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星婉沈星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铁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抬眸看向母亲,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苏婉儿也一脸不解,忽闪着眼睛看向母亲,“可是沐阳哥哥告诉我,沈姐姐去的静贞堂啊,每日只需抄女贞,佛经什么的。那?那沈姐姐是没抄完所以被罚去别的地方了么?”那沈姐姐能去哪?庙里么?苏母拿出绣帕拭去眼角的泪,闭上眼缓缓说道,“是宁古塔。”宁古塔?苏漠寒的心猛地一揪,端着茶盏的手暗暗收紧,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蛮之地?出了那事以后,因着急去武场,便让楚墨阳替他惩罚一下沈星婉。次日他便随军队去了东漠沙场,直到回京才听小妹说起她在静贞堂的事。如今怎么和宁古塔扯上关系了?苏母呜咽道,“只能说阴差阳错,我得知时已是月余后,如若不是让嬷嬷去静贞堂给星婉送冬衣,也不会知晓此事。细问之下,才知沐阳那日把她送错了...
《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抬眸看向母亲,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苏婉儿也一脸不解,忽闪着眼睛看向母亲,“可是沐阳哥哥告诉我,沈姐姐去的静贞堂啊,每日只需抄女贞,佛经什么的。那?那沈姐姐是没抄完所以被罚去别的地方了么?”
那沈姐姐能去哪?庙里么?
苏母拿出绣帕拭去眼角的泪,闭上眼缓缓说道,“是宁古塔。”
宁古塔?
苏漠寒的心猛地一揪,端着茶盏的手暗暗收紧,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蛮之地?
出了那事以后,因着急去武场,便让楚墨阳替他惩罚一下沈星婉。
次日他便随军队去了东漠沙场,直到回京才听小妹说起她在静贞堂的事。
如今怎么和宁古塔扯上关系了?
苏母呜咽道,“只能说阴差阳错,我得知时已是月余后,如若不是让嬷嬷去静贞堂给星婉送冬衣,也不会知晓此事。细问之下,才知沐阳那日把她送错了队伍。”
接着说道,“皇后得知此事怕朝中大臣知晓后参你舅舅管治儿子不严,便把这事给压下来了,暗中捎信给宁古塔的楚屿,让他帮衬些星婉。此事只有皇后和楚、苏两家知道。“
这次趁小皇子降生之际,皇后特意向皇上求了情准星婉回家,京城之人包括皇上都以为她在静贞堂。”
苏将军一脸沉重,暗叹口气。
“终是我们苏家对不住她。”
他回京后才知,夫人曾写过家书给他提过此事,只是在战火纷飞的东漠他也从未收到过家信
苏母低声哭泣着,百年之后她要如何面对早已逝去的闺中密友,实在愧对清珠的嘱托......
苏婉儿听闻呆坐在凳子上,眼圈微红,喃喃道,“宁古塔苦寒之地,沈姐姐就这样待了三年,往后她定是不会再与我玩了。”
苏陌寒心中传来一缕闷疼,一直皱紧着眉头没有搭话。
苏父看着女儿那一脸懊恼,温声安慰道,“婉儿莫担忧,改日把这件事说清楚,给星婉一些补偿,时间久了就好了。”
苏婉儿拿起绣帕擦去眼泪,“那婉儿明日便去玉玲珑挑最好的玉佩,去金相思选些首饰给沈姐姐送去。”
沈父听到这些铺子名字,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想说些什么,看着一脸单纯的女儿又咽了下去......
苏漠寒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说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苏父看着他的背影,扬声问道“那顾丞相的女儿,你见是不见?”
他这儿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有时候过于有主见也让他这个父亲颇为头疼。
苏漠寒脑海里闪过那粉团子曾经吵着闹着“长大定就要嫁给寒哥哥,把寒哥哥你粘哭、”的画面。
脚步一顿,低声说道,“一切听皇上安排吧。”
......
此时的乾宁宫殿外。
红墙间的宫道上,几名小宫女低着头拿着抹布、认真的擦拭着花盆....
