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四王五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之怒海沉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帝将白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介绍一个人?瞎子,你该不会是想重操旧业吧你?照理说,你可最不应该缺钱,再说了,你的眼睛......”三叔探出身子,似乎发现赵瞎子并没有开玩笑,顿时压低了声音,“瞎子,这么谨慎?你该不会是知道水坑里有啥玩意儿吧?”桌上的油灯,仿佛因为赵瞎子简简单单吐出的三个字,竟是诡异的摇晃起来。“水老尸。”一听到三个字,除了三叔还能保持镇定之外,朱六,王家兄弟,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此时,从窗外透进来的毛月亮的光,也瞬间被飘过来的云蔼挡住,一阵凛冽阴风,鱼贯而入,站在门口的我只觉后背冰凉,宛如一双湿漉漉的手拂过,连我也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妈个巴子,瞎子,这玩意儿可是六大邪之一啊,当初他们要下坑,你丫一句话不说,也不拦着,未免有点太不厚道了吧!...
《盗墓之怒海沉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给我介绍一个人?瞎子,你该不会是想重操旧业吧你?照理说,你可最不应该缺钱,再说了,你的眼睛......”
三叔探出身子,似乎发现赵瞎子并没有开玩笑,顿时压低了声音,“瞎子,这么谨慎?你该不会是知道水坑里有啥玩意儿吧?”
桌上的油灯,仿佛因为赵瞎子简简单单吐出的三个字,竟是诡异的摇晃起来。
“水老尸。”
一听到三个字,除了三叔还能保持镇定之外,朱六,王家兄弟,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此时,从窗外透进来的毛月亮的光,也瞬间被飘过来的云蔼挡住,一阵凛冽阴风,鱼贯而入,站在门口的我只觉后背冰凉,宛如一双湿漉漉的手拂过,连我也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妈个巴子,瞎子,这玩意儿可是六大邪之一啊,当初他们要下坑,你丫一句话不说,也不拦着,未免有点太不厚道了吧!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三叔左手猛拍了一下桌面,震得灰尘四起,右手一把揪住了赵瞎子的衣领,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怒容满面。
赵瞎子冷哼,“瞎子这辈子算尽天机,已经没了双眼,有些话,点到为止,至于你手下的这帮崽子听不出来,可不干瞎子啥事儿。”
看到三叔勃然大怒,我一点也不意外。
三叔从来都是一个护短的人,别看之前接到电话那副暴怒的模样,实际上也是因为担心才会做出如此反应。
如今一听赵瞎子原来知晓一些实情,却说得隐晦,当然会怒发冲冠,连瞎子也照怼不误。
我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朱六:“朱叔,啥是六大邪?”
“六大邪,棺中浸水水老尸,吊爷问路棺上枕,镇墓兽足缺一条,阴灯童子背媳妇,尸如檀香瑞脑兽,墓壁纹理藏尸人。”
朱六在说这些的时候,显得有些不情愿,如果不是我开口,可能他真的不愿意在特殊的时候说这些东西。
“瞎子,你是老子见过最他妈没有人性的混蛋,走!”
三叔气得推搡着我们出了门,随后把门摔上,完全忘记了赵瞎子刚才说要给我们引荐一个人。
适时,月光完全被暗云挡住,山间也渐渐起了雾气,将正对面的那座山掩映得扑朔迷离。
“王四,王五,那日你们也下了坑吧?”三叔问道。
两人连连点头。
“好,马上给我一张图。”
三叔话音刚落,只听得田埂间传来一阵吆喝,“咱就先回去了,赶明儿继续打!”
话音刚落,便有几人嬉笑着答应下来,抬头看去,田埂处缓缓走来一人,手电筒的光落在三叔脸上的同时,这厮顿时吓得脸都白了,相当麻利地跑了上来。
“三,三爷,您怎么来得这么快?我还想着今天少打一场,也好去接您,谁知那住在东边的刘二宝输了钱,不乐意让我走,这不又坐下来打了一圈......”
