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陵江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舒反而越来越凶,眼泪好似怎么也擦不尽。安如许道:“成了成了,哭也哭了,气也出了,总不能哭一场就算报仇了吧?你这人啊,就是软得过了头,往后若还有人欺你,你自己也该学着还一两分回去才是。”云舒在她三言两语之下,竟似被点醒般,眼中燃起一丝光亮,又有些不敢置信,犹豫道:“当真……可以?”安如许抬眼看她,语气淡淡:“难不成你真甘愿一直被她欺负?”云舒连忙摇头,指尖攥紧袖角。谁愿意任人拿捏,受尽磋磨?她当然不想。安如许见状,从容道:“不想,便对了。”惊春挨了板子的事,很快便传到了黎觅耳中。惊春惯会察言观色,在府中主子间左右逢源,而黎觅正是她极力攀附之人。黎觅与黎深一母同胞,原本因兄长的关系,对安如许也存了几分爱屋及乌的心思。可安如许却屡次“截...
《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云舒反而越来越凶,眼泪好似怎么也擦不尽。
安如许道:“成了成了,哭也哭了,气也出了,总不能哭一场就算报仇了吧?你这人啊,就是软得过了头,往后若还有人欺你,你自己也该学着还一两分回去才是。”
云舒在她三言两语之下,竟似被点醒般,眼中燃起一丝光亮,又有些不敢置信,犹豫道:“当真……可以?”
安如许抬眼看她,语气淡淡:“难不成你真甘愿一直被她欺负?”
云舒连忙摇头,指尖攥紧袖角。
谁愿意任人拿捏,受尽磋磨?她当然不想。
安如许见状,从容道:“不想,便对了。”
惊春挨了板子的事,很快便传到了黎觅耳中。
惊春惯会察言观色,在府中主子间左右逢源,而黎觅正是她极力攀附之人。
黎觅与黎深一母同胞,原本因兄长的关系,对安如许也存了几分爱屋及乌的心思。
可安如许却屡次“截胡”黎深送给自己的礼物。她绣品在扬州城是出了名的好,安如许便三天两头打秋风,让黎觅给她做人情,却从不给予好处。
一次两次,黎觅尚能忍耐,次数多了,她便再也不想忍了。
两人起冲突时,黎觅指责嫂嫂不会做人,不知进退、不懂分寸。
一个眼里唯有夫婿的女子,终究难逃被困于方寸之地的命运。
失了自我,便只能沦为旁人的影子,寄人篱下,随波逐流,终其一生,亦难逃被轻视的结局。
“小姐可要去看看她?”
说话的是黎觅的贴身丫鬟尔岚。
她与惊春素日交情平平,尤其烦她那副逢迎谄媚的做派,偏偏自家主子就吃这一套。
黎觅思量片刻后开口:“不过是个奴才,值得我特地去看?她挨了板子,必然是犯了错。我虽不喜那位嫂嫂,却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下人公然与她作对。”
尔岚微微一笑,顺着话道:“小姐说得极是。”
黎觅不置可否,半晌后又道:“罢了,叫人送些药过去,也算不枉她这些年在我身上下的功夫。”
尔岚挑了一瓶七厘散、一些玉红膏外敷,再搭配少量三七粉以供内服。
送药至下人房时,云舒正巧也在,两人撞了个正着。
虽谈不上亲厚,但因对惊春皆无好感,倒也能说上几句话。
“这药是大夫人吩咐你送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尔岚随口一问。
云舒理所当然道:“同是下人,平日里该有个照应,何况还住在一个屋檐下。”
尔岚嗤笑,语气里透着几分揶揄:“就怕人家未必领情。”她晃了晃手里的瓷瓶,“三小姐也命我送药来了,你说说,她会收你的,还是我的?”
这话根本无须多想,云舒只是摇头淡道:“药已送到,领不领情,便是她自己的事。”
尔岚微怔,显然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云舒,竟能说出这样洒脱的话来,眼底浮起一抹意外之色。
两人并肩走在廊庑下,尚未踏入门槛,便听得屋内传来惊春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
这……着实是伤得不轻,看来大夫人是真没留情面。
两人互看一眼后,便听尔岚道:“一会儿她若是对你撒气,你走便是,莫要傻乎乎的任由她骂。”
云舒颔首,不置可否。
惊春没想到还会有人前来探望自己,可她心里并不高兴,毕竟她此刻狼狈,越少人得见越好。
明明云舒与尔岚一并踏入门槛,可她眼里只有尔岚。
“尔岚?可是三小姐让你来的?”她声音发颤,眼底竟泛起几分泪光,似是终于觅得了依靠。
显然,她赢的没什么成就感。
冉寄欢微怔,缓缓回神:“夫人想要我答应什么?”
