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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完结文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话的意思,意味分明。萧呈鄞又怎会听不懂。卫铮听不懂,故看着泺阳远去的背影问:“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有,她方才好像说,本郡主喜欢又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卫铮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因为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呢?但他以前曾在军营中碰到过一件事。萧呈鄞治军严明,不许女子进入军营,也不许士兵出去找乐子,而军营中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人就憋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了。比如:两个大男人一起互帮互助……卫铮当时为了打牙祭,半夜跑去后山狩猎,结果就撞见了这档子破事。他虽早有耳闻,男子之间有龙阳之好者,但从未亲眼见过,故当时看到两个大男人相互为对方纾解,只觉两眼一黑,恨不能自戳双目。虽然他憋久了也会自己解决,但...

主角:孟姝萧呈鄞   更新:2025-04-11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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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姝萧呈鄞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话的意思,意味分明。萧呈鄞又怎会听不懂。卫铮听不懂,故看着泺阳远去的背影问:“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有,她方才好像说,本郡主喜欢又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卫铮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因为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呢?但他以前曾在军营中碰到过一件事。萧呈鄞治军严明,不许女子进入军营,也不许士兵出去找乐子,而军营中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人就憋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了。比如:两个大男人一起互帮互助……卫铮当时为了打牙祭,半夜跑去后山狩猎,结果就撞见了这档子破事。他虽早有耳闻,男子之间有龙阳之好者,但从未亲眼见过,故当时看到两个大男人相互为对方纾解,只觉两眼一黑,恨不能自戳双目。虽然他憋久了也会自己解决,但...

《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这话的意思,意味分明。

萧呈鄞又怎会听不懂。

卫铮听不懂,故看着泺阳远去的背影问:“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有,她方才好像说,本郡主喜欢又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

卫铮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因为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呢?

但他以前曾在军营中碰到过一件事。

萧呈鄞治军严明,不许女子进入军营,也不许士兵出去找乐子,而军营中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人就憋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了。

比如:两个大男人一起互帮互助……

卫铮当时为了打牙祭,半夜跑去后山狩猎,结果就撞见了这档子破事。

他虽早有耳闻,男子之间有龙阳之好者,但从未亲眼见过,故当时看到两个大男人相互为对方纾解,只觉两眼一黑,恨不能自戳双目。虽然他憋久了也会自己解决,但他觉得让同为男子的人替自己解决,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总之,他觉得挺辣眼睛的。

这件事,本来和郡主扯不上什么关系,但郡主说她喜欢珠珠……

试想,若男子与男子都可以,那女子与女子是不是也行?

而且,他这么想也并非完全没有依据。

泺阳郡主已经及笄快两年了。

以她在京中的身份地位,按理来说应当早就定亲,并成婚生子了才对。

可她却因为深受皇帝和长公主的宠爱,性格变得骄横霸道,而且还像个男子一般动不动便甩鞭子。

去年好不容易相中一个,还是对方苦追她许久,她才勉勉强强的答应。

结果因为人家去了花楼,她便勇猛的亲自跑去花楼捉奸,还将人从床上拎起来,再扔下楼,再再当街鞭笞一顿,再再再废了人家的命根子。

至此以后,她恶名在外却浑然不在意。

这不正常。

正常的女子,最是在乎自己名声,甚至在萧国,女子的名声堪比性命。

特别是有权有势的千金小姐,哪怕是皇家公主也不敢太过嚣张跋扈,就怕于自己名声不利。

然泺阳却全然不顾,也不在乎自己嫁不嫁的出去。

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如果……

他是说如果,泺阳喜欢的是女子,那么这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

她根本就不喜欢男子,所以不在乎自己恶名在外嫁不出去。

难怪,泺阳方才对他视若无睹,而是一直在说珠珠的事,甚至为了得到珠珠,挑选了十名燕瘦环肥各有千秋的女子给萧呈鄞做妾,只为换取珠珠一人。

之前更是为了珠珠,同意与他退婚。

原来如此……

卫铮恍然大悟。

萧呈鄞听到卫铮这么一问,也想到了什么……

他幼年时在宫中长大。

父皇嫔妃众多,不可能每个嫔妃都雨露均沾。

久而久之,那些嫔妃深宫寂寞,但又不敢与太监侍卫苟且,于是关系好的嫔妃便生出了磨镜之好。

所谓的磨镜之好,与龙阳之好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同为女子的两人相互排解寂寞。

莫非泺阳,她……

萧呈鄞的想法与卫铮差不多。

二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很难评。

但有一点,卫铮更想退婚了。

他可不想娶个喜欢女子的女子为妻,然后喜欢女子的媳妇还不许他沾花惹草,那他将军府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

