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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里的星完结版小说安夷沈韫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夏的怒气是彻底熄了,她点头,算是认同了。安夏如今学校课业很重,她也不习惯在家里住,所以回来一趟后,便又回了学校。等她一走,向青霜便去了安夷房间。她今天很开心,躺在床上把玩着那枚特殊的平安符。而向青霜进来后,便在门上敲了两下,安夷将平安符往手心一收,扭头看去,一看到来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冲下床开心的唤了句:“妈妈!”向青霜一脸慈善的笑,她问:“今天又淘气了?”安夷主动抱住她,脑袋在她怀中蹭着撒娇说:“对不起,我又让您担心了。”一旁的佣人,看到母女俩,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安夷倒是比安夏更黏安夫人。向青霜从来不会责备安夷,这次也一样,和安夷说了几句话后,关切的盯着安夷喝了药,便陪着她躺在床上,母女俩在那翻着故事书。晚上安清辉回来,他大约...

主角:安夷沈韫   更新:2025-04-12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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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夷沈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旷野里的星完结版小说安夷沈韫》,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夏的怒气是彻底熄了,她点头,算是认同了。安夏如今学校课业很重,她也不习惯在家里住,所以回来一趟后,便又回了学校。等她一走,向青霜便去了安夷房间。她今天很开心,躺在床上把玩着那枚特殊的平安符。而向青霜进来后,便在门上敲了两下,安夷将平安符往手心一收,扭头看去,一看到来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冲下床开心的唤了句:“妈妈!”向青霜一脸慈善的笑,她问:“今天又淘气了?”安夷主动抱住她,脑袋在她怀中蹭着撒娇说:“对不起,我又让您担心了。”一旁的佣人,看到母女俩,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安夷倒是比安夏更黏安夫人。向青霜从来不会责备安夷,这次也一样,和安夷说了几句话后,关切的盯着安夷喝了药,便陪着她躺在床上,母女俩在那翻着故事书。晚上安清辉回来,他大约...

《旷野里的星完结版小说安夷沈韫》精彩片段


安夏的怒气是彻底熄了,她点头,算是认同了。

安夏如今学校课业很重,她也不习惯在家里住,所以回来一趟后,便又回了学校。

等她一走,向青霜便去了安夷房间。

她今天很开心,躺在床上把玩着那枚特殊的平安符。

而向青霜进来后,便在门上敲了两下,安夷将平安符往手心一收,扭头看去,一看到来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冲下床开心的唤了句:“妈妈!”

向青霜一脸慈善的笑,她问:“今天又淘气了?”

安夷主动抱住她,脑袋在她怀中蹭着撒娇说:“对不起,我又让您担心了。”

一旁的佣人,看到母女俩,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安夷倒是比安夏更黏安夫人。

向青霜从来不会责备安夷,这次也一样,和安夷说了几句话后,关切的盯着安夷喝了药,便陪着她躺在床上,母女俩在那翻着故事书。

晚上安清辉回来,他大约是听见了白天关于安夷事迹,他随口问了句:“听说今天她又跑出去了?”

安清辉提到这件事,向青霜温婉的眉眼带点无奈,她说:“是的,我和安夏马不停蹄的找,好在人没事。”

安清辉没再说话,可微皱的眉头,显示他的不悦。

向青霜见丈夫不高兴,隔了一会儿,她问:“不如,我们送安夷去医院调养?”

她试探性的问着。

安清辉挑眉看向妻子,许久,未有说话。

向青霜适时又说了句:“如今安夷的身子越来越弱了,我也有些管不住她,倒不如送她去医院调养,对她更有好处。”

这些年,向青霜从进安家门起,便对安夷比对亲生女儿安夏还要好,事事为她考虑,基本无错处可挑。

她的提议,大多安清辉不会拒绝,所以这件事,安清辉想了想,便对向青霜说:“那就如此安排。”

第二天早上,安清辉对安夷吩咐了她去医院调养身体的事情。

在餐厅伺候的佣人一听,全都受惊似地看向安清辉,在给安夷夹菜的向青霜也看向丈夫。

安清辉对照顾安夷的佣人说:“江妈,今天就去收拾东西,等会便陪安夷过去。”

安夷哭着大喊了一句:“爸爸!”

