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棠儿春/宫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当朝大将军后,毁我清白的竹马悔疯了棠儿春/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东风神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满怀爱意酿的梅子酒里加了迷/药。依稀间我无力靠在谢清栩身上,意识只剩下一丝苦苦支撑。却听到谢清栩的声音淡淡响起。“想不到她如此在乎贞/洁,也好,只有真的没了清白她才会永远死心塌地。”漠然的声音在我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原来谢清栩无比清楚这三年我守身如玉。还要怎样真的失掉清白?“夫君放心,我特意掺了两份,神不知鬼不觉,姐姐到时候只会觉得自己不慎失身,追悔莫及。”模糊间,我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扛在肩上,谢清栩让他做的时候蒙住眼,做完只需等他隔天去客栈捉奸。“那时夫君再接纳姐姐,姐姐自然会永远言听计从,再也不会去军营男人堆里取乐了。”谢清栩轻哼出一声得意的笑,微眯的眼缝里钻出一股自信张扬。他的身影渐远,我心似冰天雪地,再也唤不起一丝生机...
《改嫁当朝大将军后,毁我清白的竹马悔疯了棠儿春/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曾经满怀爱意酿的梅子酒里加了迷/药。
依稀间我无力靠在谢清栩身上,意识只剩下一丝苦苦支撑。
却听到谢清栩的声音淡淡响起。
“想不到她如此在乎贞/洁,也好,只有真的没了清白她才会永远死心塌地。”
漠然的声音在我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原来谢清栩无比清楚这三年我守身如玉。
还要怎样真的失掉清白?
“夫君放心,我特意掺了两份,神不知鬼不觉,姐姐到时候只会觉得自己不慎失身,追悔莫及。”
模糊间,我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扛在肩上,谢清栩让他做的时候蒙住眼,做完只需等他隔天去客栈捉奸。
“那时夫君再接纳姐姐,姐姐自然会永远言听计从,再也不会去军营男人堆里取乐了。”
谢清栩轻哼出一声得意的笑,微眯的眼缝里钻出一股自信张扬。
他的身影渐远,我心似冰天雪地,再也唤不起一丝生机。
客栈内,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袖箭,那侍卫应声倒地。
我才知道原来谢清栩还私养兵力。
我无力地吹响了一枚小巧的木哨子,声音清脆悠远,不一会哨子的主人便出现了。
那日出宫后,我没想到萧驰原竟拿着圣旨到我父母家中提亲,问我愿不愿意再嫁人。
我愣住了,震惊于他的心思,或许更想问他,真的愿意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妻子吗?
可他目光没有丝毫考量,满眼坚定,将圣旨郑重地递给我,我质疑的话问不出口。
昨晚他便静静坐在床边看我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被宋婉棠的惊呼声吵醒。
谢清栩二话不说掀开我的被子,我一下清醒过来。
客栈内里里外外围满人,都是被谢清栩的动静吸引。
他神色冷峻,红通通的眼里一股戾气。
“你昨晚一直和他在一起?”
看他着急痛心的样子,我微扬嘴角摆出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
他眼里迅速氤氲起一层水雾,转头揪起萧驰原的衣领。
我却三两步起身,一脚将他踹开,顺便扔出那侍卫的“谢”字令牌。
见我挡在萧驰原身前,周围议论纷纷,
见到令牌,他的眼眶终于兜不住豆大的泪珠,一脸悔意。
我像没看见,一下将他被休夫贬谪的圣旨甩在他脸上,
“小小贱民见到当今北州抚军两位将军胆敢不跪。”
他满脸震惊,我又甩给他皇上赐婚的圣旨,
“还敢私闯将军夫人闺房,言行不端。”
他大脑空白满眼痛苦看着我。
我嘴角不屑,一字一顿:“谢清栩,你该当何罪?”
谢清栩是我求来的夫君,他满腹经纶瞧不上搬弄刀枪的武夫,我却依然让做宰相的父亲替我请旨赐婚。
他爽快答应只管父亲要了官做,再无任何怨言,我以为我是他的例外,从此痴情更甚。
原来,我马不停蹄想见的人早就视我如足底烂泥,肆意造谣毁我的清白。
我拼命救下的干妹妹更是觊觎我的正妻之位、践踏我的荣誉。
一桩强扭的婚姻换来我贞/洁尽失名誉扫地,我几乎要在悔意里溺死,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心紧缩着一阵阵抽痛。
身边一道高大的人影忽地笼罩我。
“时辰到了,进宫吧。”
我点了点头。
谢清栩却不知何时出了门,抬头便见萧驰原牵着我的马。
他惊诧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我未察觉的慌乱。
宋婉棠飞快地将我身边之人打量一番,义正言辞道:
“姐姐你的事我和夫君都是知道的,就算你真的如流言所说,夫君也不会厌弃你,何至于现在又和别的男子不清不楚?”
