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苏晚站在原地，夜风吹得她有些冷，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林默的出现和那句挑衅，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激起了她全部的斗志。
她不能再被动挨打了。
白薇薇的所作所为，绝不仅仅是小女生的嫉妒。
那种精准的、针对性的打击，以及她通过共情感受到的、隐藏在甜美外表下的深沉恶意和一丝……服从感？
白薇薇似乎在听从某个指令？
还有那个一直存在的、冰冷的窥视感。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有一个或一群人，在暗中操纵着某些事情，而她，苏晚，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白薇薇，或许只是推到明面上的一颗棋子。
她必须反击，但不是像泼妇一样去撕扯，而是要用脑子。
她需要情报，需要弄清楚白薇薇背后到底是什么，以及那个“系统”和“清除机制”的真相。
从那天起，苏晚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白薇薇。
她利用自己强大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结合初级但日益熟练的共情能力，小心翼翼地搜集信息。
她发现，白薇薇虽然在同学面前骄横跋扈，但在和某些特定的人——比如学生会主席，或者偶尔出现在学校的几个穿着考究、气质明显不同于学生的“访客”——交流时，会流露出一种混合着讨好和畏惧的复杂情绪。
通过断断续续的共情感知，苏晚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计划”、“指标”、“观察对象”、“价值评估”……这些词汇让她不寒而栗。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高中，更像是一个……筛选场？
她还注意到，白薇薇和她的几个核心跟班，手腕上都戴着一款样式奇特的银色手链，上面似乎刻着一个难以辨认的复杂符号。
那符号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某次午休，苏晚假装去教师办公室问题目，路过一个僻静的走廊拐角时，她“听”到了白薇薇压低声音的通话。
“……放心吧，主席，那个苏晚最近状态下滑很明显……对，物理成绩掉了很多……嗯，初步判断，她的精神韧性一般，容易受外界干扰……价值评估……可能需要下调……”电话那头的声音苏晚听不见，但白薇薇语气中的谄媚和一丝焦虑，却清晰地传递过来。
苏晚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