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说你行径浪荡,脏了她的眼。你什么时候学安分了,我再娶你。」
我在贞女堂被所谓的夫子欺辱。
他搂着软香如玉的妹妹在郊外看星星。
我在贞女堂被父子肆意殴打。
他给所谓的妹妹举办了一场十里红妆的生日宴。
我在此待了一年又一年,祖母八十大寿时,他们才想起来接我回家。
沈景修面色清冷如初,施舍般朝我伸出手,我却顺势褪去衣衫,攀在他身上小心索吻:「贱奴这就伺候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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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语!你这是做什么?!」
沈景修身子蓦然一僵,别过头去,不知是不是气得,他耳根通红:「我本以为你有所长进,竟然还是这么不知廉耻!」
我有些木然看向他,拽着自己破烂的衣角,意识到面前人是我喜欢了好久的竹马哥哥。
「沈公子,是来带我回家的吗?」
我不经意露出小女儿家的媚态,轻轻牵起他的手,讨好地吻了吻:「贱奴会乖乖的。」
沈景修猛地抽出手,一脸惊愕,气急败坏:「你又在耍什么心机?别做这种恶心人的事。」
我被甩开,不伤心反而笑了。
「贱奴明白,公子喜欢其他的。」
说完,我转身进屋取出那些带血的工具。
沈景修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猛地把东西摔在地上,声音震得我心跳骤停:「你简直把礼义廉耻视作无物!清白家的女儿怎么会懂这些青楼伎俩?」
我只是呆呆看着他,咬着下唇实在没了招数。
以前那些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
我抵抗不过,只能顺从。
我发现去讨好他们,会好过许多。
饭食从泔水变成了白米粥,穿衣从衣不蔽体到有了件漂亮的红裙子。
——哪怕那是堂主为了让我勾引人用的。
今天我来见沈景修,也是穿得这件。
它上面曾经沾满秽物,我把它搓洗了好几遍,手都磨出血来。
只不过我现在,很开心。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罢了,今日祖母生辰,你别丢人现眼!她一把年纪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沈景修刚攥起我的手腕准备往外走,就和沈苏苏撞了个满怀。
我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倒,脑袋撞在桌角,顿时血流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