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子往回拽：“解释解释这个驯养指南？”
程野拿过我手里的鸡毛掸子挠后背：“姐姐不也在我更衣柜上贴便利贴吗？”
我愣神的功夫，他掏出张皱巴巴的贴纸：要想腹肌保持状态，必须多喝牛奶，旁边画着只丑萌丑萌的奶牛。
他弯腰咬我耳朵，“姐姐喜欢的话，我每天晨练脱给你检查？”
当天下午我就遭了报应。
去体院送花时，远远看见程野在操场带新生练拳。
阳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吼声震得树叶子直抖：“出拳要快！
踢腿要狠！
谈恋爱的给我出列！”
我躲在梧桐树后啃冰棍，突然被他点名：“那位偷看的同学，过来做示范。”
全场目光唰地射过来，我冰棍差点掉地上。
程野绷着脸把我拽到队伍前面，手掌贴着我的腰往他腹肌上按：“遇到色狼就这么顶膝。”
学员们起哄声能把天掀了。
我踩着他脚背碾：“示范个屁！”
“换个教学方案。”
程野突然把我扛上肩，“如果女朋友生气就这样做——”他扛着我绕操场跑了整整两圈，我拼命捶他后背，听见他笑得胸腔嗡嗡震。
晚饭时我往他碗里狂加香菜：“体力这么好，晚上看店去。”
程野面不改色吃光香菜，突然掏出个丝绒盒子：“姐姐要不要试试这个？”
我吓得筷子掉地上，结果他打开盒子拿出了对蓝牙耳机：“最新降噪款，你赶稿时不会被我吵到了。”
我抄起抱枕砸他：“你是不是有病！”
周三换水日，我蹲在绿植区擦叶子，听见程野跟客户打电话：“励志标语要手写体……什么？
即使摔倒也要以最帅的姿势这句不合适？”
我趴着门缝偷听，他对着手机念我小说里的台词：“疼痛是成长的勋章，这句怎么样？
作者是我……老婆。”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气音，我捂着心脏转过身。
跟踪他到跆拳道馆那天，我裹得像抢劫犯。
程野在更衣室换了道服，正往墙上写标语。
我眯着眼看清：眼泪留给枕头，拳头留给沙包——小苍兰，正是我昨晚刚写的台词。
“臭小子你写什么呢！”
我冲进去揪他耳朵，被他反手按在软垫上。
他眼睛亮晶晶的：“姐姐来查岗？”
我踹他小腿：“查你个头！
给我付版权费。”
他忽然拿出手机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