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在外面找的相好,你是不是嫌弃傻子,给他戴绿帽。
也有从前并不相识的女同学突然站出来说,早就发现白凝冰和我的关系不正常,整日搂搂抱抱,一看就是外面找的相好,指不定是我包养了白凝冰,不然就是我和白凝冰一起合伙骗傻子钱。
白凝冰无力反驳,她本来就不会说话,多年的家暴早就打掉了她的尊严,不过短短几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并不牢固,随着白大勇的出现,轻而易举地散了。
白大勇是个疯子,被保安拖出楼,也一直在骂,说白凝冰的母亲是个洗头妹,人尽可夫,白凝冰兴许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她替别的男人养了这么多年闺女,他倒了八辈子霉。
咒骂白凝冰去死,说白凝冰是个煞星,害了她一辈子。
那些难听的粗鄙的话,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公之于众。
他们毫无怜悯地怒斥白凝冰说,她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忘恩负义,水性杨花,书读再多也是个败类。
我去接白凝冰的时候是两周之后。
摩托车停在校外,很多人都在看我,我并未察觉不妥,只一心找白凝冰。
她似乎又瘦了,穿着短袖,提着大大的行李箱。
还有两周就要高考了,是该收拾东西了。
我笑着迎上去,接过行李箱,看到我,白凝冰笑了,她笑得很开心,带着如释重负的情绪:“方圆,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是啊,两周过后,高考假期两个月,我们马上要离开了。
白凝冰说想吃火锅,她一直怕辣,可那天她点了最辣的锅,吃得嘴都肿了。
我一杯杯地给她倒水,她说辣是痛觉,可让人上瘾。
她说喜欢辣是喜欢自虐,她以前觉得自己活得很悲惨,所以从来不吃辣,可今天吃了才知道自虐是让人上瘾的。
这话说得有点奇怪,我没听懂,又想着她读书多,说的总是有道理的,便笑着说:“喜欢,下次再来。”
白凝冰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
晚上回到家,白凝冰洗完澡爬进我的被窝。
她总是很相信我,可我已经20岁了。
我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是与她隔开些距离。
白凝冰突然开口,声音平淡:“你嫌弃我吗?”
我摇头,靠她近一些:“我怎么会嫌弃你?
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