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秋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秋鸿有信,爱人无痕姜若秋顾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珩比姜若秋年长八岁,又向来以小叔自居。他总以为姜若秋离不开自己,可真当姜若秋离开后,他才发现。真正离不开对方的人,是他。从前姜若秋总会在睡前在他的床头放一杯温水,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等到她失望离开后,他每每半夜惊醒,都会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床头。什么都没有。他才会怅然地意识到,她走了。姜若秋走了。这样的时刻还有很多。姜若秋在时,顾珩的西装总是硬挺板正的。她会边和他唠着家常,边帮他熨平衣服。“小叔,你明天穿这身,这身衣裳好看,衬你。”她还会揶揄地把他带到镜子前,亲手帮他剃胡子:“小叔,你看你的胡子,像不像只小花猫?嘿嘿,让我来大变活人!”她走后,顾珩不再注意自己的着装打扮。胡子拉碴,疲态仅显。出门遇到认识的朋友,朋友还会顺嘴问他:“团长...
《秋鸿有信,爱人无痕姜若秋顾珩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珩比姜若秋年长八岁,又向来以小叔自居。
他总以为姜若秋离不开自己,可真当姜若秋离开后,他才发现。
真正离不开对方的人,是他。
从前姜若秋总会在睡前在他的床头放一杯温水,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
等到她失望离开后,他每每半夜惊醒,都会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床头。
什么都没有。
他才会怅然地意识到,她走了。
姜若秋走了。
这样的时刻还有很多。
姜若秋在时,顾珩的西装总是硬挺板正的。
她会边和他唠着家常,边帮他熨平衣服。
“小叔,你明天穿这身,这身衣裳好看,衬你。”
她还会揶揄地把他带到镜子前,亲手帮他剃胡子:“小叔,你看你的胡子,像不像只小花猫?
嘿嘿,让我来大变活人!”
她走后,顾珩不再注意自己的着装打扮。
胡子拉碴,疲态仅显。
出门遇到认识的朋友,朋友还会顺嘴问他:“团长,你家小姜同志呢?
她不是最爱做你的跟屁虫了吗?
这段时间怎么没见她,怎么?
她移情别恋了?”
自姜若秋走后,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在提醒他。
他根本离不开姜若秋。
他爱她。
可他确实出轨了。
顾珩和沈知白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一场意外。
饭局上,他喝醉了。
被人扶到招待所里躺下后,一股异香袭来,他顿时头晕目眩。
他能感知到有个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在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
那女人柔声唤着他的名字:“顾珩,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眯眼,他以为那女人是姜若秋。
便一只手控住那女人的后脑勺,附身吻了上去。
一夜春情。
等顾珩完全清醒了,他才看清了身边女人的模样。
她不是姜若秋。
而是沈知白。
沈知白抹了抹眼泪:“顾珩,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顾珩声音沙哑:“什么忙。”
“和我结婚。”
沈知白在他的面前涕泪俱下,哭诉那年军校一别后她的经历。
她所嫁非良人,恶母又逼她离婚后立刻嫁给一个有钱跛腿厂长。
“阿珩,我走投无路了,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什么都不求。”
顾珩瞧她可怜,答应了她的请求。
可是他没想到,他对沈知白的身体,上了瘾。
每一次与沈知白发生关系后,他都会心生愧疚,买些新奇样式的玩意送给姜若秋。
他知道这样不对。
可他已经沉沦至深,无法回头了。
顾珩害怕姜若秋知道一切后离开他。
又总是在内心自我劝慰,姜若秋是由顾家养大的,他对姜若秋有养育之恩。
姜若秋不会轻易离开他。
所以在沈知白耍手段住进顾家时,他选择了默许。
也乐意在顾家,在姜若秋的眼皮底子下与沈知白找刺激。
顾珩没想到姜若秋会走得这么干脆。
姜若秋离开后一个月,他后悔了。
顾珩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沈知白的头上。
若是她没有刻意勾引自己,他又怎会背叛姜若秋?
一切,都是沈知白这个女人的错!