此人长得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正是大张头,是三叔团队里负责放风的。
大张头话没说完,便被三叔白了一眼,“打牌归打牌,培养感情可不能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
一听三叔还能说出这种话,我就猜到三叔的气俨然已经消了。
大张头也就三十出头,或许是因为人情世故极好,所以才这么称呼他。
只见他摸了摸头上的汗水,满脸堆笑:“三爷还不忘这茬?”
“忘不了,当年险些因为这茬,咱们差点都得进去蹲着。”
三叔说完,只见大张头极为殷勤的朝我走了过来,“三爷,这位是?”
“楚天齐,我大侄子,今天正式入伙,都照顾着点,对了,你们都叫他小齐,齐崽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
三叔补充了一句之后,大张头便一把搭在我的肩膀上,“齐爷,来,抽只华子,你别看这里穷山恶水的,那些女娃儿长得忒水嫩,我看你还是个雏儿吧?赶明儿就给你介绍一个!”
我一听这话,顿时竖起大拇指,心说尼玛这厮牛逼啊,连老子是个大处男也看得出来?难不成是因为老子一副吊丝样,注定该是个雏儿?
三叔咳嗽一声,“大张头,别带坏了齐崽,都收敛一点,准备办正事吧。”
朱六原本就属于搞后勤的,早就定好了乡上的旅馆,我们一行人住进去之后,因为大张头的缘故,根本没有人怀疑我们来这里是盯上了后山的水坑子。
旅馆内是个四合院,中间有一间大客房,三叔此时将一张随意勾勒的水坑示意图摊在桌上。
或许是在里面蹲过的缘故,三叔变得谨慎了不少。
“朱六,窗帘都给拉上,大张头,确定四合院里没有其他人?”
“三爷,我办事,您放心。”大张头拍了拍胸脯。
三叔点燃了一根蜡烛,照到王家兄弟绘制的水坑子里面的示意图上。
“三爷,当日下铲的时候,铲到好些硬石头,没有三爷,我们也只好小心翼翼的寻找适合下铲的地方。”
王五一本正经的配合着三叔了解情况。
“下铲有坚硬物,应该是铲到了当时埋下的石碑,根据你们所描绘的形制,水坑里多石碑,有镇墓兽,应该是明制水坑,棺材之上,可包裹一层由石灰、糯米、砂粒搅拌而成的灰砂?”
三叔一开口,王五顿时连连点头。
“还得是三爷,没下坑都能看出这么多门道。”
“要不还得看三爷呢?这见识,绝了!”
我在一旁也听得云里雾里,好奇道:“三叔,灰砂不是防水性能极高,怎么还会出现水老尸?”
“灰砂墓确实有很好的防水性,不过,如果这些东西是用来防止里面的水渗出来,又会如何?”
三叔一句话,顿时让我的思维也被打开了。
“齐崽,干我们这行,用常理去推断一件事往往会出岔子,可得好好记下。”三叔语重心长的道。
三叔说完,又开始问王家兄弟。
“能否马上下坑?里面渗水情况如何?”
王五正色道:“今天没有下过雨,应该可以直接下坑。”
漫天狂雷,怒砸而下,暴雨穿林打叶之声,不绝于耳。
我在前面带路,明知道叶风的话少,因此我也没有说一句话。
等到我和他一道成功的将尸绒带回去,时间已经来到四点多钟了。
赵瞎子拿了尸绒,立马赶往神婆那边救人。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是睡意朦胧的状态,但或许是第一次下坑,我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因此,我跟着赵瞎子还有叶风重新回到了神婆的家里。
赵瞎子站在院落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在石棺外站定,并不打算进去。
“小子,带着尸绒进去救人吧,等公鸡打鸣之后,只怕马二狗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赵先生不进去?”我当时也并没有什么八卦的心思,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赵瞎子竟然极为郑重的回答了我。
“一对冤家,还是不见了,我怕我们俩吵起嘴来,耽误马二狗治伤。”
赵瞎子就站在棺材旁,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在苦笑。
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拿着尸绒就冲了进去。
此时此刻,大张头已经按照神婆的意思将马二狗搬到了内堂外的屋檐下。
“来了,总算是来了,齐爷,快将尸绒拿来续命!”大张头很显然是跟三叔通过话,知道我带来了尸绒。
神婆站在屋檐下,目光并没有在我身上,而是落在了外面。
即便是看不到赵瞎子,但他的视线也没有片刻转移开来。
“神婆,咱别看了,尸绒已经带来了,把马二狗治好,钱照给,一分不少!”
