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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全文

秾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好我提前备着,阿棠先垫垫肚子。”虬曲梅枝割裂开大好的日光,将少年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他说话时尾音中还压着三分的得意。少年俯身靠了过来,姿态像是林间探枝的鹤,脑后的马尾随动作晃了晃,荡开一抹碎金般的光辉。对上他含笑的眉眼,锦棠下意识张了嘴,咬住了唇边的乳糕。一股甜而不腻还带着些奶香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祁云策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垂眸静静看着她吃东西。大抵是觉得好吃,少女眼眸中泛起了一点愉悦的光亮。祁云策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盛。“还挺好吃的,你之前给我送的点心,也是出自这人之手吧。”锦棠道。“嗯,这厨子原本是宫中御厨,做糕点乃是一绝,是我母亲特意找圣上讨要来的。”说着话,难得的,少年笑容中多了些狡黠,“阿棠喜欢吃,待我们成亲以...

主角:项惜文黄凌萱   更新:2025-04-11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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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惜文黄凌萱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好我提前备着,阿棠先垫垫肚子。”虬曲梅枝割裂开大好的日光,将少年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他说话时尾音中还压着三分的得意。少年俯身靠了过来,姿态像是林间探枝的鹤,脑后的马尾随动作晃了晃,荡开一抹碎金般的光辉。对上他含笑的眉眼,锦棠下意识张了嘴,咬住了唇边的乳糕。一股甜而不腻还带着些奶香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祁云策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垂眸静静看着她吃东西。大抵是觉得好吃,少女眼眸中泛起了一点愉悦的光亮。祁云策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盛。“还挺好吃的,你之前给我送的点心,也是出自这人之手吧。”锦棠道。“嗯,这厨子原本是宫中御厨,做糕点乃是一绝,是我母亲特意找圣上讨要来的。”说着话,难得的,少年笑容中多了些狡黠,“阿棠喜欢吃,待我们成亲以...

《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全文》精彩片段


“还好我提前备着,阿棠先垫垫肚子。”

虬曲梅枝割裂开大好的日光,将少年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他说话时尾音中还压着三分的得意。

少年俯身靠了过来,姿态像是林间探枝的鹤,脑后的马尾随动作晃了晃,荡开一抹碎金般的光辉。

对上他含笑的眉眼,锦棠下意识张了嘴,咬住了唇边的乳糕。

一股甜而不腻还带着些奶香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

祁云策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垂眸静静看着她吃东西。

大抵是觉得好吃,少女眼眸中泛起了一点愉悦的光亮。

祁云策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盛。

“还挺好吃的,你之前给我送的点心,也是出自这人之手吧。”锦棠道。

“嗯,这厨子原本是宫中御厨,做糕点乃是一绝,是我母亲特意找圣上讨要来的。”

说着话,难得的,少年笑容中多了些狡黠,“阿棠喜欢吃,待我们成亲以后,我将他带到咱们府上去。”

他又捻起一块乳糕递到她唇边,甚至还不忘提醒一句,“小心蹭到口脂。”

锦棠瞄了他一眼,将糕点吃下去后,才道:“你还知道这个。”

祁云策笑而不语,毕竟他亲眼看过,他母亲长公主是如何将投喂不对的父亲扇飞的。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叫阿棠知道的好。

又吃了两块后,锦棠就道,“行了,不吃了。”

本来她也不饿,更何况还有正经事没办呢。

两人又继续沿着石子路走,锦棠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今日你身边带着的人倒是眼生,怎么不见长青跟着来。”

“他做小厮做腻了,我给他换了个活计。”

听祁云策这么说,本就是随口一问,锦棠自然也就没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半月前两人分开后,祁云策回府当日就查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两个门房是受了蒙骗,因此就被罚了月钱。

至于擅作主张、撒了谎的长青,祁云策自然是会叫他吃一番苦头。

两人走着走着,锦棠忽然瞧见一道匆匆忙忙、略显慌乱的身影。

是云丹。

虽不见元梁钰,但跟着云丹的路线走还愁找不到人嘛。

于是锦棠抚上了祁云策的胳膊,对他笑着低语道:

“我刚才好像听人说,前头在比射箭,你去给我赢个头彩回来,我有点累了,去暖阁中坐坐。”

祁云策当然愿意为她赢来她想要的一切,但他又实在舍不得和锦棠分开,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但锦棠这边可是时间不等人。

万一一会儿女主又离远了呢,这梅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个人哪那么容易。

这四周没什么人,于是锦棠扯了扯他的衣袖,叫他俯身低头。

她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嘛,你赢来头彩,待今日回去后,我给你奖励。”

“一会儿你去晚了,头彩没了,奖励也就没有喽。”

少女声音轻柔,尾音更像是带了把小钩子一样,哄的祁云策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而且,有奖励诶……

祁云策不知想到了什么,脖颈到耳廓的肌肤全都红了,眼前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那、那我去了,阿棠你等着我。”

……

湖边的亭子中,元梁钰正坐在飞来椅上,望着结冰的湖面走神。

大抵是近来心事不顺,她眉眼中难掩苦涩寂寥。

“云丹。”元梁钰回头轻声唤了一句,“你说,他就当真如此讨厌我么?”

