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全局》,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鸳鸯心里一软,晴雯本就长得漂亮,如今小小的一只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朝自己露出孺慕之情,谁的心是石头做的?此时她恨不得见晴雯抱在怀里揉搓一阵才好!鸳鸯也不跟晴雯客气,直接上手,揉上了她的小脑袋。“你这小蹄子,惯会说好话哄我!你如何不是我妹妹了!只是,你单管着宝玉的针线,要仔细眼睛,若是把眼睛伤了,日后由你哭的。平日里也多出去走走,和姊妹们玩闹一下才好!”晴雯也不反驳,乖乖点头道,“我知道了,鸳鸯姐姐!”晴雯端着托盘美滋滋的往老太太屋子后面的碧纱橱走。碧纱橱有两间房,宝玉、黛玉各住一间。到了院子门口晴雯先把脑袋伸了进去,见院子没人,才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耳房。她将托盘放在床上,连忙打开自己的箱子,把老太太赏赐的布料整整齐齐的码了进去。晴雯将...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全局》精彩片段
鸳鸯心里一软,晴雯本就长得漂亮,如今小小的一只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朝自己露出孺慕之情,谁的心是石头做的?此时她恨不得见晴雯抱在怀里揉搓一阵才好!
鸳鸯也不跟晴雯客气,直接上手,揉上了她的小脑袋。
“你这小蹄子,惯会说好话哄我!你如何不是我妹妹了!只是,你单管着宝玉的针线,要仔细眼睛,若是把眼睛伤了,日后由你哭的。平日里也多出去走走,和姊妹们玩闹一下才好!”
晴雯也不反驳,乖乖点头道,“我知道了,鸳鸯姐姐!”
晴雯端着托盘美滋滋的往老太太屋子后面的碧纱橱走。
碧纱橱有两间房,宝玉、黛玉各住一间。
到了院子门口晴雯先把脑袋伸了进去,见院子没人,才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耳房。
她将托盘放在床上,连忙打开自己的箱子,把老太太赏赐的布料整整齐齐的码了进去。
晴雯将箱子锁好后,把钥匙又重新挂在脖子上,塞进怀里。才满意的在胸口拍了拍。
如今家底儿越来越多,等日后出了府,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家底呢!
晴雯往床上一倒,深吸了口气,喃喃说道,“哎!什么时候才能到王夫人查抄大观园啊?都要等不及了!不对,不对,还是得多待一段日子才行,银子还没攒够呢!”
··············
晚间,宝玉回来后,袭人一边给他更衣,一边问白日里他去了何处?怎么整日不见人影?
宝玉兴致勃勃的说道,“今日薛家进府,被老太太留了。如今就住在梨香园里,今儿我去见了宝姐姐,果然是仙子之姿,且人又随和大气,薛家大哥哥为人豪爽,坦诚,真真是紫薇舍人之后。”
袭人含笑听着宝玉的话,解下了他的外袍,给他换上了家常的袍子。
她转身捧着换下来的袍子往外走,袍子上隐约传来一股酒香。
袭人眉头一皱,把袍子塞进秋纹的手里,快步走了回去。
一进屋便看见宝玉坐在书桌前正写着什么,她便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接过麝月手里正研了一半的墨继续磨着。
她不识字,也不知宝玉写的什么,直到见他撂了笔,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问道,“二爷今日出去吃酒了?”
宝玉眼睛一亮,“对了,今日薛大哥哥做东摆了一桌宴请老亲家的哥儿们吃酒。原是我要做东,可薛大哥哥说了,我如今年纪小,还没单独立院子,又说他初来京城,原是要跟老亲家里联络感情,须要他来做东方能显出诚意。”
袭人心中不快,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叮嘱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敢出去吃酒,看老爷知道了,捶不捶你!”
一听袭人又说这些,宝玉心里不耐,面上便显了出来,“都是亲戚家的哥儿,又不是不认识,我们吃的又不多,何苦说这些扫兴。”
宝玉说完一甩袖子滚到了床上,往里一侧身子,不再搭理袭人。
袭人只觉得好笑,觉得宝玉小孩子心性,便走过去坐在床边,“我哪里是扫兴,不过是白嘱咐一句。老爷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教考二爷的书了,这几日难免要传二爷,若是到那时候,二爷不在,或是出去吃酒,叫老爷知道了,挨了打骂,又有什么意思?”
