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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难愈的旧伤完结版小说傅深铭夏晚星

火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六章“深铭,小心!”夏晚星瞳孔骤缩,就在吊灯坠落之际,毫不犹豫地猛地冲了过去,将傅深铭护在怀中。吊灯重重地砸在她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碎片裂开,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开。霍泽枫哭着跑过来,声音颤抖:“晚星,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我们去医院!”夏晚星看着怀中颤抖的傅深铭,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用,一点小伤。”霍泽枫却坚持道:“不行,必须去医院!”夏晚星无奈,只好让助理开车送她去医院。同时叮嘱霍泽枫:“泽枫,你带深铭回家。”霍泽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他?”“听话。”夏晚星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霍泽枫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傅深铭的手腕,拉着他上了车。傅深铭脑中一片模糊,只能...

主角:傅深铭夏晚星   更新:2025-04-12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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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铭夏晚星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难愈的旧伤完结版小说傅深铭夏晚星》,由网络作家“火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六章“深铭,小心!”夏晚星瞳孔骤缩,就在吊灯坠落之际,毫不犹豫地猛地冲了过去,将傅深铭护在怀中。吊灯重重地砸在她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碎片裂开,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开。霍泽枫哭着跑过来,声音颤抖:“晚星,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我们去医院!”夏晚星看着怀中颤抖的傅深铭,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用,一点小伤。”霍泽枫却坚持道:“不行,必须去医院!”夏晚星无奈,只好让助理开车送她去医院。同时叮嘱霍泽枫:“泽枫,你带深铭回家。”霍泽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他?”“听话。”夏晚星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霍泽枫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傅深铭的手腕,拉着他上了车。傅深铭脑中一片模糊,只能...

《你是我难愈的旧伤完结版小说傅深铭夏晚星》精彩片段

第六章
“深铭,小心!”夏晚星瞳孔骤缩,就在吊灯坠落之际,毫不犹豫地猛地冲了过去,将傅深铭护在怀中。
吊灯重重地砸在她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碎片裂开,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开。
霍泽枫哭着跑过来,声音颤抖:“晚星,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我们去医院!”
夏晚星看着怀中颤抖的傅深铭,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用,一点小伤。”
霍泽枫却坚持道:“不行,必须去医院!”
夏晚星无奈,只好让助理开车送她去医院。同时叮嘱霍泽枫:“泽枫,你带深铭回家。”
霍泽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他?”
“听话。”夏晚星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
霍泽枫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傅深铭的手腕,拉着他上了车。
傅深铭脑中一片模糊,只能机械地跟着霍泽枫走。谁曾想,车子开到半路,霍泽枫突然让司机停车,咬牙切齿看着傅深铭道:“我还有点事,不回家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司机忍不住劝说:“霍先生,外面很冷……”
霍泽枫厉声打断他,“谁才是夏家以后的男主人?你连听谁的都不知道了是吗?”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深铭下了车,独自一人走进无边暗色中。
傅深铭一个人走了整整五个小时,才终于走到夏家的别墅。
中途还因为太黑看不清路不小心摔到一个水坑里,回来时,他的衣服早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整个别墅不知何时起了大火,火光冲天。
他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个保镖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先生,你放火导致霍先生三级烫伤,正在医院抢救,夏小姐让我们带你去医院。”
傅深铭愣住了,茫然地摇头:“我没……”
保镖不由分说地将他带上车,一路带到医院。
医院里,夏晚星左肩还包着纱布,她左手提着包,腰细腿长地倚在走廊处,脸色阴沉得可怕。看着被保镖带进来的傅深铭,她冷冷抬眸,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傅深铭,你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是吗?泽枫做错了什么,你放火把他烧成这样!”
傅深铭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
夏晚星猛地打断他,声音冰冷:“够了!证据确凿,不是你,难道是泽枫特地放火烧伤自己只为诬陷你不成?”
他还要解释,偏偏这时,手术室大门轰然打开。
医生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语气凝重:“夏总,霍先生伤势严重,只能植皮,他昏迷之前给您留下一句话,说您太溺爱傅先生了,这样是不行的,这一次他受的伤,必须要傅先生亲自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霍泽枫的意思,是要植傅深铭的皮!