安清辉突然一筷子拍在桌上,一声巨响,安夷咬着唇不敢再言语,眼泪汪汪看着他。

一般,安清辉决定的事情,谁都不敢说话,包括一向最疼爱安夷的向青霜。

安夷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在那默默吃着饭。

下午安夷走的时候,向青霜一直在安慰着哭泣着的安夷。

安夷哭着问向青霜:“妈妈,爸爸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就因为我逃跑出去偷玩两次,他就要惩罚我,把我关进那吃人的医院吗?”

向青霜给她擦着眼泪说:“怎么会呢,安夷,你爸爸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跟安夏,他这么做,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医生也建议你去医院调养。”说到这,她脸上带着内疚:“也怪我,因为心疼你,所以一直都由着你胡来,如今我是再也不敢如此由着你了。”

安夷哭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看上去格外可怜:“所以爸爸决定这件事情时,您也答应了对吗?”

安夷红着眼睛看着她。

向青霜一愣,立马说:“我怎么会答应呢,只是我劝不住你爸爸。”

向清霜一脸心疼:“傻孩子,你先过去住几天,等我再劝劝你爸爸咱们再做打算如何?”

这时,车库里的车开了过来,正好停在门口。

一向温顺的安夷,突然狠狠将向青霜推开,转身便朝车上跑。

向青霜都没反应过来,身子往后不稳的退了退,好在一旁的佣人立马扶住了她。

她焦急的大喊了句:“安夷!”

安夷没有回头,当车门被关上后,她脸上一片冷然。

安夷被送去了医院调养的第二早上,便在医院自杀了。

在自杀的前一个小时,她给安夏打了一通电话,安夏没有接听,猜到她绝对是为了不要去医院的事而来找的她。

安夏不知该怎么回应她,所以直接将手机丢在旁边,任由铃声响着。

铃声响到最后一声,自动断掉后,安夷的电话便再也没有打来过。

安夏也终于安下心,开始在宿舍内收拾着自己。

她的舍友在一旁问她:“安夏,听说你有个妹妹?”

安夏正对着镜子化妆,听到舍友如此问,她停下擦口红的动作,半晌,她才回了句:“嗯,是的。”

她并不想多谈安夷,可她的舍友又说:“怎么一直都没听你说起过,我们还以为你家是独生就你一个呢,我听人说上次她来了学校,好多人见着了,说跟你不太像。”

安夏擦口红的力道有点重,她唇上瞬间是血红的一道口子,映衬出她的脸无比惨白。

安夏语气越来越淡了,她说:“她像爸爸,我像妈妈,所以不太像,而且她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你们也没见过。”

安夏怕对方再继续问下去,她用力将唇上的口红擦掉,便去了洗手间。

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夸张的唇,她冷着脸想,看来让安夷去医院是对的,只有她去医院关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了。

安夷自杀的事情,因为联系不上安夏,所以在医院照顾安夷的佣人,把电话打到了正在上课的沈韫手机上。

沈韫看到来电提醒还觉得有些奇怪,他摁了接听键后。

里头有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哭哭啼啼问:“请问您是沈韫吗?”

沈韫看了一眼讲堂上的老师,他皱眉,只能低着头声音极低的回了句:“我是。”

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电话内无比激动说:“我们找安夏,她现在在您身边吗?”

沈韫不解,将手机拿了下来,看了一眼号码,可以肯定应该是安家的人。

他又将电话放在耳边:“抱歉,我在上课,安夏不在我身边,请问您找她什么事?”

对方开始大声哭泣,她说:“我们想通知安夏,安夷自杀了,就在刚刚!”