身着一袭淡青色宫装的沈星婉缓缓走到殿外等候,只见她三千青丝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秋风吹动发丝,隐约可见细长的脖颈上有道暗色疤痕。
离沈星婉不远的两个小宫女偷偷打量着她,其中一个小宫女悄声问,“那位小姐是谁家的啊,怎么看着面生?”
“看着又不像是官家小姐,哪有小姐这么干瘦......”皮肤还黑。小姐不都是水灵灵的,然后穿着华丽的衣裳,化着精致的妆面嘛.....
“哎呀,你不知道嘛,她就是从静贞堂回来的沈小姐,今日来乾宁宫面见咱们皇后娘娘谢恩的。”
“不是吧,她就是那个把苏家小姐推到湖里,差点把人家淹死的那个沈星婉?”
“就是她,你小点声,让她听见也把你推湖里去。”
两个小宫女低声笑着,加快了手里的活。
沈星婉微微低头,嘴角有丝苦笑,没想到自己有天也成了别人嘴里的谈资。
如若那宁古塔是让她每日都吃饱饭的静贞堂该多好啊.....
这时,春华姑姑走到殿门口,见到她时不由一怔,这???这是以前那个活泼开朗,明艳动人的沈家小姐?
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沈星婉看着姑姑一脸惊讶、带有可怜的眼神望着她,淡淡一笑,“春华姑姑好。”
春华姑姑意识到自己失礼,忙收起一脸讶色,语气温和许多,“沈小姐请随老奴来,皇后娘娘等候您多时了。
沈星婉微微点头,缓缓跟着她走了进去,看见姑姑的肩膀微动,还有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
坐在正殿里美人榻上的皇后,正逗着摇篮里的小皇子玩,她依旧那么端庄优雅,凤仪万千,好似与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臣女沈星婉拜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沈星婉不紧不慢的施了大礼。
皇后示意春华姑姑把小皇子抱下去,瞧见奶娘接过小皇子这才放心的回头。
看着眼前低头行礼的姑娘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星婉,快到本宫跟前来。”
“是。”
沈星婉抬起头直起身子,缓缓朝榻边走去。
看着她脸庞清瘦、身子单薄的模样,皇后神色复杂,温和的拉起沈星婉的手。
突觉手感不对,低头看去,只见一双瘦巴巴的小手上满是疤痕和老茧,眼底露出一抹惊讶,“星婉,你的手怎会如此?”
不是托楚屿暗地里照顾她了么?
皇后眼里露出一抹愧意,转头看向春华,春华也是一脸惊讶,轻轻摇了摇头。
沈星婉缓缓抽回手,浅浅一笑,“臣女吓着皇后娘娘了。”
“等那楚屿回来,本宫自是要问问他是如何照顾你的。”
皇后娘娘重重的把茶盏放在茶几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皇后娘娘莫生气,如若不是楚大人暗中相助,星婉也是回不来的,如今平安归来便是极好的。”
看着她一脸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皇后娘娘一脸震惊,这换成别家女子,那个不哭上一哭,闹上一闹......
