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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完结文

六月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夜,安瑾禾发了高烧。梨苑的丫鬟去抓药,被拦着不准出府。她去求见陆言之,看到他和老夫人在陪柳若云。老夫人认定安瑾禾是装的,柳若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陆言之相信了她们。让丫鬟带口信给安瑾禾,别想着没用的手段,她只要跟大嫂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不伤害大嫂,他就会原谅她。丫鬟跪在床边,细细讲述了一切。安瑾禾平静点点头,让丫鬟下去歇着。对陆言之死心之后,他的态度也就伤不到她了。夜深人静之时,她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空间,从里面拿出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空间随着她穿越而来,空间的物资曾帮助陆言之屡获军功,但每启用一次,她的寿命就会缩短一个月。陆言之得知以后,便不准她再启用空间,他想跟她白首偕老。陆言之曾经爱她是真的,现在骗她伤她也是真。安瑾...

主角:安瑾禾陆言之   更新:2025-04-12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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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瑾禾陆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夜,安瑾禾发了高烧。梨苑的丫鬟去抓药,被拦着不准出府。她去求见陆言之,看到他和老夫人在陪柳若云。老夫人认定安瑾禾是装的,柳若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陆言之相信了她们。让丫鬟带口信给安瑾禾,别想着没用的手段,她只要跟大嫂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不伤害大嫂,他就会原谅她。丫鬟跪在床边,细细讲述了一切。安瑾禾平静点点头,让丫鬟下去歇着。对陆言之死心之后,他的态度也就伤不到她了。夜深人静之时,她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空间,从里面拿出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空间随着她穿越而来,空间的物资曾帮助陆言之屡获军功,但每启用一次,她的寿命就会缩短一个月。陆言之得知以后,便不准她再启用空间,他想跟她白首偕老。陆言之曾经爱她是真的,现在骗她伤她也是真。安瑾...

《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完结文》精彩片段




当夜,安瑾禾发了高烧。

梨苑的丫鬟去抓药,被拦着不准出府。她去求见陆言之,看到他和老夫人在陪柳若云。

老夫人认定安瑾禾是装的,柳若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陆言之相信了她们。

让丫鬟带口信给安瑾禾,别想着没用的手段,她只要跟大嫂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不伤害大嫂,他就会原谅她。

丫鬟跪在床边,细细讲述了一切。

安瑾禾平静点点头,让丫鬟下去歇着。

对陆言之死心之后,他的态度也就伤不到她了。

夜深人静之时,她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空间,从里面拿出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空间随着她穿越而来,空间的物资曾帮助陆言之屡获军功,但每启用一次,她的寿命就会缩短一个月。

陆言之得知以后,便不准她再启用空间,他想跟她白首偕老。

陆言之曾经爱她是真的,现在骗她伤她也是真。

安瑾禾不再多想,给自己注射药物,她要尽快恢复身体,还有事情要做。

翌日一早,安瑾禾带着和离书入宫求见皇后娘娘。

她曾救过皇后的命,皇后允诺她一个请求。

“皇后娘娘,民女有一事相求,民女已经跟陆言之和离,请皇后娘娘帮民女掩去踪迹。”安瑾禾跪地一拜。

“你与陆候恩爱天下皆知,为何会和离?”皇后不解。

“娘娘,陆言之兼祧两房,害死我孩儿,给我喂绝子汤......”安瑾禾平静讲述一切,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心死之后,一切都仿佛不再重要。

皇后的目光从震惊到愤怒,“伪君子,如此恶毒!本宫替你做主!”