“宁可被圣上训斥,也要与我彻底划清界线。”


当时好像是在哪个城都来着,祁云策给她买了一堆好东西,她就随口哄了他几句。

在她想事情时,祁云策低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阿棠,我们还是天下第一最最好么?”

锦棠猛然回神,倒是没想到这句话叫他给学会了,莫名觉得羞耻。

她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见他一副还要问的样子,锦棠赶紧点头,“是是是……但你以后不许说这句话了。”

祁云策一双眼眸满是笑意,被捂住了嘴也不妨碍他说话,“为什么?”

锦棠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不许说就是不许说。”

祁云策:“阿棠不喜欢么,可是我很喜欢……”

锦棠:“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反正你以后不许说了。”

祁云策眼中笑意更盛。

但他喜欢这句话,也喜欢……她说以后。

不知想到了什么,祁云策拉起她的手,耳尖似乎红了些,“阿棠,昨晚、昨晚我们……那我们的婚期要不要提前。”

锦棠:“……”他倒不忘惦记这事。

但她马上都要杀青了,哪还有什么婚期不婚期的。

于是锦棠敷衍道,“既然已经看好了日子,就还是别变动了。”

“况且这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锦棠想了想,又道,“我先前说的那些话,只是气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公事是公事,你不必像你说的那般,与元小姐泾渭分明……”

只是锦棠话还没说完,便又被人拦腰抱在了怀中。

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下意识抵在了他胸前,等回神后,锦棠又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

祁云策轻笑了一声,抱着她哄道,“我们不说别人了好嘛,你累不累、困不困,有没有……哪里疼。”

“我叫人送药来,回客栈以后,我给你涂些药。”

他说着话,眼睛却渐渐不敢看锦棠,耳尖也更红了。

锦棠一个眼刀扫过去,觉得他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还想做些羞羞的事。

呵,果然男人都一样。

若是叫祁云策知晓她心中所想,恐怕会直呼冤枉。

他真的就是怕她难受,想替她上药而已。

锦棠将自己的衣袖从他的掌心扯了扯,“不用,我哪里都不疼,我身体好得很,也根本就不累。”

她说着谎话,又想到本来此刻男主与女配都决裂,根本没她什么戏份。

于是又接着道,“昨日的事本就不合规矩,左不过婚期也将近了,我们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

女子轻烟般的衣袖即将在他掌心滑走,祁云策忽然有些心慌。

大抵是锦棠此刻的语气太过冷漠敷衍,再加上她又刚说过讨厌他。

没由来的,祁云策有些害怕,他攥住了她的衣角,不肯放手。

没能将衣袖扯出来,锦棠疑惑抬头,瞧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难过什么了。

不过也是,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委实有些敷衍了,祁云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于是锦棠改言道,“我的意思是你养伤养了这么久,回到大理寺后恐怕公务繁忙,我当然也会想你。”

“况且婚期将近,不足两月的时间,你若是日日来见我,叫长公主怎么看,岂不是叫旁人看轻我。”

锦棠冲他微微一笑。

“虽说私底下见面不合规矩,但过几日便是临安郡主办赏梅宴的日子,届时我们就能见面了。”

“而且,你不是还要筹备我们的婚礼么?”

