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瑾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爱折纸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斜了我一眼:“哟,宋之鸢,还能这么淡定地坐在这儿呢,别等啦,怀瑾不会来和你洞房的。”她还不忘露出脖子上刺眼的吻痕,假装苦恼,实际上是在炫耀:“哎呀,都怪怀瑾太用力,痕迹这么明显,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苏岚锦头上戴满了珍贵的宝钗,打扮得隆重华丽,好像她才是新娘子。我一眼就看到了最耀眼的那支玉石簪子,那是谢怀瑾亲自给她找的礼物。我嘴角一勾,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苏岚锦吓得赶紧捂住嘴,慌慌张张地就跑了。慌乱之中,连玉石簪子被我偷偷拿下来都不知道。小文满脸疑惑,惊讶地凑过来问我:“小姐,您到底跟苏岚锦说了啥呀,把她吓得腿都直打哆嗦呢!”我嘴角噙着笑,垂下眼眸,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了上一世。那个黑沉沉的夜晚,临去扬州之前,苏岚锦一身黑袍,趾高...
《为爱折纸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斜了我一眼:
“哟,宋之鸢,还能这么淡定地坐在这儿呢,别等啦,怀瑾不会来和你洞房的。”
她还不忘露出脖子上刺眼的吻痕,假装苦恼,实际上是在炫耀:
“哎呀,都怪怀瑾太用力,痕迹这么明显,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苏岚锦头上戴满了珍贵的宝钗,打扮得隆重华丽,好像她才是新娘子。
我一眼就看到了最耀眼的那支玉石簪子,那是谢怀瑾亲自给她找的礼物。
我嘴角一勾,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苏岚锦吓得赶紧捂住嘴,慌慌张张地就跑了。
慌乱之中,连玉石簪子被我偷偷拿下来都不知道。
小文满脸疑惑,惊讶地凑过来问我:
“小姐,您到底跟苏岚锦说了啥呀,把她吓得腿都直打哆嗦呢!”
我嘴角噙着笑,垂下眼眸,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了上一世。
那个黑沉沉的夜晚,临去扬州之前,
苏岚锦一身黑袍,趾高气昂地踩着我的脑袋,恶狠狠地说:
“宋之鸢,看你都快死了,我就跟你说个明白,我那孩子压根就不是谢怀瑾的种,是我和我心上人的。
“谢怀瑾曾经也对你动过一点心,只不过误把我当成你了,我就将计就计,让他娶了你,然后好好折磨你,最后让你消失,也让他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这一切都是他谢怀瑾的错,所以,等你变成厉鬼了,就去找他索命吧。”
苏家有个在战场上牺牲的年轻将军,是苏岚锦的堂哥。
听说谢怀瑾把将军的遗体运回来的时候,还很不尊重地朝将军吐了口唾沫,想必那一幕被苏岚锦看到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认定我肯定活不成了,苏岚锦才把这些惊人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厌恶地挥了挥屋里那股浓重的胭脂味,重新把盖头放下,静静地等着夜深了看好戏。
酒气越来越浓,丝竹声渐渐消失,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谢家的至亲。
小文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压低声音,满脸惊愕地说:
“小姐,就跟您猜的一样,苏岚锦真的进了侧厢房,好像还脱了衣服呢!”
我眼神一沉,紧紧攥着藏在袖子里的玉石簪子,心里暗想时机到了。
人去收尸就行,那个蠢女人,以为有皇后撑腰我就会爱上她?岚锦脸皮那么薄,她居然当众让岚锦难堪,以死谢罪都算便宜她了…”
谢怀瑾这番话,就像那老旧的钟声,一直飘到我耳边。
而且这钟声越来越响,就好像在我耳边敲响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又是那张红得像血的大红盖头。
陪嫁丫头小文见我有动静,连忙问道:
“小姐,怎么啦?”
我一把掀开盖头,看到那张和前世倒在城墙下血泊中一模一样的脸,心一下子揪紧了。
“小文?你还活着!”
她咧着嘴,笑得特别灿烂,还伸手帮我擦掉眼泪:
“小姐,大喜的日子太高兴,糊涂啦!”
