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凌烟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全文》,由网络作家“园园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似乎真被说中了?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傅伯渊:......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全文》精彩片段
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
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
似乎真被说中了?
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
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
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傅伯渊:......
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
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
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
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屁股把他挤开,完全不给说话的机会。
凌烟绮只得继续掐算。
这一算,她皱紧了眉。
这孙子命中注定的妻子,居然是个天煞孤星命格,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入命,日柱干支相冲,位于西南,还是玄门中人,天生有三弊五缺,今年二十三......
咦,不对?
她不就是生于西南的天煞孤星命?!
再算那女子现在的方位和命数,她眉心一阵跳。
这不就是她自己?!
凌烟绮抬头看向傅伯渊,神色复杂。
这人,该不会就是爷爷说的有缘人吧?
她不信邪,拿出压箱底的龟壳给自己认真占了一卦。
这次指向极为明显,就差在卦象上写她身份证号码了。
凌烟绮咬紧了牙关。
老太太在旁边眼巴巴瞅着,想问又不敢问,怕打扰她算。
傅伯渊却是冷冷看着她,眼中的嘲讽越发明显。
“怎么了?你还没编出来?还是说想糊弄我找人仙人跳,送一个拜金女进我傅家的门?”
他交叠着双腿跟她对视:“不管你算出来个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娶,别想着塞人上赶着攀附傅家。”
凌烟绮本来就烦,被他夹枪带棒一顿嘲讽,也憋不住火了,气得飙出了一嘴蓉城话:“你以为老娘想嫁给你这个砍脑壳的短命鬼?劳资蜀道山!给劳资把嘴巴闭到!”
傅伯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眨巴眨巴眼,倒是瞬间醒过味来:“哎呀!小神仙,难道您就是我们伯渊命中注定的老婆?!”
再仔细一想,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伯渊不就是命不好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嘛!要是有个厉害的人守在身边护着他,什么东西能伤他?
再仔细看这位小神仙,她越发觉得喜欢。
这小模样多好看啊,圆眼睛柳叶眉,鼻子也挺翘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好看!
而且人家心软善良,伯渊脾气差,人家都没计较,这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傅伯渊,你愣着干什么,快给你老婆倒杯茶顺顺气!”
她笑得那叫一个见牙不见脸,上前拉住了凌烟绮的手:“快给小张打电话!让他马上派专机来接少夫人!”
“丫头,彩礼你觉得多少合适啊,我看就来个吉利的数字,八亿八!伯渊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你要是喜欢,奶奶给你买栋楼!”
傅伯渊拳头硬了。
好好好!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女人其心可诛......想骗的可不是眼下这点钱,是想着做未来的傅太太!
“奶奶!我不会同意!”
某位孝顺孙子终于还是没忍住:“我怎么能娶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做妻子?她就是危言耸听吓唬您想达成目的!您别再被她骗了!”
说完,他冷冷瞪着凌烟绮,声音带了冷沉的压迫感:“你最好马上跟我奶奶解释清楚,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凌烟绮拳头也硬了。
她才不想跟一个自大狂结婚!
可是父亲说了,她要是没能在二十四岁之前跟那个有缘人成亲,也会遇到无法化解的死劫!
她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偏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眼里都快互相瞪出火星子来了。
傅老夫人却直接一个爆栗子砸在了孙子脑袋上:“瞪什么瞪!你这个死冰块能有这么好的媳妇是你的福气!反正我是看中这个孙媳妇了!你敢不娶,老娘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又恳切看向凌烟绮:“丫头,只要你愿意嫁!条件随你开!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老婆子第一个不饶他!”
凌烟绮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压下心里那股怒火。
算了,都是命,活着要紧。
“您言重了,我的确得嫁给他,不然我自己也得死,我与他是姻缘天定,若是不结婚,我和他都性命难保。”
她抬头看向傅伯渊,咬牙切齿:“别跟我甩脸色,我也不想嫁给你,但我不想死,咱们可以约法三章,等咱们的劫数都过了,我跟你离。”
傅伯渊冷哼一声,压根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需要,我不相信自己短命,你的死活,跟我也没关系。”
傅老夫人听见这话,手里的拐杖已经开始蓄力:“傅伯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傅伯渊面色冷硬,油盐不进。
今天奶奶就是把她打死在这里,她都不会娶这个神棍!
