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朱元璋李承乾》,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违抗圣旨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朱英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应道,“好吧,既然是朝廷的命令,那我自然是要遵从的,咱们今天就动身回京!”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内心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次回京会面临怎样的情况。话音未落,朱英便迅速行动起来。他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去收拾行囊,同时也安排好了府中的各项事宜。他将府中的事务一一托付给了沐昕,确保在他离开期间,一切都能井井有条地进行。朱英虽然对这次回京的原因一无所知,但他还是决定照办。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回京去见见母后,毕竟,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老人家了,心中着实有些挂念。朱元璋在的时候,朱英甚至连信都不敢多写,生怕引起猜忌。当天下午,朱英便随着朝廷的人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结局+番外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朱元璋李承乾》精彩片段
毕竟,违抗圣旨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
朱英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应道,“好吧,既然是朝廷的命令,那我自然是要遵从的,咱们今天就动身回京!”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内心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次回京会面临怎样的情况。
话音未落,朱英便迅速行动起来。他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去收拾行囊,同时也安排好了府中的各项事宜。
他将府中的事务一一托付给了沐昕,确保在他离开期间,一切都能井井有条地进行。
朱英虽然对这次回京的原因一无所知,但他还是决定照办。
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回京去见见母后,毕竟,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老人家了,心中着实有些挂念。
朱元璋在的时候,朱英甚至连信都不敢多写,生怕引起猜忌。
当天下午,朱英便随着朝廷的人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他们一路疾驰,马不停蹄,以奔丧的名义连夜赶回京城。
朱英跟着朝廷的人一路疾驰,快马奔回京城。
李承乾知道以后,让自己二弟代表自己去宫门口迎一下。
朱英一到宫门口,就看到朱樉在那等着了。
“大哥!”朱樉赶忙上前亲切的喊道。
朱英忙抱拳道,“秦王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
“大哥叫我来迎接大哥啊。”朱樉拉着朱英的手回答道。
朱英: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原来如此,皇恩浩荡啊。”朱英向宫里拜了拜。
朱樉拉着朱英进宫,“大哥,你也别叫我什么殿下了,咱们兄弟之间这么生疏干什么?我带你去见母后。”
“不妥,我得先去拜见陛下,然后去父皇梓宫那里跪拜,最后才能去见母后,礼法不可乱。”朱英赶忙谢绝道。
京城这地方,吃人不吐骨头。
自己要是没第一时间去见李承乾,搞不好明天就有人弹劾自己目无君王了。
朱樉点点头,笑着说道,“好吧,大哥,那我带你去东宫,大哥应该也等你多时了,对了,到还没恭喜你重新改回朱姓和进爵之喜啊。”
“都是皇恩浩荡,我有何喜可贺呢。”
朱英谦虚的笑道。
而此时的东宫内,常氏牵着朱雄英来见李承乾,“夫君,听说大哥进宫了?”
李承乾微微点头,“嗯,应该快到了。”
朱雄英好奇的问道,“父王,大伯也是奶奶的孩子,是你的手足兄弟,他为什么不是王呢?”
这话让李承乾一愣,面色古怪的看向朱雄英。
常氏开口道,“夫君,雄英还小,童言无忌,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常姐姐,这小子可不小了,雄英啊,帝王家有手足之情,但更有君臣之分,你明白吗?”李承乾拉着朱雄英来到身边教导道。
按照明史的记载,沐英是死后越级追封为王的。
哪怕他是养子,也只能死后封王,甚至也只追封为两字的郡王。
并没有追封成亲王。
云南沐家对大明忠心耿耿,哪怕明末有人依旧为大明血染沙场。
只不过,沐家倒是把云南打造成铁桶一块了,若非那里还接受朝廷管辖,那里都要成国中国了,这就很不好了。
李承乾对朱英什么态度,要取决待会儿朱英来是个什么态度。
“父王,儿臣记得实录记载,爷爷洪武三年分封诸王,其中有一位是靖江王,他并不是爷爷的子嗣啊,而大伯却是他的养子,为什么不给大伯封王吗?这岂不是对大伯很不公平吗?”