“多谢娘娘垂怜,民女只想离开,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民女。若娘娘愿意替民女做主,请娘娘送一份大礼给陆言之吧。”

“你说。”

“令天下皆知我与陆言之和离,成全他兼祧两房的心意。”安瑾禾再次叩首。

“好。”皇后允了。

安瑾禾回到侯府,恰好看到陆言之陪着柳若云在院子里乘凉,他喂柳若云吃凉粉。

凉粉是安瑾禾教他做的,起初他常常做给安瑾禾吃,后来他嫌麻烦,就再也没做过。

如今他竟不嫌麻烦,亲自做给柳若云吃。

“云云多吃点,给我生个健康的儿子。”陆言之对柳若云的称呼从大嫂变成了云云,视线温柔地落在她的小腹处。

“吃不下了,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柳若云娇嗔。

“我说是就一定是,就算不是也无妨,我们可以一直生,生出儿子为止。”陆言之笑道。

柳若云靠在他怀里撒娇,手指不停在他胸口打圈,“人家才不要呢。”

陆言之动.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推开陆言之。

“怎么了?”陆言之随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到了安瑾禾。

他猛地站起来,面露惊慌,朝她走过去,伸手拉她,“阿禾,你别误会,我跟大嫂......”

安瑾禾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嘲讽道,“你们没什么,你只是替兄长照顾她。”

“阿禾,你相信我,我只爱你。”

安瑾禾冷笑,她的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陆言之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再次伸手想牵安瑾禾。

只听身后的柳若云突然惊呼,“啊,我肚子好疼。”

陆言之的动作一僵,回头看了一眼捂住小腹的柳若云,内心开始挣扎。

安瑾禾见状,走上前,“我来给大嫂瞧瞧。”

“不用!阿禾你别碰她!”陆言之立刻挡在安瑾禾面前,神色紧张。

安瑾禾故作疑惑,“怕我害她?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当然不是!我的阿禾最棒,只是你还在月子里,我是担心大嫂过了病气给你。”陆言之解释。

“养好身子,我剿匪成功,后日皇上在宫里设宴,我带你一同前往。”陆言之说完,就抱着柳若云离去。

安瑾禾目送他抱着柳若云离开,死去的心没有半分疼痛。

她转身回到梨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环顾一周,屋子里都是陆言之送她的礼物,是他爱过她的痕迹。

他为她亲手做的纸鸢,他将他们画在了上面。

他亲手替她缝制的嫁衣,他扎破了十指,每缝一针都代表着他的爱。

他亲手给孩子做的木马,上面刻着他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

......

安瑾禾让下人帮她拿到院子,一样一样丢进火里。

随后去了库房,整理了侯府的钱财,将她从空间带来的药品和物资都放了回去。

属于她的东西,她要带走。

安瑾禾打开库房门,正好看到柳若云的丫鬟鬼鬼祟祟离开。

她微微蹙眉,没有理会。

再次回到梨苑,她看到陆言之站在院里,盯着那堆灰烬发呆,有些不安。

听到脚步声,陆言之抬头看向她。

“阿禾,你烧了什么?”

安瑾禾一脸平静,“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言之眸光闪了闪,走到她身边,“阿禾,我有事情要同你商量,母亲让大嫂执掌中馈,你若不愿意,我可以同母亲说。”

“好。”安瑾禾淡淡应了一声,将库房钥匙递给他,“账本在屋子里,我拿给你。”

安瑾禾不再看他,走进房间。

陆言之跟在她身后,径直走到桌案,看着她整理账本。

从安瑾禾手里接过账本和钥匙,他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屋子里缺少的东西。

安瑾禾也不在意,他离开之后,继续收拾着剩下的东西,让皇后娘娘的人带离侯府。

陆言之整日守在东苑陪柳若云,给她寻来各种新奇的东西。

还亲手为她雕刻了玉佩,跟她一起给孩子做了虎头帽。

下人们偷偷议论陆言之对柳若云的偏爱,柳若云有身孕的事情,也变成了府内公开的秘密。

补品和赏赐如流水一样送进东苑。

人人都羡慕柳若云,也开始暗中贬低安瑾禾。

安瑾禾罔若未闻,这一切都不再跟她有关。




陆言之还想出言反驳,柳若云赶紧拦住他,皇上已经盛怒。

“言之,你救不了弟媳。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侯府和孩子着想。皇上没有连累侯府,咱们都应该庆幸。”柳若云含泪劝说。