凌烟绮伸手拦住老太太:“您别动气,婚姻看缘法,谁都不强求。”
说完,她抬头跟傅伯渊对视:“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这次我会跟你一起回去,因为你的死劫又要到了,就在两个时辰之后,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傅伯渊皱紧了眉,刚想开口,直接被老太太捂了嘴:“好好好!你答应就好!这小子的意见不重要!丫头啊,咱们这就回京市,奶奶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
就这样,傅伯渊黑着脸同老太太一起,带着凌烟绮回了京市。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六点。
傅伯渊裹挟着一身寒意,迈步走向停在外面那辆迈巴赫。
上车前,他还不忘嘲讽一句:“你说我两个小时之后有死劫,那我就看看,我能怎么死。”
凌烟绮没理他,自顾自扶着老太太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傅老夫人这一路上是越看未来孙媳妇越喜欢,拉着她问东问西。
傅伯渊开着车,面色冷得能拧出水来,踩着油门打算上高架。
忽然间,凌烟绮开口:“别上高架,走另一条路。”
“要不是跟你是天命姻缘,你以为我乐意待在这管你?”
“对我尊敬点,否则哪天我不高兴,转身离开你家,你信不信你第二天就得死!”
傅伯渊气不打一处来,愤恨一脚踹在门上。
这女人刚才什么眼神?
看着他腰时,那种嫌弃已经明晃晃摆在脸上了。
怎么,嫌他不如那个小白脸明星?
她怎么敢的?
凌烟绮轻轻拍拍傅伯渊。
“行了别在这挡路,我可没空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姐这儿事情多的很,你给我起开!”
傅伯渊七窍生烟,很恨一脚又踹在门上。
“老子稀罕你。你这种平胸塌屁股,没点儿女人味儿的暴力狂,是个男的都不能看上你!你当老子愿意来?”
他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离开。
转过拐角,傅伯渊气势汹汹直奔别墅停车场。
怒气冲冲钻进汽车,帮忙开车的司机忙扭过头来。
“少爷准备去哪儿?”
“去红果Ktv,我要去点八个女模来。”
司机嘴角抽搐,自己家这个小少爷又是发什么疯?
这大白天的,现在还接近正午,去ktv找女人。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是从小就跟着傅家做事情,生生见过他们三代人。
傅家老爷子开辟了傅家江山,只可惜年岁已大,已经早不管事。
傅明德虽然也继承了一部分经商能力,但到底不如老一辈。
而且形式作风上在外玩的也比较乱,完全不如傅家老爷子那般正派。
到了自己家小少爷这,这就更加放肆了。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过老太太收养的那位傅珩封,倒是更像傅家老爷子的行事做派。
处事果敢伶俐,公司里手腕强横,几乎无有不服。
若是他是大少爷......
“呸呸,想什么呢?”
司机赶忙叫停,自己就是个下人,乱想这些很可能会丢了自己如今这份饭碗。
还是认命开车吧。
坐在后车座上,傅伯渊暴躁盯着窗外,终究还是没忍住撩开衬衫下摆,低头仔细打量自己胸腹。
他捏了捏腹部几块肌肉。
最近一些日子疏于锻炼,也确实比之前要胖了一点。
“呸,但这不是还有肌肉吗?”
再次抬头他目光一凝。
“不去ktv,给我去换健身房!”
司机叫苦不迭,这都已经快开到了还得调转方向。
但自家小少爷号令也不能不听,只能调转车头,快速向另外一边驶去。
傅家别墅内。
凌烟绮抬头盯着屋顶。
在一般人眼中,这屋顶上便是被打理的雪白一片,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可在他们修道人眼中,这房顶上方分明有一条暗红色的血气,正在顺着屋顶墙壁向西侧蔓延。
“那边有什么?”
她好奇,跟着头顶天花板血线一路往前,直到停在了一扇房门前。
门中压抑着一股极其怪异的中草药味。
“味道这么冲?屋里住着谁?”
凌烟绮轻轻扣了扣门板。
“屋里有人没?”