瞧着她黢黑憔悴的小脸,太过单薄的身子,眉眼之间泛着淡淡的忧愁,与以前那个天真浪漫,活泼开朗明艳动人,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判若两人。
毕竟离重阳宴就剩两天了。
沈星婉这才想起,那日在乾宁宫,皇后给她说的话,“过些日子宫中举办重阳宴,到时候你来也露个脸,你也到仪亲的年龄,父母不在本宫为你做主,给你选一门好的亲事。”
如今她一介孤女,即使嫁人也只有被选的份。想到这里,沈星婉心中一沉。
对于情爱她早已不再似之前一般执着,余生只想好好活着。
沈星婉微微颔首,看向张伯。“张伯,今日天色渐晚,咱们明日再回府吧。”
况且,蓝溪采药还没回来,她不想悄无声息的离开。
张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连忙点头。“那也好,小姐。老奴先行回去,明儿个一早再来接您。”
“不必接了,有月风驾车送我回去即可。您年纪大了,这般来回奔波实在辛苦。”
张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
小姐还如之前一样心地善良,处处为人着想。
“谢过小姐,老奴先回去了。”
张伯行礼道谢后,迈着蹒跚的步伐离开。
走到门口碰到正好进药厅的王清双,张伯躬身行礼再次感谢他救治自家小姐。
王清双忙扶起张伯的胳膊,“老伯客气,这些是医者本分。”
再说也是没少收沈府的银子。
张伯寒暄几句这才离开。
王清双走进药厅,见坐在桌旁的沈星婉微微蹙眉,下意识道,“不想回去可以不回。”
沈星婉轻轻叹息,没有接话。
如果不用吃药的话,她还蛮喜欢药明谷的。
王清双一边包药,一边唤采月过来,把眼前的药分成两摞儿。“这一份药是药浴用的,这一些是跟平时一样要熬的。”
采月认真的一一记下。
晚上,沈星婉来到蓝溪的门前,小石竹抱着一篮山果走来。
“星婉姐姐,大师姐进山采药还没回来,听说你要回京了,我摘了一些果子送给你。”
沈星婉见小石竹吃力的抱着篮子忙接过来,心中一片柔软.....
次日,一大早.
月风把东西放进马车,坐在红枫树下等着小姐。
沈星婉身着淡蓝色长裙,裙面和袖口蝴蝶穿花的银线纹样,乌发上简单的发髻系着一根长长的同色丝带,丝带在风中微微飘动,更显楚楚动人。
她面纱上的眼眸,再次朝谷中望去。
一旁的采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姐,看来蓝溪姑娘还没采药归来.....
烛光照在谷蓝溪脸上那抹羞红之上。
正在铺床的采月回头,一脸骄傲的模样。
“蓝溪姑娘,那你找对人了,我们家小姐女红那是出名的厉害。”
谷蓝溪笑盈盈的看向沈星婉,眼中闪着星光。
沈星婉淡淡一笑,“你把彩线拿来吧,我教你。”
谷蓝溪一脸感动的忙把箩筐递过去,呜呜....星婉真好。
沈星婉拿起香囊,底色为月白色,香囊上绣着一株兰花。
虽说绣工并不是很精细,但看得出来蓝溪是用心绣的。
香囊收口处,还用了淡绿色锦线做为点缀,散发着清新。
沈星婉拿起一缕墨绿色的锦线,放于香囊的底端,递到蓝溪面前。
“我留意到你在收口处绣了淡绿色,若是将流苏做成与兰花叶子同色,便可上下呼应,你觉得怎么样?”
谷蓝溪凝视着沈星婉搭配好色的香囊,眼中流露出赞赏。
“你别说比起我原先的配色,这个更好看。”
墨绿色流苏一挂,香囊清秀中添了几分典雅之气。
“怎么做?”谷蓝溪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她。
沈星婉轻笑着从箩筐中取出一缕月白锦线,一步一步教着谷蓝溪。
不多时,两个漂亮的流苏便做好了。
一旁的采月目光落在谷蓝溪手中做的整齐的墨绿流苏赞道,“蓝溪姑娘真是手巧,小姐教一遍就记住了。”
谷蓝溪满意的看着手中的流苏,突然星眸一闪,俏皮的对着沈星婉行了一礼。
“多谢师父悉心教导,徒儿才能做这么好。”
采月被她这个举动逗的直笑,沈星婉也难得露出真心的笑来。
谷蓝溪笑着把锦线放回箩筐。“我先回去了,你脸上的药泥到时间洗干净啊。”
说着,就抱着箩筐脚步匆匆的又出了门。
她要把香囊给顾大哥送去,顾大哥为人温和,对她彬彬有礼,她喜欢与顾大哥说话。
这次顾大哥来谷里还没住几天就要离开,下一次再来谷中不知是何时。
想到如此,谷蓝溪敲响了顾初白的房门。
.....