大张头伸手朝神婆的面前晃了晃。
“还算你们的运气不错,都出去,让外面的人也离得远远的。”
神婆压低了声音从我手上接过了尸绒。
在接过尸绒的一瞬间,我能看到她的手上满是各种血线,或许类似刺青,又或者类似某种恶疾。
“走吧。”
大张头拉着我,没有片刻犹豫就离开了小院落。
院落之外,是一片极为荒芜的竹林,乍一看,确实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不得不说,瞎子,你和那神婆的审美还真特么一模一样,这四周连鬼都没有一个,安静得让人害怕。”
大张头索性将伞都扔了,大雨滂沱,暴雷闪烁,将整个白凤村都照得鬼魅扑朔。
“有时候人可比鬼恐怖多了。”赵瞎子话中有话。
“得,反正你们这些算命先生说话做事都喜欢搞神秘,谁理你?这位小哥,听三爷说,你是一个斩尸人?我特别好奇,你是怎么从水老尸的鼻孔里将这些尸绒弄到手的?”
大张头也是第一次见叶风,根本不知道叶风更不喜欢说话。
“得了吧,这家伙就是一根木头,你想跟他搭话,还不如跟那株大树说话。”
我挖苦了一句之后,却猛地听到院落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嘶吼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叶风竟是足下生风,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奶奶的,怕是出事了,这声音可不该是人能发出来的。”
大张头很快也跟我一道冲进了院落。
天雷滚滚,暴雨倾盆,院落之中,只见马二狗竟是弯曲着身子从木板上站了起来,一把掐住了神婆的咽喉,张嘴就要去撕咬神婆的喉咙!
看到这一幕,我下意识地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钻心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可就算我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在这种时候竟然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好在叶风的反应极快,还没等到马二狗下口,叶风竟是抓了一把土,直接塞到他的嘴里。
马二狗被土一呛,竟是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出数步,我能清楚的看到,马二狗的脸上竟是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极为诡异的尸斑,甚至比之前我们所看到的时候更恐怖!
“天要收他的命,我这老婆子怕是没有法子了。”神婆寒声道。
“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大张头将神婆搀扶起来,“东西都给你找齐了,你不想赚钱了?”
神婆并没有回答,而是双目紧闭,双手手指不断的在掐算着什么。
突然,神婆睁开眼,叹道:“龙墓走阴,是不是还有你们之外的女人下过墓?”
看到神婆极为难看的表情,大张头立马点了点头,“是那群南方的裹脚女人!”
“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也不对啊,即便是坑里阴气极盛,也不至于让他变成这副模样,大张头,你好好想想,这厮当真没有从水坑里带出来一点什么东西?”
听到神婆如此谨慎,即便是大张头也有些晃神。
此时,叶风手中多了一把弯曲异常的刀,表情冷漠,仿佛随时能用这把刀结束马二狗的命。
“闷葫芦,你可不要动手!”我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拦住了叶风。
“让开。”
叶风冷冰冰的看向我,仿佛根本不认识我,眼中杀机必现。
说实话,那时的我真怕这厮杀得兴起,连我都一并干掉。
可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竟然有胆量直接去叶风的手里夺刀!
“妈的,姓叶的,你听清楚,马二狗是我三叔的人,我不许你动手!”
叶风见我伸手夺刀,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将刀子收了起来,又一脚将马二狗踩在地上。
只见马二狗的喉咙里不断的呕出极为恶心的毛发,甚至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看得我胃部发颤。
“大张头,马二狗到底有没有私吞什么东西?你要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啊!”