俺老李刚上任,就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胡惟庸却不解决,那可不行啊。
胡惟庸不想用这个方法解决,那也不行,因为现在中书省一把手是李善长,李善长已经定了基调,必须要这么办。
李善长就是要我胡惟庸也自断臂膀,推出自己的人。
李善长经营官场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么几个人。
可胡惟庸不同,胡惟庸升任左丞相并没有多久,当初进入中书省成为右丞相,上面也是李善长压着的。
胡惟庸自己独掌大权没多久,独属胡惟庸的人脉并不多。
大多都是依靠李善长介绍的人脉。
李善长显然不可能让胡惟庸动这些人,胡惟庸只能动自己的人。
而且李善长表态了,他要弄五十万两出来,胡惟庸最起码也得有这个数字,否则怕是不好糊弄过去。
而胡惟庸的手下,有几个有如此财富的替死鬼?
钱不够,只能人来凑。
多抄几家了。
李善长这么做,可谓是一举三得。
既在李承乾面前展现了处理事情的能力,又打压了胡惟庸,还拉拢了户部尚书。
胡惟庸是必须要打压的,不然哪有位置供李善长安排人呢?
胡惟庸又何尝看不出来李善长这是在将自己的军?
但这是阳谋啊,无解。
要么跟着李善长的脚步,要么等着皇帝问责。
一旦问责,丢官革职怕是轻的,到时候砍头抄家可就不好了。
胡惟庸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咽,“徐大人,本相也给你弄五十万两!”
“那就是一百万两?但是这亏空……”
徐铎有点不满意,你们俩只弄一百万两,那多余的不还得我弄?
然而,话还没说完,李善长便道,“徐大人,贪得无厌的话,恐怕连这一百万两都没有啊。”
“但是剩下那么多亏空,下官属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徐铎不死心,还想再争取争取。
岂料李善长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脸上挂着微笑,“那就只能反贪反腐了,到时候徐大人抄家问斩,亏空的事情自有新的户部尚书来解决了。”
涉及到自己利益,徐铎当然不可能坐得住。
只能卖队友,然后自己吐出一部分了。
“下官明白了,会去想办法的,多谢相国施以援手,下官先告退了。”徐铎叹了口气,行礼离开。
“慢走不送。”李善长淡淡道。
朱元璋很不喜欢贪官,但是大明朝的贪官是最多的。
清官都被朱元璋逼成了贪官。
因为朱元璋压根不给官员活路啊。
十年寒窗来当官儿,不说贪多少钱了,最起码要活得下去吧?
朱元璋的俸禄,完全是按最低标准来的,这也就算了,最起码日子能过。
但关键是,朱元璋不全部发钱。
他把俸禄分三部分,一部分发钱,一部分用大明宝钞,一部分用粮食布匹等货物折俸。
这就导致本就是最低标准的俸禄又变相的缩水了一点儿,活不下去。
许多官员都得借钱度日。
更别说生病了。
贪官要贪,清官也得贪,这就导致贪了要死,不贪也得死,那还不如贪呢。
风光几年是几年。
十年寒窗,要想成为权臣往上爬,就只能尔虞我诈,卷入官场纷争,而贪钱是融入进去的第一步。
若是想秉持节操,做个清官,做个清流,那就饿死街头吧。
朱元璋的俸禄,若是全部发银子,按这最低标准来,那最起码日子过得下去。
眼见李承乾利益分配成功,马皇后颇为满意。
为避免常蓝两家独大,马上就把徐达扶了起来,徐达之女未来也是皇后,可以平衡常蓝两家。
而拉拢了汤和,朱标怕徐达一人压不住常蓝两家,给找了汤和当帮手。
平衡前朝后宫。
至于李善长,这家伙本来就是最合适得丞相人选,只是这家伙太贪了而已。
贪好啊。
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贪。
有弱点才更好驾驭啊。
而且只是一个相国,家中无女入后宫,自身又是文臣,根基还是薄了些。
所以李承乾只是让李善长来掌舵,但没说要杀了胡惟庸。
李承乾也想看看,李善长和胡惟庸这两个有野心且贪权的师徒,在这宰执天下的大权面前,还能不能不争!
权力迷人眼啊。
哈哈。
李善长得忙着和胡惟庸去斗,李承乾坐山观虎斗,压根不慌。
“那诸位对我刚刚的意见意下如何?”
马皇后这时候也开口道。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四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陛下都喊出来了,还差这一声太后?
马皇后点点头,“好,魏国公,你带一对亲信,把京畿四十八位当中,太上皇的义子全部就地问斩,卸了他们的兵权,理由就是通敌谋逆!”