萧呈鄞也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敌竟会是名女子。


前世,孟姝声称那些食物是刘氏亲手做的。

以至于刘氏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吃到过那样的美味,后来还是孟姝钻研了许久才做出来一样的味道。

这也是孟姝一直盛宠不衰的原因之一。

萧呈鄞念此心中暗暗磨牙:孟姝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后厨。

孟姝原本还担心泺阳郡主是想为难她,毕竟那些猎物刚打回来,又是山猪又是鹿,还有野兔山鸡什么的,光是处理起来便够呛。

不料食材的处理根本不必她亲自动手,因为她需要哪些食材,郡主带来的护卫会帮她提前处理好。

一个时辰后。

花厅内摆满了一大桌子的山珍,叫什么菜名不知道,反正光是色泽和香味便足以令人垂涎欲滴。

泺阳郡主很快便被打脸了。

她一边吃,一边好奇问:“野鸡除非用烤,否则味道很腥的。你是怎么做的?为何炖汤也一点不腥?”

“还有这道小炒肉,明明只是用普通的青椒炒的,为何肉质如此嫩滑爽口?野猪肉很柴,我通常猎了也不吃。”

“这个兔子又是怎么做的?外酥里嫩,比宫里的御厨做的还要好吃。”

“还有这道烤鹿脯,表皮酥香,内里鲜嫩多汁。本郡主从未吃过这般好吃的烤鹿脯。”

孟姝有些受宠若惊,当即道:“郡主喜欢便好。”

泺阳郡主不止喜欢孟姝做的菜,见她态度不卑不亢,人长得也不错,故吃饱喝足后直接向卫铮讨要道:“猪猪很合本郡主的胃口,不对,是眼缘。你把她送给本郡主,本郡主便答应你,主动退亲如何?”

“不行!”卫铮与萧呈鄞异口同声拒绝道。

泺阳郡主一脸不解的看着二人。

孟姝也有些错愕。

卫铮正要说什么,便听萧呈鄞道:“她是本王的人!”

卫铮:“?”

泺阳郡主:“?”

孟姝:“?”

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着萧呈鄞。

萧呈鄞不想承认自己在意孟姝,故借口道:“她原是本王王妃的陪嫁丫鬟,跟随王妃多年。王妃身体病弱,就属她伺候的最好。近日,王妃又发病了,需要她的照顾,所以人本王带走了。”

萧呈鄞说着一把攥住孟姝的手,不由分说的便往将军府外走去……

孟姝不想跟他回去,但听到小姐发病了需要她回去照顾,便也就没有挣扎,毕竟小姐于她有知遇之恩。

况且,她一个小丫鬟如何敢违逆战功赫赫的王爷?

孟姝被他拖拽的脚步微微踉跄,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整个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孟姝一惊。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奈何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轻易掌控住,不容她挣脱分毫。

“王,王爷。奴婢自己会走……”

“闭嘴!”萧呈鄞冷着脸,语气不容置喙。

……

将军府外。

齐铭已经备好了马。

萧呈鄞腾出一只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则托起孟姝,身姿矫健的跨步上马。

孟姝又是一惊。

她不会骑马,小时候被卖进窑子里,逃跑时被抓回去,从马背上掉下来过,还险些被马蹄踩断了肋骨,因此哪怕有萧呈鄞在,她也依旧感觉十分危险,故再次下意识地想逃。

“别动!”萧呈鄞以为她是想逃开他,故语气冷喝。

孟姝被逼无奈,只能紧闭双眼,但身子却忍不住地瑟瑟发抖。

萧呈鄞感觉到怀里之人的不安,这才反应过来孟姝是在害怕。

他想起前世……

有一回冬狩,他有意带孟姝去,可孟姝却以不会骑马为由拒绝了。

他当时已是皇帝,三宫六院。

其她嫔妃哪怕不会骑马,也挤破了脑袋想要随行,可孟姝却不识好歹,于是他便带其她嫔妃去了。

为此还冷落了孟姝一些时日。

他以为,孟姝过几日便会主动来讨好他,毕竟宫里的女人最怕的便是失宠。

然孟姝却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即便被其她嫔妃奚落,她也依旧无动于衷。

后来还是他以想吃孟姝做的汤羹为由,才使得二人关系缓和。

萧呈鄞当时心想:他是帝王,每日日理万机,跟一个小丫鬟较什么劲儿。况且,孟姝不似宫里的其她女人,为了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也从不给他惹麻烦。

如此识大体,堪称后宫楷模,没什么不好的。

如今想来,孟姝哪是什么识大体,而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因为不在乎他,所以他的宠爱于她而言可有可无。也因为不爱他,所以她从不会为他争风吃醋。

她看似体贴周到,伺候的无微不至,可从未入心。

就好比,他将她发卖出去,她亦不敢有丝毫反抗。

入了将军府,更是如鱼得水,活的好不通透。

萧呈鄞念此眸色深了深:“抱紧本王。否则掉下去,本王可不管你。”

孟姝还不想死,闻言果然抱紧了对方。

好死不如赖活,况且万一摔断了手脚怎么办?

