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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后续+完结

温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派人拦了沈冀北的信鸽,看着熟悉张扬的字迹下昭然若揭的野心,心里最后的一抹期冀也消耗殆尽。温黎不过是孤制衡祁王的棋子,若不是心腹大患未除,她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此事不可做绝,留她性命,待到孤一统边疆,自然许你和林轻歌一场普天同庆的婚礼。信纸顺着我颤抖的手心滑落到地上,我的心里像是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刺痛的神经一点点收紧,千疮百孔的疼。李清宴带着林轻歌逛遍了整个上京城,为了博美人一笑,在府中大摆筵席,请来了最具盛名的马戏班子。他说戏子不堪,却对歌姬出身的林轻歌百般呵护。而我精心养护在园中的格桑花,早已被他以不成体统为由一把火烧尽。原来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已经是他的偏爱和例外。我在心里暗自苦笑,看着襁褓里乖巧的孩子,从...

主角:温黎沈冀北   更新:2025-04-12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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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沈冀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温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派人拦了沈冀北的信鸽,看着熟悉张扬的字迹下昭然若揭的野心,心里最后的一抹期冀也消耗殆尽。温黎不过是孤制衡祁王的棋子,若不是心腹大患未除,她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此事不可做绝,留她性命,待到孤一统边疆,自然许你和林轻歌一场普天同庆的婚礼。信纸顺着我颤抖的手心滑落到地上,我的心里像是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刺痛的神经一点点收紧,千疮百孔的疼。李清宴带着林轻歌逛遍了整个上京城,为了博美人一笑,在府中大摆筵席,请来了最具盛名的马戏班子。他说戏子不堪,却对歌姬出身的林轻歌百般呵护。而我精心养护在园中的格桑花,早已被他以不成体统为由一把火烧尽。原来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已经是他的偏爱和例外。我在心里暗自苦笑,看着襁褓里乖巧的孩子,从...

《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派人拦了沈冀北的信鸽,看着熟悉张扬的字迹下昭然若揭的野心,心里最后的一抹期冀也消耗殆尽。

温黎不过是孤制衡祁王的棋子,若不是心腹大患未除,她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此事不可做绝,留她性命,待到孤一统边疆,自然许你和林轻歌一场普天同庆的婚礼。

信纸顺着我颤抖的手心滑落到地上,我的心里像是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刺痛的神经一点点收紧,千疮百孔的疼。

李清宴带着林轻歌逛遍了整个上京城,为了博美人一笑,在府中大摆筵席,请来了最具盛名的马戏班子。

他说戏子不堪,却对歌姬出身的林轻歌百般呵护。

而我精心养护在园中的格桑花,早已被他以不成体统为由一把火烧尽。

原来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已经是他的偏爱和例外。

我在心里暗自苦笑,看着襁褓里乖巧的孩子,从来没觉得将军府的围墙这么高过。

高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是任人欺凌的玩物一般,予取予夺。

我本是先皇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八年前被沈冀北找回,带入皇宫百般宠爱。

他说他对不起我,将我拥入怀中哭得像个泪人。

“阿黎,对不起,是皇兄没有保护好你。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皇兄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敢随意欺负你。”

他将上京城内所有的好东西全部都送到我面前,为我抵制世俗的谣言,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了我。

我本以为终于获得了家人的宠爱和庇护。

所以在父皇薨逝,新帝登基,朝堂不稳时。

我替他出征,平定叛乱,一去便是三年。

后来战事大捷,我誓死守护的百姓将我送上断头台。

他们对我恶语相向,将臭鸡蛋砸在我的盔甲上、勋章上,用腐烂的菜叶堵住我的嘴,用世间最恶毒的话来诅咒我不得往生。

“要不是温黎这个贱人女扮男装,误了祖上规矩,又怎么会颠覆国运,让我们为她背上这无妄之灾。”

“一定是她身上的杀孽太重,这才导致天神降怒,战事不断。”

“陈天师早有预言,温黎就是祸国殃民的妖邪,就该杀之而后快……也就是当今陛下仁慈,这才留她一命。”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因为陈天师的一句话,便否定了我三年内的一切伤痛和努力。

李清宴策马而来,藏青色的玉袍迎风而立,说出的话铿锵有力。

“一个国家的存亡,怎能因为怪力乱神之说,全部倾注到一个无辜妇人身上。”

“她是我褚国的英雄,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要不是因为她,尔等早就死在了敌军的马蹄之下……”少年迎风而来,成为我的一束光。

我敬佩他挺身而出的勇气,感念他的恩情。

所以在沈冀北姗姗来迟让我体谅他、将我许配给李清宴时我接受了他的安排。

原来从前自以为的救赎,不过是披着虚伪外衣的深渊。

我心灰意冷,命亲信温起秘密将孩子带离将军府。

李清宴找不到孩子,命人围了我的昭红院,将我困在屋内。


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

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

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

“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

“三日之后,借尸还魂。

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

……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

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

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

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

“陈天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人将符纸贴满了整个王府,命人准备了滚烫的沸水,将襁褓里的婴孩放进火堆里炙烤,还请您施法,让我和轻歌早夭的孩子回来……”他的言辞恳切,真挚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灼烧殆尽。

陈天师扬了扬手中的拂尘,狡黠的眼珠转了又转。

“将军若想让此法奏效,还需让小世子连喝三天的招魂符水,为其冠以逝者的姓名,等到三日过后,将其溺于水中半日,便可借尸还魂,让逝者死而复生……”李清宴搭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牵起林情歌的手,虔诚地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态度一点点坚决。

“轻歌跟着我奔赴战场,为我殚精竭虑,若不是因为温黎派人将我们的孩子掳走杀害,我儿又怎么会死在漠北?”

