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灼华碎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缠魂引 番外》,由网络作家“枫落木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骑马的中原人。为首的男子腰佩青玉剑,袖口绣着展翅的玄鸟——正是叶灼华记忆中父亲所属的巫祝氏族徽记。阿岄站在竹楼阴影里,看着叶灼华攥紧碎玉的指尖发白。他心口的蛊王突然剧烈震颤,翅膀上的金芒映红了他眼底的血色:“是来讨离魂玉的?”他忽然笑了,银刀在掌心划出深痕,赤蛊顺着血线爬上手腕,“十年前他们弃你如敝屣,现在倒想起巫祝血脉了?”叶灼华望着山脚下的车队,玄鸟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记忆涌来:母亲将她推下山崖时,父亲正与族老们商议用她的魂魄祭祀。如今他们来,怕是知晓了离魂玉与死心蛊的秘密。“阿岄,”她按住他握刀的手,“他们会杀了你的。”他忽然转身,指尖捏住她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疯狂:“他们杀不了我,”他舔过她唇畔,带着血与蛊的腥甜,“...
《缠魂引 番外》精彩片段
骑马的中原人。
为首的男子腰佩青玉剑,袖口绣着展翅的玄鸟——正是叶灼华记忆中父亲所属的巫祝氏族徽记。
阿岄站在竹楼阴影里,看着叶灼华攥紧碎玉的指尖发白。
他心口的蛊王突然剧烈震颤,翅膀上的金芒映红了他眼底的血色:“是来讨离魂玉的?”
他忽然笑了,银刀在掌心划出深痕,赤蛊顺着血线爬上手腕,“十年前他们弃你如敝屣,现在倒想起巫祝血脉了?”
叶灼华望着山脚下的车队,玄鸟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记忆涌来:母亲将她推下山崖时,父亲正与族老们商议用她的魂魄祭祀。
如今他们来,怕是知晓了离魂玉与死心蛊的秘密。
“阿岄,”她按住他握刀的手,“他们会杀了你的。”
他忽然转身,指尖捏住她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疯狂:“他们杀不了我,”他舔过她唇畔,带着血与蛊的腥甜,“除非先剜了你的心——而你的心,早就在我心口跳着了。”
七·血祭·玄鸟折翼月祭之夜,巫祝族人闯入苗寨。
为首的玄衣男子看见叶灼华颈间的碎玉,眼中闪过狂喜:“离魂玉宿主,果然在此!”
阿岄的银铃响碎了月光,他浑身缠着引魂藤从榕树跃下,蛊王在掌心化作血色利刃:“想带走她?
先从我的尸身上跨过去。”
混战中,叶灼华看见父亲躲在族老身后,当年推她下山的手正颤抖着结印。
她忽然想起阿岄密室里的画卷——十年前,正是这个男人将她的血引到山崖下,引动了他养了十年的赤蛊。
“阿岄!”
她尖叫着推开刺向他后心的长剑,玄鸟剑的寒芒划过她肩头,鲜血溅在他心口的蛊纹上。
蛊王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阿岄眼中红光大盛,银刀化作残影,瞬间卸了所有巫祝的手臂。
“灼华!”
父亲的声音带着惊恐,“你竟与苗疆妖人通婚——通婚?”
阿岄忽然笑了,抓起玄衣男子的手按在叶灼华腕间银链,“她是我的蛊,我的魂,我的死心蛊宿主。”
他猛然剜出男子的眼珠,喂给正在她肩头吸血的蛊王,“敢碰我的东西,就要做好被剜心的准备。”
八·心劫·蛊毒攻心伤愈后的叶灼华在巫祭台发现了阿岄的日记。
泛黄的宣纸上,墨迹因浸过血水而发黑:“第七
不想这疯子竟用死心蛊与你魂魄共生!”
阿岄忽然揪住老巫祝的衣领,银刀抵住他咽喉:“诅咒?”
他舔了舔溅在唇角的血,“她的血,她的魂,从来都是我的。”
刀刃划入皮肤的瞬间,叶灼华忽然按住他的手:“留他一命,我要听他说完离魂玉的秘密。”
他浑身一震,眼中血色渐褪,却在老巫祝开口的瞬间,突然剜下对方的舌头:“你的魂,不该被这种脏东西玷污。”
十一·雾缠·双生同坠立春的雨夜,叶灼华在密室发现了阿岄的“养蛊手札”。
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写着:“第365次引蛊入体,灼华的泪落在我心口,比尸陀花的毒更让人上瘾。”
“好看吗?”