萧呈鄞见此莫名心情大好,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驾!”他一只手勒紧缰绳,另一只手护在孟姝纤细的腰间。

马儿得令,似箭一般朝着王府方向而去……

待到卫铮和泺阳郡主追出来时,二人早已不见踪影。

卫铮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请你们吃饭了,还说什么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泺阳郡主则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放心吧!待本郡主嫁过来,会将猪猪一并带回来的。”

卫铮:“……真的?”

泺阳:“本郡主说话,一言九鼎!”

卫铮:“那我娶你,你快去把珠珠抢回来。”

他肯定是抢不过萧呈鄞,但泺阳郡主就不一样了,毕竟皇帝将郡主看的比他自己亲生儿女还重要。

泺阳眼尾一挑:“这可是你说的。”

卫铮:“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等着本郡主的好消息吧!”泺阳郡主说罢,立即吩咐下人将马牵来。

她要入宫……


他爹娘给他领养个弟弟,以防断了将军府的香火,他能理解。但是弟弟连他媳妇都抢,是不是就有点儿过分了?

虽然好像是他自己作的。

卫铮想了想,突然觉得娶泺阳郡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媳妇还是自己的。

张氏一把逮住他,正要抡起棍子动用家法,便听儿子道:“我娶!”

卫铮道:“身为爹娘的长子,儿子怎能做背信弃义之人,抹黑咱们将军府的门楣呢!况且子期还小,这事若是传出去,不但令将军府遭受非议,也会有损郡主的清誉,所以儿子想来想去决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日迎娶郡主。”

张氏扭头问身边的夫君:“你说,郡主还看得上咱们儿子吗?”

卫贤看了一眼儿子,叹了口气道:“不好说。”

卫子期:“郡主姐姐说喜欢子期,肯定会选择子期的。”

卫铮:“……”

他看起来很不值钱吗?

张氏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她建议儿子要想抱得美人归,先学学如何讨郡主的欢心。

卫铮:“……”

**

傍晚的时候,风声大。

天色阴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雪粒,晶莹剔透的雪粒打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宛如在房顶上跳舞,奏响冬季的乐符。

孟姝畏寒,冬天喜欢坐在榻上看书。

她从小便识字。

说起来,还得利于她有个秀才爹。

她出生那年,她爹考中了秀才,所以将她当做福星降世。

孟姝从小听秀才爹念书,耳濡目染之下,三岁还未学会认字便先学会了背诗。

秀才爹惊叹她的天分,说她是文曲星降世,只可惜投错了性别,于是在男子都念不起书的乡下,亲自给她启蒙,教她识文断字。

孟姝也仿佛印证了秀才爹的那句话,读书十分聪慧,三岁启蒙便能识得几百字,五岁便已经会背四书五经,八岁便能同秀才爹一样吟诗作对。

孟姝当时天真的以为自己生来不凡,将来或许能像男子一般大有作为。

然现实却告诉她,只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即便读再多的书也无法科举。只因为她是女子,未嫁从父,所以她的命运从来都不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秀才爹屡次落榜,认为是她的降生夺走了他的气运,孟姝也渐渐的从秀才爹口中的文曲星变成了扫把星。

那一年乡下闹饥荒,家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粮供秀才爹继续读书科考,于是她便被秀才爹以三两银子贱卖给了牙婆。

若非她命大,又正好遇上回乡祭祖的相府小姐,她此刻的命运还不知会如何?