我急得满头大汗。
大张头原本就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怔,“奶奶的,想到了,我记得马二狗提到过,水坑里面有一对碧玉双龙佩,说是悬挂在椁室上方,之前你们进去的时候,有没有见过这件东西?”
一听到这话,我顿觉后背发凉。
因为我之前救我三叔的时候,正好站在斗栱顶部,能将一切看在眼里,当时,我可没有看到什么双龙佩。
而且,三叔如此警惕细心的人,在往上爬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双龙玉佩,那势必就是没有。
神婆说话间,连账单都罗列好了,直接交到了三叔的手上。
“还挺正规,行,老朱,给钱。”
三叔说完,老朱也麻利的给了钱。
临行前,神婆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如果够快的话,还有机会救这家伙,最好今晚动手。”
朱六不屑道:“六千块,你就干这点事?”
“要是没有我的话,这小子活不过今晚。”神婆说话间,竟是将尚未用完的奇怪的液体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离开了神婆的住所,王四带着我们在村子里穿梭,夜雾渐起,已经有了些许冷意。
“三叔,今晚要下坑吗?”我有些好奇,毕竟这辈子还没有下过墓。
“怎么?开始兴奋起来了?”三叔叼着一根华子,淡淡笑道。
“哪儿能不兴奋?平时都在电视,小说里看到过,这盘是要亲自下厨,能不兴奋吗?”我抖了抖肩膀,也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对于未知的恐惧,身体也开始莫名的颤抖。
三叔笑道:“小子,平常心就好,对了,大张头也在赵瞎子那里?”
“大张头?说是也跟着去了,不过,这厮的性格三爷也清楚,这会儿一听说三爷会来,指不定去了牌桌上打牌去了。”
王四说话间,已经将我们带到了村西头。
放眼看去,蒿草摇曳之地,竟然有鬼火飘荡,仔细一看,奶奶个腿儿的,这赵瞎子呆的地儿,竟然到处都是坟茔!
“不用大惊小怪的,赵瞎子不喜欢生人。”
三叔话音刚落,早就在此等候的王五立马迎了上来。
“三爷,您可算是来了。”
王五长得牛高马大,我甚至怀疑,他跟王四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而且,王五不仅长得壮,连人也看上去极为老实。
“刚刚从里面出来,你们连一点消停日子也不给老子,够牛逼啊。”
三叔竖起大拇指,立马走到赵瞎子的屋外。
只见,赵瞎子的门外,竟是堆了一叠叠死人用的纸钱!
三叔见怪不怪,摸了不多不少的三张,挂在了赵瞎子屋外的梧桐树上。
“三爷,好久不见。”
三叔刚刚将纸钱挂上,里面就传来赵瞎子的声音。
我看到三叔奇怪的举动,凑上去问道:“这不是凭吊死人才会挂的望山钱吗?”
“赵瞎子可早就没有当自己是活人了,这是规矩,你不要多问就是了。”
三叔嘱咐了我几句,便带着我们进入了赵瞎子的房间内。
“嗯?怎么多了个人?”
刚进屋,只见油灯旁,竟是坐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男人。
只不过,此人须发皆白,带着黑色圆形眼镜,不是近看的话,只怕以为此人有六七十了。
“瞎子,这是我大侄子,楚天齐,要不,你给他算一卦?”
三叔说话间,将一袋口香糖放到了桌上。
“绿茶味儿?”赵瞎子伸手将口香糖拿了回来。
“那自然是,瞎子,你那点脾性,我还不知道?”三叔笑道。
“不会是从里面带出来的吧?”赵瞎子戏谑了一句。
三叔一听,顿时脸色微变,“瞎子,就这么调戏老朋友,不厚道吧?”
“朋友?瞎子我只认钱,不认人,我云游四方,哪还有什么真正的朋友?”赵瞎子说话间,立马用鸡爪一般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大侄子,让瞎子看看?”
“瞎子,你可好好的给我大侄子看清楚了,这小子从小命苦,看看跟了我以后,能不能飞黄腾达!”
