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从拆绷带，到可以洗头，再到去理发店做造型。
她的粉丝数涨了不少。
评论区充满了羡慕的声音。
“看看这颅顶高度！
绝了！”
“姐妹求诊所联系方式！”
“这效果也太自然了吧，完全看不出是做的！”
林巧巧沉浸在虚拟世界的赞美中，却忽略了自己越来越差的脸色。
某天晚上，我听见她在卫生间里呕吐。
我站在门外，听着她干呕的声音，内心平静。
“薇薇……”她虚弱的叫我。
“我头好痛，还有点发烧。”
林巧巧瘫坐在马桶旁，脸烧的通红，眼睛布满血丝。
手术切口处有明显的红肿，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异味。
“去医院吧。”
我说。
“不行！”
她使劲摇头。
“万一被记者拍到怎么办？
我刚有了点名气，而且医院那么贵……那至少吃些正规的抗生素。”
“你帮我买点退烧药就行。”
林巧巧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查了，这是正常术后反应，过两天就好了。”
我看着她走回卧室的背影，冷笑爬上嘴角。
如果是上辈子的我，一定会强行把她拖去医院。
但现在……我拿起手机，下单了最普通的退烧药。
第二天早上，林巧巧的情况恶化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时，她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额头烫得吓人，手术切口处流出了黄绿色的脓液，枕头上一片污渍。
“薇薇……救救我……”她气若游丝的伸出手。
我站在床边，俯视着她。
这一刻我等了太久。
上辈子她捅我时，我也是这样求她的。
我说：“巧巧，叫救护车……”而她只是冷笑着，又捅了我一刀。
“我帮你叫救护车。”
我拿起手机，慢悠悠的拨打了120。
接线员问地址时，我不小心说错了门牌号。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床边，看着林巧巧的呼吸越来越弱。
我轻声说：“上辈子你杀我的时候，我求过你的。”
林巧巧已经听不见了，她的瞳孔完全放大了，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我伸手合上她的眼睛，重新拨通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的时候，林巧巧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医护人员询问病史时，我如实告诉了他们关于骨水泥手术的事。
“又是这种黑诊所！”
一个年轻医生愤怒的说。
“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个了！”
我站在一旁，