但终归不会比现在更好。

不过好不好的都无什区别,因为她的命运依旧不在自己手中。

世道如此,女子仿佛注定只能依附男子而活。

孟姝这些年所经历的,令她已经没有了对抗命运不公的勇气。

她只是个普通人,既没有家世,也没有钱财,能好好的活着已是不易。

孟姝如今不用伺候王妃了,所以闲着没事便会看点书来打发时间。

她今日看的是一本《齐民要术》。

这是一部十分完整的农书,全书共十卷九十二篇。

主要内容是讲土壤农耕、植物育种、果树栽培、桑蚕染料、养殖牲畜水产、酿造酒、酱、醋、乳酪等,以及储存方式,其中还包括各地热带植物。

孟姝幼时家境贫寒,若是遇上天灾田里几乎颗粒无收,而她也正是因为那年闹饥荒,家里饥不果腹,更没有多余的粮食供秀才爹读书,才被秀才爹狠心的卖给了牙婆。


“有事?”萧呈鄞问。

他语气不算太差,可能是吃饱喝足了的原因,令他身上的冷冽气势稍稍收敛了几分,看起来没有以往那般难以接触。

刘氏温和笑道:“是母妃。今日宫里来人了……王爷,您我已经成亲多日,但因我身子不好,您又实在太忙,所以一直未曾入宫拜见母妃。”

萧呈鄞明白了刘氏的意思。

他考虑了片刻道:“那就明日去吧!”

刘氏闻言一喜。

按理来说,她与王爷成亲第二日便该入宫拜见父皇和母妃,但偏偏她成亲当晚发病,不但无法与王爷圆房,也耽误了入宫一事。

好在,父皇与母妃体谅,但事情拖延这么久了,刘氏的身子也已经养好了,也是时候该入宫拜见了。

萧呈鄞说这句话时,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对面坐着的孟姝。

孟姝还没吃完。

萧呈鄞:“……”

果然没心没肺!

他莫名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刘氏本以为,王爷会像之前一样吃完走人,心里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挽留王爷在北苑多待一会儿。

不料,王爷竟主动留了下来,还刻意将孟姝支走。

萧呈鄞看着孟姝。

孟姝没好意思继续吃,只得规规矩矩地放下碗筷,又用手帕擦了擦唇角。

萧呈鄞便将视线落在她那抹朱唇上,喉结微微滚动:“你是王妃的人,既抬了妾室名分,本王也不会亏待了你。王府还有几处不错的院落,你喜欢哪个院子便叫人安排一下搬过去。”

孟姝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妾室一般都是由主母安排院落,而非自己喜欢哪个院子便挑哪个。即便是王妃的院子,要么是住主院,要么是由王爷安排。

她猜不准萧呈鄞的心思,故只得听从安排道:“是。”

孟姝走后。

萧呈鄞也没耐心待下去了。

不过,他还有事。

“王妃可知,如何讨女子欢心?”他问。

刘氏闻言微愣,显然不料他会这般问:“讨女子欢心?”

“嗯。”萧呈鄞想着,女子应该最了解女子,而他认识的女子不多,身边也都是男护卫,故他想来想去觉得问王妃最为合适,毕竟王妃与孟姝相处的时间最长,应该最了解孟姝的喜好。

刘氏则误以为,萧呈鄞是想讨她的欢心,否则怎会亲自来问她?

刘氏念此面色微红道:“女子的欢心,无外乎是夫君的温柔体贴,甜言蜜语。若是能再送些女子喜爱的珠钗首饰,衣裳,或者花草也行。”

“就这些?”萧呈鄞觉得这个简单,除了甜言蜜语以外。

他这辈子加上辈子从未对哪个女子说过甜言蜜语,只听过女子对他说甜言蜜语,故他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除了这个还可以送东西,温柔体贴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多些耐心。

刘氏认真回道:“其实,无论是温柔体贴,还是甜言蜜语,又或者是送礼,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真心。”

“真心?”萧呈鄞念出这二字。

“不错。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倘若王爷能让对方感受到您的真心,她自会被您的真诚所打动,自然也就讨得了她的欢心。”

萧呈鄞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

这事,他还得再仔细琢磨琢磨。

如刘氏所说要用真心,那么无论是温柔体贴,还是送礼都得花心思去做,如此才能让对方感受到真诚,从而打动对方。

萧呈鄞顿时明白了。

“多谢王妃告知。本王还有事,明日再过来接你入宫。”他说罢,不等刘氏多言便转身离开了东苑。


晚上,漆黑的穹顶没有一丝光亮。

屋内,一灯如豆。

孟姝将身子洗净后,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寝衣坐在榻边,等着伺候主子。

窗外的夜色如泼墨般,浓稠黯沉,亦如孟姝此刻的心,沉甸甸的。

她想起卫小将军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可她这样的身份,生来卑贱,哪有选择?

凭她再如何努力,也顶多不过是妾。

哪怕刘氏不在了,以她婢女的身份也没有资格成为继王妃,所以成了妾室有了名分又如何?

妾,不过是高级点的奴婢罢了!

