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镜头记录下狼狈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陆总，您衬衫上的渍……”弹幕开始刷屏。
陆云川刚要解释，苏小糖突然指着他的头发：“川川的头发好像猫耳朵哦……我要梳毛！”
醉酒（？
）的女人摸出宠物梳，在他头顶捣鼓起来，不一会儿就编出个冲天辫，发尾还别着朵塑料小花——是朵朵平时玩的头饰。
直播间彻底炸了。
技术总监的电话疯狂震动，陆云川却任由苏小糖在他头上折腾，听着她嘟囔：“大学时就想给你梳头发……你总把头发剪得那么短，像只刺猬……”话没说完，就歪在他肩上睡着了，呼吸喷在他锁骨处，像片羽毛在挠痒。
暴雨在午夜停了。
陆云川抱着苏小糖走进1703，朵朵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儿童手表还亮着，屏幕停在直播回放界面。
他把苏小糖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指尖触到她手腕的红痕——是今天在店里被金毛蹭破的。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见床头贴满的便利贴。
陆云川凑近，看见最新一张写着：“朵朵今天说‘爸爸的眼睛像星星’，其实妈妈也这么觉得。”
字迹是苏小糖的，带着点孩子气的歪斜，像在写某个不敢说出口的秘密。
他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今晚直播的截图：苏小糖靠在他肩上，头发散在白衬衫上，像片落在雪地里的银杏叶。
弹幕里有人说：“陆总看苏小姐的眼神，比代码还温柔。”
他轻笑，想起实验室里的AI模型，再精密的算法，也算不出此刻心跳的频率。
清晨，苏小糖在头痛中醒来。
手机里塞满消息，直播回放的点击量破了千万，热搜词条#陆氏总裁 冲天辫# 挂在第一。
她红着脸点开视频，看见自己醉醺醺地给陆云川梳头发，而他全程垂眸，唇角带着几乎看不见的笑——像在纵容某种迟到的撒娇。
门铃突然响起。
陆云川站在门口，西装笔挺，头发却精心梳成了冲天辫，发尾还别着那朵塑料小花：“朵朵说，今天是‘爸爸造型日’。”
他的耳尖发红，却依然保持着总裁的威严，“可以出发去幼儿园了吗，苏小姐？”
苏小糖突然笑出声。
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那朵塑料小花镀了层金边。
她想起七年前在图书馆，他总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