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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结局+番外

京京耶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运道自是不错,往后为官做宰封侯拜相,但这一切皆因他气运中有一天魁星帮扶,不出所料,这个贵人就是你了。玉灵咂摸道,“不过姻缘不怎么好,孤家寡人、鞠躬尽瘁。”真有这么准么?沈令央又心潮澎湃起来。打开二哥带来的黑檀木盒,里面有金银玉饰若干。她拿出里面的玉器和几个玉佩玉饰一起摆在玉灵面前,“这些都给你吃,明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哇!”玉灵迫不及待扑上去饱餐一顿,连什么忙都来不及问。这次量大,沈令央亲眼看见那些玉器慢慢在她眼前失了光华。灵蕴充实,玉灵打着饱嗝小手一挥,气势非凡,“什么忙,尽管说!”“我想让你帮我看几个人气运。”“这有什么难的,没问题!”玉灵小人绕着沈令央飞,“你想让我帮你看谁?咱们现在就能去!”“现在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主角:史雅绿余怀亦   更新:2025-04-11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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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雅绿余怀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运道自是不错,往后为官做宰封侯拜相,但这一切皆因他气运中有一天魁星帮扶,不出所料,这个贵人就是你了。玉灵咂摸道,“不过姻缘不怎么好,孤家寡人、鞠躬尽瘁。”真有这么准么?沈令央又心潮澎湃起来。打开二哥带来的黑檀木盒,里面有金银玉饰若干。她拿出里面的玉器和几个玉佩玉饰一起摆在玉灵面前,“这些都给你吃,明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哇!”玉灵迫不及待扑上去饱餐一顿,连什么忙都来不及问。这次量大,沈令央亲眼看见那些玉器慢慢在她眼前失了光华。灵蕴充实,玉灵打着饱嗝小手一挥,气势非凡,“什么忙,尽管说!”“我想让你帮我看几个人气运。”“这有什么难的,没问题!”玉灵小人绕着沈令央飞,“你想让我帮你看谁?咱们现在就能去!”“现在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运道自是不错,往后为官做宰封侯拜相,但这一切皆因他气运中有一天魁星帮扶,不出所料,这个贵人就是你了。

玉灵咂摸道,“不过姻缘不怎么好,孤家寡人、鞠躬尽瘁。”

真有这么准么?

沈令央又心潮澎湃起来。

打开二哥带来的黑檀木盒,里面有金银玉饰若干。

她拿出里面的玉器和几个玉佩玉饰一起摆在玉灵面前,“这些都给你吃,明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哇!”

玉灵迫不及待扑上去饱餐一顿,连什么忙都来不及问。

这次量大,沈令央亲眼看见那些玉器慢慢在她眼前失了光华。

灵蕴充实,玉灵打着饱嗝小手一挥,气势非凡,“什么忙,尽管说!”

“我想让你帮我看几个人气运。”

“这有什么难的,没问题!”

玉灵小人绕着沈令央飞,“你想让我帮你看谁?咱们现在就能去!”

“现在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玉灵想了想,“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速度得快些,我今天吃的这些,怎么也要闭关十几天才能炼化。”

想了想皇子的消息不是那么好得到,沈令央绞尽脑汁想到个好地方,“行,明天我就带你去。”

“不过。”她上下打量着玉灵,“你既然能变成玉牌和茶盏,是不是也能变成其他玉器?”

玉灵瞬间化出百八十种形态。

“当然咯!”

沈令央取出一根银簪,把镶嵌其中的珍珠取下,对玉灵说:“我如今的身份,带你出门太引人注目,你便化作玉珠藏身此处如何?”

玉灵直接仿着它化了根簪子,“怎得不要一整根玉簪,多好看呀。”

许是吸纳过灵蕴,它周身更显灵透,宛如一汪绿泉。

“太招眼,我还护不住这样价值的首饰。”

“行叭。”

玉灵委委屈屈化身一颗小拇指大的玉珠嵌了进去。

白绿相间,整根簪子立时增色不少,却也没有到价值连城的地步。

沈令央把簪子插入鬓中,再借助发丝遮了遮,总算不那么打眼了。

翌日一早。

临近初秋,秋老虎白日里咬人厉害,早间晚间却还秋风萧瑟,寒凉得紧。

沈令央从罗汉床起来,简单洗漱一下,把脸、脖子、手这种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灰黑色眉粉盖一层。