“这有你说话的份?见到本将,为何不跪?”
谢清栩气息不稳,眉眼氤氲着一层薄怒,
“你不必欺负棠儿,若你待棠儿如姐妹,我也可以像往常一样待你。”
说完意味深长瞥了萧驰原一眼。
“你那些拿不出手的事,我也当没看见。”
看着他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我却被他护着宋婉棠的动作刺伤。
心里像烈火燎起来。
我攥紧缰绳,眼中波澜起伏,勾出一抹讽笑:“我只是与萧将军一同进宫面圣,你不信我?”
谢清栩却一脸无辜。
“你三年留恋缠/绵于军营,叫我如何信?”
我为国戍边三年,到他口中成了留恋军帐温情。
我心底轻呵一声,转头眼波泛起涟漪,苦楚地看向他。
“我没有。”
看他一时喉咙堵塞接着说:“我刚回来,你就这样迎我?”
我留给他一副委屈赌气的模样,头也不回地策马远去,丝毫不顾马蹄扬起的尘风卷了他一身脏污。
他原地伫立良久才缓缓吐出:“你若肯低头一次,我也不会让全京视你为床榻玩物。”
宫中,因圣上对边塞之事极为看重,龙颜大悦。
他满眼惋惜看着我:
“女将如此骁勇善战实不多见,如今恶民肆意散布谣言,朕自会替你清理。”
“臣女谢陛下,只是臣想以军功换一道旨意,求陛下成全。”
“要官还是要爵,大可直言不讳。”
我犹豫良久,一字一句响彻宫殿:
“臣女不要官爵,只求陛下降旨,准臣女休夫!”
“哟,画上的人活了哈哈。”一口无遮拦的男子发出第一声调侃,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无数男子争抢着从纸上撕下一张又一张,放到我脸边比对。
“活了活了,作者是神笔马良吧!”
“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啊哈哈哈!”
“啧啧,当真名不虚传,今晚真有艳福咯。”
四面八方的声音将我的自尊淹没,我从后颈猛然升起一阵恶寒,像被扒光了衣服供人细细赏玩一般绝望。
人缝里见谢清栩将宋婉棠扶着坐下,没事人一样,全然不顾我独处耻笑中。
羞耻与怒意不停挑唆着腰间配刀。
终于,我手中刀光一闪,刹那全屋都噤了声。
最开始肆意妄言那位男子手中纸张悠悠落地,手腕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最深的那道正汩汩涌血。
他惊呼大喊,顷刻间刀尖寒光贴颈,他瞬间怕得僵在原地。
“纸落地之前,你本该死的。”我狠厉地盯着他油腻颤抖着肥肉的脸。
旁边却有人壮着胆子来了句:“你能杀他,还能杀了全京城的男子不成?”
闻言我刀尖一颤,巨大的无力感让我情不自禁瞥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谢清栩却以为我含泪的眼睛是在向他求助,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
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那手腕流血的男子,下一秒,狠狠踩上他的伤口蹂/躏。
那男子瞬间爆发出绝望崩溃的哭喊,满屋却无一人再敢放话。
良久那男子捂着血肉模糊的手腕逃似的出门,接着所有人挤破脑袋往外跑。
不少人边跑边咒骂着谢清栩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慌乱间,我听到这书就是谢清栩摆在桌上的。
再看向为我出气的他时,心似冰窖。
这满是脏血脏人的屋子我再也呆不下去,
“今晚就结束吧。”我红着眼看向谢清栩,摸向怀里,手上紧了紧。
谢清栩牵过我的手,略微轻声地安慰:“板上钉钉的事认了就算了,那些人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怔住了,他就这么想让我稀里糊涂地认下这笔帐。
宋婉棠却将一杯酒递在我眼前。
“可惜了这梅子酒,夫君只在我生辰时拿出来喝过,姐姐尝尝?”
“白天的事你不跟棠儿道歉,棠儿还不计前嫌如此大度,你也别再不识好歹。”
谢清栩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神色,我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那梅子酒分明是我出征前我和他一起埋在海棠树下的,约定等我回来一起喝。
我轻笑出声,眼角却不住地漫出泪,酒面层层波纹。
“喝了它,我们就该结束了。”
谢清栩隐约听出我话里的古怪,表情凝固了一瞬,却还是看着我一饮而尽。
甜酒入喉,我心底彻底荒芜一片。
伸手想摸出怀里的东西,突然脱力眼前模糊一片。
征战三年归家却发现夫君造我黄谣,将我的春/宫图传遍全城,
甚至不惜找人玷污我,只为了给我的干妹妹安全感,
全城都说我是不检点的野妇,人人喊打。
我心一冷直接用军功请旨休夫,
结果战功赫赫的护国大将军将我风光娶回家门轰动全京。
可前夫为何拦在我成亲路上跪地撒情书?