一听说老爷要教考他的书,宝玉一翻身坐了起来。“是了是了!幸亏你提醒我。”
说完,他就要下床往书房走。
袭人一把拉住他,“二爷,你找什么急啊!即使是要温书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只是日后,还是要上些心才是!”
眼看着宝玉面上悻悻,她眼睛一转,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白日里都聊了什么。
正巧麝月泡了茶来,见袭人和宝玉在里面说话,便跑到耳房门口去交晴雯。
她将茶放在晴雯手里,说道,“你袭人姐姐在里面和宝玉说话,这时候,她一向不让我们进去,只是难免一会宝二爷要喝茶,你年纪小,进去送茶,袭人也不会在意,好妹妹,算我欠你一会,把这茶送进去,如何?”
晴雯抿了抿唇,她也清楚,麝月、秋纹让她做的事,也不好此次拒绝。
只是这一回,晴雯迟疑了片刻,若是因为帮秋纹的忙被袭人穿了小鞋,倒也方便日后她以此为借口拒绝她们。
因此,她大大方方的放下绣绷子,接过了茶水。
“那行,今儿我去替你挨骂!只是再不要有下次才好。这挨骂的事,我可不愿意干第二次。”
秋纹并不在意她此时说什么。
只要她答应替自己送茶去,管她日后如何!
因此,她将茶盘往晴雯手里一塞,便将她推向里间儿。
晴雯被秋纹推了一下,茶盘里的茶差点洒了出来。气的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回头瞪了秋纹一眼,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袭人听见声音,回头见是晴雯,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你来送茶?秋纹呢?”
晴雯深吸一口气笑道,“秋纹姐姐晚上不知吃了什么,肚子难受得紧,如厕去了。怕耽误了二爷的茶,又怕味道熏了二爷,便叫我送茶上来。”
袭人闻言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
倒是门外的秋纹,气的咬牙切齿却有无可奈何。
晴雯也不管别的,她直接走了过去,将茶杯端下来,送到宝玉手边。
宝玉连忙很少在室内见到晴雯,如今见她来了,倒是十分高兴,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晴雯也不答,等宝玉终于问完了,才笑着说道,“二爷问了我好些话儿,倒是让我先回哪个才好?”
宝玉嘿嘿一笑,才说道,“也不用回什么,我只说晴雯日日都在忙着给我做衣裳,实在劳累,以后,每日也多歇歇,多和袭人、麝月、秋纹在屋子里说说笑笑才好!”
晴雯噗嗤一笑,“二爷这叫什么话,我如何能和袭人姐姐她们比。再说,我是老太太让过来专门伺候您针线的,若是自己的活计都做不好,如何才能在这里待得长久?”
王子腾浑身一僵,气的咬牙切齿。
圣上还没发话,这忠平王到是会越俎代庖。
不行,绝对不能答应这事,他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三天之内怎么可能查到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地点!
可还没等王子腾开口,皇上就不耐烦的说道,“那就依着忠平王的意思吧!王子腾,这些扶桑死士就交给你了,不要叫朕失望!”
完了!
王子腾闭了闭眼睛,圣上一开金口,再无回转的可能!除了领旨谢恩,别无他法!
因此,王子腾只能咬着牙磕头领旨。
退潮后,王子腾含胸弓腰的往外走,今日早朝,几乎让他以为要被摘了乌纱。好在,圣上对他还有三分眷顾,只是如今他还是发愁,如何能在三天之内找到这些扶桑死士。
还没走出多远,他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喊。
“忠平王爷!忠平王爷!”
王子腾回头去看,原来是御前大太监王平,平公公!
他从大殿小步跑了出来,紧赶慢赶的追上了忠平王。
忠平王停下脚步,转身去看。
平公公气喘吁吁的笑道,“王爷慢走!圣上宣召!还请王爷御书房觐见!”
“哦?”忠平王声音清冷,带着三分漫不经心,“平公公, 不知圣上何事宣召?”
平公公躬身笑道,“哎呦王爷,杂家怎知啊!不过,圣上看着面色不愉,还请王爷······”
“嗤!”
忠平王嗤笑一声,转头看了不远处盯着他们的王子腾一眼。
才带着不耐说道,“那本王就随平公公走一趟吧!”