三叔道推了我一把,我踉踉跄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脑袋伸过来。”赵瞎子抬起手。
我朝着两手之间的缝隙把头探进去,让赵瞎子能好生的给我摸摸骨。
赵瞎子从我的百会穴开始,一直按到了下颚骨,越按脸色越难看。
“怎么了,瞎子,这辈子是不是没有摸到过这么好的骨相?”
三叔戏谑了一句。
谁知,瞎子竟是当着我的面,重重点头。
“没错,瞎子我摸骨半生,确实没有摸到过如此奇怪的骨相,来,把左手拿过来。”
赵瞎子变得有些焦急,在一旁的三叔也看得好奇,所有人都没了半点声音。
瞎子的双手时而用力,时而如刮痧一般在我的手掌上移动,突然,他站起身,连退数步!
“瞎子,这里没有外人,你那套骗人做戏的套路,就免了吧。”三叔依旧笑道。
可是,瞎子似乎充耳不闻,一把将三叔拉了出去。
好一会儿功夫,三叔和赵瞎子才走了进来。
“臭小子,你的命很好。”三叔没有细说,而是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到了赵瞎子的桌上,任谁也能看得出赵瞎子此时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换句话说,他一定从摸骨,断手相来看出了一些端倪,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奇,没有其他人在乎了。
到后来我才知道,赵瞎子判人命格的本事,天下无双,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早就见阎王去了。
“瞎子,水坑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吧?”三叔终于说到了正事。
“此地山势回环,有曲龙之相,至少也是诸侯的水坑子,可惜的是,因为后来环绕村子的两条河改了道,大吉之脉也跟着走了阴,龙墓,也就成了阴龙墓,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动水坑,你们偏不听,如今,龙气冲天,阴龙横道,今日之后,阴墓必然有大变,你们救人的时间,只有今天晚上,鸡鸣之前,你们将这些东西都带不出来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说话间,瞎子将一张符交到三叔手里。
“尸绒?墓边菌?棺生子?”三叔将这几个极为陌生的字眼儿叨念出来的一瞬间,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我好奇道:“三叔,这些玩意儿到底是啥?”
三叔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一脸凝重道:“老瞎子,你当真没有开玩笑?”
“瞎子是开玩笑的人吗?”赵瞎子寒声道,“切记,小心,鸡鸣之前,必定要从水坑里出来,而且,你们北派的家伙不擅长下水坑,因此,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
“三叔,您这是?”我一脸疑惑的看向三叔。
三叔没有立马回答,目光死死落在掌印之上。
我的食指血仿佛绽开的血花,在掌印之上停了片刻,竟然化成了一片红色的烟,缓缓上升,消失不见。
三叔看到这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齐崽,你之前听了六大邪,其实还有九小邪,这镇墓兽的手掌印,便是其中之一,以后慢慢跟你讲其他的。”
三叔看了一眼手表,随即提醒众人,“所有人关掉狼烟手电,换上火把。”
一听到这话,王家兄弟的脸色微微一变,立马照做。
“齐崽,镇墓兽上出现手掌印,只能说明一点,这坑里面只怕是有婴孩陪葬,他们虽然死在了坑里面,但小孩儿心性仍在,将镇墓兽当成了大马,所以才会有掌印落在镇墓兽上,你的童子血正好有克煞的作用。”
三叔缓缓解释道。
“如果刚才手掌印没有化成红烟的话,会怎么样?”