阿岄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身上带着刚从蛊池出来的水汽,“这是你被我锁在竹楼的第一年,你每哭一次,我便在自己身上种一只‘相思蛊’。”
他掀开衣襟,肋骨处爬满了细小的虫纹,“现在它们都成了你的模样。”
叶灼华望着那些蜿蜒的蛊纹,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梦中呢喃:“灼华别怕,我把你的眼泪都酿成了蛊,这样你便永远困在我的梦里。”
她忽然吻上他胸前的虫纹,舌尖触到蛊毒的灼热:“阿岄,教我养蛊吧。”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银链发出哀鸣:“你知道养蛊要剜肉放血吗?”
“知道,”她盯着他眼底翻涌的狂喜与恐惧,“就像你当年用半颗心养死心蛊,现在我要用骨血种‘缠心蛊’,把你锁在我魂魄里。”
火塘的光映着她坚定的眼,阿岄忽然笑了,笑得像个疯子:“好,那就用你的血,我的骨,在这黔灵山的雾里,种一株永远开不败的引魂花。”
十二·雾散·魂灯长明谷雨时分,叶灼华第一次独自踏上巫祭台。
她穿着阿岄亲手绣的赤纱裙,银铃上系着他的三根肋骨——那是他昨夜剜下来给她炼蛊的。
“以血为引,以魂为契!”
她的咒语混着雨声,掌心的赤蛊突然分裂成两只,一只爬向她心口,一只钻进阿岄腕间。
他望着自己心口新浮现的朱砂痣,与她后颈的蝴蝶蛊纹一模一样。
“现在你疼,我便疼;你死,我便亡。”
叶灼华抚过他眉间的川字纹,“阿岄,这次换我来缠你。”
他忽然将她按在祭台上,银饰碰撞
次尝试引动死心蛊,灼华疼得咬碎了三颗牙,可我竟觉得这样的她,眼里只有我。”
“好看吗?”
阿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从密窟回来,身上带着尸陀花的腐臭,“那是你坠崖后第三年,我第一次用自己的心头血养蛊。”
他掀开衣襟,心口除了蛊王,还多了十七道刀疤,“每道疤,都是你在中原笑给别人看的次数。”
叶灼华望着那些狰狞的伤口,忽然想起这些年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每当她对寨人露出笑脸,他便会在深夜用银针刺她的涌泉穴,却又在她疼醒时抱着她舔舐眼泪。
“阿岄,”她抚过他心口的蛊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离魂玉的反噬会要我的命,所以才用死心蛊锁着我的魂?”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蛊王的翅膀正隔着皮肤摩挲她的掌心:“是又如何?”
他的声音轻得像雾,“与其让你魂飞魄散,不如让你恨着我,痛着我,却永远活在我能触到的地方。”
九·蝶变·魂蛊共生盛夏的黔灵山暴雨如注,叶灼华跟着阿岄去取尸陀花的花蜜。
他忽然滑倒在湿滑的山径,她慌忙去扶,却看见他小腿上爬满了尸蛊——那是他为了防止她逃跑,早在三年前就种在自己血肉里的“追踪蛊”。
“疼吗?”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那些在皮肤下蠕动的虫影。
阿岄望着她眼中的心疼,突然掐住她后颈:“你心疼了?”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那就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每想逃一次,我就放十只尸蛊进自己血管。”
暴雨冲刷着他的银饰,叶灼华忽然吻住他冰凉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舌尖卷过他唇角的血,混着蛊毒的腥甜在口中蔓延。
阿岄浑身一震,心口的蛊王突然振翅,在两人之间织出一道血色光网。
“阿岄,”她在他耳边喘息,“我好像……开始分不清痛与爱了。”
他猛然将她按在山岩上,银铃坠地发出清响。
暴雨中,他的吻带着破釜沉舟的狠戾,却又在触到她颤抖的睫毛时,化作绕指柔肠:“那就别分清,”他哑声道,“我们的魂,早该在蛊毒里熔成一团了。
霜降那日,老族长在巫祭台前找到了阿岄。
他正抱着叶灼华坐在榕树下,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心口的蛊
褪成暗红。
原来死心蛊需靠宿主的情感维系,她的抗拒正在吸干他的生命力。
“阿岄,”她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的腰,“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他猛然转身,眼底是疯狂的狂喜,却又瞬间被痛苦取代。
下一刻,他突然掐住她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骗我!
离魂玉的残片还在你骨血里,你这里——”他另一只手狠狠按在她心口,“还在想着逃!”