遮住皮肤后,她便如那些黯淡无光的玉器一般,看似精致,实则落在人群并不算显眼。

用布带裹了发髻、缠了腰身,拿上篮子微微缩着肩膀。

只要不抬头,便和街上的小妇人无甚差别。

她悄悄来到朱雀大街的茶坊,上二楼要了个临街的雅间。

这里是皇城主干道,从太极殿下朝的官员们都会经这条道过。

也是一次性能见皇子最多的地方。

“那茶水看起来好难喝,不过糕点不错。”

“刚才那小二看了你好几眼呢,许是没见过这么早来喝茶的吧。”

“诶,你看大街上那个小孩是不是要被揍了!”

好聒噪。

沈令央揉揉额角,低声道:“旁人听不见你说话,可我能听见。”

玉灵欢快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啊,正是说给你听的呢!”

“……”

算了,念在它憋了这么多年,多多体谅吧。

沈令央专注盯着前方,不多时便有官员陆陆续续下朝。

此处便是她思来想去能一次性看皇子最多的地方。

下朝后,大街上的护卫车马渐渐多起来。

沈令央看了一会儿,暗呼失策。

文官坐轿、武官骑马,皇子们都坐在马车里,哪个贵人会露天白日走在大街上?

而玉灵看不见人,如何观他气运?

但除了这儿,她现今一介白身,又能去哪儿偶遇皇子呢?

她暗自着急,心里划过无数个备选方案。

忽然间。

远远的,有个身着蟒袍玉冠的英挺男子策马而来。

沈令央立时猜出他的身份。

——皇四子,当朝晋王萧庭非。

诸皇子中,恐怕也只有他如此不拘小节,着一身宽袖玉带蟒袍,骑马上下朝。

晋王十六岁上战场,如今二十有七已立下赫赫战功。

奈何大周朝重文轻武之风颇盛,饶是他能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诗书不精、文采不显,也无臣子愿拥他为皇。

现下时局多变,便是沈令央这样的闺阁女子都知晓,拥戴晋王的呼声,远不如大皇子成王为长、三皇子魏王为嫡、五皇子恒王为贤,这三位皇子的呼声高。

眼看今日白来一趟颗粒无收,沈令央想着来都来了,便让玉灵顺道观上一观。

玉灵得到准确人选,立时调动灵眼上下一瞧。

“——嘶!”

沈令央吓一跳,“如何?”

该不是战死沙场死状太惨烈吧?

玉灵神识一阵刺痛,再睁眼看向沈令央,也看不见她身上的气运了。

“完了。”

“怎么了?”沈令央急急地问。

玉灵哭丧着脸,“怎得你随便指一个人,都能叫我窥见天道大运啊!”

“什么意思?”她皱眉,“说人话。”

“此人真龙气运环身,一瞧便是名垂青史的千古一帝!这种千年难遇的帝王大相是天道运势不可私窥!探之必有反噬!”

玉灵哭丧着脸,“现在我观凡人气运的本事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帝王大相,千古一帝?

沈令央忙看向晋王萧庭非。

男人跨坐一匹黑色骏马,身形颀长而健硕,他单手持缰绳,另一只手扬鞭,行动间隐隐可窥其结实坚韧的肌肉线条,身姿卓然英武伟岸。

尘土飞扬,马蹄声近。

沈令央得以看清面貌。

他肤色偏向小麦色,下颌线条刚毅,眉弓挺括眼眸深邃,鼻梁更是高峻挺拔、挺直如剑,尽显英气。

然而他策马疾行,沈令央只飞快记下晋王的大概长相,旁得细枝末节也来不及细看。

以力求自己下一次遇见人,能一眼认出来。

谁能想到。

下一届帝王非长、非嫡、非贤,居然是谁都不看好的晋王殿下。

沈令央叹然一笑。

这世事果真难料。

付了茶水钱,旁得皇子也不必再看,当然也看不了了。

一个能把玉灵‘闪瞎’的真龙天子,沈令央真不信还能有比他更逆天的气运。

“好啦,你不能观人气运我也带着你。”

沈令央安抚,“你不是还能凝结灵露么,怎么会没用呢。”

玉灵委屈巴巴,“真的?”