“孩子不能没有爹爹,言之。”她拉起陆言之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陆言之看向柳若云,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他的心开始动摇。

安瑾禾看清了他们的动作,心下一片冷然, 她已经不在意陆言之的态度。

就在此时,柳若云身边的丫鬟跪倒在地,“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可以作证,她是妖女。”

安瑾禾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之感袭来,她在库房外见过的丫鬟。

“奴婢亲眼所见,她曾经将东西放到了手腕里,她的手腕有一个奇怪的图案,她身上的衣裳也是在宫外变出来的。”

皇上命人强行查看,果然在安瑾禾的手腕处发现了空间的标志。

安瑾禾百口莫辩,被侍卫押走,国师要以火刑处置安瑾禾。

安瑾禾被绑在行刑架上,四周堆满浇着煤油的柴火,柴火外是国师摆的驱妖阵法。

“皇上,此事还有待调查,她救过臣妾的命,刚刚也是她救了皇儿。”皇后替安瑾禾求情,被皇上冷声打断。

“皇后,莫要再说。事关国家社稷,皇儿性命,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皇上心意已决,皇后无奈叹息,看安瑾禾的目光带了几分心疼。

陆言之闻言,想替安瑾禾求情的话哽在喉咙, 他眸子闪烁着挣扎。

回想过去种种,陆言之的心越来越偏。

安瑾禾来历不明,身上秘密众多,她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或许她真的是妖女。

此时替安瑾禾求情,不但救不了她,还可能连累整个侯府。

他垂眸,没有再看安瑾禾。

“陆候,这妖孽是你带回来的,必须由你亲自了结,才能保天下太平。”国师手持火把,走到陆言之面前。

皇上当即下令,同意国师说法。

陆言之双手颤抖,拿着火把走向安瑾禾,她曾说过 她不是这里的人,她不会死。

行刑过后,他会带她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安置她。

往后的日子,他会对她更好。

“阿禾,你是妖女自然死不了。你忍忍,很快就过去了。”火光映着安瑾禾的脸,他下意识伸手要摸她的脸,她转头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国师催促陆言之动手,陆言之的手越抖越厉害,“火灭之后,我会救你出来。”

陆言之闭上眼,狠心将火把丢出去,倒了煤油的柴火瞬间燃烧,大火正在吞噬安瑾禾。

“侯爷,往后不必祭拜我,免得脏了我轮回的路!若有来世,我们不必再见了。”

火光映天,安瑾禾粲然一笑,斩断了跟陆言之所有的情分。

若身死能自由,那也值了,说不定她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火焰肆虐,灼烤着她的肌肤,她痛呼出声,叫喊声令人心碎,“啊!”

浓烟滚滚而上,呛得她再无法出声,强烈的窒息感裹挟着她,她绝望闭上双眼。

“陆言之,再见了,我很后悔遇到你。”




转眼便到了宫宴的时候。

安瑾禾在侯府门口遇到了柳若云,柳若云穿着跟她一样的侯夫人宫服,看她的目光满是挑衅和得意。

“弟媳,我们的衣裳一样。”她声音柔弱,如若无骨般靠在陆言之身上。

陆言之微微蹙眉,看着安瑾禾为难道,“阿禾,如今大嫂才是侯夫人,你这衣裳不合礼法。我陪你去换一身可好?”