叶灼华呼吸困难,却看见他眼角滚落的血泪。
她忽然吻住他唇角的血,咸涩中带着蛊毒的腥甜:“我不逃了,阿岄,我的魂早就被你困在这苗疆的雾里了。”
他的手骤然松开,低头疯狂地回吻她,舌尖卷着蛊王的血侵入她口中。
远处传来蛊王的哀鸣,却在触到她唇间的温度时,突然发出喜悦的振翅声。
阿岄望着她眼尾的潮红,终于笑了:“这样才对,我们的魂魄,早该在十年前那场血雨中就缠在一处了。”
<端午的晨雾里,叶灼华摸着腕间不再冰冷的银链。
阿岄趴在她膝头,心口的蛊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翅膀上的金芒比往日更盛。
她望着竹窗外的青山,终于明白,所谓离魂玉的诅咒,不过是他为了留住她,甘愿用半颗心为饵的骗局。
“阿岄,”她轻声说,“死心蛊成了吗?”
他忽然睁开眼,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偏执与温柔:“成了,现在你这里——”他指尖点了点自己心口,又划过她眉间,“和我这里,连疼痛都分不出彼此。”
山风穿过吊脚楼,引魂花在窗台绽放出妖异的血色。
老族长的叹息从远处飘来:“痴儿,死心蛊一旦养成,便是魂魄同灭。”
可阿岄不在乎,他只知道,怀里的女子终于不再试图逃离,而他心口的空洞,终于被她的体温填满。
雾霭渐散,他低头吻住她唇,舌尖带着蛊王的灼热:“今后无论你是恨我、怨我,还是爱我——”他的手抚过她后颈的蝴蝶蛊纹,“都得带着我的魂,活到天荒地老。”
叶灼华闭上眼,任由银铃声散在雾里。
她终于懂了,有些羁绊,早在十年前的血泊中就已注定,而眼前这个偏执的苗疆少年,早已将他的骨血,熬成了她逃不开的情蛊。
六·雾隐·巫祝现世谷雨时节,苗寨外来了队
纹,像在数上面的每一道起伏。
“死心蛊已成,”老族长的金竹杖重重顿地,“你们的魂魄早已不分彼此,可你可知,每用一次蛊王,便是在抽她的魂?”
阿岄抬头,眼中是偏执的温柔:“知道。”
他吻了吻叶灼华鬓角的碎发,“但她若魂飞魄散,我便剜了自己的心,用引魂藤绞碎魂魄,陪她下黄泉。”
山风穿过吊脚楼,引魂花在他脚边绽放出最后一抹血色。
叶灼华忽然睁开眼,望着他发间的银饰——那是用她的青丝与他的骨血编的,早已分不清彼此。
“阿岄,”她轻声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悬崖下的血泊里,你的赤蛊爬进我心口,从此我的心跳,便成了你的蛊咒。”
他笑了,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不是梦,灼华。
从你第一次在我怀里睁眼时,我们的命,就已经缠在这黔灵山的雾里了。”
雾霭渐浓,老族长的叹息消失在风里。
而阿岄知道,无论前方是万劫不复,还是魂飞魄散,他都要攥紧怀中的女子——她是他的蛊,他的劫,他用十年血祭换来回眸的光。
十·雾涌·玄鸟泣血冬至的雪覆满黔灵山时,巫祝族的玄鸟旗第三次插在苗寨门口。
叶灼华站在竹楼窗前,看见父亲的白发在风雪中翻飞,手中捧着的玉匣里,躺着半枚泛着微光的离魂玉——正是十年前他割下的另一半。
“阿岄,”她指尖划过窗台上的引魂花,花瓣因她的触碰渗出鲜血,“他们带了‘魂引灯’,要抽走我的半魂。”
蹲在火塘前熬蛊的男子忽然抬头,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抽魂?”
他冷笑一声,银刀划过正在沸腾的血蛊,赤蛊突然化作万千细针,“先问问我养了十年的‘千魂蛊’答不答应。”
山门外传来惨叫时,叶灼华看见阿岄赤足踩在积雪上,银铃浸着血珠。
他每走一步,身后便浮现出无数蛊虫虚影——那是用巫祝族人的魂魄养的千魂蛊,此刻正撕咬着玄鸟旗的流苏。
“父亲,”她望着那个曾将她推下山崖的男人,“你当年用我的血引动赤蛊,是不是早就知道,阿岄会成为我的劫?”
老巫祝的手抖得握不住玉匣:“我本想借苗疆蛊术断了巫祝族的血祭诅咒,却不想……”他盯着阿岄心口翻涌的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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