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都可以…你还不明白吗?”
我打断她,“我离开不是为了更高的职位或更多的钱,而是因为我不在乎你了。”
挂断电话,我拉上窗帘,躺在床上。
手机接连不断地震动,全是苏沫发来的短信:道歉的、承诺的、威胁的,甚至恳求的。
傍晚,又一个电话打来,这次是赵明。
“林先生,今天会议结束后的事我听说了,我很抱歉。”
“不必,这不关你的事。”
“事实上,我很欣赏你的专业能力。
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公司?
薪资待遇可以详谈。”
我微微一笑:“谢谢赵总监的好意,不过我已经接受了美国一家研究院的职位。”
“那真是遗憾…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欢迎。”
夜深了,我关掉手机,打开行李箱,检查明天要带的东西。
正收拾着,门铃突然响了。
透过猫眼,看到了苏沫。
她显然喝了不少酒,脸色潮红,靠在门框上。
我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问:“还有什么事?”
“林霄,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她的声音含糊不清,“万德…万德的…这个合同占了公司今年…今年预计…预计收益的一半,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能,请回吧。”
“你不能就这么走!”
她开始拍门,“我们还没结束!”
我终于忍不住了:“结束?
苏沫,我们早就结束了,在你把秦峰带进公司的那天,在你为了他一次次贬低我的时候,在你背着我用我的信用卡给他买表的时候…”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她啜泣的声音:“我只是一时糊涂…秦峰他…他根本不像表面那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我冷漠地说,“请你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
坐在床边,我突然笑了。
原来,真正的解脱不是愤怒或报复,而是平静地放手。
07早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这间位于美国研究院内的宽敞办公室,嘴角不禁上扬。
回想起这半年以来的变化,简直如同梦境。
离开苏沫公司后,我全身心投入到设计理论研究中。
凭借那套被苏沫贬低的“毫无价值”的设计理论,我在研究院迅速获得了同行认可。
“林先生,您的论文被引用次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