明快累死了,还拼命往前冲。”
他是国家音乐神经研究计划的项目负责人。
顾鹤舟,二十九岁,海归博士。
以“精准神经节律控制”项目入选国家天才计划。
他研究的是:如何把音乐的节奏,直接转化为脑神经的语言。
而我,是他“偶然”发现的实验体。
“你确定你没系统学过音乐?”
他在琴房里放了一首肖邦夜曲。
我只听了一遍,就能弹出来。
“没。”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他沉默了很久。
再抬头时,眼神收了锋芒。
“愿不愿意试试,把你的大脑,变成世界最强的节拍器?”
我盯着他。
很久,没说话。
那一晚,他让我听一段 13 秒的复杂节拍。
他以为我会中途迷失。
结果我在第 9 秒处指出了一个“误差值 0.12”的节拍失衡。
他定定地看着我。
像第一次知道“天赋”这两个字的形状。
“你这种人,不该出现在贫困县。”
“也不该在十八岁时,靠打扫厕所为生。”
我笑了一下。
“可我就在那里出生的。”
他没再说话。
只是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轻轻问了一句:“如果我能帮你,让全世界听见你,愿不愿意赌一次?”
我没有回头。
只是脚步,比刚才更快了一点。
实验室在康复中心地下室。
里面全是仪器、记录器、节奏扫描图。
顾鹤舟说:“你会经历极限压力训练。”
“你会痛,会累,会被误解,也可能被摧毁。”
“但你可能,会成为人类神经节律的奇迹。”
我答应了。
第一次实验是声波刺激测试。
长达三小时的高频节奏打在耳膜上。
我耳朵流血。
他说可以停下。
我说不行。
第二次实验是节奏记忆对抗。
我和电脑比,看谁先崩。
我赢了。
代价是三天三夜没睡。
咬着牙站起来,像狗一样低头鞠躬。
她骂得更大声。
我拿着那天工的钱,攥得发抖。
那年中考,我考了全县前五十。
学校打电话回家。
父亲在电话里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能考这么好?”
填志愿的时候,我选了市里的艺术高中。
音乐。
我从没学过琴。
但我有一双能听出来曲子里第几个音符错了的耳朵。
我记得有一次在镇上偷听人弹琴。
那是我听过最美的声音。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要弹一辈子琴。
哪怕从没摸过琴键。
哪怕没人信我。
哪怕我得自己走着去。
我没告诉家里。
拿着自己攒的钱去了市里。
住在网吧隔壁的出租屋里。
每天吃一顿馒头泡白水。
白天练听力,晚上去琴行打扫卫生。
琴行老板说我是“聋子”,弹得像敲桌子。
我跪下来求他,让我再试一次。
他挥手让我走。
第二天我再来。
第三天也来。
第四天。
第五天。
一个月后,他把我叫进琴房,说:“弹吧。”
我弹了《梦中的婚礼》。
弹完后,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轻声问:“你真的没学过琴?”
我说,我听的。
听一遍就记住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说:“你知道你这种耳朵,在音乐界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头。
“意味着你只要不死,就能登顶。”
我十八岁那年,拿下全国青少年音乐大赛金奖。
那天我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镜头扫过我脸。
后台一位评委看了看资料,惊讶地说:“黎栀?
这不是那个镇上丧母的野丫头吗?”
我听见了。
我笑了笑。
没说话。
那天,我爸打来电话。
我以为他会说“你真棒”。
他却说:“你要是有钱了,就寄点回来,咱家最近缺钱。”
我手里的奖杯砸在地上。
裂成两半。
我没有哭。
我只是笑得更深了。
02我是在一家精神病康复中心里见到顾鹤舟的。
不是我疯了。
是那年我为了给家里还债,跑去那边打扫厕所。
这地方住的,全是那些“没法正常生活的人”。
而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个不正常的人。
“你怎么又来了?”
护士把拖把塞给我,顺手甩了块毛巾:“东边走廊有个研究组入驻了,打扫干净点,别丢人现眼。”
我点头,低着头走进去。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背影挺拔,像冬天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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