说完,便跟着平公公就往御书房走去。
王子腾听见平公公说圣上面色不愉,心中暗笑。
只说圣上还是眷顾老臣,又暗嘲忠平王在圣上面前如此不知规矩,想必定会遭圣上斥责。
如此,便觉头上压着的三天之期也不那么重了!
忠平王进了御书房,几步走到御前,也不下跪,只拱手躬身,口呼“圣上万安。”
皇上冷冷盯着他,片刻之后,便将手中茶杯砸到了他的脚边。“你胆子不小!”
一见如此,平公公便悄声退了出去,又将大门轻轻关上,将门口的小太监全部撵开,自己也退远了些。
听到外面的声音,忠平王才露出笑意,他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带着些讨好的走到圣上的御案之前。拿起茶壶给皇上重新倒了一杯茶。
之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没等圣上开口,忠平王便将茶水一口灌入,他咂了咂嘴,舒了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渴死我了!”
圣上白了他一眼,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忠平王又连灌了几杯才开口说道,“这次不扒了那王子腾一层皮,就白瞎了我今天这出戏。”
圣上闻言轻笑,“是是是,还多亏了六弟。那不如,我赏你些什么,如何?”
忠平王转身搬了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在御案旁边,也不客气,拿起碟子里的糕点就塞在了嘴里。
“嗯,好吃!皇兄把这一盘子糕点赏了弟弟即可!旁的东西,弟弟也不需要!”
圣上瞪了他一眼,“从小你就如此,吃东西掉的到处都是!如今你大小也是个王爷,怎么还是如此不顾形象?”
忠平王摆了摆手,又到了一杯茶灌了下去,“我整日都在军营中,和一群兵丁同吃同住,还摆什么王爷的谱。”
圣上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周折扔在御案上,“你如此不修边幅,整日混迹军营,这终身大事何时才能定下来?”
说完,圣上微微侧身,靠近了自己这位六弟,“我听说,丞相家的嫡长女,可散布消息说非你不嫁!若是不能达成所愿,要么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要么一条白绫为祖宗尽孝!有这么以为痴心女子倾慕与你,如何?”
忠平王差点被口中的点心呛道,他咳嗽了两声,将手中剩余的点心扔回来盘子里,“让她去死!我可是众人口中的玉面阎罗,何时会被这种谣言所束!”
圣上轻笑,“行了,说正事!三日之后,我便将让王子腾闭门思过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要你将人插进京都指挥使司衙之内,如何?”
忠平王点头,“这个容易,指挥使司衙之内早有我的人在,只不过之前因王子腾之故,都身处低位而已。只要王子腾不在,三个月之内让他们爬到千户之位,那必然轻而易举。等他回来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他除了认下此时,还能有什么法子!”
圣上将御笔搁下,放松了身子,靠在龙椅之中。他端着茶杯,浅浅的品着茶。
“这京都指挥使司衙掌管京中治安,乃是京城第一道防线,将次司衙放在四王八公手中,我心难安。这些扶桑死士也算来的凑巧,”
说到这里,圣上瞥了忠平王一眼,“只是委屈六弟了!”
忠平王摆摆手,“这有什么可委屈的,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只是,这些扶桑死士来的蹊跷,我倒是奇怪他们为何会刺杀我?若说我掌管定北军,可和我定北军相比,南安王手中的御南大军更加重要,刺杀我?呵呵,若不是私仇,我倒是想不明白了!”
圣上眯了眯眼睛,“可能猜出是何人所为?”
忠平王将茶杯放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喃喃出声,“左右不出那几人。是谁又能如何?等····,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
荣国府中,贾政将下人全部潜了出去。
并将早上朝堂中事一一说给了贾母知道。
贾母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慢悠悠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王子腾向我贾家求助要军中老臣助他追查扶桑死士?”
贾政拧着眉,低声说道,“母亲,如今我们贾史王薛四家,仅有王子腾还在朝中。此次忠平王遇刺,王子腾难辞其咎,圣上命其三日之内找到刺客藏匿之地,并抓捕其余孽。若是只靠那些指挥使司衙兵丁恐怕难以完成圣上之命。届时,忠平王定会追责,若是王子腾被贬官,恐怕我们四家······”
王夫人虽然没说话,可当她看到晴雯的脸时,明显的放下心来。
见老太太有些失望,便笑着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太太看中的本来就是她的绣活,如今她能在针线上伺候好宝玉,就没辜负老太太的心意。我看这孩子就很不错,是个好的。”
老太太虽然略有失望,可如同王夫人所说,她让着晴雯过去伺候宝玉原本也是为了针线,相貌倒是其次。
若说她有心将这孩子给宝玉做妾,那也是要等日后,宝玉娶妻才行。
如今看来,她也不再这上面放心思了,左右宝玉还小呢!
