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也是表面风光,背后不容易啊。”
奶奶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妈妈的执迷不悟感到绝望。
“建国和翠兰离婚,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不劳大家操心。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两个孩子,翠兰当妈,也该为孩子想想!”
奶奶说得没错,这是他们家的私事,可那些跟着妈妈来的村民却像“正义使者”一样,指责他们一家人,说他们联合起来欺负妈妈。
“你们太过分了!”
爷爷突然捂住胸口,“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林悦赶紧去扶爷爷,却感觉到爷爷用力捏了下她的手,还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爷爷是在假装生病。
“我爷爷都被你们气病了,你们别想走,我要报警!”
林悦大声喊道。
那些人一听要报警,都害怕惹上麻烦,纷纷溜走了。
等人都走了,爷爷从地上坐了起来,妈妈这才反应过来爷爷是在装病。
爷爷一辈子老实巴交,还从来没用过这种办法。
“翠兰,现在就咱们一家人,我把话跟你说清楚,这婚必须得离,我和你妈还有两个孩子都是这个想法。”
话说到这份上,妈妈也知道离婚这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狠下心说:“好,离就离,但我不能就这么白白离婚。
我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们想让我就这么走,没门!
家里的地要给我一半,那间老房子也得归我,还有家里的猪崽也都得给我。”
妈妈在这些事上倒是不含糊,而爷爷奶奶考虑之后,居然同意了她的要求。
他们家还有一间老房子,是用黄泥砌的,在农村不值钱,所以空置了很久。
爷爷奶奶和妈妈写了字据,把财产分割的事情写得清清楚楚。
妈妈还去王寡妇家借了一辆三轮车,连夜带着一窝猪崽和自己的东西搬走了。
隔天,她就和爸爸去镇上的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不过离婚得有三个月的冷静期,离婚证暂时拿不到。
就在这时,孙老师就在这时,孙老师联系林悦,带来了好消息。
因为林悦之前在各种竞赛中获得过不少奖项,且情况特殊,学校领导出面协调,帮她恢复了学籍,她可以正常回到学校上课了。
爸爸发了工资,第一时间把姑姑借的给林悦治病的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