这样一套软硬兼施、有理有据的组合拳下来,就算祁云策之前不愿意,现在也得愿意了。


将那不经意泄漏的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只是如今若从旁看去,反倒更像是他严丝合缝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拢在了冷松墨香中。

倒像是……他冒犯了她。

真是……荒唐。

过了好一会,不知给自己做了怎样的思想工作,那如同化作精雕玉像般的人终于又有了动作。

他动了动被人压在身下的手,难得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道,“殿下,醒一醒。”

不过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动作不够大,熟睡中的少女纹丝不动。

良久后,一声叹息随风吹入了桃林深处。

……

锦棠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毕竟有人给她又做枕头、又做被子的,能不舒服嘛。

而且她昨晚睡的饱,这一觉的时间不算久,醒的时候桌上的香烛刚好燃尽。

她刚直起身子,尚睡眼惺忪时,便隐约瞧见身旁那人快速站了起来,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站着。

背影如松如鹤。

他忽地转过头来,俯身行礼道:

“请殿下恕臣直言,臣才疏学浅,实乃难当殿下之师,臣自请卸去公主师之职,望殿下恕罪。”

锦棠眨了眨眼,稍稍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他怎么又请辞。

原身也没天天认真学习啊,甚至态度比她还要恶劣些,也没见他这样排斥。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于是,根本不知道睡着后发生什么事情的锦棠,决定小发一下雷霆。

至少,让他别整日想着请辞。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拽住了那人行礼时、垂落下来的袖角。

紧接着,她无比贴近道:“天下谁人不知,裴大人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你若才疏学浅,这世上恐怕再无什么有学问的人了。”

“裴衡,你敢糊弄本宫?”

他方才逃离的那抹甜香,再度逼近,裴衡下意识直起腰身,想着向后退。

偏袖子被人攥在手心,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不说,她还借着他后退的力,再度逼近了些。

两人的身子几乎要相贴。

少女仰头望着他,那张芙蓉面上黛眉轻蹙,杏眸漫起的潋滟水光,倒是因着怒火愈燃愈发艳烈。

裴衡视线一顿,思绪是前所未有的乱。

紧接着便听身前少女道:

“裴鹤之,本宫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请辞一事!”

“本宫既然要你做本宫的老师,你便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你不光要行为上愿意,心里也要愿意,不光要愿意,还要喜欢本宫,还要觉得这是无上殊荣。”

少女的声线像枝头新雪簌簌落入玉盘,明明裹着如同桃花蜜糖似的甜糯,偏生字字淬着锋芒。

毕竟,在小公主的世界观里,所有人就都应该喜欢她。

不知因为哪句话,裴衡抿了抿唇角,别开了头,一时间没说话。

锦棠对这几句台词很满意,既贴合了原身的形象,又满足了她对土味剧情的向往。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霸道总裁常说的:“女人,你记住,不光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的心也要属于我。”

土土的,很安心,锦棠很喜欢。

不过这人的态度她有点不满意,最好他露出点害怕屈辱的表情、然后在她面前掉两颗小珍珠,那才更有代入感。

但想想也不可能,以这人的性子怎么会哭。

锦棠松了手,却又在下一秒,攥住了他绯色官服的衣领,逼着他低头看她。


差不多算是她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

只是……

现如今她给男主下药成功了,貌似也没什么不顺心的。

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要去针对女主、报复女主,是不是有些太无厘头了?

思维和逻辑上实在很难说的通。

既说到有无私交这事上,锦棠可没忘记之前,云丹对她说的那些话。

先前不提,是为了给男主下药,此刻提起不是正好。

锦棠先是定定地看了祁云策一眼,转而愤怒的将手扯了回来。

她望着他没说话,眼泪却已经先流下来了。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挂在女子白皙秀丽的下颌处,像是剔透脆弱的露珠。

“怎么了,阿棠你别哭,你跟我说……”

见锦棠忽然哭了,祁云策瞬间慌了神,慌忙地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女子没好气的拂开。

锦棠再次别过身去背对着他,仿佛被伤透了心,“你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在骗我!”

“那日我知晓你受伤之后,担心你便想去公主府看你,却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去,还叫人给奚落嘲讽了一番……”

只是她话还没说到重点,人就已经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有人俯身低头,以一种格外叫人安心的亲密姿态,将她圈在怀中,像是保护,也像是贴心安抚。

祁云策温声哄道,“阿棠别哭,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我们将委屈都讨回来。”

他的声音本就干净清透,像是泡着甘橙柠檬的气泡水,更别提此刻为了哄她、怕吓到她,还刻意放缓了语调。

但锦棠却无端从他话中听出了点危险的意味。

锦棠一顿,回神后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气他打断了她的发挥。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况且我们说的又不是一回事,现在说的明明是你骗我的事。”

“我当时被人拦在府外的时候,你在哪,你与元梁钰在房中又在做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不能你们两个当真是在清清白白地秉烛夜谈。”

锦棠声音呜咽,语气却又急又快,仿佛委屈愤怒极了。

祁云策拿着她的帕子哄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阿棠,确实是有这样一件事。”

锦棠:哦吼。

他竟然承认了,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但还不等锦棠说些什么,就又听祁云策一刻不停的道:

“只是,并非如阿棠想得这般。”

“那日我受伤后,元梁钰说有要事相告,我这才让她留下,期间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我绝无逾矩之处。”

他手指轻抚过她的后背,“但确实是我欠缺考量。”

“我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便以己度人,忽略了你对此事的看法,对不起。”

“我才不信,你放开我,你又在骗我。”锦棠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我知道,你与元小姐在边疆相伴数年,你对她的情谊非比寻常,所以我才会嫉妒、才会害怕,不然你以为我昨日为何会做下那等错事?”