老太太看了看怀中的宝玉,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鸳鸯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注意晴雯的脸。
因此,老太太便也不在意了。
她笑着说道,“老儿媳妇说的是,是个老实分本的就好!”
听到这话,晴雯便知道她过了关,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低下了头,顺便放松了嘴巴和鼻子。
老太太向来喜欢长相漂亮的丫头,如今见晴雯相貌普通,便也淡了提拔的心思。
便淡淡说道,“今日叫你来,是因你伺候宝玉尽心,我和你们太太看着都好,心中喜欢。便想着你年纪小,难得这样稳重,便想着要赏赐你些东西。”
晴雯听闻马上给老太太磕了一个头,才说道,“伺候主子本就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当老太太的赏。”
老太太见晴雯如此年幼却知礼,这才露出笑意,“好孩子,你做好了本分,正当赏赐才是。好叫其他丫头都知道,只要她们伺候的好,主子都看在眼里!鸳鸯!”
鸳鸯马上走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我在呢!”
老太太指着晴雯说道,“你去小库房里,给这丫头挑些好料子。她是个惯会做针线的,就让她自己去做几身衣裳,跟在宝玉身边伺候,也要穿鲜亮些才是正理儿。”
这是······嫌弃自己穿的朴素了?
晴雯疑惑,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粗布裙子。
古时的染色技术不像现代那样精细,而且运用的都是天然植物染料。因此,染色布料一年就会褪色成十分陈旧的模样。
这也是贾府中丫头一年要做两身衣服的缘故。
她原本就想着不要冒尖儿出头儿,因此便想着越低调越好。在穿桌上也就不那么讲究。
没想到,今日倒是凑巧了,反而歪打正着,能趁机得了好料子。
晴雯心里高兴,便偷偷瞧了鸳鸯一眼。
上面的鸳鸯发现了她偷看,便瞪了晴雯一下,示意她低下头把脸藏好。
宝玉听见老太太要赏赐晴雯料子,连忙说道,“这个好。晴雯这丫头平日里根本不出门,就算赏赐她旁的,也都是扔在箱子里,倒不如老太太赏赐她些好料子做衣裙,她倒是用的上,老太太果然想的周到!鸳鸯姐姐,你定要给晴雯挑些颜色鲜亮的才是。”
晴雯瞬间如遭雷劈,心中对宝玉破口大骂,用你多嘴。
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主子为了个丫头去夸顶头大boss的。
哪儿都显着你了,烦不烦人。
这他妈是给我要赏赐吗?这是给着黑呢!
什么叫上次别的都扔在箱子里,谁会那么干?就算那么干了,也不能那么说!
次奥,完了!
这次赏赐保准泡汤了!
呜呜······命苦!
贾宝玉你!
可没想到,老太太却突然哈哈大笑,她将宝玉抱在怀里揉了又揉,“我的宝玉可真贴心!好好好,她是你的丫头,你说要什么,就赏什么!鸳鸯,你带着这丫头一起去,让她自己挑!”
鸳鸯马上笑道,“是,老太太!”
说完,便走过来拉起晴雯,一起往老太太的小库房走去。
晴雯都懵逼了。
这就是带着滤镜看孙子吗?
果然滤镜的强大,能让人是非不分!
晴雯笑嘻嘻的端了十几块料子跟着鸳鸯去了她那儿!
跟晴雯不同,鸳鸯倒是一脸的不高兴,嘴里絮絮叨叨的数落着晴雯,“你啊你啊!我说你什么好!老太太都说了,让你多做几身衣裳,你选这么多纱干什么?难道要做帐子不成?不管怎么说,这些料子都是老太太的赏赐,纵使你拿回去,也没人敢抢,你又怕些什么?你看看你选的这些,多说就能做一身衣裳,剩下的你要拿来要做什么使?”