作为威慑四方的朝中女将,征战三年凯旋归家,却迟迟不敢推门。
“呸!什么巾帼女豪杰,野妇臭得跟茅坑一样,全京城的人都瞎了眼!”谢清栩嗤骂着,将一口酒啐到地上。
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谢清栩是我在边塞想了三年的人,满腹诗书,似清风徐徐,跟我这种只知道舞枪弄棒的人不一样。
但我没想到他的金贵玉口也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军营里尽是些野男人,姐姐在那里厮混了三年,身上有些恶臭的病也正常。”
一女子甜甜地笑着倒酒,身上的香粉气甜美勾人,包裹着他。
恶心的字眼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我的手紧紧抓着门框愣住,细小的门缝里露出我梦寐以求见到的脸。
谢清栩眉眼不屑,勾着唇。
“有夫之妇还一头扎进野男人堆里,怕是早就被玩烂了,不过也好,这样我的佳作也不算虚构。”
“夫君画姐姐的春/宫图,就不怕姐姐知道了跟你和离?她可是立了军功的将军呢。”
谢清栩像听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笑话,我的心骤然抽痛一下。
“和离?将军?现如今京中谁不说她是浪/荡粗俗的野妇,哪个男人会因为她有军功娶她?”
“只要棠儿安心就好。”
云淡风轻的谈话让我的心重重往下坠着,春/宫图像一根刺扎穿我的耳膜。
入京一路,百姓都言大将军萧驰原英勇无双,唯独对我冷眼相待。
直到我看到路边乞丐拿着几本脏书冲我比对,才知道我竟被谣传成军中荡/妇。
我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像是被推上了处刑台,难堪崩溃。
原来毁我名声的春/宫图的作者竟是我痴情十几年的竹马夫君。
我嘴角浮起一抹难看的自嘲,泪水划过。
“现在你有了身孕按理升为正妻,至于那个谣言缠身的野妇,随便按个不检点的名头贬为小妾,想必她还会因我不休她感恩戴德呢。”
宋婉棠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发出娇嗔的笑声,窗内隐隐透出二人你侬我侬的身姿。
我痛苦地闭上眼压下泣音,眼前却飘过过往种种。
我详细讲述谢清栩私画禁图并大肆宣扬的事,以他品行不端为由休夫。
拿着旨意出宫,我没回家而是直接策马去看望了父母。
见我面庞清瘦,素日威严的父亲也红了眼,母亲重获至宝般抱着我哭泣,我的泪水再不可挡、毅然决堤。
此时宫殿内,陛下疑惑万分:
“萧总领也不要赏赐?”
“臣也有一求,求陛下赐婚,准我做乔家女乔翡的夫君。”
傍晚,谢清栩亲自接我回家,以前从未有过。
我略过他扶我上轿的手,让他下轿给我驾车。
他神情愣了一瞬,冷脸收回手,
“传言真假不重要,只要你对棠儿好我全当听不到看不到,你还要怎么样?”
“不重要?那些传言,甚至是禁图,你都毫不在意是吗?”
谢清栩面上闪过一瞬意料之中的表情,他以为我怕我被他厌弃,温柔似水安慰道:
“放心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爱你如初。”
我眼眶泛红,他却认为我感动万分。
执意伸出的手再无收回的意思,我搭手上轿,心冷了一半。
他还是屈尊给我驾了车,仿佛是我向他低头的奖赏。
谢清栩,你等我这样低头爱你等很久了吧?
可是,毁我清白、辱我功绩就是你让我低头的方式吗?
这三年,我没做好一个妻子,今天就尽我们夫妻最后的情分吧。
门前久等的宋婉棠见谢清栩给我驾车,脸上控制不住地升起愠怒。
却还是扯着笑挽上我的胳膊:“姐姐好福气,不过夫君怕是又要缠着我给他揉肩了。”
“女人家怎么能让男人给自己驾车呢,姐姐下次可不要这样使小性子了。”
宋婉棠像正室教训小妾一样说话,显然早早把自己当成了这家里的女主人。
我毫不客气拍开她的手:“妹妹是嫁了个卖香粉的小贩?熏得我头痛。”
她面色羞得通红,看向谢清栩,谢清栩递给她一副隐忍的表情接着去屋内招呼客人。
“我已经嫁给清栩了,孩子也是清栩的。”她转头得意地摸了摸肚子。
“是吗,那谢清栩可真是大意了。”
她闻言脸色瞬间慌乱起来,我勾唇一笑,果然没坦诚自己的来历。
我把心绪凌乱的宋婉棠抛在脑后,自顾自地进屋,满桌尽是谢清栩的同僚。
一进门,不加掩饰赤/棵/的、玩味的眼神将我全身细细丈量了一番。
今晚是谢清栩为我办的接风宴,他说是为了点明我是他谢清栩的妻子,不允许再有人提那些不堪往事。
纵使那些本来就是谣传。
可桌上为何摆着一本禁/书,满页尽是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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