“嗯。”

玉灵还在叽叽喳喳,沈令央已经在搜肠刮肚,回忆有关晋王的讯息。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沈令央被田姑姑分配了崇文馆里最累的活儿——清扫后池塘的藻植。

她任劳任怨干活儿,连往日水葱般的指甲都剪了。

唉,为了营造一个忍气吞声不愿惹事的小可怜形象,事后不被精明的帝王查出异样来,她是真的很拼。

“小心!”

沈令央正扯着覆盖在池塘边的枯藤,没注意脚下正踩着它们,差点摔进池塘里。

幸亏有个人拉了她一把。

“呼,真是谢谢……”

沈令央回头一看,红色的祥云仙鹤团,五品文官的官服。

“奴婢多谢大人相救。”

卫堰只好心扶了一把,待看清这小宫女的容色,忍不住眼前一亮。

好漂亮好精致的眉眼五官!

他精通绘画,尤其是画人物,故而一双慧眼生得颇为毒辣,一眼瞧去便能看出旁人的美貌上限在何处。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此女的骨相堪称他所见之最!

无论正脸侧脸,他都从未见过如此合衬、精美的比例!

“无碍,小事。”

卫堰手有些痒,“你是这崇文馆的宫女?”

沈令央后退半步,“回大人的话,是的。”

“我见你在此除藤蔓,一拉一扯间画面尤为生动,想以你为原型画一幅仕女图,不知你意下如何。”

卫堰是苏阁老的得意门生,最年轻的礼部侍郎,温文尔雅、君子璋璋,前途一片大好。

若换了旁人,他想画一幅仕女图,宫中自有无数人上赶着争抢。

但偏偏他碰上的是沈令央。

“奴婢貌若无盐,不敢耽误大人时间。”

卫堰一愣,微微欠身,“是卫某唐突。”

“此地还未清理干净,大人若想寻个幽静地方看书,可去西南角的帘花垂廊,万寿节将至朝中休沐,那边多数时候无人。”

“多谢告知。”

沈令央低眉福身,“大人慢走。”

看着那位大人远去的身影,她轻舒一口气。

男人眼中的惊艳,沈令央从小看到大。

她如今的目标是萧庭非的宫妃,怎好与前朝大臣扯上关系,还留下画像!

若日后被有心之人翻查出来呈给皇上,她还要不要活了!?

沈令央俯身在池子边,透过粼粼波光看向池面。

是生的不错,可敷上黑黄脂粉掩盖,也就是个中人之姿。

他到底瞧上她哪儿了?

.

“这套头面,十分合衬你那身月华纱的衣裙呢。”

镇北侯府,侯夫人眉眼含笑,正殷勤招待府中的娇客,她的亲女儿,孟怀瑜。

孟怀瑜羞涩一笑,“谢谢娘。”

“说什么谢谢,这么见外作甚?这些东西早晚都是要留给你的,我只恨当年与孟相府因缘错换,让我们母女俩生生分隔十五年之久!”

孟怀瑜眼角也泛起泪花,“娘。”

母女俩正抱头痛哭,前头传话,说是席面备好,可以入席了。

“走,咱们先去吃饭。”

硕大的圆桌上,正坐主位的是镇北侯沈毅君;

左手依次是侯夫人曹素琴、孟怀瑜、长子沈之瑾、幼子沈思微、庶子沈逢今、庶女沈晴柔;

右手边是三老爷沈珏君、三夫人刘兰静、长女沈皎月、长子沈凌秋。

没了沈令央这么个糟心的人,沈家一家人和和美美坐在席上,氛围是前所未有的祥宁。

沈月皎惊喜道:“怀瑜姐姐,我俩居然都是喜好甜口的,之前这八宝饭全家就我一个人爱吃,如今可算是找着知音了。”

三夫人闷笑,“哎哟,嫡亲的堂姐妹,口味能不像么?”

孟怀瑜面露羞涩,起身用公筷为沈皎月挟菜,“你我口味相似,这道菜你应当也是爱吃的。”


不过庄太后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你有心了。”

良妃忙开口,“太后娘娘,瑄儿今儿个要去上书房没能来给您请安,心里可记挂着您呢!这不,昨儿个晚上特地画了幅画给您,只为了逗您一乐。”

说起孙子,庄太后来了点兴致,“拿来我看看。”

画上是山水垂钓图,笔法稚嫩却不失童趣,庄太后笑说,“比皇帝小时候差远咯,不过他打小就没让我操过什么心。”

贤妃笑着应和,“皇上龙章凤姿能文能武,珀儿能有他父皇一半能干我便也放心了。”

说到子嗣,苏沐禾面色顿时尴尬起来,庄太后还偏不放过,“皇后,听说你最近正在喝药,有起色了吗?”

