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疯子竟用死心蛊与你魂魄共生!”
阿岄忽然揪住老巫祝的衣领,银刀抵住他咽喉:“诅咒?”
他舔了舔溅在唇角的血,“她的血,她的魂,从来都是我的。”
刀刃划入皮肤的瞬间,叶灼华忽然按住他的手:“留他一命,我要听他说完离魂玉的秘密。”
他浑身一震,眼中血色渐褪,却在老巫祝开口的瞬间,突然剜下对方的舌头:“你的魂,不该被这种脏东西玷污。”
十一·雾缠·双生同坠立春的雨夜,叶灼华在密室发现了阿岄的“养蛊手札”。
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写着:“第365次引蛊入体,灼华的泪落在我心口,比尸陀花的毒更让人上瘾。”
“好看吗?”
阿岄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身上带着刚从蛊池出来的水汽,“这是你被我锁在竹楼的第一年,你每哭一次,我便在自己身上种一只‘相思蛊’。”
他掀开衣襟,肋骨处爬满了细小的虫纹,“现在它们都成了你的模样。”
叶灼华望着那些蜿蜒的蛊纹,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梦中呢喃:“灼华别怕,我把你的眼泪都酿成了蛊,这样你便永远困在我的梦里。”
她忽然吻上他胸前的虫纹,舌尖触到蛊毒的灼热:“阿岄,教我养蛊吧。”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银链发出哀鸣:“你知道养蛊要剜肉放血吗?”
“知道,”她盯着他眼底翻涌的狂喜与恐惧,“就像你当年用半颗心养死心蛊,现在我要用骨血种‘缠心蛊’,把你锁在我魂魄里。”
火塘的光映着她坚定的眼,阿岄忽然笑了,笑得像个疯子:“好,那就用你的血,我的骨,在这黔灵山的雾里,种一株永远开不败的引魂花。”
十二·雾散·魂灯长明谷雨时分,叶灼华第一次独自踏上巫祭台。
她穿着阿岄亲手绣的赤纱裙,银铃上系着他的三根肋骨——那是他昨夜剜下来给她炼蛊的。
“以血为引,以魂为契!”
她的咒语混着雨声,掌心的赤蛊突然分裂成两只,一只爬向她心口,一只钻进阿岄腕间。
他望着自己心口新浮现的朱砂痣,与她后颈的蝴蝶蛊纹一模一样。
“现在你疼,我便疼;你死,我便亡。”
叶灼华抚过他眉间的川字纹,“阿岄,这次换我来缠你。”
他忽然将她按在祭台上,银饰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