“臣遵旨。”徐达应声道,这明显是要一次性到位,把老朱的人马杀得干干净净。
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朱元璋文治一塌糊涂,但武功是有的。
就连教员都评价,自古能军无出李世民之右者,其次则朱元璋耳。
朱元璋军事指挥能力不错,但他若是没人能指挥了呢?
说到底,还是老朱办事寒了人心。
老朱对权力抓得很紧,任何人想反老朱,基本上没有赢的可能。
但马皇后不同。
淮西要是不认马皇后的情分,那他们的后宅可就不得安宁了。
更何况,是马皇后帮他们照顾家属,才能让他们在前面放心打仗。
而且,马皇后又不是要把朱家江山拱手让人,马皇后只是想让太子提前继位而已。
“蓝玉,你带亲兵去封锁京城,任何一只信鸽都不能飞出京城,确保消息不会传出去,保证今晚的皇权平稳过渡!”马皇后继续安排。
蓝玉拱手道,“臣遵旨!”
“汤和,你研究一份新的名单,到时候填补四十八卫的空缺,并领一卫兵马随时待命,若见宫中一道红色响箭射上天空,马上带兵从玄武门进来,直杀至乾清宫,若宫中无恙,天亮之后兵马各归本位。”
马皇后继续吩咐,显然是给了汤和往军中安插亲信的机会,也算是变相的弥补汤和。
“臣领命。”汤和应声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韩国公,你是文臣,本宫就不要求你什么了,这传国诏书就请你代笔了。”
“臣遵旨。”李善长也应声道。
小事开大会,磨磨唧唧三五个小时。
大事开小会,主打的就是个高效率。
“韩国公,这诏书今夜戌时之前,送至东宫即可。”李承乾提醒道。
“臣明白。”李善长微微点头,时间不多了啊。
马皇后挥挥手,“去办吧,今晚过后,大明仍是那个大明。”
“臣等领命!臣等告退!”
四人齐刷刷行礼退下。
权力过度的事情在马皇后的主持下,就这么敲定了。
李承乾心里暗暗琢磨,兵马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有安全感,孤不喜欢把命运交给别人。
还好自己安排了常茂。
等常茂兵马一到,自己直接拿着诏书,带人杀到乾清宫。
逼迫朱元璋传位!
妈的,当初自己造反,若不是有人告密,自己未尝会失败!
但是这次,就算有人告密,那也不怕!
因为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是马皇后,得罪了马皇后,你是真当马皇后的刀不快啊。
这回玄武门之变,说啥都不带输的。
苍天呐,玄武门之变,说啥也该我李承乾赢一回了吧!
这回我李承乾直接以身入局,就不信还不能胜天半子!
自己向马皇后举报朱元璋,以身入局,今晚我李承乾,必须要胜天半子,君临天下。
几人离开之后,马皇后说道,“标儿,你也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了。”
李承乾忙起身道,“是,儿臣告退,今晚儿臣再与母后汇合乾清宫。”
马皇后嗯了一声,李承乾则回了东宫。
造反没龙袍哪行呢?
李承乾马上命袁天罡去织造局,取一件崭新的龙袍来。
合不合身也差不多了,将就着用吧。
上回我李承乾别说龙袍了,太孙服饰都没穿上就造反了。
这回造反,仪式感必须拉满!
天凉了,孤加件衣服怎么了?
“玉儿,你说标儿会是一个好皇帝吗?”马皇后叹了口气道。
玉儿回答道,“殿下是您的长子,又有监国的经验,肯定能堪当大任,若娘娘您不放心,可代行皇权,垂帘听政。”
马皇后摆摆手,“垂帘听政就算了,标儿是个成年的太子了,不需要有人再牵着他的手走路了。
本宫还是好好培养雄英吧,标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培养的,有人说标儿是有文化的朱元璋,本宫还是不放心。”
培养朱雄英,留个后手。
朱标要是不堪大用,自己能把他扶上去,就能把他拉下来。
“娘娘高瞻远瞩。”玉儿小小的吹捧道。
马皇后站起身来,“大明,变天了啊。”
“娘娘,您不是要休息吗?距离天黑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去小憩一会儿吧。”玉儿建议道。
马皇后微微摇头,“本宫哪里休息得下!眼下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去给本宫煮一碗参汤吧。”
“是,奴婢这就去。”
玉儿微微福身离开。
马皇后抬头看向天空,“真不知道本宫强行干预朝堂,于大明而言,是福还是祸啊,标儿,你不会让娘失望的,对么?”