鸳鸯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将她手中的托盘接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才拉着她将她按在床上坐。
晴雯笑嘻嘻的拉着鸳鸯的手,撒娇道,“鸳鸯姐姐,我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就算是多做了衣裳,恐怕也来不及穿就短了。这料子又不禁放,那样,岂不浪费。老太太的料子那必定是最好的,我想着不如多要些纱,我可以拿来堆一些宫花。我最新学了好些新的花样子,等我做好了,拿来送你!”
鸳鸯闻言心中高兴,不过似有想起了什么,便收起笑容拉着晴雯说道,“对了,若是你要堆花儿,那就多做些,无论好赖,还要各处分一分,不要落了谁才好!”
还没等鸳鸯说完,晴雯连忙点头,“不患寡而患不均嘛!鸳鸯姐姐放心吧我晓得的!”
鸳鸯噗嗤一乐,“你这丫头,跟着宝二爷这段日子倒是学了不少,说话都咬文嚼字儿起来了。不过,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多说什么,免得你还要嫌烦!”
晴雯马上摆手,“怎么会呢!我知道鸳鸯姐姐是真心待我!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你烦!”
说完,晴雯收起笑脸,面露一丝难过,“我自幼被人牙子卖进赖家,又被赖妈妈送入贾府。进了贾府后只认了一个干亲的哥哥,长了这么大,竟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我在府里,全赖鸳鸯姐姐照顾,又和其他小姐妹们相伴长大,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谁真心待我,我明摆着呢!鸳鸯姐姐,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姐姐的!”
说完,晴雯面色一红,喃喃说道,“就怕,鸳鸯姐姐嫌弃!”
听了这话,麝月心里咯噔一声。
只心说晴雯这话可千万不能让袭人听到。不然,还不扒了她的皮。
那袭人看似老实,可惯会背后捅刀子,见天儿的往太太那里去,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一时间,她又有些后悔,干嘛招惹晴雯。
这小蹄子看似老实,没想到却是个厉害的。别说拿捏她,就是在言语上都别想占便宜。
此时,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干嘛闲着没事去招惹这丫头。
实在无法,她只得用帕子掩了面,哭道,“你别歪派人,我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奴婢,谁又比谁高贵。”
晴雯冷笑,“说的是呢!谁又比谁高贵,我只盼日后麝月姐姐好好做自己的事,莫要寻我的不是就好了!”
说完,她一扭头,啪嗒一声,关上了窗子。
这时候,院子里可不是没有旁人。
几个小丫头子们在一旁探头探脑,把这桩官司听了个全。
麝月羞恼,帕子掩面一扭身扔下鸟食就跑回了正房里。
袭人此时就在屋内,麝月一见她在,脸上便是一僵,她踌躇片刻,偷偷看向袭人。
见她冷着脸,正给宝玉熨烫袍子,便知道,她已经把刚刚她和晴雯的官司听了个全。
而且,不光听全了,还走了心。
闹得麝月心中一堵,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想大哭一场。
而晴雯吵架吵赢了,只觉得心里爽快,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狠狠灌了三大杯,才跑出去洗漱。
她梳好了头发,将做好的荷包揣了朝正房跑去。
一进屋也不管在门口罚站的麝月,就一边喊着袭人姐姐,一边跑到她跟前。
袭人本来有意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将刚刚吵架的事就此揭过。
可如今,晴雯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跑过来,眼睛如同小鹿一般,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便不由得心中一软,只想着,这丫头平日里本来就是个不惹事的,又不爱说话,如今被麝月那蹄子逼着吵了这么半天,心中不知道如何生气,可现在她又这般,真真让人好笑。便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这么急慌慌的跑进来想什么样子?若是主子在屋里,还不罚你!”
晴雯嘿嘿一笑,“只要有袭人姐姐在,二爷才不会罚我。”
说着便从怀里拿出做好的荷包,双手捧给袭人,“袭人姐姐你看!”
袭人一见荷包眼睛瞬间一亮,连忙将手中的炭壶拿开,放在一边架子上,才把荷包接过来。
“呀,这荷包做得真好!”
晴雯笑嘻嘻的又说:“袭人姐姐,你打开荷包看看!”
袭人娇嗔的看了她一眼,嘴里说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倒是要看看!”