“什么?”沈韫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晚上她又发烧了,家里的保姆忙进忙出,安夏的母亲进来了一趟,见安夷脸色苍白的在床上昏睡,她很是担忧的拿着毛巾在她额头上擦了擦。

而这时,安夷醒了,看到床边的女人,她虽然虚弱,可还是甜甜的唤了句:“妈妈。”

女人气质优雅又温柔,对于这么可爱的安夷,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强忍着情绪,柔声问:“难受吗?安夷。”

安夷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她摇头很是乖巧贴心的回了句:“不难受妈妈。”

接着,她冰凉的小手攀上女人的手,满是期待的问:“妈妈,姐姐呢。”她突然想起,似乎,安夏下午送沈韫离开后,到现在都还没回。

她抬眼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八点了。

她垂下眼眸,有些失落的说:“姐姐陪沈韫哥哥去了,应该还没回。”

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毛绒绒的脑袋说:“安夷,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她立马摇头,很是反应激烈的说:“妈妈,我不要去医院,不要送我去。”

她害怕死了那样的地方,从小到大她最害怕的地方。

女人拿她没办法,只能叹气,喂她吃了些退烧药,又陪了她一会,见她逐渐沉睡,这才离去。

等那女人走,并未真正睡着的安夷听到有两个佣人在她房间内小声议论。

“安夫人对安夷小姐可真好,虽然不是亲生母亲,却胜似亲母。”

另一个回答:“是呀,夫人心可真善,明明安先生都不太喜欢安夷小姐,可安夫人却视如己出。”

安夷在心里笑了。

视如己出,真贴切的一个词。

安夏恋爱了,不再陪着妹妹安夷,她还有一年即将大学毕业,她不仅每天要恋爱,还要忙着毕业以及毕业以后的事情。

从那天起,安夷便没再见过安夏,偶尔打电话,安夏也是很敷衍的同她说着话。

安夷身体不适,已经休学了大半年,每天都在家里,她没有朋友,她唯一的玩伴,便是家里的一条小黄狗。

父亲也不时常在家,只有安夏的母亲会在家里陪伴着安夷,可是她也并不是常常在家,她有很多聚会,很多社交,所以大多时候,安夷都是一个人守着这座空荡荡的别墅。

好像这是属于她的牢笼。

她望着窗外,忽然特别想知道,安夏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朋友,或者沈韫,神情飞扬的散步在热闹的操场。

他们开心的学习,开心的玩乐。

突然,她很想出门,去那看看。

她躺在床上,看向房间的门,此时正是中午,家里的佣人因为没事,都去午睡了。

别墅内安静极了,安夷慢慢揭开身上的被子,她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便轻悄悄的朝外走,如她想的那样,她很顺利的在这个时候溜出了家。

外面的阳光特别热辣,她苍白着脸,抬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空,虽然很不适应,可她开心的笑了,之后她试着在阳光下奔跑着,跑了一会儿,她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了,最终还是停下。

选择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安夏所在的大学。

她在大学门口转了转,像个迷茫的小孩,转了十分钟,她拦住一个女生,她问:“请问,沈韫是这所学校吗?”

那女生停住,看向安夷,很快,她问:“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

安夷说:“我是安夏的妹妹,我想找我姐姐。”

他们似乎在学校很出名,那人竟然立马一脸了然,很是热情的说:“好,你稍等,我现在帮你去找。”

安夷刚想说谢谢,可忽然脑袋一阵天旋地转,那女生吓了一跳,立马扶住她踉跄的身子,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安夷苍白着脸,笑着说:“我、我没事,谢谢你了。”

女生见她脸色很不好,深怕她有什么事,便叮嘱她站在这别动,她赶忙帮她去找人。

等人一走,安夷并没有听那女生的吩咐,而是朝校园里走了进去。

她左右的看着,看着身边的大学生从她身边经过,她开心的笑着。

她走了好一会儿,竟然走到了操场,操场上很多穿着球衣的男生在打球,两边是穿着短裙的女生,在那呼喊着加油。

安夷在那开心的看着,可是操场上人特别的多,安夷站的位置正是人最多的地方,女生们争先恐吓的在那围看着,她被人推来推去。

也不知道谁踩到了她的脚,她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突然她听到人群外有人焦急的唤了句:“安夷!”

