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什么?”
我的下巴温热,他把我的脸抬起来,我直视着他同样泛红的脸。
裴纵:“你。林絮,要你。”
我和他的第一次在他的车上,没有措施,他打电话让沈思思送过来。
沈思思当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又让我送。”
当时只顾着羞涩,脑子一团乱,来不及细想。
现在听了他在今晚的聚会上和朋友们的调侃才知道。
他在吊着我的同时,仍不忘游戏花丛,以至于这八年,断断续续,都没有停过。
...
6
我的胃抽动一阵,泛起汹涌的恶心。
我捡起裴纵扔在地上的手链,连同我手上戴的那一串,一并扔进垃圾桶。
沈思思一脸痛惜地捡起来,放在桌上。
“这是何必呢?林絮,裴纵当时都跟你说了,他是心疼我这个妹妹,关心我的病情才跟我领证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会离婚的。
“要不这样吧,现在才下午一点,我和裴纵哥马上去民政局拿离婚证好吗?”
裴纵不耐烦:“林絮,你是非要这样无理取闹吗?你能不能学学思思,她比你还小两岁,都知道讲道理,我看你就是被我惯坏了!我还真就不和思思离婚,你的性子还需要磨一磨。”
呵,究竟是谁在惯着谁,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迁就他。
当年和他发生关系后,放端午节他就把我带到他家里去见父母,又见了沈思思的父母。
他和沈思思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我们又是同一所学校,但沈思思的朋友也在,跟我关系很不好。
吃饭时,她的朋友总是排挤我,还问裴纵:
“裴纵哥,她是你女朋友吗?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女生回家啊。”
我天真地以为我和裴纵的关系因为那件事就更近了一步。
裴纵摇头,“只是朋友。”
沈思思的朋友听了就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