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存在。
我烦躁地起身去找酒,指尖却在沙发缝隙里碰到了一个细长的小东西。
我疑惑地把它夹了出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支小巧的、未曾点燃过的香薰棒。
鼻尖凑近,一股熟悉的迷迭香气味钻入鼻腔。
04几天后,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汇报会上。
我站在会议室前方,面对着老板和一众同事,大脑却混乱异常。
PPT上的数据和图表在我眼前跳跃、模糊,老板的提问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陈默!
你在搞什么!”
老板严厉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惊醒。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问了什么。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到老板脸上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愤怒。
老板没有再咆哮,但是声音冰冷到了极点:“陈默,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调整好你的状态,否则,滚蛋。”
走出会议室,我感觉走廊里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这些异样的眼神比老板的警告更让我窒息。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唯一的救命稻草,似乎只剩下林薇。
我立刻联系了她:“林薇,我需要治疗,现在!”
电话那头,她沉默了几秒,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陈默,你的状态似乎比我想象的更不稳定。
过于频繁的治疗可能……我需要!”
我粗暴的打断她,“求你了,林薇,只有你能帮我!”
05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回家等待林薇的到来,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像一头困兽,在空旷的客厅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心脏在胸腔快要跳出来。
画室的门虚掩着,苏晴那幅未完成的画在黑暗中静静矗立。
画布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六边形符号,此刻在我眼中扭曲、变形,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和软弱。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躁猛地冲上头顶!
我像疯了一样冲进画室,双手死死抓住画布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木框里。
“不是我的错!
不是!
不是!”
我对着画布嘶吼,力气失控地爆发,只听“刺啦”一声——画布被我粗暴地撕成了两半!
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我盯着手里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