血线浮现必然有霍乱人命。
八成这家中是要遭受血光之灾,尤其屋中人更是难以幸免。
只是扣了几下门后,始终无人回应。
“屋里没人?”
实在难掩心中好奇,凌烟绮下意识伸手摁在门把上。
吱呀一声,门把被按下门居然开了条小缝。
“门没关?”
凌烟绮心中惊奇,尤其这门开后更是有一股血气扑面而来。
“这屋中绝对有东西!”
这股血气冲天,就连她刚刚接触到心头也不由得一颤。
她迅速按住背包,手指已经扣住了那只折叠匕首。
一点点将门推开,屋内渐渐露出一片漆黑。
“孙媳妇,你在这干嘛?”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凌烟绮心脏怦怦狂跳,下意识倒退一步。
“谁?”
扭头才发现站在身后的正是傅老太太。
“老太太是你啊!”
傅老太太笑眯眯点点头,伸手便摁住了凌烟绮的手背。
“这屋子是珩封的,他这个孩子为人性格清冷孤僻,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进他屋子。就连佣人也不许进去打扫。”
“今天可能出现了些事情忘了锁门,孙媳妇儿陪老太太下去说说话,这屋子进不得!”
啪一声,门被关上。
凌烟绮还想进去,老太太便已经拽着她的胳膊往下走了。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只能心中感慨叹气。
看样子今天是没这个缘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不了再过两天过来,总之这屋子里血气很不对劲。
两人一起并肩下楼,刚好在楼梯上碰到了失魂落魄的江盈珍。
她肩膀哆哆嗦嗦,口中念念有词,还神神叨叨捧着个表面带着泥土的破破烂烂陶瓷罐子。
上楼碰上两人,江盈珍瞬间面色一僵。
“妈,你们怎么在这儿?”
她看向老太太的目光颇为敬畏,但是目光落在凌烟绮身上时,却又带着几分厌恶和期待。
这种极其复杂的目光让凌烟绮心里格外不舒服,没忍住就多看了江盈珍两眼。
只是看清楚她怀中抱着的那只陶土坛子后,她顿时瞳孔一缩。
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江盈珍从哪里搞来这些的?
见她盯着自己怀中坛子不放,江盈珍面上滑过一抹紧张,迅速用手臂遮在毯子上面,挡住了她的视线。
“妈,我有点事我先上去了,一会儿我嘱咐下面佣人做晚饭,您今晚想吃什么?”
“随意布置一点就行,我没那么多讲究,不过我孙媳妇在这,孙媳妇你想吃什么,可以直接说。”
凌烟绮已经完全被那个坛子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脱口而出。
“小鬼?”
傅奶奶一愣,而那江盈珍却已经脸色大变。
“秋葵?这个季节不太好整吧,不过我去跟下面吴妈讲一声,看看她能不能找到食材?”
江盈珍慌慌张张侧过身子贴着两人就往楼梯上挤。
“妈,那你们先去准备菜,我先把东西送上去!”
她背影踉跄慌张往楼上跑,还差点绊倒在楼梯上摔下来。
凌烟绮眼眉挑了挑。
这一家子人,个个心怀鬼胎。
竟然还有个怀中抱着鬼坛养小鬼的,这个江盈珍看样子也不简单啊!
一句话瞬间将矛盾挑拨到了他们身上。
瞬间,傅明德眼神完全变了,尤其是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更是带上了满满怀疑。
刚才形势逆转,分明傅明德也心中怀疑,甚至于已经决定松口去做亲子鉴定。
只可惜私生女手段高明,不过寥寥数语就让他将矛盾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傅伯渊顿时急了,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
他诧异回头,身后是凌烟绮那双清醒澄澈的双眼。
她冲他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口型。
“别提对方还有后招,让她一气儿都使出来。”
那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冰凉一片,阵阵凉意顺着手腕慢慢传遍全身,让他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
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让他心中无比顺畅。
他最终轻轻点头,安静站在原地没有贸然动作。
反而是江盈珍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身体摇摇晃晃就往地上倒。
要不是旁边傅老太太动作快将人扶住了,这会儿她可能便已经晕倒在地上。
江盈珍抬手指着傅明德,嘴唇不停抖动。
“你,你,你什么都信这个小狐狸精的!她简直就跟她母亲那个骚狐狸精一个样,要不怎么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刚才她明明都已经暴露了,你居然这个时候还向着她,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明德被这一顿骂,顿时暴跳如雷。
“江盈珍,注意你的身份,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你体面,你注意身份了吗?你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也不可能在外面胡搞弄出这么一个狐狸精来!”