下属告诉顾珩,前段时间那两个跟踪姜若秋的混混可能与沈知白有关时。
他愤怒之外,又有一丝窃喜。
顾珩以为,只要他让沈知白付出代价了,再见到姜若秋时,她一定会原谅自己。
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就此与他撇清关系。
可沈知白,没有顾珩想象中的那般良善。
她用舆论,将顾珩与姜若秋推上了风口浪尖,让顾珩停职查办。
这一个月,顾珩去顾家找过她,她却威胁顾珩:“阿珩,只要你向外宣称我是你顾家唯一的夫人,我便愿意出面为你澄清。”
“届时,你做你的团长,我做我的顾家夫人。”
顾珩嗤她:“就你也配?”
沈知白笑着从抽屉里拿出那盒她伪造的情书。
“阿珩,你不会还以为姜若秋会回来吧?”
“你说,她看过了这些情书后,还会不会原谅你?”
顾珩一封一封看过去。
他双眼发红,他一把捏住沈知白的咽喉:“你想死!?”
却被赶来的顾母推开。
“阿珩,你不要犯傻!”
顾珩只好松了手,走前他留下一句话:“沈知白,你最好祈祷你没做过害过若秋的事,若我日后查出来了,我必定叫你,付出代价!”
于是得到下属犯人已经招供的消息后,顾珩第一时间带着人去了军工大院。
“沈知白,出来!”
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院子围了起来。
他亲手将沈知白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他把尖叫着的沈知白丢在军工大院里,指着她对围观的众人高声道:“近来大家不都传我与若秋之间有私情吗?”
“我告诉大家,确有其事!
但我与若秋,虽年龄有差,却并无血缘关系,我们真心相爱,行得端做得正!”
“若我顾珩真娶了媳妇,那娶的人也一定是姜若秋!”
“而并非眼前这个,教唆杀人的女嫌犯!”
一直到晚饭,姜若秋都没有走出房间一步。
家里的佣人来喊了好几回,姜若秋都不曾有回应。
饭桌上,沈知白又要自责落泪。
“沈小姐不必忧心,她要是想绝食就随她去!
我们吃我们的。”
顾珩连一粒米都没有给她留。
姜若秋在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一直到月亮升起,她才微微回神。
沈知白刚来的时候,顾珩刚刚受伤不久。
他刚刚上任团长,就在一次实战演练中误踩了地雷。
姜若秋赶到军区医院时,看见了顾珩皮开肉绽的背。
“幸好顾团长经验丰富,才不至于送了性命或落下残疾,但这伤,也要在家静养好一段时日了。”
沈知白是军区军医,她自愿留在顾家随时为顾珩诊治。
大家都以为顾珩受伤只是一次意外。
今晚,姜若秋才知道,原来顾珩是为了救自己的未婚妻沈知白才受的伤。
那她呢?
她算什么呢?
一个陪睡的情人吗?
顾家重声誉,所以顾珩几次三番嘱咐她,不可将他们二人的真实关系说出去,他刚刚上任团长,还不稳固,怕落人口舌。
可背地里,他却早已决意与他人成婚。
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姜若秋踉跄起身。
人是铁饭是钢,她决定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剩下什么饭菜。
经过顾珩书房时,她听见里头传来一些不能见人的声响。
门微微露了一个小缝,姜若秋向内窥探。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中崩塌了。
她的小叔,顾珩神态餍足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而那沈知白跨坐在他腿上,贴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
女人的求饶声细碎。
“阿珩,你我这般,若是让若秋知道了,她定是要和你闹的。”
“若秋单纯,你不说,她便不会知道。”
顾珩仰头,喉结滚动,吻上沈知白的唇。
“况且,在我心里,我一直拿她当妹妹。”
妹妹。
这两个字,落在姜若秋身上。
几乎要把她压垮了。
两人接着交缠着,姜若秋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房间。
她想起自己和顾珩的第一次。
那年她过十八岁生日,和同学去新开的舞厅,喝醉了酒。
回来借着酒劲爬上了顾珩的床。
那时的顾珩一个劲地让她看清自己是谁,她念了他的名字不下数百次,他才将衣服褪下。
“姜若秋,你不要后悔。”
今晚,他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时,却说自己只是他的妹妹。
会有人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会和自己的妹妹在无数夜里,翻云覆雨吗?