“不用麻烦侯爷,我自己去换。”安瑾禾淡淡开口,转身走回去。

听到安瑾禾喊他侯爷,陆言之愣了半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从前,她会喊她夫君,生气会喊他言之,陆言之。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侯爷。

陆言之下意识去追,柳若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言之,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入宫,再安排马车送弟媳入宫。”

陆言之迟疑,最终同意了柳若云的话。

安瑾禾换好衣服出来,陆言之已经走了,她坐着侯府备用马车入宫。

马车老旧,一路上都在吱吱作响,快到门口的时候,车辕竟然断裂。

安瑾禾从马车上摔落,衣服被地上的树枝和石头划破,一身血污。

无奈之下,她只能找个无人地方,从空间拿出一套衣裙换上。

她赶在宫宴开始之前入宫,许多人围在陆言之身边恭维,他剿匪成功,定免不了嘉奖,都想跟他搞好关系。

柳若云站在他身边,俨然一副正妻的模样。

官妇们最擅长捧高踩地,往日里见陆言之对安瑾禾爱护有加,纷纷谄媚讨好。

今日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单独入宫,一看便是已经失宠。

原先因为柳若云穿着指指点点的几人,如今也去到了柳若云身边讨好恭维。

安瑾禾并不在意,走到角落坐下。

皇上携皇后入席,宫宴正式开始,陆言之因剿匪有功被皇上嘉许,赏赐了许多珍宝。

陆言之起身谢恩,随即又跪在地上求恩准,“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家兄英年早逝,留下遗腹子,臣愿以军功替长嫂求个诰命,还请皇上成全。”

军功求诰命无可厚非,但替嫂嫂求的还是第一次。

“你可想好,此次求了,你的娘子便没了封诰命的机会。”皇上提醒。

陆言之叩首,“臣想好了,请皇上赐嫂嫂诰命。”

至于安瑾禾,他会一辈子爱她护她,不需要诰命。

“既如此,朕成全你。”皇上大手一挥,封柳若云为一品诰命夫人。

柳若云叩首谢恩。

众人看向安瑾禾,窃窃私语,她始终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宫宴开席,笙歌燕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安瑾禾感觉憋闷,起身出去透气。

不多时,一个太监出现,从背后将她迷晕。

安瑾禾在宴会偏殿醒来,浑身无力 ,不能动弹。

那个将她迷晕的太监点燃香薰,脱掉外袍,坐在她的身边,猥琐地摸着她的脸。

“侯夫人,我还是第一次玩,这模样真好看。”

“别碰我!”安瑾禾无力挣扎,怒瞪着他,心下一沉, 他知道她的身份,“谁派你来的?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

太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撕开她的衣襟,亲吻她的脖颈。

“老子不要银子,就要玩你。侯爷可是吩咐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一股恶心袭来,安瑾禾干呕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是陆言之安排的!

陆言之要毁了她,给柳若云让位?

心痛蔓延,安瑾禾感到绝望。

“放开我,别碰我。”

太监无视她的哭喊,将手探进她的裙底,突然僵住了动作,嫌弃地看着手上的手,又给了安瑾禾一巴掌。

“真晦气,都是血怎么玩!”他啐了一声,站起身来。

此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一群人匆匆而来,其中包括皇上和皇后。

国师称看到不祥之物出现在偏殿,带着众人前来捉邪祟。

安瑾禾心中大惊, 她奋力挪动身子,滚下床。不等她爬起来,就被太监又抓到了床上,他整个身子压下来。

情急之下,安瑾禾从空间拿出电.击.棒,击晕了太监 。

房门被大力推开,众人都看到安瑾禾从床上站起来。

陆言之的脸色铁青,冷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安瑾禾看向他,虚弱道,“ 侯爷,救我。他给我下了迷.药,快带我走。”

陆言之眸色暗了暗,攥了攥拳,没有动作。

安瑾禾的心冷了几分,眼底浮现失望。

陆言之不信她,也不会护她。

“他不是太监。”柳若云惊呼,随后又捂住嘴,像是说错了话一样。

众人闻言,看向了太监,他的下身直挺,分外明显。

“大胆妇人,竟敢yin.乱宫闱,来人,拉了下去杖毙。”皇上大怒。




接下来的几日,陆言之只来看过她一次。

京郊城外有贼匪出没,皇上派陆言之去剿匪。

这日,柳若云大张旗鼓来了梨苑,她带着一个锦盒来答谢安瑾禾的救命之恩。

“弟媳,你身体可还好?”柳若云笑意盈盈,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她跟陆言之兄弟青梅竹马,两兄弟为她争风吃醋。