气氛再度紧绷,双方矛盾一触即发。
“啧!”
凌烟绮叹了口气,原本局势一片大好。
虽说被私生女给转移了矛盾矛头,但只要耐心从中周旋两句,依旧能够挑起傅明德心中怀疑。
她无奈抬头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江盈珍。
只能说是受到伤害的女人心死如灰,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否则不能把这一手牌打成这么烂。
如今局势再次倒向私生女,她肯定得有后招。
果不其然,下一秒私生女便开口。
“阿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身份。可是就算有错,也是我母亲她当年爱慕父亲,犯了痴心的妄念。”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愿意配合亲子鉴定,但是得寻找公立医院,才能保证结果的真实性。”
她揉着刚才被掐青的小腿。
“还有我的腿今天实在不方便,等到两日后,那时我跟你们亲自去医院,来定我是否跟父亲之间有血缘!”
她说这番话说的极其坚决,没有丝毫犹豫停顿。
她扭头忽然看向凌烟绮,眼中隐约闪过一抹怨毒。
“只是父亲,虽然哥哥不欢迎我,可是他依旧是我的至亲血亲,我也不忍心看他上当受骗,过去道教那套早就已经被证明是迷信。”
“哥哥可是家中长子,将来还要继承家业,绝不能被这种江湖骗子给迷了心智,刚才我不同意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不相信她手里那套!”
“她指定是个骗子,哥哥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刚才那符能飘起来指定是她使了某种手段,这一张图纸就让哥哥花出去三十万,家里面多少钱都不够填她这个坑的呀!”
呦呵!
凌烟绮眼眉挑了挑,饶有兴致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私生女。
这是准备跑路之前再给她挖个坑,报刚才之仇。
若非这私生女心眼太多,过于自私无法交往过密,她倒是有兴致跟她攀攀关系。
这年头有心思如此灵动的人倒也不多,这位也是个人才,八面玲珑真有意思。
可惜了她本来就是懒得自证的人。
信她者,自然有缘。
不信者,她也懒得跟其交往。
傅明德眼神骤然一变,看向凌烟绮的目光顿时带上几分不善。
傅老太太刚才看了那么一出,这会儿被气的胸腔一鼓一跳。
“你胡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孙媳妇儿,你搅黄了我儿子就罢了,如今你居然还想要搅黄我孙子的姻缘。”
“我老太婆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你打出去。”
傅老太太超级拐杖,踉踉跄跄就准备动手。
可惜两人站位远,凌烟绮没来得及阻拦。
江盈珍看着老太太气愤不平模样,也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扑上去就准备挠花私生女的脸泄愤。
唉!
坏咯!
凌烟绮感慨一声,棋差一招,这小白莲花果然有手段。
看来刚才说那一番带着挑拨的话,简直一箭双雕。
即使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同样也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刻。
几乎下一秒,私生女惊呼一声,跌跌撞撞闪躲开两人的攻击,转身就往门边踉踉跄跄跑去。
“我知道错了,奶奶妈妈,不不,阿姨老太太,我现在就走,我不碍你们的眼。”
虽然她走步看起来踉跄,但是几番折腾每一次都没吃亏,没被身后追来两人碰到一下。
大门被她一把拽开,私生女快步从家门当中逃了出去。
凌烟绮看着私生女背影,心中不由感慨。
“有这种心眼子,全部使到不正当地方去了。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想出了逃出去的计划,激化矛盾引发愤怒。”
“刚挑拨完正主江盈珍,发现这女人懦弱就来挑拨老太太,触怒逆鳞让老太太追打,她正好借势能逃出去。”
凌烟绮回头同情看了一眼傅伯渊。
就私生女这股子心眼儿,十个傅伯渊都敌不上这么一个私生女,难怪人家能够打上门来。
“不过......”