“青州地头盗贼横行,民生凋敝,加之穷困潦倒,许多人染了重病,夫君已将青州之行提上日程,届时,我或会同行。”
冉寄欢乍一听青州,登时双眸圆瞪。
竟这般巧合?
“夫人是想让我一并同行?”好分担她前往青州那样贫瘠之地的苦楚?
这倒是符合安如许的行事风格,她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
安如许晃着手中车前草,眼角一挑,狡黠道:“怎地?你很想去?”
冉寄欢下意识的摇头:“不是。”
“近日偶闻红梅岭有家医馆研制了‘还颜霜’,有美容驻颜的功效,你可愿为我去采办一二?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此事,冉寄欢也有耳闻,只是她时常忧心忡忡,哪有闲情顾及这般事。
不过,方才安如许有言,青州一向贫瘠,药材稀缺,刘应溪若真受重伤,又怎会送去青州?若说他流落青州,被人相救送去医馆,那就更说不通了——毕竟青州山穷水尽,刁民四起,又岂有良医能救?
可刘家人为何要引她去青州?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刘家曾嫌弃她毫无背景,刘应溪也只敢与她暗中往来,她怀了身孕的事,也只有桂竹香知晓。
那夜,刘家仆从探望她,话里话外都是关心,偏偏格外在意她的生辰八字。
冉寄欢当时未觉异样,如今回想,却寒意骤生——冥婚,先合八字,再行仪式……
她指尖微蜷,心口仿佛被无形之手紧攥,冰凉窒息。
若刘应溪尚在,怎会杳无音信?可刘家既认定他已死,又为何寻她?
念头翻涌,所有细节倏然拼合,一张阴冷可怖的网悄然张开,森然寒意顺着脊骨爬上来,叫她浑身发冷。
刘家人若是打定主意,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若是能出去躲一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冉寄欢张了张嘴,声音已有些发颤:“夫人随表哥远赴青州,乃是大义之举,我不过跑一趟红梅岭采办‘还颜霜’,自是举手之劳。”
其实,即便她不躲,只要不踏出黎家大门,刘家也奈何不了她。
她真正该忧心的,是若不能尽快与黎深圆房,桂竹香定会趁机下手。
她向来果决狠厉,如今黎深远行,家中再无可忌惮之人,桂竹香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连那最后一丝顾虑也不剩了。
上辈子因安如许心怀怨恨,在惊春的撺掇之下,开始给冉寄欢下慢性毒药,哪知歪打正着,使她体虚气弱,胎像不稳,不得不闭门养胎,反倒阴差阳错地避开了那场杀机。
加之,安如许眼中容不得沙子,令冉寄欢对她恨极了。
安如许慢悠悠地站起身,故作艰难地伸了个懒腰,顺势还揉了揉腰,叹道:“哎哟,我这身子骨,可真是经不起折腾,才翻了几页《神农本草经》,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跟着书里那些草药一块儿熬了。”她侧头瞥了冉寄欢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红梅岭一行,便要劳烦冉姨娘了。”
云舒准备好花馍、春团,招手让两人进亭子里一并享用。
冉寄欢摸不准安如许的心思,更不喜与她这样性格古怪的人待在一起,便寻个借口先行离去。
暮色漫过金绿色流苏车顶时,车辕正碾碎满地梨花瓣。
冉寄欢身体一向很好,就连怀了身孕,也不似旁的妇人那般娇气,有明显的孕期症状,故而能一直掩饰的极好。
可这些与她无关,待安全之后她会离开这里。
她憋了半天,回了一句话:“我……路过……”
小二并未觉察异常,反而微笑着回道:“来此的客人,皆是路过之人,夫人若不便言明,写下来也好,咱们这里的大夫,擅长各种病症。”
“是吗?”冉寄欢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淡,“一路风尘仆仆,实不愿再被打扰。”
小二见状,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恭敬,立刻点头哈腰:“贵客请随我来。”
尽管是红梅岭豪华客栈,比起扬州仍显简陋。
房间透着霉味,陈设简单,蜡烛在风中摇晃。
冉寄欢皱眉不语。
侍女缃荷忙点燃随身携带的安神香,在房内各处挂上香球。
香气逐渐充盈。
“薰的什么香?”怀了身孕的人对气味也变得更外敏感,环顾四下,眼中尽是挑剔。
缃荷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回过神,低声道:“这是……大夫人给的香,说是有助于安眠。奴婢想着夫人长途跋涉,一路辛劳,定然浑身乏累,便点了此香。”
见她不说话,缃荷有些急,脸色一白,道:“不会是大夫人在香粉里掺了什么吧?”