小文还活着,那我爹娘和弟妹应该也没事,我心里暗想。
这时候,屋外面人影晃动,好像有人要进来。
小文脸色一变,气呼呼地说:
“肯定是那苏岚锦又来找麻烦了,小姐你待着别动,我去把门锁上。”
上一世,苏岚锦就闯进新房,故意露出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嫁给如意郎君,还以为苏岚锦是喝醉了酒。
夜深了,我一直没见郎君回来,就出门去找。
结果真在隔壁厢房,撞见他们俩在床上鬼混。
为了家族的名声,我只能把这口恶气咽下去。
我在门外整整坐了两个时辰,苏岚锦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她得意洋洋地打量了我一番,看看周围没人。
快步走到我跟前,自己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肌肤。
等人围过来,苏岚锦嘴角一勾,往后一倒,指着我哭哭啼啼地说:
“鸢鸢,就算你看不惯怀瑾和我走得近,也不用扯我衣服让我丢脸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讨厌我,打我骂我都行,何必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谢怀瑾赶来,看到苏岚锦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脸都气紫了,眼睛瞪得老大。
他根本不听我解释。
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当众扒掉我的新娘衣服,把我赤身裸体地吊在人来人往的城墙上,给苏岚锦出气。
重活一世,苏岚锦果然又使出了同样的招数。
她声音提高了八度,得意洋洋地
理会她。
苏岚锦气得离席,谢怀瑾便巴巴儿地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小文回来,将在墙根所听复述于我。
苏岚锦哭红了眼睛,谢怀瑾给她支招,递给她一小瓶子:
“岚锦乖,哭花了妆便不好看了。”
“宋之鸢最怕蜂虫,你这引虫粉撒在她身上,到时候场面一定精彩!”
果然,苏岚锦心情愉悦地重回席间。
她请国舅夫人许她临时添支节目,为大伙儿助兴。
一并被邀上台的,自然还有我。
谢怀瑾眼神要挟,不准我拒绝。
我知晓二人诡计,率先服下解毒药。
舞姿间,苏岚锦逮着机会就往我身上撒药粉儿。
竟丝毫没发觉四处聚来,齐齐向她蛰来。
马球会在慌乱中,紧急取消。
谢怀瑾最先发现不对劲,他将我推下台,抱走了苏岚锦。
我扭伤了脚,动弹不得,眼见毒蜂就要朝我涌来。
一张沾了些药气的皮袍子裹住我全身,竟是魏景衍。
“殿下,您怎么来了?”
“我见你迟迟不上门来,便来寻你了。”
马车在一弯碧潭旁停下,看着他被蛰肿的手,我有些惶恐。
拿出解药替他敷上,翻上袖子,却在他手腕上见到一抹熟悉的印记。
“敢问殿下,是否曾救过一落水女子?”
魏景衍挑了下眉,垂下的长睫似鸦羽,漆黑凛滟的黑眸盯住我。
他不言不语,眉眼弯弯,我心中已有些猜得七七八八了。
我跪下行大礼:
“世子舍命相救,小女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魏景衍忙扶起我,愈浓的药味喷薄在我脖颈。
“若是我说,我早心仪你,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我眼眸微颤,却见他神色肃然,不像是玩笑。
我已嫁于谢怀瑾,如何还能...
魏景衍见我惶恐发愣,眸中笑意更甚:
“如果你愿意,谢怀瑾之事完全不用顾虑,我会处理妥当。”
“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药罐子,我魏景衍保证,今后绝不会有一只苍蝇飞到面前来,扰你清净。”
实,我不明白您说的做戏是什么意思。”
烛火摇曳,把魏景衍那张英俊的脸照得更加迷人。
我怕自己忍不住被迷惑,把事情都抖搂出来,就赶紧起身行礼道谢,然后离开了。
刚站稳脚,就看见谢怀瑾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宋之鸢,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这荒唐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魏景衍好像是谢怀瑾的死对头。
我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朝魏景衍行了个大礼,大声说:
“今日,多谢恩人替我治伤,改日我一定上门亲自拜访!”