姜若秋借着月光,拿出自己藏在床下的录取通知书。
泪水滴滴落在手背上。
她的心,钝痛无比。
姜若秋抬头,看向那轮澄澈的月亮。
她在顾家整整二十年。
是时候该离开了。
半夜,顾珩走进房间,睡在了姜若秋的身侧。
顾珩在她耳边轻喃:“若秋,白日是我脾气冲了些,你莫要生气了。”
“我爱你,只爱你。”
姜若秋却把搭在腰间的手拂开了。
顾珩一愣,他未想到姜若秋会拒绝自己的触碰。
他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若秋,你是不是......”姜若秋打断了他的话。
“小叔,我困了,睡吧。”
第二日一早,姜若秋便把自己所有的值钱玩意都收拾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匣子里。
这里头,有顾珩从西洋给自己带回来的雪花膏,有顾珩亲自挑选送给她的胭脂,有多年来顾珩送给自己的稀奇玩意......多年来,她将这些物件视若珍宝。
姜若秋苦笑一声,将匣子盖上。
既然顾珩有了新人。
那便都不重要了。
她把住在院里的鄂华清叫了下来,把匣子递给了他。
“你不是收东西吗?
你看看,这些东西,你能收多少钱?”
鄂华清打开匣子,大吃一惊。
“你今日中什么邪了?
这些玩意你平时不是最宝贝了吗?
我先前求着你给我看一眼你都不让,今天怎么想着把都卖了?”
姜若秋眼神微动。
她若是想走,手里就必须有些钱。
“你甭管了,就说这些东西你能给多少。”
鄂华清比了个数。
姜若秋不满开口:“就一百元?”
“姐姐,这已经是友情价了,这一百元,能抵在厂里上班的工人三个多月的工资呢,你就知足吧。”
罢了,姜若秋心想。
这些钱,加上自己的积蓄,买个火车票再维持几个月的生计,应当不是问题。
鄂华清笑眯眯指着她说道:“不过,你要是愿意把你脖子上的项链卖给我,我可以给你多加二十元。”
二十元。
这条项链,是她与顾珩确认关系后,顾珩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
那时姜若秋从房间里醒来,便看见抽屉半开着,里头放着这项链。
她欣喜地以为这是顾珩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于是她打扮了好一番,等到了顾珩眼前,却见顾珩的眼色沉了又沉:“罢了......你若已经戴上了,便给你吧。”
姜若秋发问:“为何要这项链?”
“我前些日子看见你们家新来的那位医生姐姐,脖子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我实在喜欢,便问了她,她说是爱人送的,不轻易出手。”
“奇怪,为什么你们会有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姜若秋眼底藏着些苦涩,果然强求来的东西,终究不是她的。
若不是唯一,她便不稀罕了。
姜若秋扯下项链。
“成交。”
......家中弥漫着一种馥郁香味。
顾珩背对她站在客厅。
那股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姜若秋认得,那时城里最新兴的女式洗发膏的味道,她从学校里的国文老师身上闻到过。
至于顾珩身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洗发膏味,那就要问沈知白了。
沈知白见姜若秋突然回家,她急急忙忙地推开顾珩,胡乱抹了抹唇上花了的口脂。
她脸色红润得不正常。
“呀,若秋回来了呀,顾珩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特地找人给你做了个洋蛋糕,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顾珩敛眸看向我,他缓步凑近:“若秋,还在生气?”
“昨日是我不对,今天小叔给你好好过个生日,可好?”
顾珩从医院里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
陈铭从门外进入病房,看见他苏醒,轻蔑地斥了一声:“顾家小叔这是,苦肉计?”
“可惜了,我家若秋不吃你这套。”
顾珩眼神忽然变得很冷:“若秋呢?”