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没有化成红烟消失的话,说明这水坑里的婴孩怨气很重,我们就别继续折腾了,回去准备给马二狗办丧事就完了。”
三叔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一脸凝重。
“这,这么夸张?”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就好像是有人在背后吹冷气。
“坑里步步杀机,这个水坑还没有太复杂的陷阱,已经算是运气了,一些大型的坑里,毒气,火龙顶,飞石剑,到处都是,大部分情况就是还没有进入椁室,已经死在了半路之上。”
三叔语重心长的提醒着我,我甚至有种感觉,三叔很急,恨不能一股脑的将他脑子里的东西塞给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自从这次见到三叔,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三叔见我有些晃神,顿时笑了笑,“臭小子,集中精力,继续往前。”
三叔说完,王家兄弟立马点着火把继续往深处走去。
“明代的时候,墓葬以薄葬为主,不会有太多值钱的东西,我就没搞明白,你们几个混蛋连这都不知道?用饥不择食来形容你们当真一点都不为过。”
三叔在甬道中走了十几步,一边用手捂着口鼻,一边挥动火把。
隐约间,我能看到左右各有两间耳室,其上渗水严重,就连土壁上都长满了霉斑。
浑浊的液体一点一点往下坠,滴答滴答的,听起来就好像是人的脚步声。
耳室之中,多为一些生活用品,连陶器,瓷器都没有几件,即便是有,也已经腐蚀得相当严重。
其中还有一些水坑,里面时不时的冒着泡,发出咕哝咕哝宛如喝水的声音。
“齐崽,怕不怕?”三叔并没有看向我。
“这有啥好怕的?”我咽了口唾沫,要说不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三叔淡淡一笑,“不怕就行,谨慎一点,应该快要到主墓室了。”
说话间,甬道两侧竟是突然多出来一些散乱的石碑。
石碑之上的文字已经斑驳,根本看不出来是些什么东西。
“等会儿。”三叔突然拉住了王家兄弟,“之前你们进来的时候,这些石碑也存在吗?”
“在的。”王五憨憨的说道。
“我再问你们,当真没有从里面带走任何东西?”三叔极为郑重的道。
王五摇了摇头,“三爷,你也看到了,这坑里都是些歪瓜裂枣,我们能带走什么?”
王四也用尖细的声音说道:“是啊,三爷,我们可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三叔点了点头,“那就好,大家伙准备,进墓室之后就各自开始行动。”
说完,三叔立马转头看向我,“三叔等会儿跟你一道,你放心,大胆做。”
“好,我听三叔的。”
我们一行四人穿过石碑林之后,终于进入了椁室之中。
只见,椁室四周散落着一些瓷器,陶器,甚至还有一些字画。
只可惜的是,不断渗水的情况让这些原本还值点钱的冥器也变得一文不值,放眼看去,唯有椁室正中心横在石台上方的棺材里,可能还有些油水。
王家兄弟进了椁室,第一时间就去找棺生子,墓边菌了,而我在三叔的带领之下,慢慢的走到棺材旁。
“齐崽,你记住,有三种棺材千万不要动,连靠近都不要靠近。”
三叔缓了缓,立马又道:“红漆不褪的血棺,长满白色丝线的腐棺,刻满诡异符印的符棺。”
我暗暗在脑子里记下来,随即看向眼前的棺材。
“三叔,这又是什么棺?”
三叔绕着棺材转了三圈,“这是窨子棺,也叫阴沉木棺,是一种密度极高的树木,甚至有树中黄金的说法,极为稀少。”
“水老尸就在里面?”我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三个字。
“没错,水老尸作为六大邪之一,绝对不是一般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龙墓走阴的风水天象,而且,水坑主子生前应该是犯了大罪,怀有怨气,自然是邪性得很。”
三叔说完,又将一物从脖子上取下来套到我的脖子上。
“这是白观音,是十数年前我偶然得到的辟邪神物,等会儿打开棺材之后,我会先将棺材里的水放掉。”
三叔说完,突然听见王四惊呼!
“三,三爷,有血!”
三叔一听到血字,顿时朝王四的方向看去。
只见,王四此时站在一些菌菇的面前,原本黑青色的菌菇,竟是变成了血色!
“奶奶个腿儿,马上放下!站着别动!”
三叔寒声道。
说话间,不知是我产生了幻觉,还是摇曳的火光让我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我竟然发现在王四的左脚边上,吊着一团黑影,就好像婴孩抱着大人的腿撒娇!
王四一听这话,立马放下菌菇,纹丝不动。
此时,只见三叔从兜里掏出一些老物件,有几分像是泥人,慢慢的走到王四面前,将这些泥人放到了菌菇之中。
霎时间,放上去的泥人,竟是瞬间消失了!
这一幕,立时令我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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