“只要能够让景澄回来,别说是溺水,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是她欠景澄的……要不是需要拿她来制衡祁王,真以为陛下能容忍一个功高盖主的女将军,我会娶她一个粗蛮不堪的乡野村姑。”

他低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为数不多的理智炸得支离破碎。

我失神般呆愣在原地,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上林轻歌挑衅得意的目光,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泪珠如断了线的琴弦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从来不知道他和林轻歌有过一个孩子,也从来不知道,两人早在一年前便暗通款曲,私订了终身。

院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努力抑制住眼泪,仓皇逃离现场。

林轻歌在后院拦住我,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洋洋得意。

我看着她腰侧挂着的传家玉佩失笑,没由来想起在三年前的那场雪夜里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第一次见林清歌,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浑身颤抖着站在风雪里,手上长年累月的冻疮早已因为凛冽的寒风变得血肉模糊。

可是那双眼睛却是雪亮的。

她说她本是清风楼里的舞姬,因为不肯伺候肥头大耳的达官显贵,打晕了管事嬷嬷逃了出来。

我怜悯她的境遇,为她买药治伤、提供银钱傍身。

她说她无处可去,我便将她留在身边,直到战事吃紧,她借着回家省亲的由头跟着李清宴征战沙场,甚至生下他的孩子。

“温黎,我腹中又怀了清宴哥哥的孩子。”

“被人陷害的滋味如何?

我只是稍加推波助澜,清宴哥哥就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还专门请了赫赫有名的陈天师借尸还魂,只为了能给我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情可是冀北哥哥一手操办的,也是他将陈天师引荐给清宴哥哥……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藏在胸口处的信笺愈发滚烫,昭示着她语句里的真实性,像是要融进我的骨血里将我灼烧殆尽。

林轻歌俯下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附在我的耳畔低语。

“温将军,你还不知道吧,你最敬重仰慕的哥哥正是两年前送你上断头台的罪魁祸首。”


我看着襁褓里啼哭的婴孩,当场愣在原地,耳鸣声嗡嗡作响,紧绷着的一根弦在这一刻四分五裂。

林轻歌嗤笑出声,命人束缚住我的四肢,掩住我的口鼻。

“温黎,你好大的算计,我差点都要相信了……”我不住地挣扎,看着李清宴将孩子沉入水中,豆大的泪珠落到地面上,哽咽的声音含糊不清。

“不要,不要!”

“林轻歌,是我错了,我道歉,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你放过他。”

我跪倒在她面前,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地难熬。

孩子的啼哭声一点点消失,永远沉寂在无尽的风声里。

我的双腿一点点麻木,到最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命人伪造了我逃跑的伪证,算计着时间将我从万丈悬崖上推下。

“既然你这么痛苦,那就和他一起下地狱好了。

只要你死了,我就是唯一的……将军夫人。”

我感受着呼啸而过的风声,最后落入一汪清澈的湖水中。

再次醒来时,我的头上被缠着厚重的纱布。

门外传来风琴的声音,在漠北之上显得悠长又寂寥。

来人身着长袍,长发被人用玉冠高高束起,如墨的瞳孔深邃悠长,让人不寒而栗。

“温将军,两年不见,别来无恙。”

……半个时辰后,已经被泡得发白的婴儿被人小心翼翼地捞回。

李清宴满脸期冀地等着怀里的人儿苏醒,特意命绣娘绣了带有“景澄”字样的肚兜。

可是怀里的小人儿就像是睡熟了一般,任凭李清宴怎么叫也不肯醒来。

李清宴慌了神,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他请来御医为小世子把脉,御医们个个惶恐,颤巍巍地作揖,不敢触他的霉头。

又不知是谁惊呼出声。

“小世子早已经没了呼吸,成了一具死尸。”

李清宴这才如梦初醒,当即红了眼眶。

他命人去叫陈天师,不料此人早已收拾了细软,逃之夭夭。

于是他召集了各路道士,命其重新摆阵。

“你们不是说至亲之人最适合招魂入体,为什么会失败?”

“不是说我的孩子会相安无事吗,他为什么会死?”

“救不回小世子,你们一个个全都脱不了干系……”他命人全城搜捕陈天师,抱着怀里的尸体不肯放下。

“我的孩子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

他固执地请来一批又一批的御医。

门口看守的小厮惊慌失措地跪倒在他面前。

“将军,不好了,将军夫人自行翘了锁,在逃离将军府的路上意外坠了崖!”


