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背后看着她们一步步成为能保护自己的人。
我带着她们前往了前线。
一批又一批被抬回来的伤员之中,我熟练的取下子弹为他们止血包扎伤口。
小谣小双也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包扎抢救。
直至四个小时之后,战火消停了片刻。
我看着密密麻麻倒成一片的伤员,心中处沉闷不已。
正要回驻留地时,忽然有人大喊道,“等等!
废弃厂里还有几个伤员没出来,他们已经无法行走,必须要医生进去抢救!”
所有医生面面相觑,没一个人主动发声。
废弃厂那是敌军的地盘,要是发生了外人入内。
轻则当场击毙,重则做成人彘用来泄愤,故意留下一口气扔回驻留地示威。
无比惨痛的结局,没有人敢愿意前往。
我重重捏着医疗箱站了出来,“我去。”
小谣小双也跟着我,“妈妈,我们陪你一起去!”
那些要劝阻的话,在她们坚定的眼神下哑了下去。
“好,跟紧我。”
我带着她们进了废弃厂,这里和当初我被凌辱的工厂简直太像了。
看到那些熟悉的车间时,我竟然会忍不住得发抖。
是小双率先发觉了我的不对劲,握紧我的手安抚,“妈妈不要怕,我和小谣会第一时间保护妈妈的。”
我才克制着心中的紧张迈着步子往里走。
厂区最角落里缩在三名伤员,双腿都被打穿了已经失血过多,虚弱到嘴唇发白了。
我把了他们的脉搏,三人都还活着,庆幸着自己没有因为害怕而放弃三条性命。
小谣和小双有样学样,赶紧对伤员做了包扎。
忙碌下来,天色已黑,伤员应急处理已经做完了,只要将他们抬回驻留地修养一段时间双腿还能保留。
小谣小双吃力地搀扶起伤员,对我点头,“妈妈,我们可以的,我们会带着叔叔一起出去的!”
我一手拎着医药箱一手扶起伤员,对她们夸赞,“好!
咱们出去之后妈妈就交你们其他应急处理。”
压抑着的欢笑之中,我们扛着伤员离开。
可还没踏出废弃厂,忽然抢起了一阵枪声。
我看向小谣和小双压低了声说,“不好!
是他们是起内讧了,我们现在去角落先躲着。”
她们赶紧点头,慌忙拖着伤员和我又回了楼梯之下缩着。
外面的脚步声和枪声越来越多,已经攻到废弃厂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