低头时,她眼中隐隐约约闪烁出傅珩封和傅伯渊两人耳后那两颗痣。
抬头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
私生女早就趁机逃得没了踪影。
“会是她吗?有这种手段和麻辣果敢的心思,想必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如果是私生女,她还真可能搞出这种手段来。”
“毕竟只要能够除掉傅珩封和傅伯渊,那么她可就是毫无疑问的唯一傅家继承人了,那诅咒之类的是她搞出来的吗?”
青城山,太清观。
“小师傅,您帮我孙子算算,他这命怎么样啊?”
凌烟绮抬头看着面前那对刚从劳斯莱斯上下来的祖孙,眯了眯眼。
老太太穿着旗袍带着翡翠镯子,看上去慈眉善目,年轻男人却摆着一副臭脸,看上去十分不情愿。
不过这孙子长得倒是很不错,身姿挺拔,眉眼清隽,鼻梁高挺,额头饱满,下颌线硬朗又流畅,那身黑西装更衬得他气质清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只可惜......
“对不起,我不给短命鬼算命。”
凌烟绮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您孙子命格尊贵,天赋异禀,是有大成就的人,但八字有缺镇不住,恐怕活不过二十五。”
听见这话,老太太当即愣住了。
而傅伯渊紧绷着薄唇,面色冷硬打量着凌烟绮,眼神不善。
他一点也不想来算什么命。
可老太太硬说他最近招惹了邪祟,要有什么血光之灾,还拉着他专程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这么个招摇撞骗的女骗子,这神棍上来就咒他?!
他明年二月就满二十五,这个神棍竟然咒他活不过半年!
他正要动怒,却被老太太一把摁住。
“小师傅!您可真神了!”
傅老夫人扑过去拉住凌烟绮的手,眼圈都红了。
伯渊这孩子从小就倒霉,这些天遇上的意外越来越多,前几天更是车祸差点没命,不少大师都说他天生就短命。
她急得头发都要全白了,想方设法要找人化解,好不容易求人问到这位据说十分灵验的神算。
来的时候她还觉得小姑娘年轻不一定算得准,结果人家看了一眼就说伯渊短命,这是神算啊!
她急切开口:“您就当帮帮我老太婆,给他算算有没有化解的法子吧,我们专程从京市过来的,家里就这么个独苗苗......”
凌烟绮本不愿意违反原则,可看着老太太那一头花白的短发,到底心软了,向两人做了个请坐的姿势:“好,那我为您破例一次,只是他这面相,恐怕死劫是常人难以化解的,八字,测字,您想算什么?”
老太太听见这话,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的乖孙孙没救了!
傅伯渊却不以为然。
说什么短命有灾,都是为了圈钱,能用钱打发掉早点回去处理,也不是什么大麻烦,能安奶奶的心就行。
他压着火气冷冷开口:“常人难以化解,意思不就是你能么?开个价吧,多少钱能救?”
凌烟绮摇头:“我没时间救你,回去吃点好的吧。”
他印堂都黑得发亮了,天知道惹了多少东西,天生就是个倒霉蛋,除非有个玄门大能在旁边守着化解。
但她没那闲工夫去毛遂自荐。
她自己现在也是个短命鬼,要是等不到爷爷说的有缘人,她也活不长了。
傅伯渊:?
有钱不骗?这女人什么毛病?!
旁边的傅老太太嗷一嗓子哭了出来,搂着他哽咽道:“我的乖孙啊!你要是这么死了,奶奶怎么活啊!”
傅伯渊脸更黑了。
“你没那个本事,就别在这危言耸听吓唬我家老人。”
他冷冷扔下句话,黑着脸带着老夫人转身要走,傅老夫人却又把他按了回去:“傅伯渊!坐下!当心我抽你!对人家小师傅态度好点!”
她抹着眼泪恳切开口:“小师傅,您刚刚就看了一眼,要不您再仔细看看呢?”
凌烟绮心里叹了口气,看在老太太一片苦心的份上,还是答应了:“那就先测字吧,随意在心中想一个字就行。”
她将纸笔递了过去。
傅伯渊冷冷扫她一眼,伸手接过,沙沙几声后,纸上出现了一个笔锋凌厉的“滚”。
一旁,傅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捏紧了。
“傅伯渊!你是不是不听话!给我好好写!重新写!不然我真抽你!”