安瑾禾的突然出现,改变了陆言之,她只能选择嫁给陆言之的兄长。

还没拜堂,他就突染恶疾去世。

若不是老夫人疼她,让陆言之兼祧两房,她这一辈子怕是再难嫁人。

“出去。”安瑾禾冷冷看着她,不愿跟她纠缠。

“那晚,你听到了吧?我知道你醒着呢!”柳若云走到安瑾禾床边,低声说道,“知道为什么言之急着要跟我拜堂嘛?”

“因为我有了身孕,早在你怀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同房了。”

“ 听稳婆说,小贱种头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呢!是稳婆将他塞回去活活憋死的!”

“柳若云,你不是人!”安瑾禾翻身下床,目眦欲裂,眼泪夺眶而出,抓住她的胳膊,“为什么!为什么害死我的孩子!”

柳若云吓了一跳,狠狠推开她,“疯女人,把她抓起来!”

安瑾禾被丫鬟死死按在地上,柳若云打开锦盒,拿出一颗灰白色的药丸。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言之用小贱种骨灰做的药丸, 专门给我补身子的。”

安瑾禾心如同被大手攥着,疼得快要窒息,她痛苦嘶吼,“不可能,你骗我!”

柳若云阴狠笑了笑,打开安瑾禾放骨灰的柜子,安瑾禾的心沉入谷底。

骨灰不见了。

为什么!

他的儿子!

“把儿子还给我。”安瑾禾挣扎,眼泪模糊了视线。

“给你!”柳若云将锦盒扔在地上,那颗药丸滚落。

安瑾禾手去捡药丸,柳若云狠狠踩在她手背上。

安瑾禾吃痛却没有松手,紧紧抓着药丸不放。

“安瑾禾,滚出侯府,离开言之。 ”柳若云脚下用力,死死碾着她的手。

“把儿子还给我,我会走。”安瑾禾死死盯着手里的药丸。

“你要小贱种啊?跟我来。”柳若云轻笑,让下人将安瑾禾带去池塘边。

当着安瑾禾的面,柳若云将另一个装着药丸的木盒丢进了池塘。

“安瑾禾,你儿子喂鱼了。你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捞到小贱种呢。”

“柳若云不要!”

安瑾禾瞪大双眼,眼底一片猩红,奋力睁开束缚, 纵身跳下水。

孩子别怕,娘来救你。

安瑾禾抓住下沉的木盒往上游,头刚浮出水面,就被跳下来的柳若云按回水里。

柳若云故意在看到陆言之之后跳进水里。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我!”柳若云大喊大叫,不停按压身下安瑾禾,“弟媳,你放手好不好,别拉我下去,我求求你了。”

陆言之听到柳若云的呼救 ,直接跳入水里。

见安瑾禾和柳若云纠缠在一起,他第一时间推开安瑾禾,抱着柳若云上岸。

安瑾禾被她一推,整个身子没.入水里,脚被水草缠住,一时间挣脱不开。

木盒进水,骨灰制成的药丸被溶,在她眼前慢慢消失。

她双眼通红,心在滴血,胸口越来越疼,快要窒息。

她咬紧牙关,抱着木盒,撑着一口气用力扯开海草,爬上岸边。

爬到岸边,她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她恍若未觉,紧紧抱着木盒,冲向东苑。

屋子里传出柳若云啜泣声和陆言之的关心。

安瑾禾推开门,陆言之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怀里的柳若云。

“阿禾,你怎么来了?”陆言之神色慌张,看到她浑身湿透,皱了皱眉脱掉外套给她披上,“别着凉。”

安瑾禾没看他一眼,死死盯着床上的柳若云,眼里是他不曾看到过的悲痛和愤怒,他微微一愣。

安瑾禾推开他,抓住床上的柳若云,逼问,“柳若云,告诉我,那真的是我儿子的骨灰吗?”