这声音,让看球赛的女声,全都扭头往后看去。

安夷看到奔跑过来的沈韫,还有跟在他身后,之前帮她找人的女生。


东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韫在外头和许教授说完话后,他再次进来,见刚才还无比吵闹的寝室,此时无比的安静,而且所有人全都眼神诡异的看着他。

沈韫同样很是不解的回看向他们。

寝室内都没人敢说话,全都假装自己很忙,各自低头去研究着手上的电脑。

这个气氛了,沈韫觉得似乎有问题,他朝书桌走去,在书桌上看到自己的手机后,他便走了过去,将手机从书桌上拿起解锁进行查看。

只是一瞬,沈韫脸色绿了。

对,绿了。

可是,很短暂,他便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将手机锁了屏,顺手放入黑色长裤的口袋内,他便抱起桌上早已经整理出来的书。

沈韫对寝室里头的人说:“我先走了。”

所有人都尴尬笑着回:“哦、哦、好的。”

沈韫收回视线没再看任何人,淡定的抱着书从寝室里走了出去。

沈韫到达宿舍楼下后,他拿出手机冷着脸,翻出那条短信,他在短信内编辑了短短一行字:“安夷,别再胡闹。”

他编辑的很快,完成后,直接点了发送,之后他收了手机继续朝前走。

可沈韫没想到,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

第二天沈韫祖母生日,他回家了,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沈韫的手机不断震动,不断响着。

沈家老宅里,吃饭基本没声音的饭桌上全是沈韫手机的动静,所有人全都看向他。

沈韫的母亲皱眉,看着他欲言又止。

沈韫不急不慢的放下筷子,同桌上的人说了句抱歉,便拿出了手机,他几乎没有点开去看,直接将消息清理掉,将手机重新放入口袋内。

沈韫的祖父和祖母坐在桌子的最上头,而其余都便是沈韫的伯伯伯母们,平时都是大忙人的人,今天全都抽空过来陪着老母亲过寿,其余便是堂弟们堂妹们,可惜沈韫是这里头最年长的,所以和那些还年幼的堂弟堂妹们,几乎不是很熟。

而沈韫的祖母,也格外喜爱沈韫这个长孙。

祖母见沈韫手机一直响,便询问:“沈韫,可是有事要忙?”

沈韫笑着说:“没有奶奶,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短信而已。”

沈韫的父亲,沈兴文很怕扰了母亲寿宴的兴致,便对沈韫说:“把手机关机吧。”

沈韫回了句:“是。”他又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之后沈韫的手机这才停歇。

一顿饭又开始继续。

沈家是世代的名门望族,家里规矩很严,几乎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桌上除了沈韫的叔伯叔嫂们给寿星翁夹菜祝寿外,几乎没有人说题外话,而沈韫从小也不是个话多的人,陪着祖母吃饭,他也没怎么说话。

寿宴吃至尾声,沈韫等祖母和各大长辈放下筷子后,他才放下手上的银筷离席,家里佣人开始着手收拾。

沈家的儿子儿女们全都陪着老太太老爷子茶话去了。

而沈韫离席后,便去了隔壁厢房,他第一件事情便是将手机开机。

才刚开机,又是数十条短信冒了进来,全都是些令人面红耳燥的污言秽语。

沈韫站在那,耐心的一条一条删着。

小姑娘不仅没有适可而止,还越来越猖狂起劲了。

那些短信内容看的沈韫直皱眉头,他简直不敢想行这些话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发出来的。

沈韫在那删着短信时,完全没发现沈夫人,也就是沈韫的母亲尾随着他来到了厢房。

沈夫人见沈韫专注的看着手机,并且还是紧皱着眉头,她站在他身后唤了句:“沈韫。”

沈韫迅速将手机紧握,然后回头看向他身后的母亲。

沈夫人盯着他手心紧握的手机问:“你干嘛呢,今天一天都盯着自己手机看。”

沈韫还算淡定说:“学习上的事。”他将手机放入口袋内,便主动问:“您没去陪奶奶吗?”