傅伯渊眼中闪过一丝燥郁,却又不好忤逆自家奶奶,伸手就想撕了那张纸重写。
一只纤白素手却将他手背按住,将写着滚字的纸条拿过。
傅伯渊皱了皱眉,嗓音冷锐:“你要算?”
“你既然写了心中所想,当然要算。”
凌烟绮认真盯着那个滚字,语气漫不经心:“想算哪方面呢?”
傅伯渊倒没想到这女骗子心理素质这么好。
平心而论,她长得还算不错,一身青衫看着是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眼睛圆得像小鹿,看上去很难让人升起防备心。
怪不得能骗那么多人。
他敷衍扔下一句话:“那你就算事业吧。”
凌烟绮挑了挑眉。
“滚为翻腾旋转,且多用于脏话,脏话代表不洁净,恐怕你最近在进行的事情要出问题,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
顿了顿,她补上一句:“另外,这水字旁右边带了个公,衰败起在和水有关的公家上。”
傅伯渊听见这话,喉间溢出一声嗤笑:“牵强附会。”
傅家的产业牵涉极广,他继承家业之后,做生意十分干净,怎么可能如她所说?
老太太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要是说孙子别的不顺,她还就信了,但孙子这事业一向不错啊。
她正想着让这小师傅多看看,傅伯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皱眉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助理语气凝重的声音。
“总裁,不好了,公司生物药品那块新品研发需要的一批重要材料在海关被扣下来了,说是违规采购,我们已经申报,海关说要等一个月,但是那批材料有保质期,一个月后就不能用了!”
傅伯渊眉心一跳。
公司最近很偏重生物药品版块,为了研发一种罕见病特效药,他花了很大功夫从北美采购了一批试剂,结果居然被卡在海关?!
那批试剂价值几乎上亿,要是任由他在海关放一个月,亏损会十分惨重!
但怎么会是违规采购,他明明吩咐人做过申报!
傅伯渊握紧了拳,已经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询问采购部是怎么回事,然后让法务跟北美那边的供应商沟通,让他们协助处理,尽快让海关把材料交还。”
他迅速吩咐了助理处理事宜,挂断电话就想马上回公司去处理。
但此时,一道清冷声音钻进他耳朵:“先生,我算得对吗?”
符灰在傅珩封额头处燃烧出最后一丝火光,一团黑气瞬间从眉心当中硬生生被逼了出来。
眼瞅着他命宫处那团黑气散了许多,凌烟绮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才是真正无事了!”
她转身往屋外走。
“行了,这表回来还你。大概三天左右的时间,必然原物奉还。”
说完她脚步更加匆匆,临出门前踉跄一下,手扶住大门这才稳住身体。
“你......”
傅珩封隐约觉得她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只是开口时人已经出了大门,大门关上的碰撞声将他后面的话给顶了回去。
傅珩封紧紧皱着眉,长腿一迈快步来到门边。
一把伸手拽开大门,可屋外门前已经空空如也,凌烟绮早已没了踪影。
“刚才我应该没看错,她身体好像虚弱很多,替我排除身上麻烦要消耗这么多力气吗?”
傅珩封扭头看了眼自己身上。
如今西服上面被撒上污水的地方已经有一部分干涸,但依旧出现了大片褶皱,显得他破位狼狈。
“先去洗澡,一会儿只能去傅家别墅里面看看了。”
他心中隐约浮现几丝担忧。
刚才离开的凌烟绮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了。
转身关上别墅门,他快步走向浴室。
只是这几步,他便隐约感觉出了不同,身体一瞬间轻松了许多,和之前头顶发紧状态完全不同。
“真有效?”
来到浴室,他打开淋浴喷头。
经过那些麻烦事儿,他似乎对水都产生了几分恐惧。
傅珩封并没第一时间碰水,而是站在外面小心翼翼盯着水花砸在地板上。
在这里待了几分钟,确认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后他这才关上浴室门,准备冲洗。
十几分钟后,总算是收拾干净了自己。
傅珩封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衣服,犹豫片刻还是转身拿上一份文件,准备去往傅家别墅。
走到门边,他掏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个人,名字叫做凌烟绮......”