“弟媳,你在说什么?”柳若云哭了起来。

“告诉我真相!”安瑾禾红了眼,心痛到浑身颤抖,掐住柳若云的脖子。

柳若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安瑾禾真的要杀了她。

“言之救我,我不想死,弟媳疯了。”

陆言之脸色一沉,猛地抓住安瑾禾,将她甩开。

“够了!阿禾,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大嫂?”

安瑾禾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角,鲜血混着眼泪流下,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柳若云趁机扑到陆言之怀里,惊呼一声,“弟媳流血了。”

“阿禾。”陆言之转身看过去,脸色瞬间变了。

“言之快送弟媳回去,不用管我死活。”柳若云哭得梨花带雨,“先是中毒,又是落水,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我不如就这样死了吧。”

陆言之眼底的心疼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望,看安瑾禾的目光冷了几分,“阿禾,你就这么容不下大嫂?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

安瑾禾的心不由抽疼,她抬眸,隔着血红看向陆言之,眼里一片死寂,“她把儿子的骨灰扔进了河里。”

“弟媳,你讨厌我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柳若云委屈,躲进陆言之怀里。

“不可能!儿子的骨灰已经被我埋进祖坟。”陆言之选择相信柳若云,“阿禾,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难,但你不能因此伤害大嫂!你回梨苑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你不信我?”

陆言之拧眉,默不作声。

安瑾禾凄然一笑,心在一瞬间破碎,他曾说过会永远相信她,他的永远竟这么短。

安瑾禾缓缓起身,双腿一软跪倒在门边,她扶住门站起,“陆言之,没有哪个父亲会将自己孩子的骨灰给别人当药的。”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儿子的骨灰已经埋进祖坟!”陆言之烦躁,“阿禾,莫要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

陆言之叫来下人带安瑾禾回去。

她擦了擦眼泪, 甩开丫鬟的手,步履艰难地走出去。

陆言之看着安瑾禾的背影,内心泛起不安,她好似在一步步走出他的生命。




陆言之要追安瑾禾,身后的沈若云突然捂着嘴吐了血 。

“大嫂怎么了,快找大夫。”陆言之惊呼一声,扶住沈若云。

沈若云摇晃了几下倒在陆言之的怀里,他匆匆抱起沈若云往外走。

他眼里只有昏迷的沈若云,匆忙撞倒了安瑾禾都浑然不知。

安瑾禾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眼泪。

陆言之,我们彻底结束了。

大夫检查是沈若云中毒了,有问题的是那杯敬茶。

刚回到梨苑的安瑾禾又被带到了东苑,沈若云虚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黑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

“毒妇,连你大嫂都害,让你敬个茶,你竟给她下毒!”老夫人一见安瑾禾就骂道,她一直看不上无父无母的安瑾禾。

“母亲!阿禾不会害人!”陆言之立刻反驳,迎着安瑾禾走过去。

“阿禾,我相信你不会害大嫂,定是有什么误会。 ” 他眼里满是心疼,贴在安瑾禾耳边低语,“阿禾,大嫂不容易,你快给她解药吧。”

安瑾禾呼吸一紧,后退一步,满眼失望,“你真的相信我?”

“这种毒,是你研制的,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害大嫂......”陆言之握着安瑾禾的,越说声音越小。

安瑾禾心酸,挣脱开他的手,一抹心疼蔓延心底。

当年,她为了给陆言之解毒,以身试毒,在军中研究毒药和解药。

如今倒成了坐实她害人的证据。

“要我救她可以,签了这个。”安瑾禾拿出和离书。

此时的柳若云又吐了一口血,老夫人在一旁惊呼,陆言之急忙扯过和离书,蘸着柳若云的血写上了名字。

“阿禾快救人。”陆言之一个字都没看。

安瑾禾心头一酸,收好和离书,拿出针灸和解药,替柳若云解毒。

“母亲,小叔,你们还是让若云走吧,若云还想苟活着,不想死在侯府。”柳若云醒来就哭着求情,担心自己死在侯府。

“好孩子,有母亲在,定叫你好好活着!来人,安氏恶毒,毒害寡嫂,送官查办!”老夫人厉呵,她手下的嬷嬷走向安瑾禾。

安瑾禾后腿一步,沉声道,“我没有!”