马皇后喃喃自语。
由于马皇后的刻意安排,有消息送往乾清宫,但没有送到朱元璋的面前。
朱元璋还在气呼呼的教朱雄英读书,朱元璋感觉教小孩子读书这事儿,是真能把三高给气出来。
此时的朱元璋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毛骧乃是朱元璋的心腹爱将之一,此人日后更是直接出任锦衣卫的首任指挥使,手握重权,威震朝野。
听到朱元璋的命令,李培玉面露难色,低声提醒道,“陛下,如今这永寿宫外有重兵把守,奴婢怕是难以出去唤毛骧前来啊。”
现在哪里出得去啊。
人家太子只要脑子不傻,你今天都不可能出得去的。
“看守永寿宫的是哪支军队?是禁军?亦或是京营兵马?”朱元璋满脸疑惑地询问道。
李培玉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回陛下,昨天晚上负责看守永寿宫的确实是郑国公的亲兵,来自京营,然而,不久前上朝的时间一到,情况就发生了变化,有一批之前从未见过的人前来替换了郑国公的亲兵,接手了永寿宫的守卫工作,而且这批人的穿着很奇特,他们都没有穿戴铠甲,看起来根本不像正规的军队。”
政变成功之后,袁天罡便带领不良人迅速进入了皇宫,并果断地对守卫永寿宫的常家亲兵进行了换防。
如今,在永寿宫外严密把守的正是这些令人摸不透来历的不良人。
听到这里,朱元璋不禁皱起了眉头,语气低沉地说道,“没见过的?哼!难不成这就是那个逆子暗自培养的亲信吗?”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逆子居然胆敢瞒着自己在暗地里培养心腹势力,而自己精心布置的暗卫却对此毫无察觉。
这让朱元璋有种东西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
不受控制。
对于掌控欲极强的朱元璋来说,这种感觉并不好。
“奴婢不知,应该是吧。”李培玉低着头回答道。
朱元璋轻哼一声,“那就等等吧,毛骧会主动联系咱的,这永寿宫还困不住咱,只是让咱没想到的是,妹子站到了咱的对立面。”
朱元璋最生气的就是朱标这个看似一直在掌握的太子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其次就是马皇后还支持了他。
“陛下息怒。”李培玉叹了口气,古来政变成功,禅位之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全看新帝的心情了。
昨晚看来,给朱元璋的待遇还是挺丰厚的,不过朱元璋不会给这待遇作没了吧?
“昨天下午雄英的突然过来,似乎有些反常。”朱元璋开始复盘这件事情了。
李培玉回答道,“陛下会不会想多了?皇长孙还年幼,他……”
朱元璋打断了李培玉的话,“朕看走了眼,雄英年幼,那么他的行为是谁指使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想办法去查。”李培玉忙回答道。
朱元璋是一个特别喜欢定下制度的皇帝,他把收拾的整整齐齐,还定下了皇明祖训。
《皇明祖训》当中有一句警告子孙的话。
凡我子孙,钦承朕命,毋作聪明,乱我已成之法,一字不可改易。
就这么一句话,说有明一朝,实亡于洪武,就没毛病。
万寿帝君曾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大明朝这么多文臣武将,能留给后世子孙的有几个?
朱元璋留在皇明祖训里面的这一句话,就注定了大明要亡在他的手里。
因为大明是一个制度无法变化的朝代,自朱元璋死后,皇明祖训正式成为约束皇帝的枷锁,就注定了这个朝代已经僵化到容纳不了一次改革的程度。
李承乾目光如炬地盯着户部尚书,只见这位大人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
李承乾眉头微皱,语气略带疑惑的问道,“户部尚书,你为何如此瑟瑟发抖?难不成户部已经穷得叮当响,连办庆典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听到皇帝的质问,户部尚书赶忙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然而,此刻他心中却是一团乱麻,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
毕竟新帝登基,如果自己一开口就宣称户部没钱,那么这顶乌纱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这……臣……”
正当户部尚书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犹豫不决的时候,李承乾却悠然自得地再次开口说道,“倘若真的没钱也无妨,反正距离正式举行登基大典还有些时日,大不了朕另寻一位善于理财、能够筹措资金的能人来担任户部尚书一职便是。”
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户部尚书的心头上。
他瞬间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般地喊道,“陛下息怒啊!微臣该死!户部有钱,一定能够确保登基大典顺利举办,请陛下放心!”