......
凌烟绮脚步踉跄,几次身体差点摔在地上。
头痛欲裂,她忍不住伸手扶额。
“这后劲怎么这么大?”
刚才帮着傅珩封解决身上囤积怨气,所用方法便是将他身上怨气通过符纸将二人血液混合,从而通过皮肤相接将怨气倒到她身上来化解。
这样效率最高,而且成效最快。
她天生阳命,阴浊之气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原本应该能很快度化才对,可不知为何那股阴冷煞气进入她体内后,便始终凝聚不愿化开。
就连她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沉,现在状态跟感冒了也差不多。
“傅珩封果然身上问题大的很,背后做手脚的人简直是要奔着让他弄死,甚至于不惜承担一切代价。”
“这么大的怨念煞气,对面的对他恨之入骨?”
思考间,凌烟绮跌跌撞撞来到傅家别墅门前,刚刚伸手准备敲开别墅门,不曾想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拽开。
她原本脚步就虚浮,半个身体靠在大门上,勉强以门作为身体支撑。
如今门突然被打开,她根本毫无准备,直直向前面就跌了过去。
“凌烟绮,你干什么?”
傅伯渊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这才避免了她一头磕在地上。
看着对方那双迷茫双眼,以及脸上那红扑扑一片。
发烧了这是?
傅伯渊忍不住皱眉,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陌生情绪。
“大早上的,你不待在家里,跑哪儿去了?这会儿九点多,你若安分待在家中,又怎么能弄成这副狼狈样?”
“大早上勾三搭四,为了那个傅珩封起那么早还穿这么薄,活该你生病,病死拉倒!”
一股混杂着愤怒嫉妒的情绪在胸腔里奔涌,尤其是看着凌烟绮那烧地迷糊的模样,这股愤怒情绪更是压也压不住。
凌烟绮心中一阵烦躁。
本来身体就难受,又被对方一阵痛骂。
她也压制不住脾气,冷冷回怼一句。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们可是未婚夫妻!”
“你也知道是未婚,更何况婚约可取消,再者咱们两个在一块只是为了破解命数,将来真结婚了,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面前这家伙发火发的莫名其妙,凌烟绮脱口喊出这么一句,胸口处那股愤怒这才消散了些许。
傅伯渊瞪大了眼睛,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你说什么?”
怒火在胸腔碰撞,可又不能发泄在面前这人身上。
凌烟绮狠狠回瞪了他一眼。
“我说,咱们将来就算真结婚,你玩你的就行,我绝不干涉你在外面找女人!咱俩只当形式夫妻,到时你也别管我!”
“砰!”
一声巨响。
傅伯渊愤怒一拳砸在门上,手指关节顿时与门上雕刻花纹碰撞出了血。
傅伯渊转身掉头便走,愤怒上楼梯回了房间。
凌烟绮被他这一拳头和鼻腔前涌动的血腥味儿弄得清醒了许多。
“发什么疯呢?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的吗?”
两人之间又没感情,他刚才看她那种像是看负心汉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头越发眩晕,实在站不住了。
傅伯渊奇怪的状态只是在她脑海里面闪过一瞬,她就再有无力思考。
凌烟绮快步转身走向自己的屋子,鞋也没脱直接一头扎倒在了床上,跟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她关上门后,楼下傅伯渊拽开了自己的屋门,他遥遥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扭头冲一楼喊了一句。
“吴妈,你去上面看看那个女人,她好像发烧了,看看需不需要吃点药什么的。”
吴妈连忙放下手中的家务活。
“好嘞,少爷,我现在就上去。”
傅伯渊见吴妈往楼梯上走,这才放下心砰一声甩上房门。
脸色阴沉坐在凳子上后,他更加弄不明白自己的心。
那个女人如此不识好歹,他关心他干什么?
只是一想到她那张惨白的脸,心底就忍不住生出几分挂念,实在没办法将她丢在那里不管。
“肯定是她前几次对我动了某些手脚,她那种古怪的本事肯定影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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