说着她便拉开了荷包,从里面拿出两方同样绣着桃花的帕子。
帕子上绣的荷花样子,与荷包上的类似,一看就知道只一套的,袭人爱不释手。
“多谢你了!我很喜欢!这荷包和帕子的纹样绣法,我还从未见过,耗费了不少时间吧。日后可别多费心思!也不怕伤眼睛。”
晴雯知道袭人只是客气客气,也不当真。不过,既然东西都送了,该买得好,还是要买的。“给袭人姐姐绣荷包、帕子就和给宝二爷做活一样重要,只要袭人姐姐不嫌弃,我就高兴啦!这些和袭人姐姐对我的照顾相比,本就不值什么,若是姐姐跟我客气,到白瞎了我的一片心了!”
袭人闻言便笑着捏了捏晴雯的脸,“你这张小嘴,难道抹了蜜不成。只是,日后还是要仔细眼睛,若是做累了,就出去逛逛去,屋子的其他事,一概不用你做,你就只管伺候好二爷的衣裳就行了!去把,昨儿忙了大半夜,今儿出去外面逛逛去,也别总把自己关在耳房里忙活。”
晴雯一听,连眼睛都笑眯了起来。
这话好像是说给她的,其实是说给门口麝月听的。
看来刚刚她和麝月吵架时多的那些话,袭人多少是听进去了。
以前看红楼的时候,她就觉得麝月可不是省油的灯,有一回原主晴雯曾经说,麝月伺候宝玉洗澡,洗了两个时辰不说,还弄得满屋子都是水,她若是对宝玉无心,怎么会在袭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要知道宝玉可是已经和袭人有过收尾了,必是知道男女之事的。
而且麝月做得事可不止这一遭,只不过原文中有袭人和晴雯珠玉在前,显不出她来罢了。
如今晴雯自动退了出去,要说麝月不想往前冲,那是不可能的。
晴雯看得明白,袭人自然更看得明白。
如今利用她来敲打麝月,也是让她当了把工具人。
不过,即使当了工具人又能怎样?
反正只要对她有利,管那些烂事如何!
因此,晴雯蹦蹦跳跳的出了屋子,此时秋纹不知被袭人派到了哪里,东耳房里只有她一人。
晴雯便趁着此时,赶紧签到。
“叮!今日签到物品:1、城东朱雀大街商铺一间;2、商铺掌柜一名。请宿主查收!”
我曹!
今天欧皇附身,居然签到出商铺和活人了?!!
晴雯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他捂着嘴在原地疯狂的蹦跳着。
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签到出来有用的东西了!
难道我转运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我得冷静。
啊啊啊啊啊啊········
要疯了要疯了!
过了好一会, 晴雯才冷静了下来。
她跑到门口,朝外看了看,如今院子里小丫头们都躲懒去了,外面空无一人。
晴雯轻轻将房门关上,有落了锁,才回来将掌柜的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这掌柜的,40岁左右的年纪,面容宽厚,中等身材。看上去倒是老实、可亲。
晴雯拍了拍掌柜的,他便睁开了眼睛。
见到晴雯,他一拱手,朝晴雯行了个礼,“主子安好!姚七见过主子!”
晴雯连忙摆手,“我也是做人家奴婢的,大可不必称我主子!”
姚七却笑着摇头,“礼不可废!无论您是什么身份,都是姚七的主子!”
宝玉撇撇嘴,旁边袭人听了心中一喜。
原本她还在想着昨儿夜里秋纹和她说的话,如今看来,这晴雯还是老样子,只是一心在她的绣活上罢了。
即使多做了什么,无非也是这点子事!很不用担心她!
因此,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明明就是你的主意,到累我替你跑一趟。你倒是在这里躲懒!”
晴雯一看便知袭人这是同意了,便连忙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袭人姐姐,好姐姐。你就随着二爷走一趟吧!我人又笨,又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
袭人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啦,好啦!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只要二爷愿意,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宝玉带着袭人端着7个盒子出了门。
晴雯不知他们先去何处,后去何处。
只是心中欢喜,马上就要倒手的赏赐。
··············
与此同时,忠平王休沐,带着五名亲卫从京城北郊定北军大营正返回京中王府。
就在途径城外一条小路时,突然窜出数十名死士,冲向忠平王。
江北崖大喝一声,五名亲卫立刻将忠平王围在中间,他们抽出长刀指向外围的死士。
忠平王骑在马上,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向周围。
“死士?呵呵,京城守卫居然有这么多死士?到不知那京城指挥使王子腾王大人,是不是尸位素餐了!”