“她怎么不在这?”
陈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神色自得。
“还要多亏了小叔您啊,若秋这才答应了我的求婚,她如今正全心全力筹备婚礼,没空来这应付你。”
“不过小叔你i放心,我家若秋向来孝顺,你的医药费呢,若秋已帮你付过了,此外呢,若秋还嘱咐我给你订了张机票,明日会由专人护送你回去。”
陈铭从兜里掏出了张机票,在顾珩的眼前晃了晃。
顾珩立刻就挣扎着要起身,他迅速拔掉点滴,冲向门外。
可门外有人将他拦下。
“顾先生,姜老板吩咐过了,没有她的允许,在离开前,你不能踏出这个病房一步。”
顾珩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定的光。
姜若秋这是要强行把他送回去!
他跌跌撞撞地再次冲向门外:“不行,不行!
你们让我见她一面!
让我见她!”
“我不信她会这么狠心!”
顾珩被推了回来,无力地坐回了床上,捂面而泣:“她爱我,若秋爱我,我们曾经那样相爱......我只是一时糊涂,她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我不能没有她。”
陈铭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着顾珩一副深情几许的模样。
他冷笑一声,随后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报纸。
“顾先生,你与其当着我的面在这里觊觎我的未婚妻,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把报纸丢到顾珩面上。
“沈小姐本事还真是大,看自己不成了便想着拉你下水,我的人特地从你们那儿带了份报纸回来,顾先生,你不妨看看,这上面写得,倒真是精彩呢。”
“也不知道,这报纸发行之后,你回去时你身边的人会怎么看你,真是期待啊。”
陈铭毫不掩饰他的恶意,语气嘲讽。
顾珩低头看向报纸。
报纸上刊登了沈知白的供词。
供词里,沈知白阐述了她与顾珩好上的过程,每一次在哪里发生关系,每一次顾珩是怎么找借口背着姜若秋和她偷欢的,每一次顾珩会在她耳边说出什么样的情话。
报纸上,铅字描述得事无巨细。
沈知白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毁了顾珩的好名声。
他不是在军工大院里不承认和她有染吗?
那她便让所有人看看,这个男人虚伪的嘴脸!
口供里,沈知白还提到了招待所接待他们的老板娘,那老板娘许是收了钱,也替她作证。
“顾团长每次与沈小姐做那事,都吩咐我要瞒住姜若秋姜小姐,说若是我泄了密,必定叫我的招待所开不下去。”
顾珩已想象到了这封报纸发出之后,他在街坊邻居的眼里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一个没有担当,满嘴谎言,背着爱人偷腥的男人。
陈铭亲眼看着顾珩走上飞机。
“顾珩,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陈铭面上挂着笑,可眼里却无半点笑意。
“伤害过她的人,没资格再见她。”
顾珩却回头坚定道:“等我处理好那边的事,我一定会再回来找她。”
“你拦不住我。”
彼时姜若秋正在婚纱店里挑选着婚纱。
“小姐,现在时兴西式婚礼,你瞧这白色婚纱,多衬你的皮肤,新郎官要是看见了,必定眼睛都挪不开了。”
姜若秋羞涩点头,看向镜子里穿着一身圣洁婚纱的自己。
很美。
她心中雀跃,没想到一转眼,她都要结婚了。
陈铭将事办好后姗姗来迟,进门正巧看见穿着洁白婚纱的姜若秋。
他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新娘的模样。
“很美。”
陈铭牵起姜若秋的手,在她额间印下虔诚一吻。
“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我的新娘。”
“顾珩!
你失心疯了不成?
你说你要卸任!”
“要知道,你年纪这么轻就当上团长,这在军区是独一份的,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前景,你跟我说你要卸任不干了!
你脑子进水了?!”
顾珩已在办公室里被骂了整整一个下午。
长官的怒火也不见平息,反倒愈演愈烈。
“你好不容易官复原职,你又想闹出点什么幺蛾子!
你是嫌前段时间你的名声不够臭是吗?”
