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递给我一条薄毯,“擦擦。”
我接过,“谢谢。”
红姐叹了口气,愧疚道,“宁安,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我拆散你们,恨我……因为我,你和谢砚辞到如今的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后轻轻摇头,“红姐,当年我是怪过你。”
“不过后来想明白了。”
“有些人就是有缘无份,怨不得别人。”
红姐抱了抱我,低声道,“我去告诉谢砚辞当年你离开他的真相,是我欠你的。”
我推开她,笑了下,“不用了。”
红姐不解,“为什么?”
我明白红姐的疑惑,谢砚辞刚获影帝,名利双收,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可是我真的好累,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纠葛。
不远处乔楚正在给谢砚辞擦头发,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相视一笑。
谢砚辞仿佛察觉到我的视线,偏头看到我,神色瞬间阴冷,唇角是嘲讽的弧度。
我视线瞥开,没回答红姐的问题,沉默片刻问,“红姐,可以借我五十万吗?”
开口时我很是憎恶自己的无耻,连红姐的内疚都要利用。
我好像真的成为了谢砚辞口中的那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红姐诧异了下,旋即点头,“可以,一会儿就转给你。”
我感激道,“谢谢。”
5那天我回医院收到红姐的转账后,退回了谢砚辞转给我的三十万,辞去了助理的工作。
我抱着若若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打点滴。
有小朋友牵着爸爸妈妈的手从面前经过。
睡眼惺忪的若若揉了揉眼睛,仰着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怕她回血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朝三人离去的背影看去,“若若是不是也想要爸爸。”
若若听后直勾勾地看着我,仔细观察我的表情,生怕我有半点不开心。
过了一会儿,她说,“不想,我只要妈妈。”
她亲了我一下,紧紧抱住我。
若若懂事的让我心疼。
前段时间我确诊重度抑郁,其实我早有预感,我不止一次有轻生的念头,但每每想到若若,那种想法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回吻若若的额头,“我也只要若若。”
若若的手术时间定在了三天后,不曾想手术前一天医院被围的水泄不通。
有人把那天在别墅发生的事情录下来上传到了网上。
我还没走到若若的病房门口,几十家媒体蜂拥而至。
“沈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