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像块苍白脆弱的玻璃,彷佛我一松手就会落地破碎。
“我爱你,哥哥,我不走,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五年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终于能说给他听。
他愣住了,看着我不可置信,我抬头吻向他,他的泪和吻终于带着滚烫热意落下来,将我淹没。
我不再想什么剧情,想什么道德,也不想他和沈梦依究竟如何,无论沧桑几变,唯有骨骼的爱意最清晰。
沉沦一夜,醒来后只有我一个人,我下床去开门,果不其然,又被锁住了。
温远泽把我锁在这间我曾经的卧室里,我发现这里居然和五年前一样,什么都没变,我从小到大的东西都一一保留着,我们的照片,写下的笔记,用过的杯子,甚至还有我丢掉的舞鞋……这就是温远泽说的,一些旧物……这些旧物中间唯一一件新鲜的东西,是床头正面的墙上挂着的一副放大的照片。
是试婚纱那天,店长拉着我和温远泽拍的那张,我和温远泽潦草的婚纱照。
没有精致的背景,没有甜蜜的笑容,温远泽双目微红似在压抑,而我同样心事重重,甚至照片质感都略显粗糙,一切都显得不伦不类,可就这样一张照片,温远泽却把它挂在房间里,日夜看着。
我的心里像被塞进了一片青涩柠檬,溢满酸涩。
在那张照片之下,我发现墙面一角还贴了一些东西,有些像杂志旧页,有的是照片截图,有的是手写的纸条。
我凑近看,那些泛黄程度不一的纸张上,都写着有关于我的消息。
是这五年来,我在大洋彼岸的零丁动态。
温远泽从各种渠道搜罗到这些微末消息,就这么看着,遥遥无望地盼了我五年。
视线一点点模糊,我都不知道何时开始早已泪流满面。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温远泽端着药和食物走了进来,又将门反锁上。
他这次没有丢下我。
他走到我旁边,看了看那张照片和那些旧物,温柔的替我拭去眼泪,轻轻吻了我一下,没说什么,他把我牵到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药来:“漪漪,我给你上下药,昨天……没控制住,对不起。”
我任由他动作,感受到他呵护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突然开口:“哥哥,我爱你。”
他动作顿了一下,抬起一双星光熠熠的双眸,又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