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回来后,你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她,你们毕竟是夫妻啦,怎么能因为我这个外人闹的这么难看。”
乔舒望抓住林恬白嫩的小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指尖。
“她敢生气!”
“要不是她嫉妒于你,故意让安安用裙子绊倒你,你的手腕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错过上个月忌日为你父母弹奏钢琴?
恬恬,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让苏暖暖越来越得寸进尺!”
怕吓着林恬,乔舒望隐忍着语气里的愤怒。
但他的那些话传进我的耳朵里,全是笑话,无比的可笑。
女儿生日宴上,我好声好气的招待着林恬。
她却突然凑近我的耳畔:“苏暖暖,你和舒望哥哥结了婚,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在舒望哥哥心里,我永远是最重要的,你信不信?”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冲我说了句“瞧好了”,走到女儿身后,踩着女儿的裙子跌倒在地上。
女儿也被弄摔在地上,可年仅五岁的女儿都还没有哭泣,林恬捂着手,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
“暖暖姐,我知道你一直以来不喜欢我,觉得我仗着父母恩情受尽舒望哥哥的宠爱。”
“可你就算弄死我这条命,也不能让安安绊倒我,弄伤我的手啊。”
“爸爸妈妈,都怪恬恬,恬恬没保护好自己的手,不能在忌日那天为你们弹奏钢琴了!”
乔舒望本来在和别人谈新合作,听到消息,立马暂停新合作,飞速赶过来,又利用自己人脉,迅速开出一条路,将林恬送入附近最近的医院救治。
我抱着女儿,看着他抱起林恬,眼眶发红的嘶吼:“恬恬,很快就到医院,你坚持住……”我那时还觉得至于吗?
就摔了一下,女儿都没受伤,林恬还是个大人,搞得像生死离别一样。
直到乔舒望拽着我头发,拎着女儿,用直升飞机强制带上荒岛那一刻,我才发现,我从未认识过这个枕边人。
“苏暖暖,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恬恬父母是我的恩人,他们为了救我而死,你却因为我对恬恬的宠爱,就嫉妒她,让女儿用裙子去绊倒她,弄伤她的手。”
“她的手有多宝贵,你知道吗?
她的父母最希望她能成为钢琴家,下个月就是她父母的忌日,她每年这天都要为她父母弹奏钢琴,但现在却因为你,不能弹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