日后即便有了孩子,也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子而已,甚至连唤她一声娘亲的资格都没有。

孟姝以前从未想过这些,因为她早就认命了。况且,王妃于她有恩,她自当竭力报答。

然卫铮的那句话,令她多了一些想法。

当然,也仅仅只是想法而已。

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能力,既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也没有争夺权势的野心,认清自己的处境,摆正自己的心态,做自己该做的,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这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有时候,一个人光有野心还不够,还得有手段有魄力有运气,并不是你想便能成功。

她八岁时便跟着刘小姐,在丞相府待了整整七年,见识过太多的后宅争斗。

丞相府的那些姨娘姬妾,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一开始,哪一个不是自命不凡,以为自己有野心有手段有美貌,还懂得男人的心思,可争来争去到底是越不过主母。

聪明点的知道适可而止保全自己,那些个不聪明的空有美貌又如何?

待到新人出现后,年老色衰后,最终还不是沦为后宅弃妇?

甚至斗到最后什么也没留下,还有可能死于非命。

孟姝不贪心,也很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所以她只想保全自己便足矣。

孟姝思绪未落,房门便被推开了……

萧呈鄞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喝了酒,还未靠近,孟姝便闻到了他身上所散发的浓烈酒气。

孟姝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前扶他,萧呈鄞已经朝她扑了过来……

孟姝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扶住他,结果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萧呈鄞高大身躯扑过来的力道。

好在,她身后便是床榻。

孟姝不至于摔倒在地,却也被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了身下。

紧接着,炽热的吻落了下来,不容抗拒的强势侵入,带着浓烈醉人的酒气……

孟姝一惊。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动作却又在抬起手时停顿了下来。

她如今的身份,本就是他的通房丫鬟。

她今夜来此,也是奉命伺候他。

这是她的命!

卫小将军说:这世道女子本就不易,更当自珍自重。

可命如草芥之人,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谈何自珍自重?

孟姝念此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身上之人对她肆意玩弄。

然她身侧的指节,还是不由地微微攥紧。

“在想什么?”孟姝的下颌被微微捏住挑起,视线不得不落在身上之人的脸上。

萧呈鄞这张脸冷肆的不像话,也可称之为俊美。

听闻,他母妃曾是江南出了名的美人儿,可惜红颜薄命……

要不怎么说,妾室命如纸薄,就连所生的孩子亦是。

萧呈鄞若能投胎到皇后腹中,以他如今的成就只怕早已当上太子之位。

而当今太子就因为投了个好胎,是正统所出,所以哪怕是个草包,也依旧能稳坐东宫之位,因为在萧国无论是皇位还是世袭,向来都是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

孟姝被他摄人的目光盯着,仿佛能被看穿心底所想一般,当即收回思绪,恭敬回道:“奴婢什么也没想……”

她话未落音,便被萧呈鄞再次吻住了。

这次不仅霸道,还略带惩罚似的啃咬掠夺,仿佛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孟姝被他吻的有些透不过气,故面色上渐渐地染上了红潮,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王,王爷……”她有些难受的挣扎。

然她越是挣扎,萧呈鄞便越是想要占有她,征服她。

许是醉酒的缘故,他力气大的惊人,而孟姝的挣扎在他看来是对他的抗拒。

孟姝只身着一件轻薄的里衣,挣扎间已经被蹭开了衣带,露出一截如凝脂暖玉的白皙肌肤。

萧呈鄞见此,眸光顿时加深的厉害。

他回想起上次孟姝从他床榻上下去时,脖颈,以及锁骨处留有的暧昧红痕。

那是他留下的。

过了这么久,那些痕迹已然消失,肌肤又恢复了白皙如玉的模样。

可萧呈鄞觉得,这上面像是缺了什么。

若是能永远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才好看。

如此一来便没人再惦记他的东西了。

她也不会再惦记旁人……

萧呈鄞念此,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不知是醉酒的原因,还是什么。

他此刻因脑中的想法而变得兴奋起来,故立即命人去准备一套银针过来。

孟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她不知道,萧呈鄞想用银针做什么,但看着他猩红嗜血的眼神,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孟姝想到萧呈鄞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传闻,以及听闻他审讯犯人的狠辣手段,当即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的想法。

下人很快便从府医那里找来了一套银针,以及萧呈鄞要的烈酒。

萧呈鄞轻松地将孟姝抱起身,然后朝着摆放银针和烈酒的桌案走去……

“王,王爷,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萧呈鄞眸色冷冽,桌子上的东西明显是给孟姝用的。

“你乖一点,不会很痛的。”他如此安抚道。

孟姝闻言脸色顿时发白。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萧呈鄞,为何他要如此对她?

孟姝见桌子上摆放着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再也忍不住的想要挣扎。

然她的力气又怎抵得过萧呈鄞?

“你不乖,会很痛的。”萧呈鄞好心提醒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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