沈夫人说:“我抽空过来看你,顺便问你平安符。”

果然,沈韫就知道母亲会问这点,他来之前就想好该怎么回答了,他说:“平安符一直都放在我住的地方,今天没有带过来。”

沈夫人皱眉问:“你真确定没有丢吗?”

沈韫很肯定的说:“没有。”他又说:“您放心这种事情我不会跟您开玩笑。”

沈夫人是知道儿子不会撒谎的,所以她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反而开始问沈韫:“你跟安夏最近怎么样?”

沈韫有些心不在焉回了句:“没什么问题。”

紧接着,他手机又震动,他没有去查看。

好在这时,佣人来厢房说是老太太请沈韫过去说话,沈韫只觉得自己得了救,便说:“母亲,我们过去吧。”

沈夫人只能如此,同着沈韫从厢房出来,去了老太太那。

老太太太久没见过沈韫了,所以晚上本该回学校的沈韫硬被老太太留在家里留宿了一晚。

老宅这边歇的早,沈韫一般都是准时十点睡,不过他看了一会儿书,差不多十点左右,他合上书去洗了个澡,便准备睡了。

他躺在床上,伸手正准备去关台灯,安静了两个小时的手机,此时又开始震动了两声。

沈韫皱眉,他的手在台灯上停顿了几秒,最终他又拿起了手机,他将短信点开。

是安夏发过来的。

沈韫紧绷的心松懈了些,安夏问她今天有没有帮她同奶奶说生日快乐。

沈韫说:“说了,奶奶有点想你。”

沈家对安夏印象一直都很不错,见过安夏一面的奶奶,也一直都很惦记着安夏,不过安夏今天有事,所以没有过来贺寿。

安夏说:“那我就放心了。”

沈韫刚想继续发些什么,这时安夏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我爸爸说想同你家聊我们订婚的事。”

在沈韫的认知里,他和安夏订婚是迟早的事,所以他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便回安夏:“好,我跟我家人说,让他们定日子。”

沈韫心里一直藏着一件事,于是他问安夏:“安夷呢。”

安夏说:“应该休息了,她在医院我在学校。”

沈韫迟疑了会,又说:“安夏,安夷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这话,让安夏心里瞬间一惊。


沈韫只当她又在胡言乱语。

他面不改色说:“在这坐着,我去盛面条。”

小姑娘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进入厨房,沈韫将厨房门给扣上,才算是彻底甩开了那道视线,他靠在门上,发了会儿呆,直到面条在锅内咕嘟咕嘟作响,他才反应过来,揉了揉没眉心,便立马从门上起身,去捞锅内的面条。

好在安夏没多久便赶了过来接妹妹安夷,她又气又急,自然是免不了把安夷狠狠训了一顿,小姑娘如今倒是乖的不行,哪里还有之前的狂言,连反驳都不敢,任由姐姐安夏训着。

而沈韫在旁边站着看着,也不像上次还劝上两句。

他觉得,这猖狂的小姑娘,确实该收拾收拾,他不能收拾,安夏收拾也是没分别的。

等安夏训斥累了,忽然想到什么,她立马又走到沈韫身边问:“安夷没给你添麻烦吧?”

沈韫对女友笑着说:“没有,挺好的,还算听话。”

安夏听到沈韫的回答,她松了一口气,她说:“没有就好。”她又说:“安夷从小胆子小,想来她也不敢在你这胡闹。”

胆子小?

沈韫听到安夏话里的这三个字,他莫名有些想笑,看来安夏对她这个妹妹似乎还不太了解。

是的,小姑娘胆子确实挺小的,小到来他这耍流氓,胡乱放狠话了。

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如此想想,表面上却是浅笑,并未否认。

安夏又问:“对了,安夷怎么又被你找到了?”