莫神医没寻到,苏家便找了京中的妇科圣手来给皇后娘娘看病。

当着贤妃良妃的面,皇后脸色僵硬,“前些日子操持府中搬迁,不小心染上风寒,如今已然大好。”

庄太后挑挑眉,没戳破儿媳的话,“说起来,皇帝登基也一月有余,却没来过后宫一次,你身为皇后就没有出言劝诫吗?”

皇后立刻起身欠礼,“是儿媳失职,只不过前朝实在事忙,儿媳每每携补汤前去勤政殿,皇上都在与各朝臣协商政事,打扰不得。”

庄太后沉吟片刻,“前朝事忙,子嗣的事儿也不能耽搁,如今后宫只有跟着皇帝从潜邸上来的几个,也太寒酸了些,也是时候选些新人进来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选秀!?

皇后眼底神色变幻,却不敢反驳,诺诺应是。

“这件事哀家自会派人去跟皇上提,明年春日之前,就把进宫的人选和日子定下来!”

从慈安殿出来,贤妃和良妃面上都不算好看。

她们刚入宫脚跟还没站稳,就有新人进来分宠,这谁受得了啊?

而苏沐禾更是绷得紧紧的,乘上轿辇径直离开,招呼都不惜得跟两个旧相识打。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走后,贤妃良妃也是彼此相看生厌,各自转身回寝宫筹谋去了。

有田姑姑克扣月钱的前科,便是十五那日沈令央亲自去内务府领月钱,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这半个月她四处打听前廷调到后宫的法子,由于两者分属不同的体制,彼此之间很难互通,她想调去后宫接近萧庭非的计划失败。

没办法去后宫,沈令央就得想个法子让萧庭非来前廷。

根据她以前打听到的消息,萧庭非本人是很喜欢纵马骑射的,但近来居然一次马场都没来过。

马场这地方不算大,来这里骑马无非就是散心,那怎么样才需要男人过来散心呢?

当然是被后宫嫔妃扯头花,或是婆媳矛盾整烦了。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沈令央要做的,就是先把后宫的水搅浑再说。

从内务府回来,玉灵吃饱了灵蕴懒洋洋的,嚷嚷着要闭关。

“先别,田姑姑那儿还需要你帮我看着。”

玉灵撇着嘴,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央严肃脸,“要是你一吃灵蕴就坏事儿,下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吃灵蕴了。”

没法子,玉灵委委屈屈应了,只得趁着半夜哆哆嗦嗦飘回去。

第二日。

内务府。

清点好已经封存的箱笼没有再打开的必要,内务府派人送去各主位娘娘的殿中。

尤其是二位皇子的玉冠、玉佩、玉笔、玉砚等,更是重中之重。

林德友亲自带人给三位正宫娘娘送来,谁知刚从临华宫出来要转去玉堂宫时,在半路上遇到了良妃娘娘。


沈令央立刻抓住重点,“没想到你还见过后宫娘娘?哪儿,马场吗?”

“瞧不起人不是?昨儿个良妃娘娘还和二皇子殿下来马厩选了匹马呢,说是要学骑射。”

良妃?

位列四妃,估计是晋王府那两位侧妃之一。

“二殿下要学骑马啊,选的什么马?”

“本来是想选雪骓生的那匹小白马,奈何那马儿性子太傲,二殿下年纪小驯服不了,抽了几鞭子选了更温顺的红鬃马。”

“什么!”

好歹是自己亲手接生出来的,沈令央急急赶过去,果然看见小白马背靠近后臀的位置有几道鞭痕,有微微血迹粘在白色毛发上。

——吁!