轿子里的人轻笑一声,爽朗地回应:
“好,之鸢,我可记下了,我在府里等着你。”
我和魏景衍一唱一和,谢怀瑾的脸更是黑得像锅底。
谢怀瑾在身后愤怒地大喊:
“之鸢?他凭什么这么亲昵地叫你!”
“宋之鸢,你这个狐狸精,给我解释清楚!”
我才不管他呢,甩了甩袖子就回房了。
我与谢怀瑾分房睡,我提的。
原是手上有伤得将养着,谢怀瑾骂我矫情,小题大做。
不过还是抱走枕头答应了,我知道他一心只有苏岚锦,不喜与我同房。
刚起床,厅里纷纷闹闹地吵耳朵。
原是昨日之事,传到了苏岚锦的夫家耳朵里。
这不,一大早黄林便上门来赔罪了。
苏岚锦戴着面纱,我看出她的脸红肿得老高。
黄林对我点头哈腰:
“夫人,昨日之事,我替您教训了她,您看此般可消气了?”
我垂眸不语,只不经意地露出胳膊上缠着的布条,连连摇头咂舌。
黄林是个明白人,他取下苏岚锦的簪子,就要往她手臂上划。
“够了!”
谢怀瑾进厅来,忙扶起吓得发颤的苏岚锦。
他不悦地冷眼瞧我:
“不过是划伤了而已,道个歉就算了,以牙还牙未免太小气了些。”
苏岚锦听懂了,她端起一旁茶盏:
“鸢鸢,是我逾越了,我跟你道歉...”
苏岚锦虽说着低头的话,眼神却满含阴毒。
下一秒,她果真一个踉跄就朝我跌来。
滚烫的茶浇在伤口处,灼烧感疼痛难耐。
谢怀瑾却并不瞧我一
眼,只抱起未伤丝毫的苏岚锦,着急地往外走:
“快快快!赶紧给我去找京中最好的医生来!”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凉得盖过了手上的灼裂痛感。
苏岚锦心思阴狠,竟在热茶里掺入使伤口溃烂的药粉。
小文吓呆了,她哭喊着去找郎中大夫。
竟不想京中所有行医之人,都被谢怀瑾叫到了苏岚锦跟前伺候。
还好,我打小时娘亲便教我解毒之法,这才没叫我烂掉整个胳膊。
谢怀瑾回来时,已是傍晚。
他心情大好,扔给我一身与我极不符的紫色袍子。
说是为了补偿白天受伤,特地带回的礼物。
我懵了神,谢怀瑾这是吃错药了?
不过一瞬雀跃,小文便带回消息:
“小姐,王家与苏岚锦和离了!“
“我还听说主君择日便会将她迎进门来!”
‘啪嗒—’
我捧在手中的衣袍轰然坠地。
原是苏岚锦自由了,难怪谢怀瑾对我有好脸色。
几日后,便是皇亲贵胄俱在的马球会了。
谢怀瑾几次下令,让我务必出席:
“岚锦善良人意,她记着当日之事,一直想向你道歉,始终找不到机会。且不日你们将成为一房姐妹,马球会相见冰释前嫌实是再好不过。”
看来苏岚锦是想让我在马球会上,众权贵面前丢脸,好扳回一局啊。
我挑了挑眉,颔首轻笑:
“行,我去。”
马球会如期而至,谢怀瑾再三叮嘱穿上那身紫袍。
我乖巧地点头,实则另换了身,外再套上袍子遮住。
到了地点,我才知道国舅府夫人最厌紫色,在场女眷避之不及。
谢怀瑾的马车姗姗来迟,苏岚锦慢悠悠地下了车。
她拉着我的手,冲我露齿一笑:
“鸢鸢,走,我领你去给国舅夫人请安。”
刚到跟前,她‘哎呀’一声,往前栽去。
就这么施施然地,扯掉了我的外袍。
众人一声惊呼,国舅夫人也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苏岚锦以为我死定了,咧着嘴叩头谢罪:
“夫人,鸢鸢常年住城外,不知您不爱紫色冲撞了您,我替她向您赔罪!”
然而,所有人都盯着我身上这件别出心裁的衣袍,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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