眼见自己乌纱不保,户部尚书只能先把事情应下来,至于怎么解决,那是以后的事情。
最起码先把今天给混过去再说。
李承乾嗯了一声,“那就好,朕还有几件事要说,这上朝的时辰啊,完全没必要这么起早贪黑的,以后巳时上朝。
而且天天哪有那么多事情要拿到朝堂上来说?从今以后,三天上一次朝,上两次朝就带薪休假一天。
上朝也不用全部来了,议事主题有关的人来上朝就行了,前一天晚上没收到要上朝的官员,第二天不用来奉天殿。
直接去部堂衙门开始工作就行,与其在朝堂上浪费时间,不如踏踏实实工作,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另外,所有奏折中书省行蓝批,全部批复就行,批完之后送上来,朕若觉得没问题,以朱批写个准字实行就可。
这个假期有了,时间上也放松了,这俸禄也该加一加了,这事儿户部尚书待会儿留一下,跟朕单独谈谈。”
李承乾这话一出,不少人眼睛一亮。
确实啊,天天凌晨起来开会,但大多其实都没啥事儿,奏折上就能说清楚,就算议事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来。
大多数官员都是来站着凑个人数的。
一般也不发表意见,来了也没必要。
李承乾的话,直接大收人心。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纷纷跪下高呼道。
李承乾嗯了一声,“还有一事儿,太子侧妃吕本之父,涉嫌严重违纪违法问题,着即由三司会审查办。
昨日太子侧妃吕氏,不慎失足坠入井中身亡,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部殉葬,庶出的皇子朱允炆亦如此。
奶娘本抱着他在荷花池散步,岂料失足坠落荷花池,朱允炆被溺死当场,伺候的宫人也已全部以死谢罪。
朕心甚悲,着礼部安排葬了吧,追封的事情待吕家事情查清再决定如何追封,特今日晓谕群臣。”
李承乾开口一个重磅炸弹丢了下来。
淮西和江南集体震动!
这啥意思?啥意思?
彻底要跟江南集团做分割,倒向淮西集团吗?
所谓失足溺死,在场没一个人信的。
“陛下圣明!”淮西集团高喊道。
压根不给江南集团反应的机会。
“今天有事儿要议吗?没有就退朝回家睡觉吧,天都还没亮呢。”李承乾起身问道,也不在这磨迹耽误时间了。
自己也得回去补个觉了。
“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今天本来也没啥大事儿,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迎来了权力交接。
李承乾起身和马皇后一同离开了,接下来就不是李承乾要去操心的事情了。
李承乾缓缓离去之后,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瞬间变得轻松活跃起来。
只见群臣们纷纷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然后开始交头接耳、谈笑风生。
其中有不少人更是慵懒地伸展着自己那略显僵硬的身躯,仿佛要将积压已久的疲惫尽数释放出来一般。
他们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议论道,“这下可真是太好了!换了个新主子以后,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待遇明显比以前好多啦。”
另一人连连点头应和道,“可不是嘛!这新帝当真是宅心仁厚、仁慈无比啊,看来往后咱们都能过上安稳舒适的好日子喽。”
这时,又有人突然提高声调说道,“那吕氏侧妃竟然不慎失足落水,啧啧啧,可怜她连同腹中的庶子一起就这么没了性命,而且更惨的是,连她的父亲吕本也要被三司问罪呢,真可谓是祸不单行啊!哈哈哈……”
他的话语引来了周围众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还有一人抬头望了望天,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感慨道,“今儿个这天气着实不错呀,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难怪一早便听到枝头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呢,想必这也是一个吉祥如意的征兆吧。”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如今东宫之中可就只剩下嫡出的皇子了,而且太子已立,哈哈哈。”
一时间,整个淮西集团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太子是朱雄英,就说明下一任接班的还是亲近淮西的,淮西集团可以高枕无忧。
不过淮西集团真的能高枕无忧吗?
臣强君弱,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淮西集团必然遭到打压,只是如何打压罢了。
不清算,也必然打压。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远处的江南集团却是气氛压抑至极。
只见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三五成群地默默走出奉天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心中都藏着难以言喻的忧虑与不安。
李承乾快刀斩乱麻,也让众人重新认识了他,这个主子不喜欢磨磨唧唧啊。
马皇后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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