这话倒是把沈韫给问住了,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两次失踪,人每次都被他给碰着,可他想了想,也只把这一切归结在缘分上。

他说:“大约是来找你的时候,她恰巧在我们附近,而你每次都走的急,所以就遇上了我。”

安夏扫了一眼依旧老实站在那的安夷,好像除了沈韫这个解释,也没其余解释可解释了。

她也没追问下去,想了想便说:“既然人找到了,那我还是先送她回去吧,我家里人都快急死了。”

沈韫倒是也没有挽留,他说:“好,我送你们。”

安夏嗯了两声,便走过去拉住了安夷。

安夷老实巴交的任由安夏牵着。

沈韫替她们开了门,送着她们到电梯口,电梯正好停在了所住的楼层。

安夏和沈韫拥抱了下,才带着安夷进电梯。

等电梯门即将合上时,沈韫朝安夏挥了挥手,而安夷的视线一直落在沈韫身上,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相当具有侵略性。

沈韫假装没有看见,也不看她,只是对安夏微笑着。

电梯门彻底关上后,他才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他回了房间。

屋内此时乱糟糟的,沈韫便在那有条不紊的整理着,整理完客厅后,他又去了卧室,桌上有几本书被翻动过,沈韫将书收了收,正要放入书架内,忽然有本书内掉落一张纸。

沈韫皱眉将掉落在桌上的纸条捡了起来看了一眼,上头有一行稚嫩的字。

字的内容是:“想同你做爱。”

简单又粗暴,而且还透露着点点粗俗。

沈韫猛然将纸条往手心狠狠一捏,许久,他将纸团丢在了纸篓里,继续若无其事般的在那收拾着桌子,可是收拾完,他发现自己丢了一样东西。

放在抽屉里的平安符不见了。

那是母亲在他二十岁那年替他求的,那东西对他来说还算重要。

他的东西基本上不会乱放,所以也不会有丢的可能,唯一的去处,便是,安夷。

沈韫找到手机,给安夏打了一通电话。

其实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给安夏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安夏接听,当她问沈韫什么事时。

沈韫沉默了几秒,到嘴边的话,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句:“我问你们到家了没有。”

安夏在电话内笑着答:“没呢,哪里有这么快,我刚等着家里的司机接到我们。”

沈韫也温声说:“好,到家了给我个电话。”

安夏说:“好的。”

沈韫嗯了一声,两人没有多说,便又挂断了电话。

沈韫有点点头疼。

这时,他手机又响了,是他家里打来的电话,他母亲在电话内问她,星期二是否回家,说奶奶想他了。

沈韫那天有课,不过,他还是回了母亲一句回去。

沈夫人欢喜的说好,又如往常一般询问沈韫生活上的事情,沈韫一一回答着母亲的问话。

母子两向来不是爱用电话多聊的人,所以聊了几句后,沈夫人便有挂电话的意思了。

沈韫连忙问了句:“母亲,如果符丢了会怎样?”

沈夫人有些没听懂,她问:“符丢了?”

沈韫说:“平安符。”

沈夫人大惊:“沈韫那东西怎么能丢,你奶奶说你今年会有劫难!那东西是替你应劫的!”

一向温柔娴淑的母亲,语气突变激动大声。

沈夫人见沈韫没说话,越发着急了,她问:“符丢哪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够丢了呢,你这孩子不像是会丢东西的人!”

在沈夫人眼里,儿子沈韫不是这种粗心大意的人。

面对母亲连连质问,沈韫忙说:“没有丢,我只是问问而已。”

电话那端的沈夫人,却活生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

沈韫不可能跟母亲说,符,被一个小姑娘偷走了。


安夷被寻回家后,彻底老实了,未再偷跑出去玩过,一直都在家里安心养着身子。

安夏却再怕发生那样的事情,一个星期打了好几次电话给家里的佣人。

佣人同她说了安夷的境况,安夏才略放下心来。

而这一个星期同样也是。

在排队买奶茶的沈韫,见安夏终于挂断了电话。

他笑着问问:“安夷好点了吗?”