采月看着桌上小姐做的月白流苏,“小姐做的流苏行云流水一般,更适合挂在剑柄上呢。”
沈星婉清洗好脸上的药泥,拿起锦帕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见采月把玩着那流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喜欢便拿去吧。”
采月听闻,开心的将流苏小心收了起来。
等沈星婉睡下,采月才离开房间找到月风,献宝一样的掏出月白流苏。
“月风哥,你看小姐做的流苏漂亮吧,我觉得这个流苏挂在你剑柄上肯定好看。”
她与月风、月影在沈府一同长大,情同兄妹。
月风看向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的流苏,心头愧疚,“我这剑柄不配挂小姐做的流苏。”
若那晚他们几个暗卫再细心些,小姐也不会被楚沐阳掳走。
每每想起便觉得羞愧难当。
这时,采月悄声抽泣起来。“你就拿着吧,以后保护好我们小姐就是了,呜呜呜月风哥。
那日我端着药路过药厅,亲耳听见谷主说小姐的咳疾治不好,他能做的只是减轻小姐的疼痛,可小姐那么难受从不说疼。呜呜呜。”
她好怕小姐死啊,好不容易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回来,呜呜呜。
月风拳头紧握,但还是拍了拍采月的肩膀,“流苏你放好,以后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小姐的。”
小姐做的那流苏他不配拥有。
采月擦着泪点点头,给月风又说了几句才转身回去。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无妨,她如今的身子骨适当活动一下更好。”
谷蓝溪看见来人,开心的对采月说,“你看师父都说可以的,我们适量活动嘛,星婉累了就休息。”
采月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仍不放心道,“那我回去给小姐拿个面纱。”
采月转身看见正在晒草药的王清双行了一礼,便匆匆朝卧房走去,
待取来面纱,谷蓝溪领着两人,从后门踏上通往明阳山的小径。
明阳山的山巅是一片片火红的枫林,那枫叶红的似火、又像骄阳。
山腰处,则绿树成荫,仿佛不受深秋萧瑟的影响,绿的叶与山顶的红更显出明阳山的生机。
一进山,沈星婉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果子香,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
突然,丛林中钻出四只圆滚滚的兔子,白兔扭动着胖胖的身躯,灵动的眼睛望着她。
然后悠悠然地窝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青草。
跟在身后的采月一脸兴奋的看着沈星婉,指着兔子,“小姐,你看这兔子真可爱。”
谷蓝溪上前去,抱起一只胖嘟嘟的兔子,然后轻轻地将它放在沈星婉的臂弯中。“星婉,这小家伙可温顺啦,不信你伸手摸摸看。”
沈星婉谨慎地抱住小兔。
当她的手触碰到柔滑的绒毛时,那毛茸茸的触感仿佛一道暖流直达她的心底。
站在一旁的谷蓝溪面带微笑看着沈星婉,“怎么样?要不收养一只带回家?”
沈星婉抚摸兔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我觉得它更想留在阳明山。”
谷蓝溪微微一愣,随后嘴角上扬。
“走,我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沈星婉将兔子放回草地上跟随谷蓝溪的脚步继续前行。
三人缓缓地朝前方的山洞走去,抵达洞口时,一股潮湿而略带凉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口的岩壁上,生长着一些紫色小花。
谷蓝溪采下一朵花,递到了她的手中。
“星婉,你看这花叫紫积雪,别看她不起眼,药用价值很高。你用的药泥里就有它,会让你的皮肤越来越光滑细腻。”
沈星婉接过那朵紫积雪,仔细端详起来。
的确,如今她的皮肤比之前要白净很多。
此时,采月从远处走来,衣裙里兜着刚摘的果子,“小姐,蓝溪姑娘,你们尝尝这个果子很甜的。”
谷蓝溪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这小丫头倒是好眼力,找的山果便是阳明山里最甜的缤果,去那边的小溪里洗洗再给你家小姐吃。”
采月低头看到果子上那些泥土,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欸,我这就去。”
说完,转身向小溪边走去。
谷蓝溪拉着星婉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凝视着她沉静的眼眸。
“星婉,我不知过去你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才让你承受了如此多的伤痛,但我真心地期望从今往后,你每一天都能过得开心、无忧无虑。”
沈星婉抬头,看到谷蓝溪眼中一片真挚的怜惜。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曾在宁古塔待了三年,这些伤病大多是在那里落下的。”
谷蓝溪听闻大吃一惊,眼中满是震惊。
此前,她进城替他人诊治的时候,曾听街里的说书先生讲过宁古塔的传闻。
据说那里气候严寒、常年做工惨遭打骂,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她实在难以想象眼前的柔弱女子,是如何熬过在宁古塔那漫长的三年时光。
或许,他想嘲讽她,曾天天说喜欢寒哥哥的那些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他俊颜愈加冷寒,再次加速向武场奔去.....