这件事传到我耳中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温起将孩子的骨灰带给我,也带来了李清宴的消息。

我将孩子的骨灰撒进漂泊的大海里。

只希望他下一辈子,能够自由康健,平安顺遂。

自那日后,李清宴将陈天师的头颅砍下,在城墙上暴晒整整一周。

林轻歌不知所踪,再也没出现在将军府。

祁序为我斟茶,拿了手中的信笺递到我的手中。

上面完整记录了沈冀北的罪状,以及他如何克扣民脂民膏的恶行。

这一个月,我跟着祁序走遍了附近的各个村庄。

见多了土匪横行,民不聊生,人命如草芥一般轻贱。

“温将军,若你愿意,五年前的承诺依旧奏效。”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想起第一次与他交锋时那双锐利狠辣的眉眼。

他是我在战场上最难缠的敌军,也是我由衷钦佩的对手。

两年前我以一招险胜,打了胜仗凯旋。

可远在上京城外的子民依旧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战争的胜利并没有为他们带去福音,而是加剧了达官显贵的势力,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剥削压榨。

上京城内的子民将我押上断头台,沈冀北克扣赋税,不管民众的死活,一心想着开疆扩土。

也是祁序第一次让我意识到,战争,并不是解决之法。

沈冀北利用我的一腔孤勇,承诺我带领褚国的子民远离剥削,李清宴将我困在后宅之中,任由别人害死我的孩子,荒唐的天师一语断天下。

如今的褚国,早已是强弩之末。

国将不国,家难成家。

半晌后,我听到我哽咽的声音响起。

我说:“祁序,合作愉快。”

祁序带我游走了各个地方,带我去看了漠北的落日,听着羌笛的声音高涨低落。

他带我去了遥远的村落,帮着一无所获的猎户射中了他这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只猎物。

猎户将剥来的鹿皮卖了银钱,为家中的小女儿带来了期待已久的糖葫芦。

那天的星空很璀璨,小女孩的笑声爽朗,眼睛里的光芒比星光还要耀眼。

我们坐在屋顶畅饮天子笑,他的视线落到我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力量。

他说这便是他征战的意义,以战止戈也并不是他心中所求。

他想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让他们也可以肆意把酒言欢,畅谈未来,可以眉头舒展,展颜欢笑。

我想,这一次,我赌对了。

李清宴派去找我的人一无所获。

尽管他已经从林轻歌口中得知了我的死讯,却依旧不肯相信我已经死了。

我离开的第一周,李清宴命人重新打扫了我的房间,日日宿在我的床上,接连做了三天的噩梦。

我离开的第二周,李清宴在院中洒满了格桑花的种子,去普渡寺三跪九叩为我早逝的孩子求来一枚平安符。

我离开一个月后,李清宴终于接受我已经死去的事实,向沈冀北求了一道圣旨,将我的衣冠冢纳入李家祖坟,抹除林轻歌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日日蹲守在我的灵位旁。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挣开她的桎梏,借了力攥紧她的手腕。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等我再次询问,林轻歌早已顺势跌坐在地上,眼眶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泪。

“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同你抢清宴哥哥,也不是有意怀上清宴哥哥的孩子,你责怪我是应该的,让我打掉孩子也是应该的……”李清宴焦急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声诱哄,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温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轻歌肚子里的孩子,来巩固你将军夫人的位置?”

“我告诉你,轻歌我娶定了,奉劝你也收一收你那善妒的心思。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能施舍给你一个平妻的名分,让你继续做你的将军夫人……”他抱着林轻歌扬长而去,院中的符纸飘了满地。

……我不记得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又是怎么走回的房间,只知道窗外的风景变了又变,李清宴在天光大亮时从身后拥住我,顺着我的目光落到摇篮里。

“阿黎,昨天的事情是我偏激了,我向你道歉。”

“高山景行,澄思寂虑。

我们的孩子……就叫景澄,好不好?

李景澄。”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我炽热的心一点点沉寂下来。

李景澄,是他翻阅了一夜的典籍,为他和林轻歌的孩子起的名字。

也是他在无数个午夜梦回,呢喃着的心事。

我的身体僵硬在原处,心头的苦涩蔓延进嘴角,将我的质问和委屈堵在喉头。

而现在,他将这份寄思放在我的孩子身上,只是荒诞地请来了所谓的天师,为了能够让他和林轻歌的孩子死而复生。

打着为孩子祈福的幌子借尸还魂,为我的孩子冠以逝者的姓名,只是为了将他当李景澄借尸还魂的器皿。

“李景澄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

“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平安快乐的长大,事事从心、万事顺遂……”李清宴苍白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额角的青筋暴起,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温度。

“够了,温黎,要不是当年我救了你一命,你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死在了众人的唾沫星子里,又有什么资格为孩子冠名。”

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出嫁从夫,我是孩子的父亲,自然有权力为孩子冠名。

你还真当自己还是曾经声名赫赫的女将军……”我被人摔倒在地上,看着李清宴逆光而立,却再难与记忆里正直纯良、匡扶正义的少年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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