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我温柔地摸着瘪平的肚子，柔声说。
“我生了这么多，也该你生了，老公......”C4胖主管没死，并不是我们仁慈。
郭芳芳的身份不允许她杀人，而我只觉得他死不足惜。
拿回我自己的身份证件后，我踩断了胖主管的根子。
踩得血肉模糊，让他痛得叫不出来，却又死不掉。
“还给你。”
我轻轻说。
郭芳芳的清查行动圆满结束，所有人都得救了。
但我没有登上受害者之车，我拒绝了官方的解救。
于是官方通报里被解救的女性里，没有我的信息。
和她分别之前，我求了郭芳芳一件事情。
她本不该答应我，可我却摸着肚子提醒她。
第一次救她，我第四个孩子流产了，我因此又被毒打了一顿。
她是个善良的人，即使不赞同我的做法，却也知道她欠了我。
她向我低头了，但还是劝我：“姐，不要为了人渣赔上自己的一生。”
我没有同她解释，只是平静地说。
“你看我，像不像二十八岁？”
我才二十八，老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没有任何身体调理与照顾，每生一个孩子，我的身体都会加剧衰老。
这叫我，怎么不恨。
郭芳芳走了，我也下落不明。
“诶，刚子，你看最近那个新闻了吗？”
“妇女被骗去做代|孕，摧残得不成人样了。”
老实的男人低着头怯怯回应。
“没......没听说过，怎么了？”
对方欲言又止，最后又放心点头。
“不过你这么老实，你家媳妇儿也是个不惹事的，你们倒是没什么问题啦。”
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封闭室内，几个人在麻将桌里吞云吐雾。
庄家朝对面的老实男人调侃。
“你怎么还敢来？
我可看新闻了，那个黑机构被搜查了。”
“你老婆应该没办法再给你钱了吧。”
老实男人突然将麻将牌拍到桌上，神色扭曲。
“说到这我就来气，那个死娘们不知道走的什么狗运气。”
“官方通报里根本没她的名字，害得我想把她接回去转手再卖都不行。”
庄家笑骂他。
“刚子，你可真是个x生啊，没你老婆的名字，说明她不是死了就是下落不明。”
“你居然还觉得她命好，真不是人。”
全名叫陈刚的男人不耐烦摆手，催着大家出牌。
“说起来就晦气，才三年就被弄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