此时的药明谷。
沈星婉看采药归来的谷主,带着刚进来的两人去了后院。
再次回到躺椅上,晒起了太阳。
王大夫要求她每日晒两个时辰,还差一个时辰。
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沈星婉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阳光透过枫叶如点点星光洒在她的身上。
散发着慵懒和淡漠,如同夜里的星光,疏离又遥远。
坐在药厅的顾初白透过窗,一眼便瞧见的就是这个画面。
他的目光看着静静看书的沈星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当瞥见她手上的伤疤时,眉头微微蹙起,问向一旁的王清双。
“谷主,院中的姑娘是谁?”
王清双拿诊疗包的手一顿。
“故人之女,在这里养病。”
随后,转过身走来,坐在顾初白身边开始为他诊脉。
见顾初白的目光望着窗外的沈星婉,王清双缓缓挡住了他的视线。
“顾少庄主来的还算及时,又服用了护心丹。等下我给你施针逼出来一些毒素,不过此针疼痛之非常人所忍,少庄主做好准备便可。”
“谷主医治便是。”
王清双收回诊断的手,拿出针灸包,余光瞥见窗外的沈星婉淡淡说道。
“你们倒语气相同。”
“谷主是说院中那白衣姑娘也说过此话?”
王清双没有接他的话。
带他去了内室拉起纱帘,让顾初白脱去上衣,取出银针扎在他的后背,胸前.....
顾初白感到一阵阵直达骨髓的疼痛席卷全身,极力的隐忍着,额前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一层薄汗。
片刻后,他吐出几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树下的沈星婉似是听到什么声响,眸光一闪,接着便又看起了书。
此时。
谷门再次被推开,采月和石竹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小姐,我们回来了。”
采月看见沈星婉眼里都是笑意。
今日该用的都买回来了,她可没忘离开京城时,王嬷嬷再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小姐的话。
她还给小姐买了两顶好看的帷帽,这下不仅防风还防晒,小姐那皮肤捂一段时间就白了。
沈星婉看着她买了那么多东西无奈的轻笑,站起身帮她拿了一些回屋子。
石竹把买来的果蔬肉菜放进厨房,对厨娘说道,“谷中有病人,要做些营养又清淡的饭菜,另外每日给沈姐姐加两碗银耳红枣羹。”
沈姐姐太瘦了,谷主说她是饿的,石竹想不通,师父都收了沈姐姐那么多银子了。
她有银子为何还会饿肚子,还会营养不良?
如今师父再三要求,膳食上要多加营养。
师父最近又变的善良起来。
厨娘听闻连连点头,麻利的干起活来。
石竹重新回到院子,继续晒着草药。
见采月拿着一个厚厚的毯子走来,这才瞧见躺在躺椅上的沈姐姐睡着了。
想必是药效上来了。
采月把毯子轻轻盖在沈星婉的身上,见她睁开眼,带着一丝歉意。
“小姐,采月吵醒你了。”
沈星婉轻轻摇了摇头,“眯一会就好了。”
叮铃铃,风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石竹眼中带着疑惑,边走边去开门,暗自道:没听师父说今日还有病人上门啊。
接着,门口便传来石竹的惊喜声。
“大师姐,你回来了?”