小白看见沈令央很高兴,连忙凑过来用鼻子拱了拱。

“跟着二殿下吃香喝辣还不好,尥什么蹶子啊现在被鞭子抽了知道疼了吧。”沈令央小心翼翼摸了摸,没碰着伤口。

小白甚有灵性,知道眼前的人是在心疼它,忙用侧脸蹭了蹭,以示安抚。

“我牵他出去溜会儿。”

“这个恐怕不行。”小顺子一脸为难,“以前小严子是顶着掌事太监的压力,让你牵着它到处跑,只是现在我接手了这个差事……”

想到小严子。

沈令央眼中闪过哀伤神色,也没为难人家,“那我自己去转转,你忙去吧。”

小顺子嘱咐,“不过你小心着些别乱转,别让那掌事太监看见。”

“知道了。”

马场还是那些马,只在最中心最好的马厩里多了一匹黑色的骏马。

沈令央一眼认出,是当日在朱雀大街让玉灵观气运时,萧庭非胯下骑得那一匹。

不过她也只远远看了眼,新皇能武善战,马场和校场又成了前廷风水宝地,围在御马身边的精心照料的马官不下七八个,她实在凑不上号。

沈令央自觉无趣,从小路回去。

是她爬得太慢了。

若那时她已跟萧庭非互相熟识,没准一句话就能救下小严子一命。

晚间,大通铺。

沈令央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不是被动等机会的人,如今身在前廷已没了当初的优势,看来得往后宫挪挪窝了。

“呼!幸好你没睡。”

大晚上的,要不是她已经习惯了玉灵的神出鬼没,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重大消息!”玉灵急得团团转,“我听那老巫婆跟人商量说要毁你的容!”

不奇怪。

田姑姑此人升米恩斗米仇,如今没了孝敬可不得记恨上她,从根源上断了她往上飞升的路。

“可曾听到她们要如何行事?”

“先说是用刀子,后来又说用滚水,不过她们只商量着这件事,具体如何行事还未定下。”

沈令央点点头,万千思绪从她脑海中划过,“你费心帮我看着点,十五那日偷偷过来找我,我带你去吃灵蕴。”

“真哒!”玉灵高兴的转了几个圈,“保证完成任务”

.

今儿个是皇后娘娘领后妃去向二位太后请安的日子。

上次刚入宫来拜见时,太后娘娘便称病不见,今儿个又没见到人。

没法子,一行人只得辗转来到慈安殿,朝庄太后见礼。

“起吧。”

庄太后好不容易才从先皇离世的悲伤中缓过来,神情恹恹靠在软枕上。

“母后,内务府近来新供了一批血燕,儿媳让他们送了好些来慈安殿,您补补身子。”

五年来,婆媳俩只每年中秋、除夕在宫中见一见,感情实在算不得好。

可如今苏沐禾想从太后手里拿权,不能落个不孝的名声,便只能从庄太后这边展示孝顺。


回到房间,玉灵从她发髻间飘出来。

“去劳什子崇文馆啊,要我说最好是去守仓库!”

一想到国库里那些奇珍异宝、精美玉石,玉灵就馋得咽口水。

沈令央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我自有打算。”

玉灵再是孩子心性,目睹沈令央这一番操作也明白,这气运之女是冲着未来皇帝去的。

“去崇文馆就能见到千古一帝?”

沈令央点点头,“去崇文馆,一是活计轻松,不用低声下气伺候后宫贵人。

二是相对六宫来说,崇文馆毗邻前朝,且紧挨马场、校场,比待在后宫更有机会碰见他。”

原来如此。

随后玉灵绕着她飞了几圈,见她正在擦拭脸颊,终于忍不住问,“咱为什么要一直涂那个黑黑的粉啊?像是明珠蒙尘,很难看。”

“貌美对宫女来说不是好事,尤其现在的皇上还是个喜好美人的老色狼。”

她抬手把肤色抹得均匀自然些,“我至少得把自己藏到新皇登基,才能显出来。”

不过,她只知晓晋王会是最后的赢家,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却一无所知。

沈令央低低一叹。

还有得筹谋。

为期一个月的宫规培训结束。

沈令央如愿被分到崇文馆,和另一个名叫司玫的姑娘。

司玫的父亲在城门口当个小小城署。

她模样清秀、小家碧玉,却无端惹上市井恶霸,为求自保不得不入宫避难。

因父亲是秀才出身,她人又聪慧,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和另一个嬷嬷有些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便也被分到了崇文馆。

此次入崇文馆的宫女只有沈令央和司玫两人,规矩好仪态佳的去后宫伺候贵人,老实勤快的便分去六司干活儿。

“我叫小央,你叫什么名字?”