第二章
傅深铭的薄唇微微颤抖,还没来得及开口,夏晚星已经勃然大怒。
她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他的脚边,冰凉刺骨。
“本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后招在这。”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毛头小子,更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养大的人。我不是个畜生,就算你全身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硬得像一座冰山。
傅深铭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发白。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快,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霍泽枫,轻点……深铭还在隔壁呢。”
霍泽枫没有回应,只是接吻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大。
紧接着是夏晚星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床铺的摇晃声,也一声比一声激烈。
傅深铭知道,夏晚星是在故意警告他,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
他的确痛苦,可这痛苦却不是源于喜欢她。
早在那地狱般的三年里,他对她的喜欢便彻底消耗殆尽。
送他进章瑜学院的时候,夏晚星曾说过:“傅深铭,记住,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三年后,他学好了规矩,也不敢再喜欢她了。
他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能听到这些声音。
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那些声音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他开始跪在房间的地上,朝着章瑜学院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磕头。
砰砰砰,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
“傅深铭不喜欢夏晚星了,傅深铭不喜欢夏晚星了,傅深铭再也不喜欢夏晚星了……”
他疯了一般地默念,声音沙哑而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那些痛苦的回忆中解脱。
第二天清晨,傅深铭坐在餐桌前,低着头机械地吃着早餐。
夏晚星和霍泽枫从楼上下来,霍泽枫的脖子上满是吻痕,笑容明媚而刺眼。
傅深铭目不斜视,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吃完早餐,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夏晚星叫住。
“站住,你额头上怎么回事?”
傅深铭停下脚步,声音麻木:“不小心磕的。”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他已经做好打算,接下来就在房间里熬过这剩下的八天,然后彻底远走高飞。
夏晚星的声音陡然提高:“什么磕法能把头磕成那样?你是不是又想法子在……”
话还没说完,霍泽枫便打断了她:“晚星,别对小孩那么凶嘛。”
他笑着看向傅深铭,“深铭,今天我和晚星要去选婚礼场地,你跟我们一起吧。”
傅深铭刚想拒绝,夏晚星便厉声道:“我昨天才跟你说要跟泽枫好好相处,你都全忘了是不是?”
傅深铭低下头,声音微弱:“好。”
一连选了好几个场地后,霍泽枫最后决定在游轮上举办婚礼。
夏晚星中途接了个公事电话,走进船舱内。
霍泽枫和傅深铭站在甲板上,海风拂过,带着一丝咸湿的气息。
两人一路无话,傅深铭也不适应和人这么待在一起,刚要默默离开,霍泽枫突然叫住了他。
“深铭,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说,是什么样不知廉耻的人,才会喜欢上养大自己的姐姐。”
傅深铭的身体猛地一僵,手指紧紧攥住栏杆。
霍泽枫看出了他的震惊,轻笑一声:“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早就听说晚星身边有个宠得上天的男孩,但却突然把他送去了学德行,我很好奇,就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如此荒唐,竟然连从小养大自己的女人都喜欢。”
傅深铭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霍泽枫便转过身,眼神冰冷而锐利:“傅深铭,我喜欢了晚星很多年,如今她终于答应和我结婚,我不允许这件事出半点岔子,更不想婚后还有一个‘第三者’始终穿插在我们生活中,你明白吗?”
傅深铭闭着眼睛,声音颤抖:“明白,泽枫哥,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第九章
霍泽枫搂着她,轻声说道:“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夏晚星冷笑一声:“他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顿了顿,她又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果然没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叫喊声,这才放心地离开。
可她不知道,傅深铭不再叫,是因为那群混混早就拳头打了上来。
他早被训练有素,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无论多少人在他身上鞭打惩罚,他都不能叫,否则只会遭来更狠的毒打。
那群人的手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傅深铭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践踏着他的尊严。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夏晚星的话:“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一夜,傅深铭被殴打了整整一夜。
他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欺负。
第二天清晨,那群混混终于离开,离开了房间。
傅深铭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麻木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
刚走出房间,他听见周围传来惊讶和震惊的声音。
“他怎么了?怎么没穿衣服?”
“天啊!发生什么了,他……他怎么连肠子都出来了……”
傅深铭麻木地往前走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他的手机上忽然传来一条提醒登机的信息,提醒他尽快登机。
今天,是他定好的远走高飞的日子。
只差一点点,明明只差一点点。
他明明这么想要活着,哪怕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他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可如今,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摧毁了。
他看着那条信息,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他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他最爱的夏晚星,亲手将他推入地狱,一次,又一次。
就在这时,夏晚星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接通,就是一顿斥责:“你反了天了是吗?一晚上不回,还装上瘾了?那群人就是你找的,能拿你怎么样?”
傅深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心中一片荒凉。
能拿他怎么样?
在他想要开始新生活的时候,他又被一群陌生人折磨了整整一夜。
那些痛苦的画面,和在章瑜学院的经历交相辉映,他此生都无法忘记。
他们……已经将他彻底毁掉了。
夏晚星继续说道:“你闹也闹够了,今天是我和泽枫的婚礼,你准时来参加,别耍把戏。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你亲眼看见这场婚礼,自然会死心!”
傅深铭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平静:“好,夏姐姐,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
说完,他挂断电话,按下电梯,上了酒店天台。
夏晚星挂断电话后,不知为何心里一阵不安。
刚要再次给傅深铭拨过去一通电话时,婚车正好开到酒店门口。
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人影从高处坠落,直接砸在她车前。
四周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声,而她缓缓抬眸,瞳孔猛地收缩——
从碎裂的车档玻璃中,她看见了傅深铭的脸。
满脸是血,死不瞑目。