沈星婉寻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绿衣长裙背着药篓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
梳着一个流云髻,发间别着一根素簪,几缕发丝吹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眼神单纯又俏皮。
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有一抹脏污,细看之下绿色衣裙上也有一些泥土。
像是刚采药回来。
沈星婉微微讶异,这边界之地竟还有她这般美貌的女子。
谷蓝溪摸了摸石竹的头,扬声道“小师弟,师父呢?”
说着,她背着药篓大步流星地朝水池边走去。
见大师姐弯腰洗脸,石竹便卸下她身上的背篓。
“师父在药厅给病人医治呢,师姐你这次采药怎么这么久啊?我担心你好久。”
洗好脸的谷蓝溪擦干水泽,笑着道。
“这次终于找到诛仙草了,多耽误了些时日,害石竹担心了。”她的声音轻快悦耳。
谷蓝溪准备将草药拿回到后院去。
转过身,才注意到坐在躺椅上的那位戴着面纱的女子。
只见一头乌发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肩头,梳理成一个简洁的发髻,发髻上系着一根长长的同色丝带。
尽管看不清面容,但从眉眼间流露出的清冷气息让她微微一怔。
还未等石竹来得及介绍,谷蓝溪扬起如太阳般的笑脸,热情地向沈星婉打招呼:“这位小姐气质脱俗,想必是京城人吧!”
听到她的话,沈星婉缓缓站起身,对着谷蓝溪轻轻点了点头。
谷蓝溪笑着走上前拉住沈星婉的手。
就在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忙低下头,仔细察看沈星婉的手来,好看的眉头紧皱。
“冻疮,还有划伤和水泡留下的疤痕。不过没关系,都能治好。”
只是右手小指指节有过折损,像是被外力砸的。
看着眼前这位身着锦衣的女子,受过如此多的不公和磨难。
谷蓝溪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与怜惜。
“你不必担心,手上的这些问题我能治,而且会比我师父治疗得还好。”
谷蓝溪认真地说道。
一旁的石竹赶紧对沈星婉说,“沈姐姐,这是我大师姐谷蓝溪,她没吹牛,她擅长给女子瞧病,她还会接生呢。”
师姐还爱制毒解毒和臭美,石竹在心中默默补充着。
沈星婉对着谷兰溪淡淡轻笑,石竹接着对大师姐道。
“大师姐,沈姐姐就是师父给我们说起过的那个姑娘,今日谷里又来了一位中毒的男子,不过我和你一样还没见到他人。”
谷蓝溪笑着对他道,“知道了,你把草药放回药房,我给沈小姐看看手。”
石竹点点头。
沈星婉看着她淡淡说道,“喊我星婉就好。”
正在研究她手的谷兰溪抬头对她展颜一笑,“那好,你也喊我蓝溪就成。”
“星婉,你小拇指的节骨有些磨损,治疗起来比较慢。我们先治疗外伤。”
谷蓝溪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惋惜和无奈。
这么修长纤细地手,骨节受伤影响美感,真是惋惜。
不过还好是小拇指。
如果她早点来医治,就好了。
沈星婉微微颔首。
“我没敢奢望这些外伤能够治愈。”
自从昨晚开始,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胸口不再像以前那样憋闷难受,整个人都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沈星婉已经很知足了。
谷兰溪轻放下她的手,眼里闪着一丝询问。
“我可以....看一下你脸上的皮肤么?”
她手上有冻疮的疤痕,想必脸上也有。
沈星婉微微迟疑了一下,伸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粗糙憔悴的脸庞。
谷兰溪凑得近一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仔细查看。
还好,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她一脸认真地对沈星婉说:“星婉,你脸上的皮肤比手上的要好治很多。你要坚持每天泡药浴排出体内毒素。我再给你研制一种药泥外敷,用不了多久,你的皮肤就能如初。”
眼前的病女子跟师父颇有渊源,换做旁人她还救,师父的人她更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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