冉寄欢没有回答,她确实有些累了,懒懒的往杌子上一坐:“换个香吧,收拾好床铺,我也确实乏了。”
屋子里残留的香气对冲,冉寄欢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气息。
一夜好眠。
红梅岭的晨雾裹着药香,青石板缝里钻出的车前草还坠着露珠。
冉寄欢攥紧缃荷的手腕,主仆二人绣鞋都被雾气洇湿了边,那件海棠红织金褙子在灰蒙蒙的街市上格外扎眼。
她不大相信这间客栈的伙计,故而没有使银子兑换劳动力。
虽然安如许给她的花销足够她用个把月,可到底是白花花的银子,怎能随意挥霍。
缃荷搀扶着她,走在红梅岭蜿蜒的大街上。
艾草的药香抵消了,小摊早点的食物香气。
七八个戴靛蓝头巾的药贩子围上来,最前头的老汉满口黄牙:
“奴婢一心只为夫人分忧,却不想行事鲁莽,思虑不周。若因此让夫人失了颜面,确实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甘愿受罚,只求夫人莫要因奴婢这点小错烦心。”惊春以退为进。
一番话滴水不漏,句句打在软处,倒是个会说话的。
若安如许因此罚重了,反倒显得她这个主子不近人情;可要是罚轻了,又不好向医馆的伙计们交代。
云舒看着安如许,担心她耳根软,像往常那般被惊春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不过。”安如许迟疑了一瞬,眉心微蹙,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语气轻飘飘地落下,“那便拖下去打十大板吧。”
话音刚落,云舒和惊春皆是一愣,几乎同时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安如许却依旧是一副为难又不忍的模样,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她们,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拖下去吧。”
惊春听得这话,心头猛然一跳,冷汗直冒,却强自镇定,却仍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断不至真打。
第一板子落下,惊春脸色惨白,连忙挣扎道:“夫人,奴婢知错了,求夫人饶过这一次,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可安如许只是垂着眼,像是没听见似的,懒懒道:“规矩就是规矩。”
第二板子落下时,惊春咬牙不吭声,到了第三板,她额角冷汗涔涔,第五板,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痛得手脚发颤,却偏偏咬着牙不敢求饶,生怕被人看了笑话……
惊春被抬走后,云舒这才回过神来。
她抬眼望向安如许,只见她神色悠然,捻起一颗干枣缓缓咀嚼,仿佛方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可云舒心中却乱得很,像是被千丝万缕的蛛丝缠住,理不清头绪,甩不开困惑。
“大夫人平日最是疼惜惊春姐姐,今日怎会如此反常?”她下意识问出口的话,说完她便后悔了。
细细一想,大公子向来严谨,今日之事怕是早已传入他耳中。
大夫人与姑爷关系本就如履薄冰,眼下又被惊春这一闹,岂不是火上浇油?大夫人动怒,实在不奇怪。
“反常吗?”安如许漫不经心地反问,指尖捻起枣核,随手放入小碟,唇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微微偏头,看了云舒一眼,语气不紧不慢:“你是我从娘家带出来的,按理说,该有几分傲气才对,怎的处处被惊春压一头?”
云舒听得云山雾罩,往日里,大夫人对她最多的评价不过是“胆小怕事,做事不够爽利”。
云舒攥紧衣角,神色微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安如许垂眸把玩着枣核,语气透着漫不经心的温和:“今日我罚了她,她心里定然憋着气。你与她同住一屋,这些时日,怕是要受不少委屈了。”
云舒心头一震,怔愣片刻,方才缓过神来。
她望着安如许,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胸口闷得厉害,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顷刻间又被狂喜冲散。
这一日,她盼了太久,久到几乎不敢再奢望。
可当它真正来临时,她却控制不住心绪,喉头一哽,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连忙捂住嘴,生怕哭出声惹人笑话。
安如许没有急着安慰,随手拈起一颗枣,慢条斯理地的吃着,语气懒懒的:“怎么,才说了两句话,就哭成这样?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苛待你呢。”
临走时,黎母才将将开口:“冉氏性子软,翻不出安氏的手掌心,你何不给她些盼头?”
黎深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冷淡却坚定:“冉氏心存妄念,不知规矩。母亲要的不过是子嗣,我们夫妻间的事不适宜过多管束。”
黎母气息一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