江北崖盯着面前死士,冷声说道,“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待我等将这些死士斩于刀下,就可以启程回府了。”
忠平王安坐与马上,手中马鞭随意的甩了甩,“若是留不下活口,便都杀了吧!不必强求!”
“是!”
在亲卫回答的瞬间,他们飞身扑向周围死士。
短兵相接时便是响起刀剑“蹡蹡”的碰撞之声。
江北崖朝着面前的一个死士挥出一刀,可面前死士在他面前瞬间消失。
紧接着几句听不懂的语言,从死士口中吐了出来。
江北崖一眯眼睛,“扶桑人!”
几个死士一见他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来历,便骂了几句。
江北崖眼睛一眯,“骂我,原本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看来,你们时候你不需要了!”
他提刀便朝那几个死士冲了过去。
北笙一脚将面前死士踹开,一刀砍掉了身侧死士的脑袋,他微微侧头朝北崖喊道,“统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扶桑话?”
北崖冷笑一声,“不会!但是唯独他骂我那句我听得懂!”
北辰哈哈一笑,“居然骂你,剐了他!”
北崖眼睛一眯,“好主意!”
说罢,几人再次冲向周围的死士。
你来我往,刀来剑挡。
一个扶桑死士冲破亲卫防线,举起唐刀朝着忠平王的脑袋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距离忠平王不过三寸距离,忠平王看似缓缓抬手。
却用两指夹住了刀尖。
他指尖用力,刀尖“叭”的一声断裂,一股罡风,瞬间袭向那个死士。
那死士仿佛面部被人重重大了一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一股剧痛。
他慢慢低头,只见一柄长刀当胸穿过,三尺长刀带着他的鲜血出现在他的胸口前。
随后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死士瞬间身首异处。
北宇抽出长刀,死士没了头颅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江北崖大喝一声,“北宇!回府后,刑堂领罚!”
北宇咬着后槽牙,狠狠瞪着周围的死士,“是!”
几个来回之后,数十名死士便全部被斩于刀下,身首异处!
只余下刚刚骂了江北崖那一人。
此时,他的手脚瘫软,下巴也被打碎,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扭动。嘴里还在呜呜的说着什么。
江北崖转身走到忠平王马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了!还请王爷降罪!”
忠平王瞥了一眼被抓住的那名死士,轻笑一声,“呵!扶桑!”
江北崖立刻说道,“王爷,属下留了一名活口,其他的都已就地正法!”
忠平王冷声说道,“北笙,就近去寻一辆车,将这些尸体带上,咱们给王大人送过去,既然王大人贵人事忙,咱们总要帮帮他才好。活着的那个,带回王府,关入地牢。若是能问出来历便罢,问不出来,就给你们练手吧!地牢里的刑具,都上锈了吧!”
“是!王爷!”
两个时辰后,忠平王带着亲卫,骑在马上淡淡的站在指挥使司衙大门口。
门口两位兵丁见到是忠平王大驾,大惊失色,立刻跑上前来跪地行礼。并在心中说道,这阎罗王怎么来了他们指挥使司衙!这位王爷可千万要心情好一些,不然他们今日小命难保。
“小人见过忠平王,未应王爷大驾,还请王爷赎罪!不知王爷贵足踏贱地,有何吩咐?”
忠平王握着马鞭,淡淡扫了一眼大门上的牌匾,“指挥使司衙,呵呵呵!倒是清闲!王子腾可在?”
兵丁跪在地上低着头,两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对方,才一拱手,“王大人就在司内。小人这就去请大人出来迎接王爷大驾。”
忠平王没说话,兵丁见状连忙起身跑了回去。
不一会,王子腾带着人从司衙中快步走了出来。
“王子腾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大驾降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卑职失礼之罪!”
忠平王歪着头盯着王子腾看了一会,此时王子腾跪伏在地上,身上的官袍满是褶皱。头上官帽也歪歪斜斜。
忠平王突然笑道,“王大人公事繁忙,倒是本王叨扰了。只不过,王大人似乎没有忙在正地方上,京城外出现了大量的扶桑死士,而且还设伏刺杀本王。看来,本王应该上禀圣上,给王大人多派几个像样的帮手过来,也好为大人分忧才是!”
说完,他凤目微眯,扫了一眼跟在王子腾身后的人。
那几个人胖的胖,瘦的瘦,一个像样的都没有。唯有王子腾身形高大威猛,看起来多少还像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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