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往怀里带,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姐姐帮我脱……”我这才发现他右手手背上有道新伤口,不深不浅,但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自己脱!”
我甩开他去翻医药箱,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再回头时他居然脱得只剩条运动裤,腹肌上的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滑。
我差点把装着酒精棉球的瓶子捏爆。
上药时他疼得直抽气,下巴搁在我肩窝蹭来蹭去:“姐姐轻一点。”
<烧红了的眼角像抹了胭脂,哪还有半点体育生的样子。
我拧他耳朵:“再不老实就把你扔出去!”
暴雨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程野吃过药后便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往我肩上靠。
我摸到他手机,拿起时锁屏壁纸突然让我愣住——是巷口那间我常去的流浪猫喂食点,照片拍摄的日期是2022年10月23日。
那不是我捡到虎妞的日子吗?
肩头突然一沉,程野整个栽进我怀里。
他无意识蹭着我的颈窝:“冷……”滚烫的掌心贴在后腰,我僵成块木板。
“程野你醒醒!”
我轻拍他发烫的脸颊,“别在这睡!”
他忽然翻身把我压在防尘布上,双臂撑在我耳侧。
“姐姐身上有好闻的味道……”灼热的吻落在颈侧时,我抬膝顶他,结果却被他扣住小腿。
“那天晚上你这里……”他手指抚过我腰侧,“一直在发抖。”
我抄起手电筒砸他肩膀,他闷哼着歪倒在旁边,突然开始笑。
“你装病?”
我气得去揪他耳朵。
他举起体温计给我看,38.9℃,“是真的难受。”
说完又咳得撕心裂肺,委屈的眼神看得我罪恶感都上来了,“要姐姐揉揉肚子才能好。”
我直接把薄荷膏糊在他肚脐上,凉得他嗷嗷叫。
后来我是被骤然变大的雨声吵醒的。
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圈在怀里,他的卫衣兜头罩在我身上,心跳声震得我耳膜发麻。
我悄悄摸出他手机,锁屏密码试了三次都不对。
“你生日。”
他带着鼻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下巴蹭着我发旋,“0315。”
手机应声解锁。
我点开相册时手指都在抖,最新照片是花店橱窗里的小苍兰,往前翻是不同角度的我——在收银台打瞌睡,蹲在路边喂猫,甚至有三年前我在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