“夫人,事到如今您就别瞒了,侯爷爱你如命,你认个错,侯爷就原谅你了。”安瑾禾身边一个丫鬟突然跪地,忍痛说出她在茶水里下毒的过程。

“人证物证具在,言之,休了她,将她送官查办。”老夫人气急。

陆言之跪在地上,极力摇头,“母亲,我不会休妻,我也不会将阿禾送官,还请母亲将此事交给我处理。”

“你大嫂被害成这样,必须给她个交代!”老夫人喜欢身为太傅庶女的柳若云,想让她嫁进侯府,才一直逼迫陆言之兼祧两房。

“阿禾,你去祠堂跪十二个时辰反省,日后不许靠近大嫂。”陆言之痛心疾首,眼底藏着希望。

安瑾禾眼眸流露悲伤,她看向陆言之,“我只说一次,我没有下毒,陆言之,你信我吗?”

陆言之目光闪烁,迟疑不决。

安瑾禾凄然一笑,心中已有答案。

安瑾禾被强行带去了祠堂下跪反省,祠堂外传来凄惨的哭喊声,诬陷她的丫鬟被老夫人下令杖毙。

安瑾禾眼底没有波澜,出卖她的人,不值得她可怜。

一个时辰之后,陆言之来了。

他拿过斗篷给安瑾禾披上,又将三层软垫放在她膝盖下面。

“阿禾,你受苦了。我若不让你跪祠堂,母亲定会将你送官,我不愿意受苦。”

“我知道你怨我,我以后会弥补你,会更加爱你,喝了这汤暖暖身子。”陆言之将汤送到安瑾禾嘴边。

药香味入鼻,安瑾禾的心头一酸,“陆言之,你如果想跟柳若云成亲,我可以成全你。”

“但你,不能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陆言之的手一抖,汤水洒了几滴出来。

“阿禾,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说过,我不会再娶任何人,这药里有绝子药,是因为我不想你再承受生子之痛,你相信我,我陪你一起喝!”陆言之眼眸含泪,他拿出另一碗汤药喝了进去。

安瑾禾的心更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说爱她,一边又欺骗伤害她的?

安瑾禾闭上眼,遮住眼泪,“我喝,断子也是断了我们的未来。”

她肯喝,陆言之一阵欣喜,完全没听清她后面虚弱的话。

他亲自给安瑾禾喂下了一整碗绝子汤。

很快,安瑾禾就腹痛难忍,裙摆染上斑斑血痕。

陆言之惊慌,连忙抱着她离开祠堂,鲜血一路蜿蜒到梨苑。

安瑾禾再次昏迷。

御医说她月子中两次出血,伤了根源,再难有孕。

陆言之心痛不已,守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安瑾禾睁开眼,陆言之拉着她的手睡着了,她轻轻抽回。

陆言之惊醒,连忙又握紧,“阿禾,你醒了,饿了吧,我去叫厨房给你煮粥。”

安瑾禾声音沙哑,“不用了。”

“我听说你将我们的治儿烧了,骨灰在哪?我将他埋进祖坟。”陆言之又道。

“不用了。”安瑾禾眸色又暗了几分,他不配碰她的儿子。

“阿禾,你在怪我?我真的是因为太爱你,害怕失去你......”

他伸手想触碰安瑾禾的脸,安瑾禾别开头。

“我累了,你走吧。”安瑾禾背过身。

陆言之长叹一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那你先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阿禾,我真的爱你,别多想。”

安瑾禾闭上眼睛,热泪滑落脸颊。

陆言之,你的爱都是谎言和伤害,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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