安夏说:“她身子倒是没什么事,我就怕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好在家里的阿姨说,她最近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未再偷跑出去过了。”

这时已经排到了沈韫,沈韫点了一个安夏最爱喝的芋圆奶茶,自己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太喜欢的,可是为了陪安夏,他也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

下单付完款后,沈韫又对安夏说:“安夷没上学吗?今年大一了吧?”

安夏并肩同沈韫站在一起,她说:“上了一个月大学,可身体不适,便又回了家。”说到这个妹妹,安夏满脸忧愁。

大约是在担忧她的身体。

沈韫知道安夏和安夷感情很好,便低声安慰她:“别太担心了。”

安夏点头,而这时奶茶正好也制作完成,沈韫从工作人员手上接过递给安夏,两人各自握着奶茶便在街头散着步。

他们并不常见面,两人学业都很繁重,只有在时间空闲了,双方都无学业牵绊,这才会一起约会。

可是还没待半个小时,安夏的手机又响了。

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她按了接听,里头传来佣人慌乱的声音,安夷又失踪了。

安夏一听急的不行,匆匆和沈韫解释几句。

沈韫便问:“需要我陪你去找吗?”

安夏一口拒绝:“不用我去就行了。”

她让沈韫早些回去,她便转身就走。

沈韫也不知是何原因,他望着匆忙离开的安夏,只能呼出一口气,心情略有些闷的独自一人朝前走着。

走了两步,忽然在一处精品店橱窗前,看到一个小姑娘。

他脚步停住,凝眸看去。

小姑娘并不高,穿着白色的长裙,有一头乌黑并且尾稍微卷的长发,正趴在橱窗外的玻璃上,盯着货架上的一只玩偶小熊。

那是安夷。

沈韫皱眉,她居然会在这。

他正要过去,可谁知安夷从玻璃上起身,进了店里。

隔着透明玻璃,沈韫亲眼看到小姑娘旁若无人一般拿起货架上的玩偶小熊,转身便朝外走。

店里服务员在打瞌睡,完全没发现这一幕。

沈韫冲过去,一把抓住抱着玩偶小跑出来的安夷。

安夷吓了一跳,挣扎的抬头看抓住她的人。

她看到沈韫后,很是惊讶。

当然沈韫比她还要惊讶,可是现在不是声张的时候,他控制住她,蹲在她面前,问:“安夷,你付钱了吗?”

安夷不说话,紧抱着小熊看着沈韫。

沈韫看了一眼店内,服务员还在瞌睡。

他好脾气的问安夷:“是不是忘记付款了?”他在给她台阶下。

可是小姑娘望着他,并不说话,紧攥着怀中的熊。

沈韫再次问:“你喜欢这只小熊对吗?”

安夷点头。

沈韫说:“那我们先去买单。”他便牵着安夷朝店里走去。

安夷没反抗,乖乖的跟在他身边,任由他牵着。

服务员是被沈韫唤醒的,她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女,沈韫指着安夷怀中的小熊说;“麻烦算下多少钱,我们买单。”

服务员立马揉了揉眼睛,点头说好,便在那打单。

总共一百五十,并不贵,沈韫付完钱后,又带着安夷从店里出来,他带她走远了些,才停下问她:“安夷,你能和我解释吗?”

安夷抱着怀中的小熊,摇头,她不能和他解释。

沈韫根本不想用偷这个字眼,来形容面前的小姑娘,可是她刚才的行为确实是偷,而且是相当清醒相当具有目的性的偷。

他望着她,不说话。

安夷忽然伸手拉住他手,小声问:“沈韫哥哥,我口渴,我想喝奶茶。”

沈韫和她并不熟,而且她还是安夏的妹妹,所以他也没办法像安夏一般,对她进行说教,面对她的祈求,沈韫没再追究,便嗯了一声,带着她去了旁边的奶茶店。

而干坏事的安夷却像是没事人一般,站在奶茶店前,开心的点着自己要喝的奶茶。

沈韫盘算着,要不要给安夏打个电话,人又被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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