“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怎么能跟别的女子不清不楚……”

嘤嘤嘤,她这朵小白莲演的可太好了,未免太贴合人设了。

不光借题发挥,还把昨日她下药的事给圆进去了。

将锅甩给别人,主打一个错的不可能是她。

祁云策眼中难掩错愕,似乎从没想到锦棠是这样想的。

“阿棠,你在说什么,我从未与旁的女子不清不楚过,与元梁钰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


元梁钰脸色霎时间一白。

她试图辩驳,“锦小姐冒领功劳一事,你我心知肚明,此乃事实,云丹这并不算诬陷……”

“可这与你、与云丹何干?又为何要如此害阿棠?”

祁云策看着地面,眉眼冷淡,“况且,我说的是她设计谋害,并非诬告。”

元梁钰抿了抿唇角,“当日,前有你为锦小姐辩驳,后有长公主为锦小姐撑腰……”

“说到底,锦小姐并未受什么影响,可否……”

祁云策抬眼看她,“元小姐,云丹此番谋划未成,是她自不量力,但其心可诛。”

“当日锦棠推我入水,说不准她也是想置我于死地!若论罪,那她……”

“元小姐慎言!”

祁云策眉眼凌厉,眼尾勾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弧度。

“谭溪清浅,尚不过女子膝盖高,如何淹得死人?”

“况且我家阿棠心性纯良、温柔可爱,做不出什么伤人性命之事。”

他轻嗤,“与云丹所做之事,藏首藏尾、阴私算计,妄图于众人前杀人诛心相比,此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不说他说的本就在理。

便就是他真的偏袒阿棠又如何,他爱她难道不袒护她、不为她撑腰,还要帮着别人欺负她么。

如论公平,哪里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爱和爱人本来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元梁钰面色难看至极。

她合了合眼,睁眼后才接着开口道:“……家奴有罪,若有主家愿交赎罪金——两百金,便可为家奴免罪。”

“我愿交出两百金,以免除云丹之罪。”

祁云策回来的时候,锦棠正坐在小榻的棋桌边上,手中还拿着一本棋谱。

她看的认真,听见动静太大,这才抬头看去。

见到地上那几个刚被人抬进来的木箱子,锦棠竟有种见怪不怪的感觉。

只是再这样下去,新打的衣柜又要放不下了。

新府邸安置的差不多了,在祁云策的安排下,锦棠从客栈搬到了新府邸。

他不忘将远在小山村的锦家父母也接了过来,甚至此刻府邸的牌匾挂的都是“锦府”。

搞得好像他是入赘一样,而且还是出钱又出力的那种入赘。

锦棠坐在小塌上尚且未动,但祁云策倒是先忍不住凑了过去,“阿棠,你不去看看嘛。”

他这一副装作不在意、实际上暗戳戳求夸奖的模样,将锦棠给逗笑了。

他都这样说了,又是给她买的东西,锦棠很给面子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她还想着,一会儿等箱子打开,她说一句好漂亮,再顺势夸一夸他,满足一下他求夸奖的心理。

“好……”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那一片黄灿灿的金色晃了锦棠的眼。

好……好闪。

她知道他很有钱,但也不至于这么一箱子首饰全都买金的吧。

一根玉的、银的、翡翠的都没有,甚至连那头面上凤凰吐的珠子都是金的。

“怎么样,阿棠喜欢么?”祁云策自她身侧弯腰。

锦棠一侧眸,便能瞧见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眉目秾丽。

喜欢倒是挺喜欢的,金灿灿的看着就很富贵,而且这些首饰样式又很精巧。

所以锦棠点了点头,“喜欢的。”

祁云策弯着腰,用鼻尖蹭了蹭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我也喜欢。”

祁云策没想要云丹的命,当然他更不缺这二百金。

他也知道,锦棠压根不在意那日云丹的算计。

但他替她觉得委屈。

就是想替她将委屈讨回来。

他不打算将上午的事告诉锦棠,又觉得赎罪金这几个字听着就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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