顾珩低头任骂,可语气依旧坚定:“我意已决,还请长官批准。”
“你不要和我说你离职就是为了去找她!”
“是。”
顾珩没有否认:“我欠她的,我要去还。”
长官直接让人把顾珩轰了出来。
“滚!
你给我滚!
顾珩,我可告诉你!
你走了就别再回来!”
顾母得了消息,在家里哭闹,“儿啊!
你糊涂啊!
把自己前程都搭进去了!
你图什么啊!”
“我现在心中唯一希望的,就是若秋能够回来。”
顾珩手里攥着一张前往深圳的火车票。
“妈,这次,我不会再松开若秋的手了。”
临走前,顾珩花了很多心思。
他买下了姜若秋看中了许久但一直没舍得买的红皮鞋。
买下了姜若秋一直想拥有的昂贵画材。
他还买下了一件漂亮的火红嫁衣。
他记得姜若秋存下布票,只为了在他们结婚时买些漂亮衣服。
他带着那年姜若秋拉着他一起拍下的照片,踏上了那座前往深圳的火车。
深圳,比想象中大很多。
顾珩找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姜若秋的任何消息。
他花了不少钱,找了本地的报社,刊登了关于姜若秋的寻人启事。
可仍是一无所获。
在这个城市里,一个人太渺小了。
渺小到不会有任何人留意。
在此停留将近半年后,顾珩在一家酒吧里得到了消息。
那酒吧乐队的主唱叼着雪茄,指着照片上的姜若秋:“哎!
这不是若秋嘛?
你找她做什么?”
那主唱正是与姜若秋先前合开厂子的朋友。
主唱警惕地看向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你哪位?
我告诉你,你若是来找事的,我一定替姜妹子教训你。”
顾珩张了张嘴。
他没再说他是姜若秋的小叔。
他的话让主唱震惊得放下了麦克。
他说:“我是她爱人。”
“请带我去见她。”
“很久不见,我很想她。”
办公室内,姜若秋对着电话冷冷道:“不见。”
“我不认识他。”
“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姜若秋如是道,随后放下座机电话。
顾珩还是找到这里来了。
可她此刻心中忧虑的不是顾珩,而是陈铭。
她害怕顾珩当着陈铭的面,说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怕陈铭知道了,会彻底厌恶她。
“姜老板,这是这一季度的报表。”
想到此,陈铭恰好推门进来。
见姜若秋愣神,他伸手贴了贴姜若秋的额头。
“怎么了?
还是难受吗?
应是不烧了吧,我叫你歇两天,你非不听。”
“陈铭!”
姜若秋出声唤他。
陈铭笑问:“怎么了?”
“......无事。”
陈铭单手撑在桌上,托腮看向姜若秋。
另一只手,抽出姜若秋桌上的画纸。
“姜老板,工作不认真啊。”
“你若是想画我,我便坐在这里,你光明正大地拿我当模特。”
“还是说,你暗恋我?
才偷偷画我?”
画纸上,赫然是姜若秋已快画完的陈铭侧脸。
刚刚朋友的电话打进来,她愣了神,一时忘记把画纸收好。
她脸上一红,将纸夺了回来。
“我对谁都这样。”
“哦?
这样啊。”
陈铭看破不说破:“下班后去我家,我妈烧了一桌的菜,特意让我喊你过去。”
“到时候见。”
姜若秋应了一声。
晚上六点,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了。
为了不让人误会,哪怕是去陈家吃饭,她也不会和陈铭结伴离开公司。
都是各走各的,在陈家碰面。
可今天,姜若秋过红绿灯时,一心只想着下午朋友打的那通电话。
电话里,顾珩让朋友转告她,他想见她一面。
走神时,她未曾留意过红绿灯未曾变换。
一辆轿车来不及刹车,直冲她而来。
她被车撞出去两米远,躺在地上时浑身都在痛。
失去意识前夕,她看见了陈铭。
他面色紧张,全然不顾边上站着的同事,匆匆把她打横抱起。
他大声唤她:“姜若秋!
你醒醒!”
“我立刻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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