第五章
傅深铭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可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霍泽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西装。
“深铭,今天是晚星的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吧。”
傅深铭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可以了。”
霍泽枫的笑容微微凝固,语气带着一丝威胁:“深铭,你最好乖乖听话哦。”
听到这句话,傅深铭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机械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西装,转身去换。
霍泽枫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他早就发现,只要对傅深铭说“你最好乖乖听话”,他就会像被施了咒语一样,毫无反抗地服从。
他不禁想,难道这是在章瑜学院养成的习惯?可那个学校明明是教德行的,怎么会使这种手段。
还没等他想清楚,傅深铭已经换好礼服走了出来。
霍泽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宴会厅里,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傅深铭跟在霍泽枫身后,低着头,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傀儡。
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夏总养得十分骄纵桀骜不驯的那个小男孩吗?怎么看起来骨瘦如柴,毫无灵气啊?”
“是啊,我家那闺女那时候还暗恋他呢,说他最是青春帅气,全校女生都喜欢着他,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木偶一样?”
“相比之下,和夏总未婚夫站在一起真是黯然失色。”
“霍先生和夏总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傅深铭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沉默地跟在霍泽枫身后。
霍泽枫则微笑着走到夏晚星身边,搂着她的腰,语气甜蜜:“晚星,好多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呢。”
夏晚星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实话而已。”
到了送礼物的时候,霍泽枫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语气里带着一丝柔软:“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我这次送的是一个备孕计划表。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打算婚后要一儿一女,你觉得怎么样?”
夏晚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傅深铭,随即收回目光,宠溺地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夏晚星甜蜜地依偎在他怀里,转头看向傅深铭,“深铭,你送什么礼物呀?”
傅深铭垂眸,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夏晚星。
夏晚星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
霍泽枫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原来是玉镯啊。晚星怎么会戴镯子?你这个礼物送得不用心哦。”
傅深铭没说话,只是抬眸看向夏晚星。果不其然,他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只玉镯是夏家的传家宝,是送给未来夏家男主人的。
当年傅深铭好不容易撒娇打滚缠来了这只玉镯,夏晚星只以为是他觉得好看,太宠爱他,便也送给她了。
如今,他竟主动还了回来。
傅深铭轻声说道:“夏姐姐,祝你幸福。”
夏晚星的心脏忽然狠狠抽了一下,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她抬头一看,发现宴会厅中央的吊灯正在摇摇欲坠,而砸落的方向,正是傅深铭所站之地!

第七章
夏晚星的身子狠狠一僵,目光落在傅深铭身上,眼神里满是犹豫和纠结。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医生见状,连忙催促道:“夏小姐,霍先生已经疼晕过去了,晚动手术一秒就会增大留疤的可能性,您得快点决定。”
夏晚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最终低声说道:“傅深铭,我从小就教育你,做错事是要有惩罚的。”
傅深铭听到这句话,心头狠狠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裂开来。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其实很想流泪,可竟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大概是在章瑜学院,所有的泪都流干了吧。
他就这样神色麻木地被推进了手术室,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手术室的门刚一关上,原本“疼晕过去”的霍泽枫却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哪有一点被烧伤的样子。
他笑意吟吟地看着医生,声音里带着一丝阴冷:“开始动手吧,记住,不打麻药,要把他的皮一点一点地割下来。”
医生和护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几个护士走上前,钳制住傅深铭的手脚,将他死死固定在手术台上。
傅深铭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刀子划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傅深铭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刀刃一寸一寸地割开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手术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霍泽枫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讥讽和得意。他轻笑着说道:“傅深铭,你真是个怪物。都这样了,还能一声不吭。”
傅深铭没有回应,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每一刀带来的剧痛。刀子继续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一块又一块的皮被割下来。
傅深铭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昏暗。
手术室里只剩下仪器冰冷的滴答声,以及霍泽枫得意的笑声。
“等会丢出去,喂狗吃。”
傅深铭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傅深铭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包着一大片纱布,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和护士偶尔的低语声。
“夏总对霍先生真是太好了,天天来陪他,还亲自喂他吃饭。”
“是啊,听说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真是郎才女貌。”
“那个傅深铭,听说就是夏总以前养的那个小男孩,宠得都上了天了,怎么现在对他不管不顾了?真是可怜。”
傅深铭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他默默地听着,然后数着离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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