宫里除了宫署,其他地方很难知道宫女的家世籍贯,沈令央刻意瞒下身份,态度和善。

“我叫司玫,叫我小玫就好。”

其实相较于来崇文馆这没油水的地方,以司玫的模样品行学识,去后宫不出两年,当个贵人身边的二等宫女没问题。

若是新皇登基、遴选后宫,她趁机跟个好主子,混成心腹也是迟早的事。

但她却跟自己一样,特意来了这堪称清苦的崇文馆……

沈令央不动声色打量着,一炷香后果断把她排除在竞争对手行列之外。

——看见崇文馆密密麻麻的书籍两眼放光的女人,是不会对男人和权力感兴趣的。

崇文馆不愧是清水衙门,每天的活计只有归类书籍、整理书架、打扫卫生。

非常清闲。

既然事少活儿少,相对应能赚到的外快就少。

愿意来这儿的宫女,大多如司玫一般,读过圣贤书,干不了低声下气伺候人的活儿,又不得不进宫避难的。

故而这里的掌事姑姑想捞油水,少不得就要从沈令央她们这些新人手里盘剥。

“新来的那个,叫小央是吧?去御膳房要些酸梅汤来,眼看着都要到秋天了,暑热还是这般厉害。”田姑姑以手作扇,不客气道。

崇文馆清闲,但沈令央进宫又不是真来养老的。

她得想方设法引起晋王的注意,而英雄救美又是万古长青的爱情套路。

为了能给这幕大戏安排个合情合理的反派角色,沈令央自进入崇文馆后,便刻意树立起一个忍气吞声的软包子形象,由着田姑姑蹬鼻子上脸可劲儿折腾。

她低眉顺眼,“是,我这就去。”

司玫看不过去,起身拦下她,“田姑姑,谁不知道除了宫里的主子,咱们这些宫女去御膳房要吃喝都是需要钱的!你上次让小央去御膳房拿荷花酥也一个子儿没给,今儿个又想故技重施?”

田姑姑脸上一黑,“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今晚的晚饭不许吃了!”

司玫还想争辩,宫规里有明确规定,宫女的赏罚必须要高两个等级的姑姑才有资格。

田姑姑只是掌事姑姑,要罚也得掌司姑姑来罚!

沈令央忙把人拉住,“小玫性子直说话不经脑子,田姑姑莫怪。”

说完她连忙带着司玫离开,“酸梅汤重,你陪我一起去提。”

两人走出崇文馆,司玫还皱着眉头,“小央,往前你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田姑姑别苗头没我们好果子吃。可是你看现如今,你愈退让,她却越觉得你好欺负!”

沈令央心中谋算自不可能说给她听,只装模作样的苦笑一声,“都说小鬼难缠,咱们只要一天在她手底下做事,就不能跟她起争执。”

“可她也不能罔顾宫规,这么为难人啊!”司玫是读圣贤书的,无比看重规矩。

沈令央低声道,“咱俩刚认识我就跟你说过,我进宫是逼不得已,并不想招惹是非,只愿熬几年顺利出宫,银钱上的事于我而言都是小事。”

同样是进宫避难的司玫想到宫外为难父母的地痞,哀哀一叹,不再多言。

沈令央笑说,“好啦好啦!能破财消灾的都不算麻烦,快别不开心了。走,我请你吃冬瓜酥,咱们吃得饱饱的,晚上才不稀罕吃她那劳什子缸豆稀饭黑面馍呢。”

从御膳房提了酸梅汤回来,沈令央终于得了空闲。

趁着下午日头还早,她偷偷溜去隔壁校场边上的马场。

崇文馆不远处便是校场,中间只隔了三四排低矮的马厩。

里面养着普通战马,也有专属于帝王的汗血宝马。

“咦,小严子?”沈令央还没到马场,就看见小严子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干嘛啊?”

“小央姑娘我正要来找你呢!”

小严子松了口气,“你快来马厩看看,雪骓要生了!我看它疼的厉害,是不是难产啊!”

沈令央为了给自己经常来校场找个理由,便谎称自己是爱马之人,于养马一道颇为精通,并顺利结识了马场负责照顾马儿的小太监小严子。

虽说为了圆谎,她也在崇文馆看过相关书籍,恶补过相关知识。

但那都是理论丰富,实践为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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